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编号13)】
来开例假
单,看着这些几乎和自己的大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竟然被人如此触目惊心摧
残的样子,让丁今这颗做母亲的心都要渗出血来,可是不论自己怎么循循善诱,
这些像是惊弓之鸟的远离父母庇护的女孩子始终都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丁今用
不给她们开例假单做威胁,也无济于事,那些小姑娘们只是默默地哭泣。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里来的,在这个远离和失去自己父母关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把从来没有鄙视过
自己只有关怀的丁大夫当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所以终于有一天丁今从这些可以
做自己女儿的女知青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犹如一种即坠深渊的毛骨悚然般的绝
望,尤其是当得知那些络绎不绝趋之若鹜的像苍蝇一样围着这个在地图上都可能
不曾标注的小山村的整天高举着红宝书地开口闭口必定是马克思列宁的高官真正
的目的是眼前这些花季的知青少女和还有如今那许许多多从城里被下放的贤惠人
妻时,那种身为女性和人母的悲哀与痛心恐惧便像鬼魅一样驱之不尽。直到有一
天,自己被阎灞差来的一个小喽罗说是可以去村革委带自己的丈夫回家而跟着他
来到了革委会一个僻静的偏房里,一直等到天渐黑了,村长阎灞才在佘界的陪同
下骂骂咧咧地进了园子。
「妈的,就一个教书的小蹄子,我就不信老子肏不了她……」
「村长,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啊!你就放宽心,我一定让那方老师乖乖地自
个求着爬上您村长的炕头,桀桀……」
「真的吗?……」
「村长,我佘界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桀桀……」
「嗯,那倒是……妈的,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桀桀……有点事儿,村长……」
「听崔驼子讲,你这小子这几天老去找那个姓韩的老婊子是不是……」
「村长可真是神啊!什么也瞒不过您去,桀桀……」
「哈哈……那姓韩的臭老九老是老了点,可倒真是个西贝货,在这十里八乡
的可找不出第二个来,老了老了可那一身的白皮细肉可不是那些乡下婆姨能比得
了的,那老屄比那些小屄们都来得鲜嫩,妈的……」
这个长得像东北的熊瞎子一般的阎灞一边摸着满脸向四面八方长地大胡子一
边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喉咙似的,脑子里早已填满了
曾经自己第一次让韩老师失贞时回味的精虫了。
「你小子没给那个犟婆娘踢爆了你的卵蛋,哈哈……」
「桀桀……有村长您老人家马到擒来,后面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何况…
…桀桀……」
「何况什么?你这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
「桀桀……村长还记得上次省里的教革委来的那些人吧?……」
「记得,记得,那帮王八羔子刚来还一本正经的,一见到那些女学生他妈的
都个个像发情的疯驴子,哈哈……」
「那个瘦瘦地,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脸上没有四两肉的那个您还记得不
……」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怎么啦?……」
「桀桀……这羔子对那些女学生好像一点都没兴致,倒是一进村就向人打听
那姓韩的娘们,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羔子原来是那姓韩的娘们的姑爷,大
老远跑来是想来关心关心自己这个漂亮的丈母娘的,桀桀……」
「真的吗?……」
阎灞不知觉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我也不太敢相信呢?您知道来这儿点餐的哪个不都是有点由头的,就
拿那姓韩的来说,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
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所以我就问他为什么啊?这小子脸涨
得像红烧的驴头,可就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还是他们牛主席的公子给打的
圆场……」
「就那个小衙内吗?……」
「是啊!现在那小子可是那姓韩的老婊子的学校里的一把手来,桀桀……当
然也是那王八羔子的领导了,桀桀……」
「你让那羔子去了?」
「去了!那小子还让他的三个学生跟班陪着那羔子去了呢!说什么让他们给
那个羔子壮壮胆,桀桀……」
「四个啊!啧啧……那可要把那老婊子给折腾死啰,哈哈……」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王八羔子是谁呢!后来问了那小衙内才弄明白,桀桀
……,敢情那王八羔子就是他妈的一条哈巴狗,就为了自个儿那一亩三分地就把
自个儿老婆都给哄上了这小子的床,那小子肏了人家老婆自然也得给口食给自家
的狗,没想到那王八羔子磨蹭了半天竟然磨蹭到自己丈母娘头上来了,桀桀…
…这不才带上这个孬种上我们这儿快活来了,桀桀……」
「你没去看看吗?……」
「没有……」
「可惜啦,真是可惜啦,妈的,那时老子在哪呢?……」
「您老人家那天早就去会杜康了哦!……」
「他妈的,错过好戏,错过好戏,可惜啦,可惜啦……不过你这小子怎么也
不去看看那出好戏呢?也好给我讲讲嘛!真他妈可惜死了,啧啧……」
「我让天遇去了,桀桀……」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到时候东西弄好了马上叫我啊!哈哈…
…要是那姓韩的女儿也在就更好了哦,啧啧……」
「桀桀……那时我就跟那小衙内说啦。」
「真的吗?他怎么讲……」
阎灞猴急地就像只突然发起情来的大马猴。
「那小子说了,哪天就让她女儿过来看看她妈,给她老妈分担点,尽尽孝道,
桀桀……」
「好,好,好,佘界真有你的,哈哈……」
随着两个男人彼此龌龊的大笑声中,阎灞和跟在他后边的佘界进了只有丁今
独自一人的房间。
「哦呀,丁大夫,可让你久等了,村长他老人家太忙了,桀桀……」
丁今根本没看说话的佘界,因为阎灞的脸上都开了花,一条条新做的抓痕让
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给留下的,而如今在这山村里敢这样对这个天煞的简直会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偏偏就有人做了,要不是刚才从他们的对话里丁今听出些
眉目来,还真猜不出是谁呢?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和自己最谈得来地也是最要
好的就是后来的方老师,即使这样丁今也不敢相信阎灞的那张脸是出自平日里总
是细声慢语的,好像从没有坏心情的方老师之手,至少丁今自问自己是绝对没这
个胆量的,除非……
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像闻到了血腥的野兽打量着房里这个虽然穿着与村姑没
什么两样的但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城里人的女人,阎灞的一双色眼在女人身
上噱摸着,也许是那个很少有人吃得饱的岁月,显然过于宽大的衣裤让丁今原本
就谈不上丰满的酥胸和臀部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只是偶尔才在素色的衣衫下才顶
出那么一点点模糊的轮廓来,就是这样阎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比看
那些脱得精光的女学生来得他妈的有味道,甚至恍恍惚惚间竟然把丁今差点当成
了让自己的脸变成猪头的方藻华了。佘界的小眼可比阎灞要来的精到,打进屋起
就没离开过为了不让刚下过雨的泥泞弄污了裤脚而卷起露出的那一截白花花的莲
藕样的小腿,一双显然是没穿袜子露着连脚背上的细细的静脉都能让人纤毫立见
的秀足在已经沾上不少泥巴濡湿的布鞋里更现得秀气与精致,在突然觉得口干舌
燥的佘界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妈的,城里人就是他妈的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