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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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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留下太多的破绽,陈寻除了雷陨剑等惯用的灵剑、法器都不能拿出来御敌外,傀儡术、雷音剑阵、青焰莲诀等广为人知的术法神通也不便当众施展。

陈寻挨着锦榻而坐,翻看《石龙解》,才知道月莲上人刚才汇聚泥石的神通,只是《石龙解》中所记载一种叫石龙甲的土系术法,修炼到大成,能聚泥石化身一头巨大的石龙与敌搏杀,威力极其强大,元丹境强者也能籍此抵御强敌。

陈寻此时正缺少这种能掩护身份的玄诀修炼,毫不客气的收下来,感应到孙姓将军骑青鳞马从后面跟上来,让老夔与赤海都藏入虚元珠中,揭开车帘子,探出头跟孙姓将军说道:“我正缺一件储物袋,还有这本《石龙解》我恰好也能修炼,我就不客气收入,但其他的法器,我要是留在身边也是招祸,还望孙将军能帮我处理……”

推辞一番,孙姓将军不得以将陈寻看不上眼的一堆零碎接过去,从中选了几件杜夫人能用上的法器,给后面那辆马车送去。

这下子,他们当然不会再对陈寻的身份有半点疑心,从陈寻的种种表现来看,恰恰就是一个仗着家传法器威力强大,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阳泉的内陆散修。

午前赶到阳泉城,在城外就有数十身上绣有归海阁标识的青衣弟子骑快马迎出来,保护杜夫人及小姐进城。

将杜夫人及家眷护送到阳泉城,孙姓将军则率队原路返回。

陈寻随车进城,很快就到一栋占地极广的院子前。

在路上与孙姓将军聊过,陈寻才知道杜夫人的夫君杜良庸就是归海阁的宗主,数日前被人偷袭,中了奇毒,一身修为散尽不说,整个人都半身不遂的躺在病榻上。

杜夫人身在晋海娘家,知悉此事,不得不携幼女赶回阳泉城主持事务。

归海阁作为阳泉君三大海客门派之一,数百年间也是树敌无数。

此次宿敌扇子崖、流花阁等门派,都借机对归海阁发难。

晋海作为归海阁另一处重地,归海阁多名还胎境强者不得不留下来坐镇。

杜夫人的娘家这才请白虎营派人送杜夫人携幼女返回阳泉,未曾想,扇子崖还是浑不顾忌,竟然请出月莲上人在途中对她们下手。

杜夫人心念夫君安危,对陈寻自然也难招待周全,先安排陈寻到客卿院住下,另派一名执事协助陈寻寻找失散的家仆。

杜夫人急切赶到守备森严的内院,与躺在病榻上的夫君杜良庸见面,将路上所发生的一切说给夫君知道。

“这个叫宗勋的人,确无疑点?”杜良庸原是身形丰朗的奇男人,却在数日间叫体内的毒煞折腾得形消骨立,扇子崖会忍不住出手,这是在他的意料,不然也不会在派人报信之时,将他的那张火狡灵弓也带去晋海,但这个叫宗勋的青年出现未免有些巧合了,他心里犹有疑虑。

“若非孙将军及时收手,宗勋就将被孙将军当胸口扎透,应无伪装的可能,”杜夫人说道,“这人虽说游历处世的经验欠缺,但为人热枕、于心不贪,若是能为归海阁所用,实为一大助力。”

杜夫人心想,宗勋此人虽说修为低微了一些,但修炼出灵识,能得高人点拔,还有很大进步的潜力,更何况他那件家传法器出乎意料的强大。

月莲上人虽然才被铜葫芦喷出的银砂困住一两息的极短时间,但修士间的搏杀,常常就在一两息的极短时间内就会分出生死。

“那我就见他一见。”杜良庸说道。

“宗主此时见客,怕有不便吧?”几名数日来寸步不离保护杜良庸安全的执法长老,见宗主此时要见身份还没有完全证实的客人,自然不会放心。

“此人倘若叫孙将军长/枪扎进胸口一寸,都还能伪装下去,我就算修为还在,也绝不是此人的敌手,再小心谨慎都没有用,”杜良庸说道,“要是我们太小心谨慎,寒了人家的心,反而于归海阁不利……”

第四章 出海

“宗勋见过杜宗主、杜夫人……”

陈寻随执事弟子,走进内院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见阳泉郡三大海客门派之一的归海阁当家人杜良庸,脸色腊黄的坐在云床上,走上前行礼道。

