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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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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病了,弟弟发发善心,也帮人家治治,好不好?”武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妖媚,我顿时明白过来,她竟然用上了天魔吟。

班门弄斧、不知死活!我心头一阵冷笑,大概武承恩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我是魔门日宗宗主,一旦我使出天魔吟进行反击,除非我接纳武柳,否则,功力差我太远的她大概一生只能沈迷在想像和五个指头带来的快乐中,其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

“那大姐妳听好了,沈香四两、广枣四两、檀香二两、紫檀香二两、红花二两、肉豆蔻一两,文火煎半个时辰,服下立见奇效!”

撵走了几乎恼羞成怒的武柳,我立刻开动六识,周围细微的动静又重新回到我的感知里,夜风紧、霜露冻、枯枝落、寒鸦啼,还有…屋顶若隐若现的呼吸。

屋顶有人?!

这人是高手!

我又惊又疑,听到这呼吸的节拍,我就知道屋顶上的人有着一身高强的内功,只是这呼吸为何如此深浅不一,以致被我轻易发现了行踪?难道,是刚才我和萧潇一番云雨勾起了他的情怀?

细细倾听,一股熟悉感觉涌上心头,我心里蓦地大动,莫非是…?

我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去穿,突然使出十成功力,一展身形向外激射而去,就听窗纸“嘶啦”一声被撕开一个大洞,而我已如一缕青烟直飞向屋顶。

昏暗的星空下,屋顶上的那个蒙面黑衣人又惊又羞地望着赤身裸体的我,只是蕴含在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明亮的一对眸子里的欢喜和相思却是惊讶和羞赧根本无法遮掩的,就在我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的一刹那,那蒙面人已如夜鸟归林一般飞快投进了我的怀抱。

“相…”

刚吐出一个字,我已经掀开了黑色的面纱。面纱下是一张完全沈浸在喜悦中的天仙一般的容颜,那微张的红脣转眼就被我的双脣擒住,她“嘤咛”一声便翘起了脚尖,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大舌头刚刚伸进她嘴里,她就将滑腻的丁香乖乖献了上来。

“阿柔,”我拚命地啜着女人的香舌,仿佛要把她的心啜出来吞进肚子里,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欢喜:“我的心肝宝贝,妳终于回来了。”

感受到我的狂喜,女人搂得我越发紧了,而一滴一滴的热泪也越发连成了串,终于,哽咽变成了啜泣:“相公…呜呜…人家…想死你啦”

“相公也想死妳了…哈啾!”我紧紧抱着女人深情地道,只是寒风吹过,我觉得浑身发冷,一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未着丝缕。

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让我如此忘形,而来人却是其中之一--她正是与我分别了近两个月的魏柔!

“看相公急的,也不怕认错了人!”虽是埋怨,可女人梨花带雨的脸上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依偎着我走向屋檐,然后拉着我一跃而下。

“怎么可能错认了妳!”

“幽冥步”和“流云诀”似乎天生就是一对,两人身法配合得相得益彰,宛如凌空渡虚的仙人一般飘然下落,我轻松的甚至有余力开口说话,只是我霸气十足的声音在魏柔耳边回荡,却惹得她呼吸一浊,身法一乱,猛的向地面沈去。

我使劲一拽,魏柔这才清醒过来,身子曼妙地飞向窗户,而我却急速向下坠去。魏柔轻舒藕臂,玉手搭住窗棂,莲足一勾,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握住那方满四寸的香莲,不仅借力止住了下坠之势,而且身形顺势一展,抱着心爱的女人一起翻进了屋内。

两人跌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魏柔刚想起身,却被我按住肩头,两人复又吻在了一处,直吻到胸腔里的空气已然耗尽,两人粘在一起的嘴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相公--你坏死了”满面潮红的女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罗衫半解,飞快地爬起身来,掩住酥胸,害羞地瞥了碧纱厨一眼。

“自家姐妹,怕什么?”我立刻明白了魏柔的心思,她是个矜持的女子,与宁馨解雨连床欢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还是因为宁馨的出身与江湖毫不相干、解雨又是个处子的缘故,若是让萧潇看到她这付模样,她大概要羞死了。

我拉上窗帘,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赶走了魏柔的羞涩,待我上前再度搂住她,手探进她怀中握住一只涨大的酥腻椒|乳|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躲闪,反倒环住我的虎腰依偎进了我怀里,那火烫的脸颊紧紧贴上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边深深嗅着我的气息,一边满足地轻声呻吟起来。

“好心肝,干么躲在屋顶不下来,难道妳不想相公啊?”

