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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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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妮理由很是正当,她道:“不就是表妹给我钱让我去买点鹿肉回来,我倒是去了半路遇到了娘,她就带我去买了。”

林秀之脸色一僵,知道这些事儿肯定与春花有关,他将书在案上一摔,淡淡道:“以后少听她的话。”

福妮道:“嗯!”她想笑,被折磨的好象又不是她一个。

她这边才安静,就突然听着外面大哭。

一定是春花,她又怎么了?福妮看了看外面,林秀之哼了一声没打算出去。不一会儿田氏拉着春花进屋了,将门一关皱着眉道:“秀之,你刚刚做了什么事?”

林秀之坦然道:“没做什么事。”

田氏气得大声道:“真的没做什么?”

林秀之继续以刚刚的声调道:“没做什么事。”

田氏这才放了心,对春花道:“春花,我儿子的性子我自己最清楚,一定是你误会了。”

春花掉着眼泪道:“我才没有误会,我知道姨母是向着表哥的,所以我就叫人请了我父母过来了,他们疼爱我,一定会为我做主。”边说边哭,边哭边道:“我清白之身已经被人瞧去了,表哥他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说着跑来了,直奔回田氏的小屋。

田氏也没办法,只好安慰福妮道:“你可不要相信她的话,这丫头鬼心眼儿多的是。”然后又回去,想问下她究竟想怎样。

下午时春花的爹娘来到了,她的爹田老蔫是个老实人,十分的老实,来了就蹲在一边不言不语,啪嗒啪嗒的抽起了旱烟。

而春花娘却叽叽喷喳喳的问哭着的女儿道:“你这是怎么了,都叫你不要跑出来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春花瞄了一眼林秀之,见他脸色相当的冷淡不由更是伤心,越是如此小丫头心里越想报复。

她低下头,小声的对自己的娘道:“是女儿的错,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结果……结果被表哥看到了身子……”

“什么?”春花娘激动的站了起来,而林秀之在一边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他见福妮没有跟过来心里也是冰冷的很,她果然是不在乎自己的,所以即不吃醋也不理会他们怎么讲?

春花拉着自己的娘道:“嗯,表哥……只是怔了一下就转过头去了,是女儿太大惊小怪了。”

林秀之没想

到表妹会这样想,他咬了咬牙道:“我讲什么都没看过就是没看过。”他平时为人十分冷静,可是现在也不知怎地竟然完全失去了信心,连争论也懒得去争论了,不过却不想受屈辱。

春花娘拍着春花,她眼睛一转就道:“哪有人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妹子你也得为我们春花做主啊。”

田氏哼了一声道:“你要我怎么做主?”

春花娘叉着腰道:“秀之也是个书生,以后有了功名是很正常的事儿。当然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到时候……”

林秀之冷冷道:“我连一个都养不起何谈三妻四妾?”

春花娘却不许,大声道:“你瞧了她的身子就要负责任,管你养不活养的活都要娶的。毕竟是亲戚,还是表兄妹你们也不好让她过来做妾伺候别人吧,就平妻吧!”

田氏早就知道这个嫂子极为自以为是,儿子没长成那时经常过来指手画脚,还好林秀之性子高傲,几次摩擦之后便不再来了,只是现在有了理由又来编排他们家。

福妮一个媳妇她还没搞定,再将春花这任性女孩若真的到了家里那还不天天吵架不断啊!

而身在门外的福妮也听不下去了,这分明是有人欺负上门嘛!