陈寻能感应到两侧用屏风遮掩的厢房里,有四名还胎境后期的修士,正警惕的关注这边的一举一动,看来归海阁是对他这个来路陌生的散修,还很有一些不放心。

亦或者归海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杜良庸遇袭,身中奇毒,近身瘫痪在床,他们如此小心戒备,也不叫人觉得奇怪。

陈寻跟杜良庸恭敬行礼,眼睛里看不出什么神彩,还显得有些拘束,但眼瞳之后所蕴敛的神光,就像是另外睁开的眼睛,看得出杜良庸确是身中奇毒,数股阴黑毒煞如蛆附骨的附在他脉窍之间,又像生出无数的细须子,扎入他的百骸血肉,侵蚀他的气血精华。

杜良庸原本修成灵元,是阳泉郡境内屈指可数的天元境初期的强者,但就是这异毒,叫他无法炼化一丝灵元聚入灵海之中,从他的眼瞳判断,他的神魂也极黯弱。

隔了片晌,杜夫人就拿一种墨绿色的丹丸给杜良庸服用。

这种丹丸虽然有补益气血之效,但陈寻看杜良庸除能稍稍振作精神外,别无益处,而毒煞不断有新的气血可以侵蚀,在杜良庸体内变得越发凝炼。

陈寻暗感以杜良庸自身的修为,应是没有能力将毒煞从体内拔除出去……

替杜良庸拔除体内毒煞,对陈寻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但看杜良庸暂时也无生命之忧,陈寻才不会冒身份暴露的危险出这个头。

再说了,归海阁能在阳泉城立足,与流花楼、扇子崖三足鼎立,背后应有更强的宗门势力支持。

杜良庸背后的宗门势力,若能派出一名元丹境强者,替他拔除毒煞,应是轻而易举之事。

谈话间,听杜良庸话意里流露招揽之意,陈寻当即就毫不含糊的拒绝,避免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叫归海阁在他身上生出太多的期待。

陈寻说道:“杜宗主、杜夫人盛情相邀,宗勋感激不尽。家道中落,此次搏一番富贵而为维持生计,仅仅是宗勋出海的初衷。数月来离家远行数万里,宗勋才知道以往坐守家中修行,实是井底之蛙。此番出海,宗勋也是决意想籍能增长见识,以助修为。宗勋年愈三旬,此时立志修行已有些晚了,但还请杜宗主莫要劝我……”

见陈寻心意已决,杜良庸不便再劝,让侍女奉上相谢的礼物,以谢途中援手之情,说道:“归海阁原先这个月底就有海船出海,但因这番变故,可能还要拖上一段时间,还要请宗兄弟在阳泉等上些日子。”

见杜良庸心态颇为平和,陈寻却要高看他一头,暗想换了其他天元境强者,哪怕是宗门蓑败之时,对修为低微的真阳境散修,也绝难有这样的好脾气。

陈寻站起来,行过礼就告辞,不打扰杜良庸修养病体。

“良庸,你觉得宗勋这人如何?”待陈寻离去,杜夫人搀扶杜良庸进内室休息。

“看他眼瞳没有什么神采,但气度颇佳,予人气质也颇为怪异,我自许擅观人之术,好些都看不明白。兴许他真是不经世道的世家子,而这数月游历,叫他的心性受到些磨砺,才予人这样的印象……”

杜良庸细想陈寻给他的印象,总觉有奇怪之处。

“下一趟出海去济月国,非同小可,良庸,你既然都看不透宗勋的根脚,还要让他搭船出海吗?”杜夫人问道。

“现有谁身上没有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杜良庸哂然一笑,说道,“既然他对归海阁没有恶意,即使有他的苦衷不便说出,我们又需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于归海阁有恩,也值当捎他出海。你找两个老海客,跟他多聊聊海上的凶险,免得他出海后全无所知。”

“其他事,我自会安排,只是你身上这毒煞要如何拔除,你当真不回山门,求你那两个师伯出手相助?”杜夫人关切的问道。

杜良庸苦叹道:“师尊坐化后,我处处不听他们的安排,先是离开山门,回杜氏接手经营归海阁,还娶你这个敌宗之女为妻,生下彤儿。我回山门,求他们二人助我拔除毒煞,多半只会遭受一番奚落。我此时性命无忧,毒煞总有机会拔除,我绝计不会屈服去求他们……”

