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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 第 328部分阅读

第 3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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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里,哪位公子能胜过小王爷你?”

“皇爷爷替我父王选的正妻,怎么可能是不能生育之人?”白柯道:“安五少爷,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吗?”

“让女人不能生,只是几包药的事,”安元志说道:“小王爷何必自寻烦恼?”

“你让我去害我的嫡母?”

“嫡母,”安元志笑道:“前面加了一个嫡字,就算不上什么娘亲了。”

“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大可以杀了你,”白柯冷道。

“小王爷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安元志道:“末将也只是在为小王爷担心。”

“你为我担心?”

“末将可以再告诉小王爷一件事,五殿下现在人可能在东阳,”安元志说道:“这一次他到江南来,办差办得很不顺,小王爷不如去东阳见他,不要问出了什么事,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行。父子之间,总要多相处,才不会让一个后入府的女人,在你们之间兴风作浪。”

“东阳?”白柯锁着眉头道:“你是说沈家长媳杀婢之事?”

“小王爷也知道此事?”

“事关我五王府,我自然知道。”

“在五殿下心情不好的时候,小王爷更应该去尽尽孝心。”

“你为何要帮我?”

安元志慢慢地站起身来,说:“人总要为自己找好后路,希望小王爷日后不要让末将失望。”

白柯跟着安元志又往前走去。

安元志越走越慢,渐渐走到了白柯的身后,他看着白柯的背影,这小孩如今的身量在同龄的孩童中算是高的了,长大成人之后,一定是个挺拔高挑之人。安元志的手按在了刀把上,想着前面这人是白承泽之子,他就按耐不住在自己心里翻滚呼啸的杀意,这个小孩现在只要他挥上一刀就可解决,能让白承泽痛苦之事,他为何不做?大不了,把这个杀人的罪名再推到水匪的头上去,任何事都难免有漏网之鱼的。

刀身从刀鞘里,被安元志慢慢拔出了一小截来,就在安元志心中杀意最浓之时,他与白柯头顶的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

明明是缀着明月繁星的夜空,太过突然地响起炸雷,再胆大无畏之人也会被吓住。

安元志手一抖,刀又滑回了刀鞘里,脚下大地被这声炸雷震得一颤的同时,安元志腰间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白柯先是抬头吃惊地看着天空,心有余悸之时,又听到身后传来响声,忙又回头看,就看见安元志的配刀掉在雪地上。

安元志看看自己腰间只剩下了一半的绳带,跟白柯淡淡地说了一句:“绳断了。”

“这么巧?”白柯说道。

安元志弯腰从雪地上捡起自己的配刀,说:“看来这条绳带用的时间长了,没吓到小王爷吧?”

“小王爷?”上官勇的声音这时从两人身后传来。

“上官将军,”白柯忙朝上官勇跑去。

安元志拎着刀,看着白柯跑远,心里悻悻地想着,这是老天爷要保这个小崽子的命?这种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争权夺位的小崽子,老天爷竟然还要留他?

“怎么回事?”上官勇看着安元志手中的刀问道。

“挂刀的绳带断了,”安元志说:“你与房督师谈完事了?”

上官勇上下打量着白柯。

“上官将军你来的正好,”白柯冲上官勇笑道:“你跟我与五少爷一起去前边看看吧。”

“怎么才走到这里?”上官勇又看向了安元志问道。

“我想让小王爷看仔细些啊,”安元志说:“姐夫你来了,那就还是你陪着小王爷好了。”

倾盆的大雨这时从天而降,老天爷的突然变脸,将方才还在天空的明月繁星一下子全都收起,军营里的篝火在大雨中虽不至于熄灭,但刹时间就黯淡了不少。

“你身上有伤,快回去避雨去!”上官勇高声命安元志道。

安元志又看了一眼白柯,转身往后营那里跑去。

白柯把手遮在头上,正准备跟着上官勇一起跑的时候,身子一轻,被上官勇抱在了手里。

“小王爷,末将带你回去,”上官勇敞开了衣襟,将白柯遮护在了自己的胸前,快步往中军帐走去。

白柯把头靠在上官勇的胸膛上,突然开始担心,如果有一天这个人也跟安元志一样,发现他其实是个坏小孩后,该怎么办?这个人还会再这样护着他吗?白承泽不是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日后还会有正妻嫡子,他师父的弟子也不只他一人,又是个严师,严苛过多,关爱太少,上官勇此刻的怀抱却能替他遮挡着风雨,足以让白柯贪恋这一时的温暖。

