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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77部分阅读

第 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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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对臣妾太好了,”安锦绣叹道:“不值得。”

“如果你养好了身子,朕会对你更好,”世宗说:“袁义朕也给你带来了,是不是能更安心了?”

“臣妾谢陛下,”安锦绣这声谢字说出口后,见向远清端着药走了进来,便住了嘴。

世宗还是亲手喂安锦绣喝下了这碗苦药,看安锦绣喝着他闻着就味苦的药,喝得如同在喝白水一般,世宗心里叹气,对向远清道:“你这一碗苦药呈上来,就不知道呈上消味的东西吗?”

向远清便问安锦绣道:“夫人要用些蜜饯吗?”

安锦绣忙摇头。

“好了,明天朕让人送来,”世宗看着向远清说道:“朕不说,你们这些奴才一个也不想不到!”

向远清忙跪下了,说:“下官该死。”

“臣妾不怕苦的,”安锦绣忙拉着世宗的衣袖道:“圣上你不要怪向大人。”

“下去!”世宗赶向远清道。

向远清忙就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后,起身退了出去。

世宗自己起身给安锦绣倒了杯水,让安锦绣喝了漱漱嘴,看着安锦绣的双手,说:“朕送你的玉戒呢?”

安锦绣从枕下拿出锦盒,说:“在这里。”

世宗在安锦绣的身边坐下后,问:“怎么不戴着?不喜欢?”

安锦绣摇摇头,说:“太贵重了,臣妾怕把它弄坏了。”

世宗打开锦盒,将玉戒取出,随手就将这锦盒扔出了屋去,说:“坏了朕就再送你一个,好东西放着不用,不是浪费了?”

“那盒子?”

“那个盒子又不值钱,朕把它赏给紫鸳了,”世宗把玉戒给安锦绣戴上后,捧着安锦绣的手看了半天,说:“还是这血玉配你,以后就戴着好了。”

安锦绣不乐意,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答应世宗戴着这血玉戒。

“你等朕一下,”世宗轻碰一下安锦绣的脸后,走了出去。

荣双和向远清这时都在门外候着呢,看见世宗出来了,荣双忙就跟世宗道:“圣上,夫人的病”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子,”世宗打断荣双的话道:“知道该怎么喊她了?”

院中的人忙都得:“奴才明白。”

荣双道:“圣上,主子的病”

“你跟朕过来,”世宗往滴水檐下的无人处走了几步。

“慎言啊!”向远清不出声,光用嘴型地提醒荣双道。

荣双苦着脸走到了世宗的身后,小声道:“圣上,主子的病是一时情绪紧张引起的。”

世宗说:“朕没觉得她那时候紧张。”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能做些什么事,荣双不是想像不到,只是这时候清天白日,世宗就抱着女人交欢,荣双心里一阵厌恶,但很快就把这情绪赶出了脑子,跟世宗道:“圣上,太过激动,主子也会发病。”

“你的意思是,朕以后都不能碰她了?”

“圣上,”荣双觉得自己跟世宗说这话都尴尬,“还是等主子的身体好一些后,再让主子侍寝吧,现在她不易房事。”

世宗紧锁了眉头,美人在怀自己却吃不进嘴,这样的滋味,世宗这辈子也没尝过,“你什么时候能治好她的病?”他问荣双道。

“回圣上的话,主子的病要时间调养,下官可以给主子施针,开药方,但还要主子能放下心中的郁结之事,这才能把身体将养好。”

世宗没再说话,转身又进了屋,就看见安锦绣靠坐在床上,发鬓有些凌乱,正低头把玩着左手上的玉戒,听见他的脚步声后,转头望着自己一笑。病中的女子,虽是展了笑颜,但眉目中的轻愁却化不去,世宗突然就开始后悔,那时在香园初见这个女子,他就应该将这女子留在身边,而不是成全了上官卫朝这个臣子。

☆、108不要告诉将军

喝了药后的安锦绣没能再跟世宗说上几句话,睡意袭来之后,便在世宗的怀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世宗已经回宫去了。安锦绣看看自己这间除了自己再无一人的房间,抬手再看一眼左手指间的血玉戒,在昏暗的屋中,唯有这血玉光华流转,只简单的一个圆环,却已动人心魄。

“小姐你醒了?!”随着这声惊呼,紫鸳跑了到床前。

安锦绣放下手,说:“没醒也被你这丫头吵醒了。”

袁义这时也走到了安锦绣的床前,说:“主子要叫太医来吗?”