“下趟出海非同小可,事关归海阁千年基业,你这样子怎么出海?”杜夫人问道。

“出海凭智不凭力,否则的话,以我这点修为也不够看,”杜良庸说道,“有四老助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么多年都闯过来了。”

归海阁给陈寻安排静修的院子,有一丛竹林,与其他院子隔开,十分的幽静。

陈寻是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他的身份能为归海阁认可,就能暂时在阳泉城内立足下去。

而有了这个身份,即使归海船短期内没有海船出海,他也可以搭乘其他的海船离开云洲大陆。

虽然不能招揽陈寻为客卿,杜良庸颇为遗憾,但还是将一份海图作为谢礼,送了过来。

坠星海广袤无垠,即使是云洲与济月诸岛国之内的内海区域,亦有数十万里辽阔,不比熹武帝朝控制的疆域稍小。

如此辽阔的海域,所栖息繁衍的妖兽,数量之巨远超乎想象。

虽说在济月等岛,也有人族修士建立的宗门、国家,但一些实力强如人族天人境强者的妖兽,在坠星海更是聚成妖族势力,这才是为云洲东南域、东域最为头痛的心腹大患……

云洲有龙门宗、玄天教守御东南域、东域,能抵御妖族进犯内陆,但人族修士在海外所建的宗门、岛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不时有岛国被妖族吞灭的消息传来,阳泉郡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阳泉等郡的海客、海商,乘海船出海,会经历怎样的风险,自然是不言而喻。

不过,绝大的风险也孕育绝大的机缘。

不要说茫茫坠星海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济月等岛国的物产,多有云洲奇缺之物,运到云洲诸郡贩|卖,多能获十倍,甚至百倍巨利。

也常有诸宗弟子,无视坠星海的凶险,潜入深处修炼,不少人籍此获得突破的机缘,但殒落者更是不计其数。

坠星海更为详细的海图,皆是归海阁这样的海客门派不传之秘,杜良庸让人送来的海图仅仅是简本。

就算是简本,也是无数海客用生命探索出来的珍贵情报,非陈寻此时所扮的真阳境散修能轻易获得。

阳泉城周边虽然不是什么修炼灵地,却是附近数千里海域,地形最佳的良港。

无论是归海阁、扇子崖,还是流花楼,背后实际都有更强的宗门势力支持。

除了这三家之外,还有数十家规模大小不一的海客门派,聚集数万海客、海商在此谋求生计,使得阳泉城要比内陆的城池热闹得多。

每逢有海船靠港,商旅云集,都想第一时间抢购海客带回来的奇珍异宝。

三月一次的阳泉坊市,更是热闹无比,甚至还会有修士不辞十数万里辛苦,远道赶来看阳泉有无宝物值得收入囊中。

陈寻扮成修为有限的散修,自然不会去凑这些热闹,要看热闹的坊市,等出海到济月等岛国,有的是机会。

他安心在归海阁的别院里住了两月有余,杜夫人才派人过来通知他,归海阁近期会安排数艘海船出海,让他做好准备……

陈寻扮成一个与家奴走散的散修,除了一匹瘦马,行囊都跟家仆走丢了,能有什么好准备?

跟归海阁的老海客讨教经验,陈寻花两天时间置办了些物品,赶在出海前一天,进入归海阁在阳泉城外的梅岭堡。

梅岭堡是归海阁在阳泉城外的重地,所占据的梅子岭东麓灵|穴,虽然很不起眼,都未必够还胎境中后期修士闭关修炼,却是阳泉城附近极为难得的数处灵脉、灵|穴之一。

梅子岭山势伸入海中,南麓地形下陷,形成一处天然的港池,这里也是归海阁独有的坞港。

陈寻进入梅岭堡时,坞港正停泊着三艘海船。

三艘海船都差不多大小,长约三十余丈,浮在湛蓝如镜的海面上。

船首都用乌木雕出一座巨大的海兽像,巨帆像海兽收敛起来的黑色骨翼拢在一起。

高高耸立的桅杆包覆一层赤精铜,密密麻麻的镌刻玄符秘篆,使整根桅杆像熔金铸铁似的跟船身融为一体,普通的风浪根本就不可能将桅杆摧折。

整艘海船都用坚厚的巨木制成,船身内部更有淡淡的灵光透出。

以陈寻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除了船身表面所覆的赤精铜镌刻有种种妙用的玄符秘篆外,这三艘海船内部还藏有小型防御法阵;而且每艘海船内部所携带的防御法阵都有四座。

