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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想要吗?”相瑜细嗅着她雪白的脖颈,微弱的芳香令他有些目眩神迷。
被拒绝虽然有些难过,可他仍然做出一副很懂事的样子,语气轻轻:“那今晚就不做了,我不想强迫姐姐。”
容觅一怔,莫名觉得被炫了一口茶艺。
她赶紧摇摇头,怎么能这样想崽崽,这明明是一只乖巧腼腆的狐!
“只能一次。”
话音刚落地,眼前就天翻地覆起来,容觅被压倒在地上,狐尾贴心当做垫子,地毯也是软乎乎的,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感觉更好。
他双手撑地,轻柔地从耳根一路吻到腹部。
接着挑开短短的裙摆,修长的手指捏着粉白色内裤细细的丝带,粗暴地拧断。
那一处桃源地宛如一个点缀粉色的白馒头,手感软极了。
他将那双腿分开得再大一些,中指在洞口缓慢抽送着,每次都带出银丝,“姐姐这里这么小,是怎么装下去的?”
他抬眼望着她目眩神迷的模样,分不清是疑惑还是在说骚话。
容觅哪里受得了如此青涩的撩拨,要上不上的感觉勾的她十分难捱,索性夹住他的腰,用湿透的小穴在他身上蹭。
“啊好舒服~”她咬着指尖,媚态横陈地看着他。
玉足点着鼓囊囊的那团,“进来呀瑜崽。”
他眼神一暗,不太熟练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接着剥了她的,色泽相近的两具胴体肆意展露在空气中,彼此欣赏。
“姐姐别急。”他低哑地在她耳边呢喃,粉嫩的大家伙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横冲直撞起来。
啪!啪!
坚韧火热的肉棒捣弄花心,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他快速挺着腰臀,尾巴如绽开的花瓣一般在背后随着摇曳。
她已经不压制自己的浪叫,嘴里又是弟弟又是崽崽地喊叫着,看到从屁股下消失的坐垫尾巴更是馋得很。
“呜呜好大~再快一点!”
“要被崽崽操坏了~”
“给我尾巴!嗯嗯啊——”
她将小腿架到他的肩颈,绞得他有种窒息感,于是抽插的更用劲。
“这么喜欢尾巴?”他轻喘着,扇动尾巴在穴外戳刺,尖端贴着滑湿的阴唇似乎要插进去。
“啊啊啊!”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慰藉,让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她弓着身子泄了出去,红唇微张,小脸涨红,浑身香汗淋漓,连头发丝都写着满足。
他并没有再动,尽管媚肉含的紧紧的,也强忍着喷射的欲望,微微抽送着坚挺的巨物。
“不要了不要了……”气若游丝,但他哪里肯听,尾巴圈住她的手腕磨蹭着,还有一只尾巴在给肉棒助助兴,不一会儿,绒毛就变得黏答答的。
“我还没有一次呢姐姐。”他勾住香舌寻觅甘甜,惹的她呼吸急促,大脑缺氧。
“好紧。”他深吸一口气,注意力重新回到下面,再次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肉棒嵌在小穴里,将其撑开顶撞,白沫顺着交合的性器流下,淌湿了地毯。
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感觉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操着,从地上到床上,酥麻爽痛轮番袭来,直至终于被灌满。
“嗯...”他低哼一声,终于舍得释放滚烫的精液,花穴紧致如初,尽责地包裹着他,爽到耳朵轻颤。
他却不舍得离开温暖的小穴,从背后抱着她,大手掌握软软的乳肉,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