☆、440补救之法

白柯在中军帐里,让上官勇陪他说了一夜的话。第二天天亮之后,帐外大雨依旧,白柯却跟上官勇说要走了。

“小王爷接下来要去哪里?”上官勇问道。

白柯笑道:“我回我师父那里去了,上官将军,接下来你要班师回京了吗?”

“江南战事已了,我必须回京去了,”上官勇说:“小王爷何时回去?”

“我父王就快要迎娶正妻进府了,”白柯还是笑道:“等我父王娶正妻之时,我会回京城去。”

上官勇直到此时,才想起来这个从京城那里传来的消息,白承泽要娶正妻,那面前的这个小孩怎么办?想到了安锦绣和安元志昔时在安府里的日子,上官勇就阴沉了脸,庶子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上官将军,你送我出营吧,”白柯拉着上官勇的手道。

“小王爷,”上官勇亲手为白柯穿上了蓑衣,教白柯道:“不管将来如何,你先在李老元帅那里学好本事,皇室,官场上的事我不好说,不过只要你有本事,在军中就一定能闯出一番天地的。”

“那等我从军的时候,上官将军会帮我吗?”

上官勇想说,等你长大,我可能早已卸甲归田了,但看着白柯这双像极了安锦绣的眼睛,上官勇又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只得道:“到时候,我自当为小王爷效犬马之劳。”

“我记下上官将军的话了,”白柯拉着上官勇的手,往中军帐外走去。

白柯的四个护卫这时站在帐外,看到白柯出来,一起冲白柯行礼道:“小主人。”

“免礼,”白柯说了一声。

上官勇看帐外的地,积雪被雨水这一冲,简直就成了一个烂泥潭,他伸手就想抱白柯。

白柯这一会儿却摇头拒绝了上官勇的好意,道:“上官将军,路总要我自己走的。”

上官勇听了白柯的话后,愣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小王爷可不是他能照顾一辈子的人。

安元志这时慢慢走了过来,看到穿着蓑衣的白柯后,便躬身行了一礼,道:“小王爷要冒雨离开吗?”

“军中事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各位,”白柯踩着雪水化成的泥潭往军营外走着,路过安元志的身边时,目光幽深地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嘴角上挑,给了白柯一个看不出意味来的笑容。

一行人送白柯五人出了辕门,白柯上了一个护卫骑着的马,跟上官勇道:“等平宁醒来后,代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日后我回京后,会去找他。”

上官勇冲白柯拱手道:“末将记下了,小王爷一路上多保重。”

五人四骑在大雨中,离开了卫**驻扎在江边的军营。

等身后的军营已经看不见了时,带着白柯的护卫问白柯道:“小主人,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白柯冷道:“去东阳城。”

护卫把马头往东一拨,几个人往东阳打马加鞭而去。

安元志站在辕门口,看着白柯走了后,问上官勇道:“姐夫,小王爷他们离了我们这里,接下来要去哪里?”

上官勇转身回营道:“他要回李老元帅那里去了。”

安元志低头撇了撇嘴,小崽子满嘴的谎话,不过想想白柯那张清冷的小脸,被他那样撺掇着,白承泽的五王府日后一定鸡犬不宁,他已经等不及看到,那个康氏女被白柯害了后,白承泽会是一张什么脸了。

“你找谁?”就在安元志跟着上官勇往辕门里走时,听到了身后有兵卒的喝斥声,他转过身一看,一个全身湿透,落汤鸡一样的小男孩站在了辕门外面。

上官勇这时也停步转身,看着这个男孩道:“你是何人?”

男孩听了上官勇的问,身子往后缩了缩,随后就给安元志跪下了,喊了安元志一声:“大爷。”

安元志一听这男孩的声音,就骂了一句:“娘的!”

