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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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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那双高不可攀的眸子,会是我此生的禁忌。

可当我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後,我觉著,她和我的距离是那麽近,那麽近。

特别是,她竟还费心为我寻觅刘贼,虽说其中出了几分纰漏,可她那份心思,太多难得,让我不得不为之沦陷。

一个小小侍卫,竟也能让她耗费苦心的勾引她兄长,虽说,多少也有她小小恶趣味在里头,可我又怎能不感激,怎能不感动!就因她的那些出格举动,我的家仇才得以那般顺利报了,刘贼才能那般轻易从兵部尚书之位上拉下来,让我千刀万剐。

但是,她有太多的人需要关注,龙牙师傅且不说,那个漂亮的非男非女的赤珠,就是一例。

我未曾想过,她竟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心成那样,眼泪不住的流,直到眼眶都红到了极致,再无水可淌。而且,她还亲手掐了皇上的脖子,我很害怕他反击,却没想,那个上位者竟也是个痴情之人。

想到这儿,对於赤珠,我与龙牙师傅都存了几分抱歉。

毕竟,当年冰芝对他的看重,我们也算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头的。多少有几分的吃味,让我们对皇上垠苍对他施以阉割之刑时,竟隐隐有著几分窃喜。当然,这一切都是瞒著冰芝的,我们只想让她快乐,不开心的一切,我们都努力替她挡了。

可惜,她最是无情,却又最是多情。

赤珠不想她同皇上闹僵,便死活不让她碰,不让她知道他身上发生的变化,直到最终瞒不过了,他才决定以死终结。

我记得,赤珠那夜离开时,手中捏著的是她的兜衣。

次日,冰芝进宫时,我在龙床边上又瞧见了,那上面还沾了血,不知是那红衣男子的还是垠苍的。

总之,这是一次两败俱伤的决定。

我不知赤珠是用什麽法子进的宫,行刺的皇上,我只知道,当冰芝听到赤珠已死的消息,整个人都崩溃了。

那一日,她是被我和其他宫人从皇宫中抬出来的。

龙牙见到我们回去时,一声不吭的抿紧了唇,力求镇定,可我却轻易瞧出了他的慌张失措。

果然,冰芝这次受伤太重,赤珠的死对她来说,简直足以撼及灵魂。

不吃不喝不睡,我和龙牙在她身边想尽了办法,多少灌著参汤,输送内力护著,这才续了她的命。

可连著一月有余,她漂亮的眸子都毫无色彩,我们都快绝望了。

难道,赤珠在她眼中,比这个世界都更重要麽?

难道,我们在她眼中统统都没有这个赤珠重要麽?

我问了,终是在差一日两月时问出了口,使劲摇著她肩头,总算多少唤回了她的些许关注。

“我想去看枫叶。”她是这麽回应我的。

我和龙牙都激动极了,她有愿望,是太好不过的事了。

我们领了很多侍卫,寻了帝都郊外里最别致的一座高台,带著她去看了一整天的枫叶。

第二天,回程时,突然被袭,又是那股不知源自何方的势力,让我和龙牙都有些无从招架。

暗卫死伤无数,我们生怕无法护其周全,赶紧叫了个武功较好的护著她往冰门一处暗桩躲。

整整两个时辰的殊死搏斗,我几乎又有了回到斗兽场的错觉,直到对方被我们全部剿灭,龙牙师傅才赶紧领著我马不停蹄的去暗桩接冰芝。

结果,冰芝不见了。

护住她的暗卫中途也遭了袭,好容易把她送到暗桩门口,就死了。

我们只能从暗桩中冰芝当日所著的衣衫瞧出,她确实曾到过那里,可人去了哪儿,为何会光裸著离开……我们却没有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终其一生,我和龙牙都会想尽办法把她再度寻回来的。