防御法阵在山门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难以持续使用。

没有聚灵禁制,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在同一艘船上多准备几座防御法阵,以便一座法阵灵气耗尽,其他法阵可以轮换使用。

三艘海船藏有十二座小型防御法阵,陈寻却没有想到,归海阁的势力比想象中要强一些,又或者此次出海非同小可,以致归海阁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这三艘海船上了……

第五章 赤海号战船

翌日,三艘海船载着数百海客,就从梅子岭扬帆出海。

陈寻给安排在第三艘海船上。

同船都是阳泉郡各地的海商,大多数人都不是第一趟搭归海阁的海船出海,彼此间十分熟络。

不管是海商本人,还是随行的仆役、脚夫、护卫,大多数最高不过真阳境修为;整艘船上,加上归海阁的三名执法长老在内,还胎境修士仅有九人。

船上空间狭窄,底层舱室都叫货物挤占,剩下不多的舱室,满船的仆役、脚夫、护卫,甚至包括那些在阳泉城腰缠万贯、一掷千金的海商,都只能凑合着共挤舱室。

归海阁待陈寻极为客气,与九名还胎境修士的待遇一样,给他安排了一间独立舱室。

舱室虽说极为狭小,仅三步见方,但以乌檀为饰,颇为华丽,床案桌椅皆全,舱窗用透明的琉璃封闭,人在舱室内就能眺望湛蓝的海天。

陈寻用数枚玄符布下小小的禁制,在这狭小的舱室里倒也逍遥自在。

三步见方的舱室,足以让陈寻布设一座四柱山河阵防止他人意外闯入,但他此时扮成真阳境散修,诸事都要合乎他此时的身份。

用数枚玄符所布下的禁制,主要还是防备他人打扰跟窥视。

还胎境修士真要强闯,这样的禁制都未必能挡住对方三五息的时间,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陈寻将一切都遮掩得滴水不漏。

同层船舱的还胎境修士,上船后都用禁制封闭舱室,躲进来闭关修炼,若无事情极少出来走动。

海途漫漫,一切都顺利的话,赶到第一站的离火岛,也应在两个月后。

将一切准备妥当,陈寻就钻入虚元珠中,仅分出一缕神念留在舱室里,以备不患。

此时虚元灵地加上玄龟吞吐蜃雾所化的水域,已有一百五六十丈方圆。

灵地崩垮过一回,此时又重新种满花草树木,百亩大小的湖泊,也是覆满莲菱等水生灵草。

陈寻离开梧山之前,还将十数万具魔物的尸骸都封印起来装入虚元珠中,如今每日会控制好炼化千余具魔物血肉转为虚元灵气。

但虚元灵地种满灵草灵木,以及老夔、蛇无心、赤海等修炼消耗,都是极巨,虚元灵地就难以再继续扩张。

而待这十数万具魔物尸骸都炼化掉,除非陈寻能找到新的供给灵气的路子,不然的话,灵草灵木会停止生长不说,老夔、蛇无心他们也不能再在虚元珠里修炼。

在灵地的中心,挨着青梧树,有一樽用九幽铁铸造的炼炉。

这座炼炉仿照九兽炼阳炉铸制,直径仅六尺,以九兽尾足立地,仅一人高矮,却足足耗用三十万斤九幽铁才铸成此炉。

陈寻摧动法力凭空塑成一只罗刹魔爪,将重愈数万斤的兽首炉盖揭开,顿时就有一蓬青色的焰流从炉里冲天而起,吓得凑过来看热闹的赤海,振翅就往远处飞逃。

这是陈寻从千魔沙海搜集到最为精纯的青莲焰,非九幽铁不能盛。

赤海妖躯虽然强横无比,但沾染一点青莲焰,暗金色的骨翼就会在眨眼被烧蚀出难以愈合的创口来。

青梧树不愧是世间少有的奇木,挨得虽近,但不畏青莲焰的炙烤。

青莲焰仿佛永世不灭的天炎奇火,在九兽炼炉里熊熊燃烧着,陈寻用法力所塑的巨手,将左右堆积如山的魔物骸骨,都扔到炼炉里用青莲焰焚炼。

虚元珠会消解魔物的血肉,但巨量的骸骨都留下来也甚是骇人,陈寻每天必做的一样功课,就是将魔物骸骨扔到炼炉里混同赤精铜矿石进行焚炼。

这是玄衍诀所载的古炼法,融入魔物骸骨精华的铜料,用之铸制战车,要比赤精铜强出十数倍……

越是强大的法器,对材料的要求越是苛刻,才能在方寸之间汇聚毁天灭地的能量。

一些强大的战车,即使非核心禁制,用料也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千魔沙海一役,夔龙阁所炼制的玄雷战车,四壁厢板以及轮毂都是用赤精铜加上等的灵木制成,但面对如潮水汹涌而来的魔物时,玄雷法阵防护无法做到面面俱到,赤精铜所铸成的战车本体又难以提供更强的防御力,导致近三十辆玄雷战车在攻入煞阵前被摧毁。

