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想射满你。
秋雨下午考完试出来,丁明琛已经掐着点给她发了消息,问:“考得怎么样?”
后面跟着一个朴实无华的笑脸。
秋雨微笑着回:“挺好的。应该是没有失误的。”
丁明琛发了个“你真棒”的表情,后面紧跟着一个摸头的。
他会经常认可别人的价值,肯定别人付出的努力,但从不会用带有主观色彩的话评价别人,所以也很少听他赞扬谁。
跟他认识时间长了,秋雨深知他的表扬绝对是稀有物,每听到一次,她都很难不兴奋。
秋雨心里很受用,对着手机笑得更深,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丁明琛说:“方叔叔留我们吃完饭再走。你别等我了,先吃饭吧。”
“好吧。下雪天路滑,让司机大叔开车慢点啊。”
“嗯。赶紧回家吧。”丁明琛催着她。
秋雨吃完饭,复习了一会明天的科目,去健身房里慢跑。
空荡荡的大房子中,只有跑步机“沙沙”的声音。
跑了一会,秋雨觉得无聊。
平时,都是他们一起锻炼的。他跑步,做力量拉伸,她练瑜伽,慢跑。
每次都会放着动物世界的纪录片,或国际新闻,他们边看边评论。
她已经渐渐习惯,有什么事都会跟他说,听他的意见,两人互相分析。
没人陪着,索然无味。
秋雨甚至连投影都不想打开。
按照计划,勉强慢跑了二十分钟,她就从跑步机上下来,回到客厅里,拿着书继续看。
外面已经全黑了,四处都亮起了灯光。
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多了,他们应该往回走了吧。
她发消息问:“往回走了吗?”
丁明琛发了语音:“刚出发,一个小时之后就到了。”
秋雨起身去洗漱,回来看书,却不怎么能看进去,不时看一眼时间。
终于熬到七点半,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去下面接他。
穿上外套出了门,在小区门口徘徊着,张望着来往的车辆。
等到八点,还是没等来丁明琛。
望着外面糟糕的路况,秋雨有些担心,打过去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再拨,还是没有人接,只是一个劲地响铃。
一连五遍,都是这样。
这么多遍,正常情况下怎么会听不到呢。
秋雨脸色发白,全身冰凉,脑补了一些可怕的画面。
她拨电话给同去的丁叔叔,同样也没有人接。
秋雨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立即给徐念泓打电话,一接通,她就带着哭腔说:“阿姨,明琛六点半就出发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不接,叔叔的电话也打不通……”
徐念泓原本没在意,听她说的这么严重,也有些慌,安慰她说:“我打电话问问司机,一会回给你。”
所幸,司机电话很快通了。
原来是出了山后,有一辆车开进沟里翻了,他们下车帮着一起抬车救人,耽搁了功夫。
手机放在车上,也没有听见响声。
司机拿着手机毕恭毕敬地递给丁慎航,“先生,夫人的电话。”
丁慎航接过去,安慰妻子:“……没事,一会就回去了……车里人也没事,都救出来了……”
徐念泓在那边叮嘱:“让明琛赶紧给秋雨回个电话,联系不上你们,秋雨急得都哭了。”
丁慎航挂了电话,正要提醒下儿子,见儿子早就在路边打起了电话,语调极其温柔,在跟女友道着歉,“对不起秋雨,手机放在车里,没有听到……别哭了,我难受……别生气了,我回去跟你当面道歉好不好?”
那语气,以丁慎航来看,有些低叁下四。
“明琛!”他喊了声,说:“上车,等回去再说。”
一路上,丁明琛归心似箭,一直在低头给秋雨发表情包,想逗她开心。
丁慎航从后视镜看到儿子紧盯着手机屏幕,不禁蹙眉。
他不懂儿子为什么会这样低姿态。
秋雨那女孩看起来很本分,又天资聪颖,说是百里挑一不夸张。
可即便这样,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他跟妻子都不会同意明琛跟她在一起。
明琛会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明琛始终如此姿态,等他们婚后,秋雨那个不成器的父亲会是个吸血的隐患……
*
离小区越来越近,丁明琛老远就看到秋雨在门口等他。
“秋雨!”他下了车,踏着雪飞快跑过去。
秋雨也小跑着过来,一下扑到他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委屈地红着眼眶,“你吓死我了。”
见她因长时间在外面站着,鼻头和脸颊都冻得通红,丁明琛心疼至极,责备她:“不是让你上去吗。”
“我在上面待不住,想下来等。”秋雨更委屈了。
丁明琛听了,心内大受震动。
喜悦,感动,心疼,怜惜……掺杂在一起,让他五味杂陈。
他不由分说地捧脸吻住秋雨,用他满腔的激情去温暖凉透的她。
大概是经历了以为要失去的惊险,秋雨也急需两人的亲密来填补心内的空虚,她主动吐出小舌,与他抵死纠缠。
雪地里的两人紧贴成一个,完全感觉不到冷,反而全身散着无穷的热量。
等两人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分开,秋雨看到有人经过,一直在看他们。
以前她还觉得那些在公共场合虐狗的情侣有伤风雅,今天她也做了这种人。
亲身体会了,才深刻地体会到:并非故意,有时候,真的难以自控。
丁明琛洗漱完出来,秋雨已经打开了吹风机,“先吹干。”
她开的小风,慢慢地吹。
那双绵软的小手在他发间温柔地抚触,让丁明琛心猿意马。
他有些急不可耐,“用大风,还快一些。”
“那个对身体不好。”秋雨不让,坚持用小风慢慢吹完。
刚把吹风机放好,下一秒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丁明琛将她放到床上,紧接着钻进她的被窝,将香香软软的女孩抱了个满怀。
秋雨抿唇笑,雪白的胳膊露出来,勾着他的脖子问:“不是说要等到考完试之后嘛。”
“水到渠成。你不想要吗?”丁明琛抚着她绵软的臀部,让她的腿夹到他腰上。
秋雨没说话,主动吻了上去,将舌头伸进他唇中,去汲取他的气息。
或许是受了早上她掌握主动那一幕的启发,也或许是今天虚惊一场的刺激,她有了新的想法,想去主动表达什么。
她坐到丁明琛小腹上,趴在他胸膛上吻他。
丁明琛受了刺激,预感到今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瞬间呼吸粗重起来。
他不停地揉捏着身上女孩的粉臀,将那雪白之处揉出红印子,下身胀到发疼,不停地蹭她,顶她。
除尽衣物,秋雨却坐不进去,丁明琛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缓缓进入。
他们已好久没做,秋雨那里又变得很难进入。
费了好长功夫,两人都满头大汗,终于进去。
就着两人连着的姿势,丁明琛将秋雨抱到他身上,让她在上面,哑声说:“交给你了。”
想起看过的爱情动作片,秋雨慢慢地动腰。
她一直保持锻炼,身体素质也很不错,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随着她动,丁明琛双目微眯,脸颊泛上红色,断断续续发出低吟。
秋雨很有成就感。
现在是她在睡他吧?