“怎么不想,奴都想死你了!”

黑暗中的魏柔迸发出火一般的热情,那大胆而亲昵的话语里满是相思,竟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的,樱脣更是狠狠亲着我的胸膛。

“都怨你!”她嗔道:“定是相公你挑逗了那个yin妇,她才前前后后来了六回,奴要是进来,万一叫她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说着,她咬住我的|乳|头,含糊道:“还好相公悬崖勒马,不然,若是你放了那yin妇进门,奴…奴就再也不理你啦!”

“妳舍得?”我手指捻住一颗蓓蕾,伏在她耳边调笑道,知道她方才定是在屋顶上忍得苦了,才把一肚子怨气发泄到了武柳身上。

魏柔被我的魔手弄得激灵打了个冷颤,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半天才嗔道:“奴是舍不得,可奴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相公却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冻坏了吧!”我握住她的柔荑,输了一道内力过去,女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我遂笑道:“说妳是个傻丫头,妳还不信,也不动脑筋想想,武柳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她来个十遍二十遍的,相公也只会让她吃足闭门羹而已,又岂会发现妳?再说,发现了又如何,妳是我媳妇嘛!”

“可、可…”

“妳是怕萧潇吧!”我一把抱起魏柔来到了碧纱厨旁,伸手掀开了碧纱厨的帷幔,床榻上隐约可见一具玲珑的女体,那悠长的呼吸谕示着主人已经睡熟了。

把魏柔放在榻上,解开枕边的一只锦囊,一道青朦朦的毫光顿时从锦囊口中射出来,碧纱厨立刻亮了起来。

“啊呀!”魏柔猝不及防,萧潇雪白的胴体便尽落在她的眼中,她慌忙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一个劲儿地埋怨道:“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夜明珠光里,魏柔娇羞的模样一览无余,我心头一阵火热,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让她仔细看着萧潇。睡梦中的萧潇媚态惊人,宛如高唐神女,魏柔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艳羡的异彩。

“巫山云雨梦高唐,妳萧姐姐美吧!”我伸手撩开魏柔的衣襟:“等会儿,妳就和她一样了。”

噙住一只挺翘的|乳|珠,魏柔原本就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推着我肩头的小手顿时变换了位置,一只插进了我浓密的头发里,将我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胡乱地在我背上游走,双腿紧紧绞在一处,身子更是火烫。

嗅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脂香,啜着滑腻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抚着仿佛最上等的丝缎一般的光滑肌肤,听着女人宛如天籁的轻声娇吟,我一时不知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魏柔似乎经受不起我的轻啜慢吸抹复挑,鼻息越来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可就在我刚解开她的裙带,手还没来得及插入她裙子的时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缠住我的脖颈,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么快就来了?

女人的娇吟就是战场上催人奋进的号角,让我热血澎湃,粗鲁地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去脱她的小衣,只并指如刀,一下子便划开了棉布亵衣,一缕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稀疏的乌草间,一朵粉嫩的牡丹正含露怒放,花露汩汩而出,连绵不绝,打湿了花瓣,打湿了小草,就连那朵雌菊都掬着一汪花露,在夜明珠晶莹的光泽照耀下,泛出|乳|白的颜色。

魏柔紧闭双眸,清雅脱俗的脸上满是动人的颜色。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在了我的肩窝,可一双粉腿却悄然向两边分开去,只是方张开了一半,独角龙王已经锐不可当地挺进了正在翕张的雌花里。

“相公--”

