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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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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一听不愿意了,他这几天本就需求挺高的,这要真的大年夜不让脱衣服怎么做呢?

他一瞧外面请神的时间还早,就连忙下地栓门伸手挡窗帘。田氏还没走到屋呢,一瞧这阵势就抽了下嘴角。看来还得给儿子准备补身的东西,他怎么就这么没点出息呢,一时也忍不得。

福妮也讲同样的话呢,她边拉着林秀之边道:“你倒是安份点儿,这大过年的……”可是林秀之才不管那些,几把就将福妮的裤子脱了下来道:“趁着还没请神这点时间够的,这事儿忍多了会生病的。”

福妮听他讲的一本正经也怔了一下,本想踢开他的,不过想着这要是病了也不好就只好由着他来做。

娇喘声慢慢从屋里飘出,直至炊烟升起黑下来的时候才慢慢平息。林秀之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儿,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道:“娘子,我去洒灯油你就坐在炕上别动了。”

福妮白了他一眼,将新衣服穿得好好的真的没动。她想动也没办气,这小相公的本事越来越了不得了,以前还有些痛或是有些抗拒的,现在她已经是舒服得没有力气了。

不过等到恢复了她还是起来拿着抹布洗了将炕擦了一擦,刚他们也没铺小被子,这炕席子上还沾了些浑浊的不能示人的东西。越擦这脸越红,直到炮仗啪啪响起了,她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却。

林秀之也点了自家的炮仗,他一边向屋里跑一边还笑道:“娘子快看……”结果他看到自家娘子撅着小屁股在擦炕,这本来蔫儿下去的玩意儿又站了起来。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再加上娘子一定不会同意他再上来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福妮回头道:“你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林秀之按了按头道:“就

是大过年的才叹气。”为求心静,他拿起书来看。可是福妮直接从他手上夺下来道:“大过年的不许看这东西。”

林秀之知她是介意这个书字,因为出输同音所以田氏早就交待下来不许他看的。

林秀之道:“那我们要做点儿什么呢?”

福妮将外衣穿上还包了围巾子道:“去外面转转,等着吃年夜饭。”这顿饭可是很重要的,所以很早就开始准备了。不过田氏今天不让福妮插手,她讲小年轻家的大过年要攒点儿福气,能不做的活就不做。

在她说来,女人的福气是来自男人,所以福妮要是有福了那林秀之就可以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灾。还说,她刚嫁到林家的时候就被婆婆每年过年都支得四处跑,结果公公才会早逝的。她想开了,什么婆婆架子也不摆了,只要儿子好才是她最大的福气。

田氏讲的倒是容易,不过福妮却知道一点,那就是村里的那些年轻媳妇都有着这样的心理,那就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年轻时受着婆婆支来支去没少受气,等她们做婆婆后就会对媳妇也作威作福起来。

福妮知道婆婆田氏极好的,所以打算来年包的地也不与她分了。两人一起种下,到时候对半分。本以为林秀之可以帮做活,可现在想想他明年要去赶考,说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回来。

万一高中了,那点儿地也种不得了。只是,如果真的中个状元什么的,那她岂不是就成了官夫人?或者,他到时只怕会另找个大小姐或是公主的,戏文中不都这样唱吗?

原本是真不在乎这些的,不过现在她仍对灶王爷祈祷,希望林秀之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她。如果他真的抛弃了,那她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林秀之刚走进厨房就感觉到迎面一股冷气,他不自觉的抖了抖看了福妮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福妮哼了一声,转身也不理他出去进屋了。

林秀之抓破了头也不明白自己何处惹到她了,不过再瞧她时已经没事了,不由轻叹这书中所讲女人心海底针原真有此事。

年夜饭要吃纯肉馅饺子的,田氏将自己放在箱子中保存下来几天的韭菜拿出来切了放在肉馅中,这取了长长久久之意。

一家三口正包着饺子,突然有人到了。一瞧竟然是林秀之唯一的弟子木小子!因为是弟子,所以这过年来给师傅拜年是正应该的,所以他才这么晚在请了神后由僮子陪着打了灯笼来拜年。

看着他冻得直发抖福妮就搬了小凳子给他坐

,可是这小子怕她啊,退了一步跪地给林秀之磕了头,给田氏磕了头接着又给福妮磕头。

福妮还没被人磕过头,这脸禁不住红了。

林秀之连忙拿出了包好的红包给他,道:“为人做事总要以勤为先,你以后切记习过多加练习,不懂便问,不要马虎大意知道吗?”