上官勇说:“你认识他?”

“他就是你儿子救下的那个范舟,”安元志没好气地道。

上官勇打量一下跪在地上的这个男孩,看着这男孩瘦得身无二两肉的小身板,上官勇就皱眉,说:“不是送你回乡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范舟额头触着地道:“小人是来给小少爷当玩具的。”

安元志忙就开口道:“姐夫,这就是我们的说笑,哪里有拿人当玩具的?范舟,既已查明你是无辜之人,你就跟你的哥哥姐姐一起好生过日子去吧。”

“我答应过小少爷,”范舟说道。

“那个小屁孩儿,能知道什么事?”安元志往范舟的跟前走了几步,说:“你快回去吧。”

范舟抬头看向安元志,脸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冻的,白里透着青色,看着有些吓人。

安元志看看这男孩的脸,道:“你是不是病了?”

范舟两眼一翻,歪倒在安元志的面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安元志,他不止是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把他带进来,让大夫看看吧,”上官勇说道。

安元志说:“我们要收下他?”

“你负责看着他吧,”上官勇说:“等他醒来后再说。”

安元志只得命人将范舟抬进了军营里,觉得自己这两天跟孩子犯冲,来了一个白柯让他堵心了一夜,这会儿又来了一个范舟磨他。

房春城这时带着人走到了辕门这里找上官勇,看看站在辕门这里的人,小声跟上官勇道:“柯小王爷回去了?”

“刚走,”上官勇把房春城往自己的中军帐里让,道:“他本就是私服前来,不见将军,还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房春城走进了上官勇的中军帐后,就笑道:“卫朝,你将五殿下困在林家大宅里,这会儿又对他府中的小王爷照顾有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官勇用手搓了搓脸,道:“我与五殿下有隙,不过与柯小王爷在京城之时就认识,大人之间的事何必牵连上小孩子?”

“那他日后要是帮着他的父王对付你,你要如何是好?”房春城问道。

“这事发生了之后再说吧,”上官勇心里也没底地道:“小王爷现在还小,不至于此刻就与我作对。”

房春城不知道该说上官勇什么好,说这个人老好人吧,这个人杀起人来也不眨眼,说这人铁石心肠吧,这人心软的时候也多。

“我明日就准备回京了,”上官勇说道:“不知道将军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房春城道:“你拿下兴城的吉王府之后,我又派人去看了一下,把白笑野和他儿孙们的尸体又都看了一遍,昨天我派去的人来跟我复命,我想你得见见我的这个手下。”

“那他人现在何在?”上官勇忙问道,听房春城这么一说,他就知道白笑野之事可能出了意外了。

“来啊,”房春城冲帐外喊了一声。

一个幕僚模样的中年人应声走进了帐中,进来就冲上官勇一躬身道:“学生见过上官大将军。”

“把事跟上官大将军说了吧,”房春城道。

幕僚便道:“大将军,学生去了吉王府的停尸房,白笑野的儿孙里,少了一人。”

安元志那时候从淮州也给上官勇传过消息,说是白笑野的儿孙里逃了一人,只是上官勇命人去兴城周围的十里八乡都查过了,并没有找到吉王府的逃脱之人。这会儿听了这幕僚的话后,便道:“你能肯定?”

“他两年之前,还是白笑野身边的门客,”房春城道:“吉王府之事,他比我们这里的任何人都要清楚。”

“少了何人?”上官勇问这幕僚道。

“少了白笑野的一个庶子,名叫白嶂。”

“白幛,”上官勇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道:“你能画出他的画相吗?”

“卫朝,”房春城说:“这个时候你就是把他的画相贴出去了,这个白幛还能在江南这里等着你去抓他吗?”

“那将军的意思是?”

幕僚从袖口里拿出一纸画相,送到了上官勇面前的桌案上。

房春城冲幕僚一挥手,道:“你退下。”

幕僚没敢多话,退了下去。

上官勇打开画相,画上的人是个年轻的公子,相貌英俊,带着一股书生气。

房春城道:“兴王之事,你也要给圣上一个交待。”

“兴王爷是被水匪所杀,”上官勇放下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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