魏柔脖颈猛的向后一扬,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才让那足以惊醒阖府所有人的叫声停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已尝到情爱滋味的她竟是如此不堪我的挑逗,虽然两个月的休养生息让她的花道宛如未经人道的处子,连龙王都感觉到了那份异常的紧窄,可高潮带来的巨大欢愉,还是让她的每一寸媚肉都热泪盈眶地迎接着君王的驾临。

我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一边享受着魏柔罕见的疯狂。虽然无力再让龙王现出真身,可她的花心本就比旁人来的浅,加上她的小屁股死命向上凑送,龙头自然每每都击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颤抖的鼻音,而我的肩头也随之一痛。

二十几下后,她的花道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道大得出奇的力量一下子裹住了龙王,竟让它动弹不得,随即,一股浓腻的花精伴着女人垂死般的呻吟狠狠击在了龙头上。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步步地登上巅峰,我紧紧搂着心爱女人颤抖的娇躯,感受着我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满足,只是这好心情却很快就被异样的情况搅乱了。

魏柔的花精虽然稀薄了许多,可却是一泄再泄,竟似没有穷尽。我心中顿时一惊,魏柔虽然武功冠绝诸女,却最是不堪床笫之事,莫非是久别乍欢,竟激的她脱阴了不成?

心念一动,我飞快地点了她小腹上四处大|穴,可花精却依旧淋漓不断,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手掌忙不迭地贴在了她的下丹田上,一面将一道沛然内力输了过去,一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了独角龙王。

看到龙身上满是红色,又嗅到一缕淡淡的血腥气,我这才恍然大悟,后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花精,分明是女人行经时的经水!

“死丫头,妳不要命了!”

女人经期是我的禁忌之一,特别是来潮的那一两天,我最是忌讳,见到血红的颜色,我声音不由得严厉起来。

回过神来的魏柔正听见我的呵斥,茫然失措的表情刚浮上脸庞,就看到了血淋淋的龙王,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垂下眼帘,转头找来一方手帕,也不敢看我。

她只是细心揩拭着龙身上的血迹,一边怯怯的道:“相公,你生气了?…别生气嘛,奴…奴也不知道它怎么今天就来了,算日子还有六七天哪…”

我立刻反应过来,魏柔绝非有意挑战我的禁忌。她的经期本就不准,特别是在宋素卿旗舰“妙之丸”覆灭的那场松江海战中,她在经期中受了冻,之后日子越发诡异莫测,而且淋漓不断。

不过,她偷嫁过来之后,阴阳调和,潮信渐趋稳定,此番再度提前,想来是这段日子阴火郁结,旧疾有复发之势,加之胞宫受到猛烈刺激,月事遂提早来临。

看她低眉俯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是有满心的怒火,此刻也冰消雪融了。

扯来堆在脚边的一条浴巾,温柔地替她抹去周身的细汗,我柔声道:“别怪相公语气重,相公也是为了妳们好,也是心疼妳们,经里行房容易落下疾病,甚至可能影响日后怀孕生子,阿柔,相公可还想让妳替我生上七八个儿女哪!”

“奴知道…”魏柔的眼泪这才扑簌簌地落下来,俏脸埋进我怀里,呜咽哭了起来,听起来是那么的委屈。

我只好放出温柔手段,千哄万哄,总算把她哄的破涕为笑。

“奴都想死相公了。”她一边吻去流到我胸口的泪水,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倾诉着相思:“每天一睁眼,奴就想,相公是个勤快的人,这时该起床了吧,或许连早饭都吃了、功夫都练过了也说不定;到了夜深人静,奴又想,相公是个风流的人,这时该和姐姐妹妹们欢好了吧,可相公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绝不会忘了不在你身边的那些像奴一样可怜的小女人。相公,你想人家了吗?”