木小子低头道:“知道了先生。”

林秀之道:“那回去吧。”

木小子答应了,就与僮子陪着又回镇上了。

田氏笑道:“比初来那会儿懂事多了,至少不会摆什么少爷架子。”

林秀之笑道:“这还都是娘子的功劳,我可拿他没有法子。”

福妮道:“他那皮就得打,打疼了就知道怕了,否则还不会老实的。”

林秀之笑道:“是是是,娘子说的对。”

田氏一时没忍住,笑道:“你们啊,是不是有些倒过来了?”

福妮没明白就问:“什么倒过来?”

林秀之却明白的,他一笑没出声。

田氏指了一下福妮道:“这一般唱黑脸的都是当家的男人,这会唱黑脸的倒是你了。若你们生个娃,岂不是怕了娘随了爹?”

福妮脸通红通红的,道:“娘,你别拿我们开玩笑啊,大过年的。”

田氏哈哈大笑,道:“这会儿倒象个姑娘了……”

林秀之对姑娘这词有些敏感的,毕竟当初宋伯仁他们可就是知道她还是个姑娘就有了不能有的想法,他直接反驳道:“是个小媳妇了。”

福妮怪他没正经,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因为手上还沾着面粉,一拍之下立刻将林秀之的衣服拍成一层的白色。他倒不在意,自己动手打扫下去,嘿嘿的笑。

而田氏也开心啊,这儿子与媳妇感情瞧来很好。都讲家和万事兴,这可比那些打打闹闹的人家好多了。

包好饺子做了菜,摆桌上一共六个菜。田氏道:“六六大顺。”

作者有话要说:尝到甜头儿的骚年,神已经无法阻止了

☆、守岁夜话

第五十四章、守岁夜话

林秀之坐下来道:“娘子;今儿饮些酒吧?”他平时也不饮酒,今儿过年倒想喝些。

福妮想着也同意了,道:“少喝些。”

林秀之拿出了酒,给田氏倒了一杯道:“娘,您辛苦了,儿子不孝;以后定成就事业让您享福。”

田氏这么多年也没听儿子对她讲过这些话儿,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她想着过年不能流泪的;就端起酒道:“这酒我喝的高兴。”

林秀之微微一笑又给福妮倒了一杯道:“娘子,初进门的时候我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这会儿……又让你受了累,这酒你一定要喝的。”

福妮别扭的道:“书生的嘴就是甜。”嘴上这样讲却还是将酒喝下去了,只不过她不惯饮酒;一入喉便掩口轻咳起来。

田氏连忙给她夹了菜,又给林秀之夹了菜,然后笑着一手抓住他们一人的手并将他们放在一处,道:“娘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着你们小两口一路上相扶相持合合美美便好了。福妮,娘知道你性子直又倔强,以后如果秀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让着他些。还有你秀之,娘可不指望你飞黄腾达的。但日后要有了功名也不要忘记了福妮,她可是你结发之妻知道吗?”

林秀之道:“自然知道的。”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欢快,福妮又在林秀之的鼓舞下多吃了两杯酒,竟然有些醉意了。田氏收拾完了见他们回去的时候还道:“千万可别脱了衣服睡,要守夜的。”可瞧小两口儿你依我浓的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

林秀之带了福妮回屋,这房间里烧得可暖和了。他主动在炕上铺了被拉着福妮躺下,隔着衣服摸她身如火烫,双颊红润十分可爱。过年这天要点长明灯,所以即使天黑透了依旧可以清楚的瞧见她的样子。

“娘子,我们说会儿话好吗?”林秀之手探在衣服中不规矩的摸着,然后在福妮的耳边暧昧的说。

福妮饮了酒胆子也大脑子也有些迷糊就问道:“什么话?”

林秀之道:“我猜想我是考不中那个状员的,不过倒也不一定名落孙山。到时候我可以自请回来,做个芝麻绿豆似的小官够我们吃喝用度就可以。娘子,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长进呢?”

