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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33部分阅读

第 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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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宗听了听静室外的雨声,点了点头,然后对安锦颜道:“朕坐在庵堂里听雨声,也没听出这里的雨声跟宫里的有什么不同。”

安锦颜忙起身道:“父皇恕罪。”

世宗随意地冲安锦颜一挥手,说:“你退下去吧。”

安锦颜不敢多说,给世宗行了礼后,便退了出去。

太子这时拿了鹿血来,当着世宗的面从木葫芦里倒出了两小碗鹿血来。

世宗问道:“这里是佛家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喝鹿血好吗?”

太子笑道:“父皇是天下的主人,佛家也得顺着父皇的心愿。”

“你这话朕喜欢,”世宗被太子哄得一笑,“佛道儒三家,任他哪一家,都得在朕的手心里过活。”

太子先喝了一碗鹿血下去,对世宗道:“这鹿血就是腥了些。”

世宗等了一会儿,看太子无事后,才道:“你就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当年朕争天下的时候,别说是鹿血,就是人血朕也喝过不少。”

太子忙道:“儿臣等都是在享父皇的福。”

世宗将碗中的鹿血一口喝尽,血腥味瞬间充斥了喉间,世宗颇为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太子看世宗将鹿血喝下去了,便道:“父皇在这里再歇一下,儿臣去外面让侍卫们准备回宫的事。”

世宗嗯了一声。

太子临退下前,在静室的香炉里又换上了几柱香,看着香烟从香炉盖上的孔洞里飘出来后,太子才退了出去。

吉利在一旁问世宗道:“圣上,这鹿血新鲜,您再用一点吗?”

世宗回味着喉间的鹿血腥气,也不睁眼,只是又嗯了一声。

吉利忙又让人送来一碗鹿血,让一个侍卫试喝过后,送到了世宗的嘴边。

世宗就着吉利的手又用了一碗鹿血下去,这一次世宗能觉出鹿血腥味之下的甘甜来了。“还是自己亲手打下的东西好啊,”世宗对吉利道。

吉利拿一块热毛巾替世宗擦着脸,说:“能被圣上享用,是这只鹿的福气。”

“你是鹿吗?”世宗笑道:“能知道鹿的心思?”

吉利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奴才又犯病胡说了。”

“算了,不用打了,”世宗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胡说八道了。”

吉利看了看左右,然后跟世宗道:“圣上,奴才方才出去,看见安氏女没走。”

世宗猛地就是一睁眼,“安氏女?”

“就是安家的二小姐,”吉利说:“外面的雨下得大了,太师夫人怕她路上不好走,所以就让她等雨停了后再回去。奴才看这雨下成这样,这一夜怕是都停不了。”

安锦绣还在庵堂里?世宗想到这个,身上就开始发热了。

“圣上,喝了鹿血,再喝杯清茶嗽嗽口吧,”吉利又递了一杯微热的茶到了世宗的嘴边。

世宗喝了这杯茶后,身上的热劲却还是消不下去,燥热之下,世宗用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吉利在一旁惊讶道:“圣上这是被鹿血的劲道冲着了?怎么脸都发热了?”

世宗揉了揉自己发涨的额头,说:“扶朕出去吹一会风。”

吉利忙道:“圣上,您这会正热着,出去一吹风会受寒凉的。”

“你也要管朕?!”世宗的声音突然就一厉。

吉利不敢再说一句话,扶着世宗便往静室外走。

路过香炉时,世宗停下来问道:“这里面燃的是什么香?”

吉利说:“回圣上的话,是檀香。”

世宗鼻子嗅了几下,这时他的脑子越发地昏沉了,却总觉得这不是檀香。

吉利这时使劲地嗅了嗅自己跟世宗的周围,说:“这味道比一般佛堂里用的檀香要更浓一点,但是檀香味没错。

世宗不管这香的味道了,这会儿他全身气血上涌地厉害,身下的龙根也有了反应,“扶朕出去!”世宗对吉利说道:“朕难道是老了吗?现在连一碗鹿血都受不住了?”

吉利一边扶着世宗往外走,一边说:“圣上正在壮年,这天下谁老了,圣上也不会老。想是那两碗鹿血喝得急了些,圣上要是难受的厉害,就宣太医来吧。”

“宣太医?”站在了静室门外的世宗,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一点,跟吉利道:“让太医知道朕现在受不住两碗鹿血?”

“那?”

