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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夏栀想。

下次约月白来这里试试。

她没想到，不用她约，楚月白已经在这里了。

侍者端着菜品打开了斜对面的包间，夏栀只是无意地瞟了一下，就看到那个神似楚月白的背影，星河泼洒的纱裙，仙气袅袅，她一下慌了神。

“说起来，夏栀是真的长情，两年多了楚月白都没什么表示，她还是喜欢人家。”谢淳突然cue了一下夏栀。

夏栀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然后皱了下眉。

应该不是月白吧，月白怎么会在这里。

“你看她高冷的样子，真是，”谢淳看到夏栀根本就没有理她的想法，对着曹梦茹狠狠地吐槽起来。她和夏栀的共同好友很少，经常在夏栀这里碰壁都无处发泄，现在来了个曹梦茹，她真的高兴死了。

“高冷不也是保护色嘛，”曹梦茹看着夏栀端起一旁的红酒细品，“不过我觉得还是和你一见如故，哈哈哈。”谢淳可比夏栀有意思多了，做朋友也好玩。

她们又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楚月白和易子衿相对而坐，今日易子衿也格外正式，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微卷的长发一边被挽到而后，一边倾斜而下，特别是低头的时候，颈部的完美弧线，总让她。

让她想起清冷的夏栀。

她的脖子还会因为自己的吮吸而轻轻泛红，像是被她从天上扯下凡间。

易子衿看着楚月白对着她突然嘴角弯弯的笑了起来，可是那眼神又仿佛透过她在其他人，月白这是想到那个人了吗···

易子衿眼神暗了些，她用叉子轻轻碰了下酒杯，清脆的声音把楚月白拉回神，她端起酒杯向楚月白示意：“月白，敬你一杯。你最近辛苦了~”

“谢谢子衿，你也辛苦了。”她们对碰了一下，各自饮下杯子里的红酒。

易子衿切开面前的姬松茸牛排：“牛眼肉配上姬松茸高汤酱汁，你试试呢？”

“唔···”她其实并不很喜欢松茸一类的菌自，倒也没说什么，她安静地切开牛排，一点一点的蘸着酱汁，然后送到嘴里慢慢咀嚼着。

包间里面很安静，平时几乎是楚月白在寻找话题，而她今日兴致不高，易子衿有些紧张的抓紧了刀叉。

不过多紧张还是要做。

易子衿细致的擦了下嘴巴，开口：“月白，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子衿很好啊，温柔细心又体贴。”

“那你觉得···和我交往怎么样？”

“和子衿交往的话应该也是不错的。”楚月白像是没了脑子，随着易子衿的问话一问一答。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个意思。

“月白，我喜欢你。”易子衿说。

“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易子衿问。

楚月白一下子呆住了。

她刚刚在说什么？她说她喜欢我？

“你···子衿，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易子衿苦笑一声：“我知道，我说我喜欢你。”

“月白，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易子衿的眼睛就这样直视着楚月白，她没有在楚月白的眼里看到她以为的喜悦。

她的耳边此刻回荡起来楚月白平时的娇俏“最喜欢子衿啦”、“当然喜欢你啊”、“子衿你真厉害”···

“···我我我当然喜欢你，我——”她下意识的接话，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她也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易子衿失望的收回视线：“原来你喜欢我吗？”可我要的不是这种喜欢。

“你说喜欢的时候你是把我当你的姐姐还是你的恋人呢？”

“喜欢有很多种，你对我的喜欢是我对你的那种喜欢吗？”

“你真的喜欢我吗？”

易子衿的质问一声声叩打在楚月白的心上，疯狂击溃她以往的认知，甚至是惯有的心理防线。

这不对、这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楚月白开始疯狂地摇头。

“···是喜欢的、是喜欢的，”楚月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不停地呢喃着。

“那夏栀呢？”易子衿追问。

“——你也喜欢吗？”

“你对我们的是喜欢一样的吗？”易子衿高声逼问这她。

“···你——真的分清楚了吗？”

像是终于发泄出来一样，易子衿一下子泄了力，颓然的坐着。

她看向对面的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