福妮听得心里舒服,伸手拍着他的脸道:“傻瓜,这怎么是不长进呢?这是……那做话怎么说来着?”

“安于平淡?”林秀之笑着道。

福妮又重重拍了他的脸一下,道:“

对对对就是安于平淡,这做大官之后总还想着再争再向高位上爬,倒不如守着一亩三分地儿过我们的日子。不过你自小读书,没个功名就可惜了。”

林秀之也是这样觉得,他用一只手压住福妮的拍他的手,一只手拉开她的腰带向下探,找到重点位置轻轻掐捏,道:“娘子说的极是。”

福妮嘤咛了一声道:“你别手里摸着,嘴上还这样淡定自若的讲话好不好?”

林秀之笑道:“这句词用得极对的,娘子学问又见长了。只是,这水声要怎么形容呢?”

福妮饮了酒后身子敏感,稍被他摸弄就有了感觉。听他这样讲胆子更大了,突然坐起刷一声将林秀之的裤子就拉下来呵呵一笑道:“那你这个要怎么形容?”说着手握上使了几次劲儿。

林秀之又是舒服又是无语的哼叽了几声,福妮在别的事情上很大胆可是独独这事儿从来都是由他主动的,今儿露出别样风情倒让他身软心甜。由着福妮玩弄一会儿,见她竟然自动的脱去自己的裤子骑坐上来,他嘴上道:“今儿不能脱衣的。”

福妮酒后胆大,道:“我哪里脱衣,我脱的是裤子。”

林秀之可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他小心翼翼的道:“那娘子打算怎么办?”

福妮也觉得为难,她是凭着感觉骑上来的,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摇了摇手中那玩意儿,竟然直挺挺的立起来了,她觉得心中所想或许可行,于是用手把住它一沉身子坐了上去。

别样的舒服让两人都呻/吟出声,林秀之也等不及福妮做了,自己动起了腰。福妮这次也没闲着,努力的去迎和他。

一场事儿下来,两人都觉得心更拉近了一些。

大年初一串亲戚,先是带着四样礼品到了大伯家。福妮与林秀之都给他们磕了头,大伯与大伯母都高兴的很。他们留他们吃饭,可是林秀之推说还要去三叔家就做了罢。

不过临走时大伯给了串钱做回礼,毕竟他们可是新婚夫妻。

然后他们又到了三叔家,礼送上后三叔倒是接过了,可是三婶子却冷着脸没说什么。临走时也没给回礼,大概还是在想着他们上次保媒时白花的那几个铜子儿。

林秀之也没在意,带着新媳妇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块长大的同村根子与一群小屁孩,都是些淘小子一见着林秀之带媳妇路过就笑开了。有几个小子还道:“林娘子几岁啊,有几个娃了?呵呵……”这些小屁孩都不大,专喜欢开新媳妇与新姑爷的玩笑了。

根子对林秀之笑了

笑道:“我都拿他们没办法。”

林秀之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拉着福妮的手走,怕他们再说些更难听的出来。可福妮自小被这样的笑话笑惯了,这些话还不是难听的。以前甚至还有小孩笑她是野种,还问她到底姓什么。

不过她通常都不会忍他们的,越忍他们越是玩的疯。她抬起头对着那些小屁孩突然挑唇一笑,弄得他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他们还在想下面怎么闹的时候,只见福妮那小细胳膊突然一抬,一截比她手腕还粗几分的树枝喀一声就被她轻描淡写的打断了。

“啊……”小屁孩一见知道果然惹不得,相互看了一眼就害怕的跑开了。

林秀之一滴巨汗掉下来,这娘子果然是十分强悍的。只不过……

他拉住福妮的手道:“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手腕痛不痛?”一撸开她的棉衣发现雪白的手腕有一处青紫十分显眼。他就一皱眉道:“我就知道会如此,娘子下次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说着还揉了揉又吹了吹道:“我们先去开点药回去涂了吧,要不会疼好几天的。”

“受伤了吗?小福……不对是林娘子,我上次送你的药还有没有,那个药很管用的,如果没有了我这儿还有些……”不知什么时候钱大壮走了过来,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插口道。

“药?嗯?”林秀之对着福妮微微一笑,弄得她连忙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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