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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100部分阅读

第 10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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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是迟早的事,倒是你,”安锦绣看着吉和道:“吉利的命到现在还在,你就没想明白点什么吗?”

吉和的脸马上就一苦,说:“奴才能想明白,有人在保着他。”

“保他的人是沈妃娘娘,”安锦绣说道:“为的是五殿下。吉总管,沈妃娘娘看着和蔼,不过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利用了。”

“主子放心,奴才明白,”吉和不敢问安锦绣是怎么知道保吉利的人是沈妃的,但听了安锦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后,吉和忙就跟安锦绣表忠心道:“没有主子,也就没有奴才的今天。”

“今天怎么又来了?”安锦绣脸上又现了笑容,问吉和道。

吉和忙说:“圣上想给主子的院子里添一个水池子,奴才这不是带着工匠来了么,圣上可是真疼主子的。”

安锦绣轻笑了一声,看来世宗皇帝是真想将她养在这座庵堂里了。

吉和还怕安锦绣误会,忙又道:“主子,最近宫里闹得慌,圣上也是怕主子进宫之后会受气,毕竟宫里有不少主子娘娘在呢。”

“我知道,”安锦绣说:“这是圣上疼我,回去后记得替我向圣上谢恩。还有这个,”安锦绣将一个绣好的香袋递给了吉和,“这是我为圣上绣的,请总管替我呈给圣上。”

吉和忙双手接过香袋,一看这香袋上的绣样,竟然就是那副被世宗收在御书房里的月下荷香图。吉和马上就跟安锦绣笑道:“圣上就是喜欢这荷花,娘娘的这个礼物圣上一定喜欢。”

“劳烦总管了,”安锦绣听了面上的喜色不算明显,但一定可以让吉和看出她这会儿心里高兴。

吉和在安锦绣这里呆了一会儿,留下一队工匠在院中修挖水池,自己带着安锦绣绣给世宗的香袋回宫去了。

安锦绣等吉和走了后,走到房门口往外面看看,就见院中靠着前院墙那里,工匠们已经把原先在那里的两棵水杉给砍了,正拿着标尺在丈量土地。韩约带着几个侍卫在一旁看着,而紫鸳也站在那里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袁义看夭桃的情况之后回来,手里拿着一条染血的布条。

“这是什么?”安锦绣看着袁义手里的布条,脸色就变得怪异起来,袁义不知道这是什么,她知道,这是女人用的月事带子。

“夭桃割破了手指,将这布条染红了,”袁义跟安锦绣小声道:“她想干什么?”

安锦绣从袁义的手里接过月事带,轻声道:“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想瞒着我们。”

“这个女人,”袁义这时候明白过来这个布条是干什么用的了,变了脸色道:“主子,这个女人跟我们就不是一条心!”

安锦绣不在意道:“她跟我们本就是陌生人,不是一条心不奇怪。”

“主子的那封信对这个女人还有用吗?”袁义想起来安锦绣让自己偷偷放进夭桃房里的那封信来了,问道:“我看到她把那信烧了。”

“她会听话的,”安锦绣让袁义放心,只要为了白承泽,夭桃应该什么事都肯做,毕竟去伺候一个可做父亲的男人,这事夭桃都做了,还有什么是这女人不能做的?“看好她就行了,一个弱女子翻不了天。”

袁义看看跟韩约站在了一起的紫鸳,又跟安锦绣说:“紫鸳跟韩大人走的很近。”

“韩约喜欢紫鸳,”安锦绣说,这种男女情爱的事,活了两世的人自然能看得清。

“可是我感觉紫鸳不是太喜欢韩大人,”袁义道:“主子想撮合他们?”

袁义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紫鸳做了韩约的夫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事,这样一来安锦绣又多了一个帮手。

“我再看看吧,”安锦绣道:“我觉得那丫头倒是很看重你。”

袁义难得露出了一副傻样子,说:“主子是在拿我开玩笑吗?”

“女孩儿的心思要问了才知道,”安锦绣还真不是在跟袁义开玩笑,紫鸳在她面前说的最多的人就是袁义了,再看不出一点明堂来,那安锦绣这一世就白活了。

袁义又看向了跟韩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脸蛋涨得有些红的紫鸳,心里不知怎地有些难受。

“你去看看将军他们的情况吧,”安锦绣打量着袁义的神情,说道:“早去早回。”

“是,”袁义收回了视线,冲着安锦绣拱了一下手后,往院外走去。

“袁大哥,”紫鸳跟韩约斗着嘴,看到袁义在往外走,忙顾不上身边的韩约了,追到了袁义身后喊道:“你又要出去给主子买东西?”

