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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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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敬天不为所动,柳素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诉说,“是贱妾的错,雨儿受伤后没让大夫仔细检查,后来才发现她失忆了,老爷,雨儿是脑子受了损伤才会行为不正常,病好后她总是会突如三岁幼童般胡言乱语,老爷,雨儿方才是癫狂症发作了才会胡说八道,您千万不能认真啊。”

云敬天冷哼一声,英俊的酷颜依旧冷如铁石,他俯下身子贴近柳素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失忆癫狂?我看不是吧,应该是多年的隐忍到了极限,所以忍不住爆发了,你说是不是呢,我的夫人柳、素、兰?哦不对,应该叫你杜月娥才对吧。”

柳素兰一惊,对上那人带笑却丝毫没有温度的双眼,心理防线顿时崩塌。

他知道了,原来他早知道了,难怪如此,先前的疑惑全数解开,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守卫森严的云雾山庄,会有刺客进入兰苑而没被发现,原来如此。

既然他已知道了一切,看来今日雨儿是逃不过去了,虽然雨儿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对于这个家族出来的人,都是没有亲情的豺狼,看来只能一拼了,柳素兰从袖中悄悄抖出一粒手指大的红色珠子,藏在汗涔涔的手心里,等待时机。

“来人,将五小姐带入祠堂,家法伺候!”云敬天猛然起身,家主的气势朝显无疑。

柳素兰低头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她心里清楚,自己的雨儿一进祠堂就出不来了,唯一的机会,就是那两名仆役将雨儿带到门口的片刻,机会只有一次,不容错失。

“且慢!”温和的嗓音适时响起,如大提琴的音色般低沉悦耳,却也含着不容抗拒的沉稳和威严。

第四章 耻辱的象征

夏夜,皎月如弓,繁星似尘,墨色的天空被染出一片银色光华,魅影重重的云雾山庄被覆上迷离的色调,更加显得朦胧而神秘。

将母亲柳素兰送出门,云绯雨难耐的晃了晃头,半日的口水轰炸比体力惩罚来的更加疲劳,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态度,似要离开雏鸟的老鸟,即是放心不下却又无可奈何。

离开?云绯雨脑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自己终是有一天要离开的,可是怎么会感觉母亲要先行离去呢?自嘲的笑笑,吹熄了蜡烛,合衣躺于床上,脑中不期然的回想起白天的情景。

半日前的大厅,刚恢复冷静的云绯雨面对各色的轻辱眼神,让他恍惚间,又回到了前世临死前的那刻,顿时,对死亡的恐惧,对亲人的眷恋,对算计自己的那些人的仇恨,对社会不公的愤怒种种负面情绪占据了他的身心,整个人逐渐被黑暗吞噬,从心底深处感觉到无助和惊慌。

可是肩上突然的温度,让他从茫然中醒来,厅中的人已大多散去,只有少数留下清理的下人。

眼前是那张人俊美至极的笑脸,耳中是那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被那人温热的呼吸拂到了颈上,云绯雨感到自己象雨后出春笋般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立刻一掌推开那人,美目怒视。

“雨儿,你怎这般无礼,如不是大少爷替你求情,你现在已经在家族祠堂受家法了,还不快向大少爷赔礼道歉。”

云绯雨狠瞪面前之人一眼,扭头不言不语。

柳素兰上前从背后拍了他一巴掌,连忙向云顷?行了个侧福,“妾身在这里替雨儿谢过大少爷搭救之恩,也请大少爷原谅他的无礼,这孩子病好后看似正常,但言行举止却很是怪异,就象变了个人似的,连我这个做娘的有时候都被他气的不行,所以还请大少爷不要怪他。”

云顷?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丝毫不悦,而是扶起柳素兰半弯的身子,“兰姨不必如此拘谨,您是顷?的长辈,而小雨是我的妹妹,谈不上什么搭救不搭救,父亲今日火气这么大,可能是旅途太过疲劳的缘故,所以请兰姨和五妹都不要放在心上,我想他休息几日就会好的。”

柳素兰见状,也便不再多做解释,点点头淡然道:“想必大少爷也很累了,那妾身等人就不耽搁大少爷的休息时间,先行告退。”

说完,拉起云绯雨,带着三个丫鬟转身就走,弄的云顷?一阵尴尬,心中默然,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兰苑的人了?