安锦绣冲袁义摇摇手,自己从被窝里坐起身来,说:“我没大病,不用叫太医了。”

紫鸳情急之下,又忘了自己要喊安锦绣主子的事了,跟安锦绣说:“还没大病?荣太医都跟我们说了,说小姐你的心脉损了,再不好好养着会没命的!”

“紫鸳!”袁义责怪地看了紫鸳一眼。

“荣太医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紫鸳说着把安锦绣的手一拉,说:“小姐,你可不能吓我啊!”

“你这丫头,”安锦绣说:“我知道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来喝吧。”

紫鸳忙就往屋里的桌子那儿走。

“桌上的水冷了,”袁义说:“紫鸳你去给主子弄点热水来。”

“哦,”紫鸳答应了一声,又转身跑了出去。

安锦绣跟袁义说:“这丫头倒是听你的话,我让她听话的办件事都很难呢。”

袁义说:“主子,荣太医说你的病不是小病。”

安锦绣压低了声音说:“我心口是不舒服,但有一大半是装的,你别告诉将军啊。”

“这事我不能瞒着,”袁义说:“要是日后主子因为这病出了什么事,我担不起这个罪过。”

“这是什么罪过?”安锦绣指了指床前的圆凳,说:“袁义你坐。”

房中没有外人在,袁义便也没有推辞,往圆凳上一坐,忧心忡忡地看着安锦绣道:“心脉伤了不是小事,我私下又问了那个荣双,他说你很可能是伤心过度,受了大的剌激。”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不伤心?”安锦绣说道:“这病死不了人的,你别担心。袁义,这事别告诉将军,他要是知道了,除了让他干着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何必呢?”

“主子!”袁义一脸不赞同地道:“这事要是瞒着,日后将军知道了,他不还是会难过?”

“日后难过不会没命,”安锦绣望着袁义恳切地道:“他快疯了,不能再让他知道我病了。”

袁义说:“将军看起来还好,少爷也被圣上派到了他的身边去了,以后他们会在大将军周宜的军中效力。将军说周大将军除非朝中有战事,否则都会带军驻在京畿一带,他和少爷这下子就不怕被赶到边关去了。”

安锦绣一笑,说:“圣上都没跟我说将军回京的事。”

袁义的目光一跳,说:“那他还想杀将军?”

“暂时还不想,以后就难说了,”安锦绣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疲惫,说:“袁义你看不出,可我知道将军他一直都在忍,他想让我活着。别让他知道我得病的事,要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他一定会跟皇帝拼个鱼死网破的。”

袁义摇了摇头,他觉得上官勇不是个脾气决绝的人。

“他是个男人,再忍辱负重也是有个限度的,”安锦绣说到上官勇,刚好一点的心口就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还有你,”她看向袁义道:“你何必趟这浑水呢?跟着将军一起从军不好吗?”

袁义露齿一笑,说:“我守在主子的身边,将军不是更放心一点?”

安锦绣还记得刚被她救下来时的袁义,这个年轻人那时的样子,冷硬的像块铁,神情戒备,拒人于千里之外,等真正熟识了后,袁义又变得很温和很无害,完全看不出一个死士杀人不眨眼的果决狠厉。这时坐在安锦绣面前的袁义,还是温和,眉眼间都带着几丝笑意,让安锦绣完全想象不出袁义杀人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我不告诉将军主子你心脉受损的事,”袁义跟安锦绣说:“但主子也要听太医的话,好好将养身子。”

安锦绣点一下头,突然又对袁义说:“真正要进了宫,你就没办法后悔了。”

“我本就是个太监,”袁义笑道:“进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安锦绣皱一下眉头,“我不想你为了我违了自己的心愿。”

袁义说道:“如果我跟袁威已经远走高飞,那我不会想着进宫去,但这事情就在我眼前摆着了,我不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主子救了我和袁威的命,救命之恩,我怎么能不报?”