袁义停下来说:“是,我去去就回,你照顾好主子。”

紫鸳说:“好啊,袁大哥我”

“我走了,”袁义不等紫鸳把话说出来,就快步走了。不管安锦绣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跟正常男子一样谈情说爱?袁义向来管得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难过,也不会害了别人,这一次,袁义相信自己一样可以做的很好。

安锦绣转身回屋,将手里的布袋扔进了香炉里烧了。到了这个地步,安锦绣还是不愿伤了夭桃的性命,毕竟看到夭桃,安锦绣就感觉在看前世的自己。

“主子,”紫鸳跑进了屋来,跟安锦绣说:“你又让袁大哥出去了?”

“嗯,”安锦绣说:“你去陪陪矢桃。”

“又要陪她?”紫鸳烦道:“一天说不到五句话的人,有什么好陪的?”

“她知道自己有孕了,”安锦绣小声道:“看好了她,我要她腹中的孩子无事。”

“她跟主子你说的?”

“她假装自己来了月事,你说呢?”

“这个人还瞒着我们?”紫鸳一跺脚,转身就要跑。

“你不准对她凶啊,”安锦绣追着紫鸳说了一句:“不然我找你算帐。”

紫鸳就觉得女人怀孩子要十个月,真是一件最麻烦不过的事了,跟夭桃的相处让紫鸳浑身难受,却还不得不受着。

韩约在院里看着宫里来的工匠们干活,看看被工匠们抬进院中来的汗白玉的栏杆,韩约是暗自咂舌,世宗对屋里的那个主子是真舍得花钱,连这种皇宫宫殿所用的汗白玉都运了来,只为替安锦绣修一个水池子。

“那个袁义又出去了,”一个看见袁义出去的侍卫这时跟韩约说:“他怎么天天往外面跑?”

韩约说:“主子爱吃外面的东西,你能管?”现在韩约已经不问袁义去哪里了,袁义天天往外面跑,昨天一早出去,大半夜才回来,虽然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食盒,但韩约知道这个太监一定不是出去买东西的。在看出来袁义这个太监是安锦绣的亲信之后,韩约就决定对袁义的举动视而不见了,否则他就是在给安锦绣添麻烦,这对想靠着安锦绣得富贵的韩约来说,是绝对不会做的事。

“那我们就不管了?”侍卫问韩约道:“万一因为他出了什么事呢?”

“要出事早出事了,还等到今天?”韩约拍了这侍卫一巴掌,说:“你小子现在也学会疑神疑鬼了?”

小侍卫摸着被韩约敲疼的脑袋跑走了,而安锦绣在屋里靠在窗口,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韩约这个人,安锦绣想,她似乎是可以用上了。

韩约回头看到了站在了窗口的安锦绣,忙就跑到了滴水檐下,给安锦绣行礼道:“主子,工匠们今天黄昏的时候会走。”

“我其实不需要这些,”安锦绣低声道:“这院子多了一个养鱼的水池,不一样是一处庵堂里的院落?”

☆、139情爱无道理可言

世宗看到安锦绣亲手所绣的香袋之时,恶劣的心情才有所好转,摸着香袋上细密的绣线,世宗问吉和:“夫人还好吗?”

吉和回话道:“安夫人今天的气色看起来还好,她让奴才带话,替她谢谢圣上的赏赐。”

“一个水池罢了,”世宗道:“不值得她感恩戴德。”

“圣上,”吉和一心要为安锦绣说话,跟世宗道:“夫人看着很喜欢院中多一个水池,夫人说她要养鱼。”

“嗯,”世宗说:“宫里的锦鱼随她挑。”

“那夫人一定更高兴了,”吉和忙眉开眼笑地道。

一个小太监这时快步走了进来,看见吉和在后,不知道要不要说话了。

“说,”世宗开口道。

“启禀圣上,”这小太监便道:“皇后娘娘召了太子殿下去中宫。”

“太子妃那里呢,”世宗问道。

小太监道:“安府的周老太君在陪着太子妃娘娘。”