云绯雨也纳闷母亲的态度,自己不喜欢那人是有原因的,可母亲为何也对他言语冷淡,毕竟他替自己解了围,但柳素兰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行色匆匆拉他一路返回,然后就是一下午的教导和叮嘱,弄的他疲惫不堪。

困意逐渐上涌,躺在床上的云绯雨不雅的打了哈欠,一翻身将被子捂上头,没一会就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主苑的主寝内,一位面容苍白的美少妇横卧于床上,而旁边坐着的,是个圆脸大眼的丫鬟,在为美妇人轻轻摇着蒲扇。

豪华奢侈的大屋里,只有孤影绰绰的主仆二人,看上去极为冷清,而这位娇弱病态的美妇人,正是云顷?的亲生母亲许如烟,也是云雾山庄的当家主母。

“翡翠,什么时辰了,?儿怎么还不来?”许如烟眨着哀怨的双眼,望向床边的丫鬟。

“已经亥时了,夫人,我看少爷今天可能忙的走不开,想必明一早就会来看您的,您身体不好,还是早些睡下吧。”

“我不困,半年没见到?儿了,再等等吧。”

“夫人~~~”自家主子性子温和柔顺,但坚持一件事情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熟悉主子性子的翡翠,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夫人,我还是去少爷的房间看看好了。”

许如烟一听,微笑着点点头。

等到翡翠回房,本身满心的期待,在听到说是父子还在书房商议要事,火热的心立刻变的一片冰冷,轻轻道了句,“翡翠,熄灯睡觉吧。”

黑暗中,大床边上的小床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而躺在床上的许如烟,却紧咬牙关,泪流满面。

她知道?儿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只是生性胆小怕事的她,却没勇气为自己的孩子讨得一份公道。

而后来经常会在?儿身上发现相同的痕迹,盘问他,他只是淡淡的说着:“娘亲不用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出头的,那时就没人能欺负我们母子了。”

?儿,是娘的错,不该把你生在如此畸形的家庭里,是娘没用,没能力保护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是娘不好,不对,是那猪狗不如的畜生,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他是你的!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无声的哭泣,让夜色也变的更加凄凉。

主苑的书房分内外两层,外屋办公读书,内间商议秘事,内外两层由一堵厚墙相隔,而开启的机关只有历代家主知道。

此刻,内屋并不算宽敞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汗涔涔的纠缠在一起,随着木床的咯吱声和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十分默契的上下率动着。

“?儿,你不专心。”随着沙哑的言语指责,棕色肌肤的男人猛的一个冲刺,使身下之人痛的叫出了声。

“记着,你永远只能看着我一人,也只能想着我一人,你是属于我的”男人刀刻似的冷颜,随着霸道的宣言被蒙上一层迷乱之色,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起来。

承受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内不断袭来的火热欲望,云顷?恶心的想吐。

已经不清楚自己遭遇了多少次这样的侵犯,被一个男人侵犯,而且那个男人还是生养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了,依旧不能忍受和习惯,心底最深处,只有无限增加的恨意。

第一次是自己十四岁那年,那是个月圆之夜,他去书房找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却被醉酒的父亲拉进了书房密室,对着墙上的一副画像,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折磨和摧残。

次日清晨,趁那人熟睡后,他逃出了书房,可是浑身的疼痛,还有尴尬处撕裂的伤口,让他昏倒在主寝门前,醒来后,面对母亲的悲伤眼神,他说不出任何话语,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将伤痛埋进心里,最后对母亲说了一句:“娘,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不管今后我变成什么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随后,那人对他越来越好,但也不再掩饰对他的欲望,只要需要时,就以‘商议要事’的理由将他带进密室,对那人来说,结合是因为爱他,但是对他来说,那只是耻辱的象征。

第五章 污浊的夜晚

听到那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云顷?静静的趴着,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体内,急忙压制胃部不断涌上的酸水,不动声色的掩藏起脸上的厌恶。

感觉到男人翻躺到了身侧,云顷?朝外挪了挪身子,两个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躺在狭小的木床上,怎么都有些拥挤。

“?儿,你今日有些反常,为何会阻拦为父惩治那丫头,她对你那般无礼”

云顷?偏过头用后脑勺对着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亲才是,五妹讨厌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了那么点小事就引得您在全庄人面前失态,不是很反常吗?”