“想!”魏柔深情款款的独白一下子感动了我,我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忍不住拉着魏柔的小手放在胸口上,我动情地道:“感觉到了么,阿柔?我的心,妳就住在这里,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一直在惦记着妳。”

女人感动得又哽咽起来,不住地亲吻着我的心口,半晌,她牵着我的手同样覆在了她的心口上,抬起红肿的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奴知道,相公心里装着竹园和得意居的八九个女子,每一个都是那么难以割舍,奴是其中的一个已经心满意足了,可相公千万记着,奴的心里,只有相公一个,皇天后土可以作证,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乃至生生世世,奴与相公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听她许下生死诺言,我内心深处的那点疑虑一下子都烟消云散,就连师傅和隐湖的恩怨情仇都一下子变得轻如鸿毛,人生有终,恩怨亦有终,可生生世世的诺言却没有尽头。

一切言语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我只是紧紧把佳人搂在了怀里,两人静静体会着心灵交会的动人和美丽,良久,这份宁静才被萧潇打破。

“谪落人间的仙子才最美丽。”我背后传来萧潇的感叹,随即是真心的祝福:“恭喜妳了,柔妹妹。”

第七章

“这是时下最流行的鸳鸯眉哪!”梳妆枱前,萧潇替魏柔勾完了眉毛上的最后一笔,波斯铜镜里映出一个娇美如画的佳人,只是容貌却与魏柔的本来面目大相迳庭。

我舒服地躺在太师椅里,适意地品着吓煞人香,目光却始终不离萧潇和魏柔,佳人梳妆,本就是让人百看不厌的美景,何况她俩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这样…行吗?”魏柔回首问我,虽然易容膏遮住了肌肤的颜色,可她眼中却分明透着一丝羞意,虽然昨夜并不是她头一次一床三好,可自己的羞态毕竟尽数落在了萧潇眼里。

“相公娶了个百变娇娃哩!”我笑道:“阿柔,妳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雨儿见到,怕是要看得目瞪口呆了。”

“相公最会夸人了。”虽然知道我言过其实,可魏柔还是笑逐颜开:“熟能生巧,贱妾只是这些日子用的勤了些--人家不想再让别的男人轻易看到我的真面目了。”

“我倒要替他们喊冤叫屈了。”我笑道,随即微微一皱眉:“阿柔,妳还没见到妳师傅吧!”

昨夜光顾着一叙离别之情,她离开京城之后发生的一切我还没来得及问,不过,她要易容待在我身边,除了因为茶话会的缘故,她不欲过早暴露我俩之间的关系外,很可能尚未见到鹿灵犀,否则,不管鹿同不同意我俩的婚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而鹿灵犀虽然和她断绝了师徒关系,可我和她都还是习惯地把鹿称作师傅。

“相公真是神仙。”魏柔投来赞许的目光,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困惑:“贱妾给师傅留下了师门的紧急联络暗号,请她回隐湖,可一直没等到她老人家。倒是辛师叔看到暗号,赶了回去。”

“辛师叔还是第一次跟人家发那么大的脾气。”说到这儿,魏柔的声音渐渐低落下来,隐约能听出她心中的歉意:“她定是失望得紧,可事关相公的前途命运,贱妾、贱妾…”

“阿柔,真苦了妳了。”我站起身来到魏柔身后,抚着她的香肩柔声道。

魏柔靠进我怀里,静静依偎了一会儿,才续道:“相公不必担心,辛师叔毕竟是看着贱妾长大的,气消了也就没事了,何况,她老人家大概猜到了贱妾和相公的关系,知道贱妾是为了相公才忤逆她的。相公若是怜惜贱妾,等日后遇到辛师叔她老人家,替贱妾赔个不是,不就什么芥蒂都烟消云散了吗?”

她说着,一双妙目紧紧盯着我,那目光里满是哀求之色,显然是盼着我应允下来。

萧潇虽然知道我师傅和隐湖之间有着难解的恩怨,可此刻却也站在了魏柔一边,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辛仙子固然对相公有成见,可她毕竟是柔妹妹的师叔啊!”

“相公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瞪了两女一眼:“只要辛垂杨不为难阿柔,我道个歉又何妨!”

“师叔怎么会为难人家!”魏柔顿时喜上眉梢,笑语盈盈地道:“就算她这次真的生气了,可骂归骂,心里却着实替贱妾着想,那个同时在两地发布消息的主意就是师叔她想出来的,说她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表示赞同的意见,但也要让人家对得起相公,至于贱妾师门究竟何去何从,一切都交给师傅定夺。”

这倒是颇出乎我的预料,我不禁轻咦了一声,对辛垂杨也不免产生了些许好感,大概她久在江湖行走,更懂得人情世故,也更懂得我的价值吧!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将魏柔抱在腿上,我调笑道:“妳师叔是不是看出来妳已经是相公的人了?”