她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得别人上门来欺负自己,以前已经被欺负得够了。福妮也不管是否能因为这件事自己跳出火坑了,推开门抱着胸道:“舅母,舅父我可以为相公作证,他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春花娘哼了一声道:“你也是女子,知道这清白之事有多大,不能为了嫉妒就不许丈夫娶小。”

福妮道:“若是他真的看到我无话可讲,但是当时我就在屋后。相公不好意思将当时的话说出来,我却敢讲的。”

☆、捡粪的大叔

第四十三章、捡粪的大叔

春花听她在屋后就一惊;当时人家表哥确实没看她的。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她咬死了,就不信她能拿出证据来。

“说什么,你敢讲什么?”春花也不哭了,大声喝问。

而林秀之本来蔫巴着,看到福妮进来了马上精神也提了;这心情也好了,嘴角一挑竟然露出了笑意。

“娘子;有些话我是不好说的,只因为……还是你来讲好些。”其实他确实不好讲得太直白;这样就是真的毁了人家的清白。

而福妮也愿多讲,她只冷冷的走到春花身边讲了一句话,一句话让这一家人灰溜溜的直接走掉;到此到春花嫁人生子都不敢再登他们家的门,甚至连上河村都不敢再来。

福妮讲的是:“表妹洗澡意外推开窗子时,刚好常在门前的捡粪大叔也在,他当时都看呆了呢,要不要……”

“啊……”春花大叫一声,接着便直挺挺的晕过去了。

田氏也差点没喷出血来,涨红着脸道:“大哥嫂子,还是快些将春花带回去吧,若是那位大叔来了我当说昨儿我们家没来人。”

众所周之的,捡粪的大叔也是独身,今年有五十多岁了,若是真的林秀之没瞧见而被他瞧见,那事情就立刻处在微妙的阶段了。

春花爹这时才突然开口道:“马上带着这个臭丫头回家去。”他自己出去叫了辆车,然后将女儿抱上车与春花娘一起离开了。

福妮站在外面向他们挥手,就听耳边有人小声的道:“其实那位大叔是你瞎说的吧?”

这个姿势很暧昧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害得福妮觉得从耳朵过电似的传来一阵酥麻,她跳开捂着耳朵脸红道:“你……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真假都对你有利。”

林秀之伸手拉住她,使劲的低着头很别扭的道:“或许,我该说声谢谢你,真的没想到你会出现,我……我高兴得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福妮脸红,她甩开他的手道:“谁要你高兴,我只是将看到的说出来而已。你既然没见过她的身体当然不需要负责,或许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其实你打算……”

林秀之拉着她的手道:“我没有任何打算,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打算。”

两人正说得热闹,就听田氏道:“福妮你来下,把鹿肉弄一下我们晚上有口福了。”

福妮答应一声道:“知道了。”说完也不管林秀之自顾自的跑回去了。

而林秀之关了大门忙跟了上来,走到一边就被田

氏拉住了笑道:“傻儿子跟我来,有好东西给你。”

林秀之一怔道:“是什么?”

田氏却不回答硬将他拉进屋,然后端着一碗红色的象药一样的东西道:“喝下去,这是药。”

林秀之道:“什么药?”

田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太瞧起来又干又瘦的,我那个儿媳妇力气又大。就算你想办点夫妻间的事儿只要她稍不如意,你只怕……”

林秀之脸色大窘,半晌才恢复过来。想想那晚的事情确实如此,他不由的小声问道:“那……是病吗?”

田氏道:“当然是了,就因为你从小只读书身体底子弱才会如此,但是这药可以让你变‘强壮’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配方一定要试一试。”

林秀之看了看那药想了想自己当时失落的心情,就接着来一口干掉。吃过之后觉得味道不是很好,就皱眉道:“有腥气,似乎是血。”心中一凌道:“这不会是鹿血吧?”

田氏笑道:“对啊,血是药引子。”

林秀之手都颤抖了,道:“娘,你可知这鹿血有何功效吗?”

田氏一怔道:“不就是强壮身体吗?”

林秀之一手按头一边苦笑,然后飘也似的走出去道:“以后,这药就不要让我再喝了。”

田氏在他身后道:“不行,这药费了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喝的。”

林秀之在心内大声叫苦,本来已经够折磨了,再喝这种东西岂不是要他的命吗?

也不知是药生了效还是怎么,吃过饭后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喝了几次冷水甚至洗了冷水澡也不管用,他只能去茅房自己解决了,事后躺在炕上心里不是个滋味。

半晌道:“娘子,要学字吗?”