摸摸胸口,当年自愿服下的同生蛊让我安了心。

我还活著,她应该也没事。

只要活著,便是希望,这是我经历了几度生死後,悟出的真理。

冰芝,请你等著我,等著我来寻到你,继续为你的余生做护卫。

希望,再度相见时,你能够忘记赤珠给你的伤痛,看看我们这些仍旧站在你身边的人,包括那个,皇城之中,收到你失踪消息便大病不起的九五之尊。

(15鲜币)所谓邪医

“神医大人,求你为我儿看上一看吧!”老泪纵横的大胡子,一脸悲戚的跪拜在一座寻常到无半点特色的院子跟前,朝著那半掩的大门不住磕头。

街坊对这情形似已见惯不惊,偶有路过时都不带多瞧上一眼的。

“辜承影久居在此?”坐在马车上,远远观望这边情形的冰芝,忍不住开口了。

“每一季会来收购一次药材。”一旁的莫邪点点头,他早已背诵好了承影的一切相关资料,那双龙牙派出的人马四处搜集後筛选出来的。

“他都像今天一样不救人麽?”看著那个大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了好久,半掩的大门内仍未有半点动静,冰芝有些怀疑这个拥有邪医名号的大夫究竟有出手救人的时候没有。

“极少出手。”明白她的心思,莫邪给出了一个稍稍具有安抚性的答案。

“他都医治什麽样的病患?”冰芝的手有些抖,这是她连日来最常出现的情况,再抖几下她又会变成小女孩。而且,无论得到多少男人阳精都一样,她已经开始越来越长时间维持幼童形态,不太能够变得回来了。

“不一定。”握紧冰芝的手,莫邪俯身轻轻吻了吻,叹息道。

他们已经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出这个号称邪医的医者医治规律。有时候,这个男人会救治家贫如洗的老人家;有时候又是高官富贾;还有的时候又会是江湖行者……这些被救治的人,几乎没有共通点。

“那我们且去试试吧?!”坐以待毙不是冰芝的性格,她的内力在成年体型时越发单薄,反而会在幼年体型时越来越浓厚……这应该是身体默认选择的征兆,体内的蛊虫似乎已经倾向幼童,所以把能力都转了过去。

或许,再来几次,她就会有永远变不回来的可能……

“好。”莫邪对於冰芝的决定,向来是不会有意义的忠心侍卫,点点头,率先跃下了马车。

冰芝收敛了心头的不安,就著莫邪牵扶也落了地,想到什麽後,转头对驾车的人道:“冉翼,若是我们太久没出来,你就给别馆报信,知道麽?”

“是。”一身玄色衣衫的冉翼,是主动请缨要跟随的。冰芝一直当他是打杂的,话也不多说两句。今天直接能得个如此命令,都让他心头好一阵欣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十分明显。

可惜冰芝没看到,或者应该说,纵然看到了,也不会关心。

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医治好自己,旁的,她都不想理会。

!──

绕过一脸泪痕的大胡子求治者,冰芝主仆二人来到半掩著的大门口,在无良主子的眼神示意下,莫邪抬起脚来猛的一下就踹开了门。

“你们……”身後有个低哑的声音,似乎是极度震惊後发出的。冰芝转头看了看,那个瞪圆了眼的大胡子,正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们。撇了撇嘴,她牵著莫邪的手继续往里走去。

这是个较为寻常的三进院落,稍稍有别於普通人家的地方是,这里许多植物都是药用的。

沿著一进的左方回廊往里走,两人很快来到了大厅,刚想推门,却听到里头传来某种熟悉的呻吟,让他们收了手。

“嗯──好大……好深……”

“肏……真他娘的紧……”

“啊啊……不要了……”

“太爽了……”

“还要,我还要……”

“插死你……插死你……”

女子的娇嗲呻吟,男子的粗喘嘶吼,混合著肉体拍打的劈啪声,若无意外,里头正上演著精彩的活春宫。

吞吞口水,冰芝看了看莫邪的一脸平静,突然觉得贸然进来似乎真有点儿那麽不妥了。

“不如我们出去?”她用眼神搭配著口型,朝著自各儿侍卫示意。

“好。”一切以她为主的莫邪,点点头,他并不觉著尴尬,其实若是冰芝想要闯入,他完全有办法在她还没见著里头状况时把那些人制服。不过,既然她不愿意,也就罢了。只愿今夜她不会再变作幼童模样,最近她变身後需求增大,他无奈只得配合。可承受了他的阳精过多後,那小小的身子却不太受得了,往往会酸疼到次日都无法下床。