“扶朕走走。”

吉利回头叫手里正拿着伞的侍卫道:“你快过来为圣上撑伞。”

“不必了,”世宗甩开了吉利的手,自己走进了滴水檐外的院中。

“哎哟,圣上,”吉利忙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伞,冲进了雨中,几步追上了世宗后就说:“您这样淋雨可不行啊,圣上,您还是快些回宫吧。”

世宗被雨淋了一个透湿,身上的那股火却越烧越旺了,身下的龙根更是高抬着头,就想找个女人来做上一回才好。“安锦绣没走?”没了自制力之后,世宗向吉利问起了安锦绣,“她在哪里?”

吉利说:“圣上您这样要去找安氏女?”

“朕要找她,谁能管朕的事?”世宗这时似乎已经看见了安锦绣,问吉利道:“她是不是就在朕的眼前?”

看着世宗失态,吉利暗道安锦颜用上的催情香还真是厉害,搭着两碗鹿血,竟能让世宗**难耐到这种地步。

“锦绣?”世宗这时手往前伸,低喊了一声安锦绣的名字。

“奴才扶您走走,”吉利下了大力气扶着世宗说道,一边就把世宗往安锦绣睡着的那间客房带去。

与此同时,被秦氏派人支派到庵堂后面的山腰处打泉水的绣姨娘和紫鸳,一人背着一桶泉水正往庵堂走来。

下着雨的山中道路泥泞难行,紫鸳走着走着就脚下一打滑,连人带水跌在了山道上。

“紫鸳!”绣姨娘紧走了几步来扶紫鸳。

紫鸳却没能被绣姨娘从地上拉起来,只刚一动弹,左脚腕就是一阵剧痛,紫鸳啊的叫了声,跟绣姨娘说:“姨娘,我伤到脚了。”

绣姨娘没办法带着两桶泉水,再加一个伤了脚不能行走的紫鸳下山去,只得给紫鸳找了一处山石,让紫鸳在山石凸起的那一块地方避雨,绣姨娘自己去庵堂里找人来帮忙。

紫鸳和两桶泉水呆在了一起。夜晚的山林里,不时就传来兽叫声,这让紫鸳抱着膀子在山石下发抖,只求绣姨娘能快点找人来救她。

绣姨娘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山下庵堂跑,等她快跑到庵堂的时候,就看见离她不远的左边山道里有灯光。绣姨娘心中一喜,这里是安氏庵堂的地界,不会有其他人进入,这一定是安府的人看她和紫鸳去了这半天都不回来,打着灯笼上山来找她和紫鸳了。

“娘娘!”就在绣姨娘要向灯光亮处呼救的时候,她听到了那里传来秦氏喊安锦颜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很怪,像是秦氏在求着安锦颜什么。绣姨娘看着那几处灯笼往自己这里来了,鬼使神差一般,绣姨娘躲进了身旁的灌林丛中。

安锦颜快步从山道那里走了过来,她被秦氏拉到这里,还以为这个母亲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原来尽是一些后悔的话。安锦颜劝了秦氏一会儿,看秦氏还是一副闯下弥天大祸的样子,安锦颜不胜其烦之下,是转身就走。

“锦颜啊!”秦氏也顾不上打伞了,追上安锦颜后说:“我们这么做行吗?我这越想越害怕。万一圣上清醒之后,要罪怪我们怎么办?安锦绣若是没嫁人还好,可她现在毕竟是臣妻啊!”

安锦颜看看远远跟着她和秦氏的几个宫人,心里想着这几个人回去后就不能再留了,可惜她养了这些人这些年。

“锦颜,我们还是收手吧,”秦氏在雨中淋成了落汤鸡,与打着伞只湿了裙角的安锦颜对比太过鲜明。

“收手?”安锦绣看着求她的秦氏,低声道:“鹿血送上了,香点上了,安锦绣也躺在了床上,你要我怎么收手?”

秦氏撑不住一般哭了起来,“娘就是害怕啊。”

安锦颜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了平日说话中带着的温柔,冷声对秦氏道:“我只是一个东宫的女人,国政军事上我都帮不了太子,我甚至无法在太子遭皇子们陷害的时候,为太子抱一句不平。我知道圣上看上了安锦绣,那我就送上安锦绣讨好圣上,一个女人罢了,圣上用过之后,最多就是服用鹿血之后的乱性,只要事后将安锦绣杀了,圣上不还是明君?”