福妮道:“明日吧,起来还要点油灯。”

“现在教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林秀之坐了起来穿上了外衣就点了油灯,他现在燥得只想去外面久站,巴不得最好钻进雪堆里。

福妮也确实对学字很有兴趣,既然人家都起来了那她也就起来了。披了件外衣坐下,道:“今儿写什么?”

林秀之道:“当然写我的名字。”他将林秀之三字写完,又给她看,然后一笔一笔的教她写。

福妮是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不过觉得椅子有点凉写着写着想去找个垫子坐下,可是刚站起就见林秀之突然拉住她使劲向后一带,道:“别找了,就坐在我身上来写。”

福妮哪会同意,可是林秀之却道:“屋里也没

垫子,外面又冷。你不用担心,我能支撑住你的。”

“你……”腰上的手抱得很用力,坚决的不容她反抗。没想到一个书生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福妮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意了。瞧语气与神情他肯定不是在生气,既然不是生气为何要抱她抱得这样紧?

两人先是尴尬的坐了一会儿,林秀之清楚自己如果一直别扭下去她也会如此,不如放开了。于是握着她的手道:“这样写是林,两个木字。分开来就读木了,木头的木。”

“木字原来是这样写的,那头字呢?”

林秀之卟哧笑出声来,伸手随意的用笔头儿戳了下福妮的额头道:“傻姑娘,你跑题了,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我的名字,不是木头两字。”

福妮感觉自己被他当做了小孩儿看,不过想他平时教的也都是小孩所以才会如此吧,也没在意的继续学字。

她学的很认真,林秀之教的也很认真。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教还一边轻轻用手慢慢摸着她的腰,不过半天才移动一下,那也足矣让他感觉到满足了。

福妮也不是傻瓜,她早就察觉到了。想躲吧,人家只动一下就停了,不躲吧他的手好象快到禁区了。

正纠结着,便听林秀之道:“知道捡粪大叔的事儿吗?他年轻的时候是有一位妻子的,不过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使妻子离开了他。对此他内心一直十分愧疚,以至于这么多年依旧是一个人生活着。”

“嗯,原来如此。”虽是邻村儿的事,她倒是从没有听过。

不过她不相信,平时讲句话都象施舍似的他会讲完就算了。果然,林秀之接着道:“我其实挺欣赏他的感情,可以接受时间与各种的考验。”

“你很想要那样的……感情?”福妮边写边问道。

林秀之抱着她,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道:“书中所言的很是虚无,见到了你才知道,只要与你过日子便好,其它都不重要的。”

福妮道:“那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林秀之毫不犹豫的回道:“会,那……那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守……”

福妮哼了一声道:“谁会为你守。”

林秀之苦笑一声道:“就知道你会如此说。”

福妮停了下来,她很直接的道:“当初我进林家的时候是想与你好生过日子的,但是当被你打击后觉得我应该去走别的路。现在你又说想与我过日子,这日子要怎么过呢?”

林秀之抓过她的手,很认真的道:“相濡以沫慢慢的,

一点一滴的,我就这样抱着你,你也要慢慢忘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可以吗?”他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又马上离开。

福妮脸一红,腾的站起来道:“我困了,还是睡吧。”她说睡果然就去睡了,倒是林秀之将一切收拾好了,然后才上了炕。

第二天,他又被逼着喝了鹿血,身心又被折磨了一次。

又过了一场大雪后,大概所有村儿里人都觉得这年关要到了,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有些人已经来找林秀之写春联了,这可以讲是他这一年来最攒钱的日子所以他老早就要准备红纸了。于是一天带了钱上镇上,黑着脸回来的。

福妮最近与他相处还融洽了些,有些事儿也敢问了。就奇道:“谁惹着你了?”

林秀之见了她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道:“没事啊,不过是他们欺负书生好是话,被多要了些钱而已。”

有那么简单吗?他越是笑越代表着他有事情瞒着她。福妮哼了一声,道:“不说算了。”相处久了,也慢慢发觉了一些对付他的法子。

这不,林秀之马上抱着她道:“好了,我实话实说就是。那个宋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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