“走啦!”似是从他渐渐飘远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冰芝扯了扯他衣摆,率先转身。

然後一主一仆就这麽踮著脚,准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打扰那一室春色。

哗──

突的前方脚下冒出一阵烟雾,阻了两人步子,莫邪警觉转身,把冰芝半搂在怀中护著。

“既然都来了,那麽便一起看戏,何需拘礼。”刚还紧闭著的大厅木门从里头被人打开了来,随著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来了一个青衫微敞的俊俏男子。

“请勿见怪,我等是来求医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冰芝看了看对方脚步虚浮的模样,心头的紧张略松弛了几分,这男人没武功。看了看他一身衣料的华贵,联想到近日所收集资料,便又大胆补了句,“想必这位便是神医承影了,若是你有甚要求,可直言不讳,尔等定愿倾尽全力为神医办到,还望神医勿怪。”

“这位姑娘的话真是有趣,都偷偷进了门来听壁角,都不算冒犯麽?”青衣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话扔到了两人脸上,却让人瞧不出他是否在生气了。他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承影本尊。

莫邪搂著冰芝的胳膊紧了紧,他类似野兽的直觉总觉得来人有问题,所以心头并未像冰芝一般放松紧惕。可当他试著往後退的时候,已经明白亡羊补牢为时晚矣:“阁下你待如何?”

“既然你们不请自来,想是也愿为我演上一出,我自是会成全两位的心意……”似笑非笑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神色,配搭著那双深沈如墨玉般的眸子,让人有些心头发毛的感觉。

冰芝想要运气,却发现内力被封,瞪眼仰头朝莫邪求救,发现他脸部已呈现出较为痛苦的隐忍神色,似是中了某种毒药的反应:“你想作甚?”

“他们演的不好,我便不想搭救,任他们做到死便是……你们,我且瞧瞧如何再说……”似乎是很认真的回答冰芝的问题,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想要立即出手狙杀的欲望。特别是,当他完全领著不由自主的两人,顺著那莫名其妙的烟雾进入到大厅中时,情况更加使人憋闷。

但见,这偌大的厅堂中,横陈著三五名赤裸男女,正在行那合欢之乐。刚刚冰芝他们在门外听到的,便是这些人发出的。很显然,听这青衣人的意思,他也想冰芝莫邪如是行事来为他解闷取乐,真真是个邪怪的人物,莫怪人们皆称之为“邪医”!

可是,想她身为冰门门主,哪里会是用这等方法取乐人的低下角色?

“我不……嗯……”冰芝想要出声拒绝,可不知为何,那呵斥的话刚刚出口,却不由自主的转变成了诱人的呻吟。想来,在这厅堂之中,是有什麽春药之类的物事,让她慢慢失了理智。

“这张小脸还算俊俏,若是再……”笑的张狂的承影,伸出手摸了把冰芝的俏脸,然後顺著她优雅脖颈线条一路滑下,行到衣襟处,一把撕开那漂亮的外衫,连著里衣肚兜给扯到地上,把那浑圆娇媚的胸乳给袒露了出来。坚挺的绵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袒露出迷人的波浪。

“啊──”冰芝哪里经过这等羞辱,刚想抬手捂胸,一旁的莫邪便靠了上来,整个身子压持遮挡住她的,不让旁人窥视。而承影似乎也不恼,由著自己被撞开到一边,只宁神盯著面前的男女,静待精彩合欢大戏上演。

“莫……莫邪……”冰芝的气刚松没多久,便见她这向来沈稳害羞的贴身侍卫竟扯开衣衫扑了上来,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果然,不只是她,脸莫邪也被不知从哪儿释放出的春药给药到了,黝黑的面庞隐隐透出几分情动的红晕。

“芝──”他的声音也低哑极了,胯下的紫胀耸立在那结实的身体前方,充分彰显著这勤於练武的身子所具有的天赋异禀。不等冰芝再多说什麽,他压了上来,把人扑倒在了承影脚下的长毛地毯上。

“唔唔──”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已经被情欲所掌控。冰芝的双唇被堵住,双手挥舞著却使不出太多气力。不经意碰到某人的脚踝,愤然的想要掐住让其疼痛。

因其体内春药已然发挥作用,让承影觉著,这一掐,不过像是猫抓了一般痒痒。

有趣得紧。

“呵呵,真是……小猫儿一样的女人喃……”邪医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旁侧另一些正在行那欢愉之事的男女们,看著那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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