安锦绣说:“我救你们也不完全是出于好心。”

“主子不是菩萨,更何况菩萨还要人间的香火呢,”袁义不在意地笑道:“主子你没害我们的心就行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原本就是陌生人,谁也不欠谁的。”

安锦绣跟袁义把话说开了,心里还是压抑,抬眼看了看帐顶,说:“其实以后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紫鸳端着热水回到房里来,让安锦绣和袁义没法再把话说下去了。紫鸳盯着安锦绣喝了水,又紧张兮兮地问安锦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终于把安锦绣问烦了后,又对安锦绣说:“还是袁大哥厉害,竟然能混到小姐,混到主子身边来当太监,袁大哥,”紫鸳说着就又问袁义道:“你是怎么骗过宫里的那些人的?”

安锦绣和袁义都被紫鸳说得呆住了,太监进宫的那套验身的规矩定在那里,谁能混骗的过去?紫鸳也不看面前两位哭笑不得的神情,美滋滋地跟袁义说:“袁大哥的武功高,真是什么事都难不住袁大哥。”

“我不是”袁义想跟紫鸳解释,他不是混进宫,他真的就是个太监,可是面对着紫鸳这双亮晶晶,对着他满是崇拜的眼睛,对自己是太监的羞耻感,竟事隔很多年后,又一次袭上了袁义的心头。

“你就是废话多,”安锦绣这时瞪了紫鸳一眼,说:“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

紫鸳忙一捂嘴,说:“我知道隔墙有耳,我什么都不说了。”

安锦绣和袁义望着紫鸳都是叹气,人有时候天真一些也好,想的不多,也就没这么多的烦恼了。

“袁大哥,”紫鸳跑到了门口看了看屋外后,又跑回来跟袁义说:“我跟你说哦,在这里看着我和小姐的侍卫头子叫韩约,那人很坏,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他。”

袁义看着安锦绣问道:“韩约?”

安锦绣还没开口,紫鸳便道:“那个人连女人都打,两天前他还想打我呢!”

袁义的脸一沉,说:“他要打你?”

“别听这丫头的,”安锦绣听不下了,说道:“那是这个丫头冲韩约挥拳头,最后自己没胆,又被韩约伸个手就吓得蹲在地上,抱头喊救命了。”

紫鸳的脸上又开始青一阵白一阵了,想想那天晚上的事她还是恼火,她抱头喊了一声别打我,不但把安锦绣从房里给喊了出来,还被院子里所有的侍卫嘲笑了一番,“袁大哥,以后你教我练武好了,”紫鸳盯着袁义,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新的念头。

安锦颜说:“你要练武?”

“练!”紫鸳咬牙道:“等我练会了武功,我看那个韩约还怎么欺负我!”

安锦绣强忍着没自毁形象的翻白眼,真是够了,这个丫头以为练武不用费劲,站着比划几下就能练会了?要是这样,她还能练呢!

袁义没当着安锦绣的面泼紫鸳冷水,对紫鸳说:“我跟主子还有话说,紫鸳你去给我们看着点门吧。”

紫鸳看着安锦绣说了句:“主子,你没有紫鸳不行吧?”

安锦绣只能说:“是,紫鸳小姐,你能出去看门了吗?”

“我这是观风放哨,什么看门啊,”紫鸳小声嘀咕着往外走,“主子你真是个外行。”

安锦绣看着紫鸳的背影,跟袁义愁道:“日后进了宫,袁义你还得费心看好她,我真不知道她进了宫后会怎样。”

袁义笑了笑,说:“主子放心吧,紫鸳也就是在自己人的面前才像个孩子,在旁人那里她一向很聪明,我不担心她。”

安锦绣哀声叹气,她可没有袁义这样的信心。上辈子,她没为这个丫头尽过心,这辈子把这个丫头当妹妹看了,才发现自己要为这丫头操的心可一点也不少。

紫鸳站在房门口,正对上了站在院中的韩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后,紫鸳突然就开始想象,自己跟袁义学会了武艺后,怎样把韩约这家伙给好好的痛打一顿,想象着自己痛打韩约的场景,紫鸳乐了,这事光想想,她就开心,要是真做了,不知道自己得高兴成什么样子。

韩约被紫鸳突然冲自己绽出的笑容弄得一恍神,紫鸳不像一般的女孩文静羞涩,有点小辣椒的冲脾气,笑起来傻乎乎的没心没肺,韩约望着紫鸳,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看着就傻?”

院中的侍卫们,不管是站在明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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