除了核心禁制外,铸制一辆战车,要耗用十数万斤赤精铜;如此巨量的消耗,也很难用其他更高级的珍贵材料替换。

如今往赤精铜渗入魔物骸骨的精华,所铸制的战车本体,不借助防御法阵,就能抵御天元境巅峰强者的攻击,重量甚至不会增加分毫……

海途漫漫,陈寻就想着借这个时间,为自己铸造一艘战船,以便日后能在坠星海行走方便。

客居归海阁的两个月,陈寻将这艘战船的诸多细节,都想透彻了。

现在上了海船,绝大多数都关在舱室里闭关修炼,虚元珠内的灵气有限,陈寻就着手铸造战船。

老夔协助陈寻将铜液从炼炉中导出来,在半空中铸成一块块成型的船板……

两个月的时间飞快而过,一截截船板拼装起来,陈寻再单独用青莲焰熔炼缝隙,使之完全形成一个整体,一艘长八丈的战船雏形,就停落在虚元湖的岸边。

战船造到这一步,还仅仅是雏形。

归海阁的海船在第一站离火岛仅仅停了两天,补充淡水跟食物后,又继续扬帆远航……

离火岛虽然有数百里方圆,但孤岛在妖族纵横的海域是难以独存的,故而没有什么人聚集居住,仅仅是往来海船以及修士飞渡坠星海的一处落脚点。

离开离火岛后,陈寻还是整日躲在虚元珠里,继续完善战船,将一些阵法禁制炼入战船之中。

整个战船看着不大,但仅船体就重愈三四百万斤,丢入湖中,堪堪能浮起来,稍遇风浪就会被打沉下去。

陈寻将四枚浮空禁制嵌入船底,差不多能抵得上两百万斤的浮力。

虽说云洲所炼制的浮空禁制,最强能让百丈巨舰御空飞行,但陈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推演新的聚灵禁制。

这四枚融入聚灵法阵的浮空禁制,还是常真生前炼制,原先想用来炼制四辆能御空飞行的战车。

随着魔墟口形势的恶化,少量的飞行战车就算炼制出来,意义也不大,这四枚浮空禁制也就一直都没有用上,叫陈寻这次带了出来。

陈寻又将一座巽风法阵炼入底舱。

巽风法阵威力比玄雷阵、玄阴重水阵还要差一些,却是夔龙阁从未炼制、云洲也未出现的法阵。

陈寻将其用于这艘战船,就是不想别人能从中看出什么来。

此外,陈寻还将一枚缩物阵法禁制,炼入战船。

缩物阵法禁制是星铁魔躯上拆下来的,陈寻此时还没有能力炼制,这种阵法禁制,能将三四丈的星铁魔躯缩小成核桃大小,便于携带。

此前也是没有什么大用,陈寻带了十数枚在身上,以备需要时所用。

虽说虚元珠完全能容下这艘战船,但以后难免会在他人面前取用战船,加缩物禁制能多一层伪装,让他人看不透虚元珠的虚实。

此后,陈寻又用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船体内外镌刻大量的玄符秘篆,这些玄符秘篆就像给战船层层叠叠的覆上金刚玄甲,用来增强船身本体的强度及破风乘浪的性能。

前前后后的总计耗用五个月的时间,陈寻才在虚元珠内,最终将战船造成。

赤海敛翅停在用血旗魔幡改造过的桅杆上,兴奋的鼓动巨大的羽翼,呱呱叫道:“这战船真漂亮啊,主人有不有想好给战船取个响亮的名号?”

“这个,我倒没有想过,你有什么好主意?”陈寻见赤海眼珠子里黠光闪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主意。

“叫赤海号怎么样?”赤海兴奋的叫道,“主人扬帆出战,定能杀得坠星海血流赤碧,赤海可是个好名头。而四宗仅诸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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