秦氏在雨中打着颤道:“这样做了,圣上能念太子什么好?”

“圣上不会认为我们知道他用了安锦绣的事,不过圣上会记得,让他得偿所愿得到安锦绣的人是太子,这样就够了。”

“我还是不懂。”

“娘,你以为我做下这件事求的是什么?”安锦颜问秦氏道。

秦氏说:“求太子的地位更稳?”

☆、50灭门之祸

安锦颜看着自己惶恐不安中的母亲,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安锦绣就能让太子的地位更稳了?说到底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锦颜,”秦氏被安锦颜看得心慌。

“欢心罢了,”安锦颜声音很低地对秦氏说道:“不过就是一个欢心罢了。母亲你知道讨圣上的一个欢心有多难吗?太子努力一年,兢兢业业也不见得能讨得圣上的一个欢心。”

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这时发出了声响,声响不大,但安锦颜和秦氏都听了一个真切。

“谁?!”母女二人同时看向这处灌木丛,大声问道。

后面的宫人们听见安锦颜大声说话了,忙都赶了上来。

安锦颜看着在雨中不停晃动着枝叶的灌木丛,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有人听到她说的话了?“去看看,”安锦颜命自己的宫人们道。

就在宫人们要上前查看时,一只体形很大的夜鸟从这处灌木丛里飞了出来,直接展翅往天空飞去。

秦氏双腿发软地对安锦颜道:“原来一是只鸟。”

安锦颜却还是对宫人们道:“去看看。”

一个宫人壮着胆子走到灌木丛前,用手拨了拨长在一起的矮木藤蔓,然后走了进去。“娘娘,这里什么也没有,”这宫人在看到这灌木丛中没有人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站在灌木丛里,就向安锦颜禀道:“娘娘,奴婢看过了,这里什么也没有。”

安锦颜这才放了心,身边的这几个宫人是不能留了,可是如非必要她真的不想多杀一一人。

一阵山风刮过,整个山林的树枝灌木似乎都在风中晃动了起来,枝叶摇动碰撞发出的哗啦声响彻了整座山林,排山倒海,如同山间神灵的怒吼声。

秦氏为求心安,双手合十念起了佛经。

安锦颜却只是打着一把宫中山水画面的油布伞站在雨中,不信神佛的人这时候最是平静,“母亲还是站到伞下来吧,”她拉了秦氏一下,说道:“淋多了雨,病了怎么办?”

绣姨娘在山间奔跑着,突如其来的一阵山风将她踉跄奔跑时发出的声响都掩盖了去。听到了秦氏和安锦颜的话后,惊怒之后的绣姨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救自己的女儿。明明是泥泞湿滑,一点也不好行走的山路,绣姨娘却跑得飞快。

京都城南的旧巷里,外出为生计奔忙的人大都都已归家,家家户户闭上了门户,吃饭早的人家已经吃完了晚饭,准备歇息了。上官睿与十几个农人们却还是在桌前把酒言欢,桌上的酒菜也才消下去一半。

在房中吃了饭的上官宁,本来打算要等安锦绣和紫鸳回来后再睡,结果小女孩熬不得夜,一连打了好几个嗑睡后,被奶娘哄着睡下了。

奶娘抱着平安,跟来家中帮忙的妇人们在厨房里一起吃饭,女人们在一起聊着家常里短,这一顿饭吃得也是开心。

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上官睿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农人们笑道:“我大嫂回来了,各位稍等,我去开门。”

奶娘在厨房里也听到了敲门声,也当是安锦绣回来了,抱着平安从厨房出来,一手还打着伞去门口迎安锦绣。

这时上官睿已经到了大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对门外的人道:“雨下这么大,路上不好走吧?”

门外的人听见了上官睿的声音后,停止了敲门。

上官睿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刚想喊一声大嫂,头顶上有一道闪电打了下来,上官睿看见门缝那边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嫂,而一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上官睿本能地想将门关上,可是门外的人动作比他这个书生的要快得多,一脚踹开门后,门外敲门的这个人将上官睿连同上官家厚重的大木门一起踹飞起来。

上官睿被木门压在了地上,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一把隔着门扎下来的刀尖扎在了肩胛上。上官睿还在愣神的工夫,又一刀扎在了他的腹部,这一刀让上官睿连一声呼喊都没来及发出,就在木门下昏死了过去。

在前厅喝酒的农人们就看见一伙穿夜行衣的男子闯了进来,这些走路连声音都没有的人进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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