世宗冲这小太监挥了一下手。

吉和看着这小太监退出去后,心惊现在世宗对皇后已经不信任到这种地步了,却什么话也不敢说。

“宫里的女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世宗抚弄着深蓝色的香袋自言自语道:“朕这辈子心仪的女人,竟然还不能陪在朕的身边。”

世宗心仪的女人是谁,吉和觉得应该就是庵堂里的安锦绣,可是这话吉和不敢说,要是让后宫的娘娘们知道他说了这样的话,估计他得被这些娘娘们活剐了。

“去打听一下皇后与太子说了什么,”世宗对吉和道:“小心不要惊动了那对母子。”

“奴才遵旨,”吉和领了皇命,忙就退出了御书房。

“锦绣,”世宗坐在御书案后,看着手里的香袋,看着缩小了的月下荷香图,突然觉得安锦绣也不完全傻得不谙世事,至于这个女子对他有心。抬头再看看挂在墙壁上的那幅月下荷香图,世宗想见安锦绣了,就算现在他不能不顾安锦绣的身子要了这个丫头,但世宗想见安锦绣了,哪怕听听这个丫头在他面前说些傻话也好。

对世宗而言,安氏的庵堂如今比这深宫大内更有吸引力,这里六宫粉黛,却比不上庵堂小院里的那个美人,情爱无道理可言,铁血半生的世宗皇帝,终于明了这句话的意思。后宫里不是没有与安锦绣同等姿色的美人,但只要这女子不是安锦绣,他就不喜欢。

中宫里,皇后在跟太子白承诺道:“你父皇的心里就没有本宫!”

太子坐在皇后的下首处,面色讪讪无言。

“这次就是沈氏那个女人害了本宫的孙儿!”皇后抱怨完了世宗,又骂起了沈妃:“这事本宫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以为她跪在你父皇面前说几句好话这事就能完吗?做梦!”

太子看看站在两边如同木偶一般的宫人,劝皇后道:“母后,在宫里还是慎言吧。”

“她们敢把本宫的话传出去,本宫便诛她全族!”

站立在殿堂两侧的宫人们都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出声的。

“母后,”太子说:“这事安氏她自己也有错,怀胎了怎么还跑出宫去?父皇发火,儿臣觉得也是正常。”

“你死了,他也不会伤心的!”皇后冲太子道:“你对你的父皇还抱着幻想?看看你的那些弟弟们吧!”

太子是真不想跟皇后多说话,跟这个生母说话,自幼性子就不强的太子总觉得自己承受不起。是患难夫妻没错,可是被你说不好的人毕竟是一国之君,他可以容你几回?等哪一天他的父皇耐心终于用尽,面前的这个母后要怎么办?

皇后抱怨了半天,看太子始终不说话,这才坏了兴致,跟太子道:”你小舅舅出事了。”

太子说:“乐安侯能出什么事?他不是在周宜的军中吗?”

“他没有消息了,”皇后道:“而且白承泽去了周宜那里。”

太子这才变了脸色,说:“我知道老五去了周宜那里,他去对付乐安侯了?”

“不然还会是什么事?”皇后道。

太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慌忙地道:“这,乐安侯能犯了什么错?”

皇后看着太子,对于儿子的明知故问很是不满。项锡是她的同胞弟弟,若不是为太子,项锡应该还在过他的逍遥日子,怎么会出事?

太子在座位前来回走了几步,这个姿式倒是像世宗,只是太子最多也就是学了世宗的皮毛,“老五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我们该怎么办?”

“你小舅舅不是怕死的人,”皇后道:“谁也别想冤枉了他。”

“可是,”太子的话当着宫人们的面,没能说出口。

“所以本宫才更不能放过沈氏!”皇后扔给了太子一张纸,语气狠狠地道:“白承泽要是敢胡来,本宫也不会让他好过!”

太子被纸条上那个大大的杀字给惊着了,看着皇后说:“他是小舅舅啊!”

“本宫说了,项锡不是怕死的人,”皇后却冷道:“本宫也不能为了他一人,搭上你和整个项氏!”

“母后慎言,”太子急道:“现在周宜那里还没有消息回来吗?”

“周宜的军营扎在了汇县,”皇后道:“消息暂时还没有,不过本宫想,周宜不会一直驻军汇县的,他一定会回京。”

“所以他们上路后,就是我们的机会?”太子问道。

“你走吧,”皇后看了太子一会儿,突然就说道:“以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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