“相公!”魏柔羞的一下子钻进了我怀里,再听到萧潇的噗哧一笑,她越发不肯抬起头来,半晌,才细声道:“相公,你还说哪,人家当时叫师叔她老人家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哪!”

这是意料中的事情,魏柔稍一易容,或许能瞒过旁人,甚至连鹿灵犀都可能疏忽了,我却从没想过能瞒得过辛垂杨,毕竟就像魏柔自己说的那样,辛是看着她长大的。

可奇怪的是,魏柔该和辛更亲近,然而她心目中的母亲却是近几年甚少相见的鹿灵犀。

“那…既然已经到了苏州,怎么不在苏州等我?害得相公多想妳好几日!”见魏柔羞得玉颈生粉,我适时转移了话题。

“人家岂会不想留在苏州!”魏柔嗔道:“只是那些无聊的江湖人听贱妾出面支援相公,个个好奇的很,人家怕被人看出破绽,坏了相公的大事,只好离开苏州。再说,贱妾本来以为,江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本门的意见又不统一,师傅她定是要回到门里问个究竟,可最终还是没等到她。听说相公要来杭州见齐盟主,贱妾实在忍不住了…”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可其间深情却是昭然若揭,我虽然已经大致猜到了其中的过程,可听她言语中的浓浓情意,还是忍不住轻怜蜜爱起她来。

“也真难为了柔妹妹!”萧潇大概也没想到魏柔为了我竟然付出了那么多,不禁感慨道。

听到萧潇的话,魏柔才从我的温存中清醒过来,微微侧了下身子,让偷偷探进她衣服里的我的魔手更加隐蔽,当然也更加方便了。

“贱妾在杭州等了两天,才等到了相公…”

“我和萧潇先去了宁波。”我笑道。

魏柔恍然大悟,道:“这就对了,贱妾听说唐门大小姐夫妇现身潇湘馆,当时就猜相公十有八九参与了此事,只是雨妹妹的那个护卫让人摸不着头绪,一时不敢肯定下来。”

“别提这厮,一提他我就来气,他把我都给骗了!”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我心里对老南有着说不出的感激,他不仅义无反顾地站在了我这一边,而且我心知肚明,孙不二能对我另眼相看,多半也是他的功劳。

“等事情了了,我非叫上咱全家--不,全家还不够,连秦楼的弟兄一起算上--去他那儿白吃白喝,直把他吃死为止。”

“这么说,那个护卫竟然是…南浩街老三味的南元子?”魏柔聪明过人,沈思片刻就得到了答案,只是这答案颇是出人意料,她不由得惊讶起来:“贱妾和相公还在那儿吃过鸡丝馄饨和鸭血羹哪,怎么没看出来他竟有如此高明的身手?”

“这厮可是孙不二的传人,最拿手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了。”我恨恨道:“且不说他。阿柔,妳这些日子数度往返于妳师门和苏州,莫非,隐湖就在苏州左近?”既然魏柔对我一心一意,我已无丝毫顾忌,再忍着不问,反倒显得生分了。

“相公终于肯问起人家的师门了。”魏柔不由得嗔了我一眼,想来我这一问她已经等了很久:“贱妾师门的确离苏州不远,只是,相公能不能猜到,人家师门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她歪着脑袋笑问道,毕竟她还是个年方二十的女儿家,心情一愉快,人就活泼顽皮起来。

“妳这丫头,倒考起妳相公来了!”我右手在她|乳|上微微一用力,她呼吸顿时一窒。

“隐湖,顾名思义,一定是和‘湖’有关。”

关于隐湖,白澜言之甚少。其实隐湖是最早知道白澜身份、同时也是最早与他合作的门派之一,双方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白澜却只告诉我,隐湖不出南京、浙江两地,其余的都欠奉了。

“苏州左近虽然湖泊众多,大大小小十几个,可若能让一个门派以‘隐’字为名,则不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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