“有、吗?”

“父亲生气的时候可能不自知吧,但是您身上有杀气。”

“啊”云敬天黯然,?儿啊?儿,为父哪里是为那点小事生气。

“还有父亲,五妹就是再不讨人喜欢,但是相貌却出众,而且今年她已经满了十五岁,将她养了这么大就这样除掉不可惜吗?凭她的相貌,说不准可以为家族联姻到一桩好的生意。”

一听此话,云敬天心中的一点小揪揪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他的?儿并不是对那丫头感兴趣,而是为他着想呢,不过那丫头算了,总是她们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儿”

云敬天看身边年轻紧致的身体,下身又起了反映,刚想伸手去抚摩那优美的背颈,那人却突然起身,快速的穿起了衣物。

“忘了,今日回来还没去看娘亲,不知道现在睡下没有”

低声的嘟囔不大不小的传进男人的耳里,他很清楚话中的意思,很想说‘不要管那个女人’,但内心的犹豫却没让他说出口,只能颓丧的放下手,看着年轻的男子走出密室。

密室的门被关上,男人用手抚上还残留着年轻男子温度的一侧,翻身趴了上去,极为迷恋的使劲嗅着年轻躯体遗留的体香。

出了书房,云顷?这才放松神经大吐浊气,感觉到腿间不住下滑的粘稠液体,恶心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不再停留,急急忙忙奔向主寝,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寂寞的同时也泛起一丝歉意。

立刻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房中的灯还亮着,推门进屋,看见自己的贴身小厮正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参着瞌睡。

“小豆子,醒醒。”

小厮揉揉惺忪的眼睛,急忙起身要帮他更衣,却被云顷?阻止。

“你先去给我提几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需要准备些点心吗?”小豆子记得自家主子每次洗完澡都要吃些东西。

“不用了,快去准备热水吧。”

“是,少爷。”

这个澡足足洗了三个时辰,云顷?等到皮肤被搓的通红才住了手,起身由小豆子更换干净的衣物时,皱起眉头,随口说道:“把地上的衣服都给我烧了,记得要烧的干净彻底,知道吗?”

“是,少爷。”小豆子立刻拣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转身出门。

“对了,现在几更了?”

小豆子停下迈出门槛的脚步,转过身恭敬的回答:“回少爷,三更刚过。”

“哦,下去吧。”

“是”

披上外衣,云顷?站在门口,抬头仰望天空的月亮,皎洁而明亮,但是正中却隐藏着怎么也去不掉的黑影,感觉跟自己一样,他自嘲的笑笑,随手关上房门,挥手间熄灭了蜡烛。

躺于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动的是白天那咬牙切齿的娇颜,黑暗中不自觉的弯起嘴角,自己这个五妹啊,病后还真是变的有趣了。

起身穿衣,拉开房门,山上的夜晚凉爽而舒适,云顷?背着双手,在月光下散步。

可能是真累了,云绯雨和被子拧成麻花状,却依旧睡的份外香甜,嘴里吧嗒几下翻了个身,可是屋外突然的尖叫,将他惊醒。

一下子坐起身,脑子还不甚清醒,等回过神,猛然发现声音是从母亲居所那边传来,“刺客、有刺客”

连鞋也来不急穿上,云绯雨夺门而出,好不容易又有了母亲,怎能再次失去,心中的慌张让他根本来不及多想,自己去了能起什么作用。

跑过一条长廊,柳素兰的住所房门大开,紫竹浑身是血的倒在栏杆旁,而她身后的黑衣人似乎还要补上一剑,想至她于死地。

“住手”

眼看着就要得手,却又出现一碍事之人,黑衣人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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