丁明琛仰首,巨大的喉结更凸出,与他高挺的鼻梁一样,在空中划出两道锋利的线条。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薄唇中发出破碎的呻吟,目色迷离,胸肌随着下身的感受不时绷紧、放松。
即使被情欲所控,他看上去仍然非常英俊,还非常的欲。
秋雨看得脸红心热。
一个奇葩念头袭入脑中:她睡了这样的美男子。把他睡得欲仙欲死。
这么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加快动腰的频率。
果然,丁明琛的呻吟声更重,双手握住秋雨的大腿根,下身也忍不住往上顶。
这样顶,入得太深,秋雨有些疼,想停下来,丁明琛抱住她,让她趴在他胸口上,两人胸口紧密摩擦,下身相连。
然后丁明琛调整了呼吸,高频地向上顶插。
秋雨紧紧抱住他,声音破碎:“轻点……轻点……啊……”
丁明琛恍若不闻,将她插得汁水四溢,他小腹和性器上全是水光。
秋雨痉挛着到了一次,丁明琛起身,将她摆成跪姿,骑在她臀上,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冲刺。
女孩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插透了,原本窄细的私处被粗暴地撑开,艰难地容纳着男生的性器,被粗壮的柱身磨得发红发肿。
男生整根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只留巨大的阴囊再外面,磨着女孩娇嫩的私处。
“明琛,太深了……”秋雨回头求他,眼泪汪汪。
成年男人的性欲都带着一定的凌虐欲,丁明琛也是。
他抓住她丰满的胸部,用力地捏,将她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捏出各种形状。
又咬住秋雨的后颈,下身用力地撞,狠狠地插。
感受到她在不停地痉挛、收缩,湿暖之处紧紧地包裹着他,他插得更粗暴,想将她插坏一样。
“明琛,不要……”秋雨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只会无意识地求他。
女孩平坦的小腹上都印有他性器的影子,房间里都是羞耻的水声。
丁明琛还不满足,抱起她,来到镜前,挺胯插了几十下,射在秋雨体内。
射完后他仍抱着她,让她双腿大开,眸色发暗,盯着镜中两人相连之处。
女孩被撑开的私处缓缓流出白色浊液,流到男生的阴囊上,滴到地上。
地上已聚集了一滩水液,又滴上几滴白色。
“放我下来……”这种画面,秋雨还是难以直视,太淫靡了。
丁明琛欣赏着被他插得无力的女孩私处流着他精液的样子,占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
“再来一次,想射满你。”他咬了咬秋雨的耳垂恳求。
“不要了。”秋雨有些恐慌,她实在经不起折腾了,“明天有两场考试,快放我下来……”
闻言,丁明琛顿了一会,终于撤出来,眼睛却盯着秋雨的私处,看着那里渐渐闭合成一条缝,流出更多白灼,他那里又抬起头来。
“就一次。我忍好久了,秋雨。”丁明琛蹭着她,再次恳求。
“等放了假吧。”秋雨简直要瑟瑟发抖了。
丁明琛沉默了一会,只好接受了,抱着她去清洗。
恩爱完之后回到床上,两人搂在一起,说着情侣间的私话。
“下次有事再打不通,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会了。不想再让你哭。”
“我哭,你会难受吗?”
“难受,心像被刺了几刀。”
“联系不到你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难受。越想越害怕。”
“乖,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活着,因为我要守护你。”
“嗯。”
黑暗中传来唇舌交缠的水声。
“班长,”女孩搂着男生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声音娇娇的:“我发现,我还是很喜欢你。”
男生发出一声难耐地呻吟,说:“我也爱你,小宝贝。”
……
*
早上被闹钟叫醒,秋雨感觉大腿和腰酸痛。
丁明琛已经晨练完,进来将她抱出被窝,想为她穿衣服。
秋雨抗议地“嗯”了一声,说:“清醒一会。”
她坐在他大腿上,把脸靠在丁明琛胸膛上,小手也放在他胸肌上,整个人蜷在他怀中。
像小孩依偎着大人那样,很有安全感。
丁明琛轻轻晃着她,“今天下午带你去山里抓野兔。”
秋雨说:“可是吃野兔感觉很残忍。”
丁明琛笑她:“是谁平时最爱吃红烧肉、排骨。怎么不说杀猪残忍了。”
秋雨捶了他一下,“我又没现场看着杀,可野兔是我们抓到,再吃,就感觉很残忍。”
“野兔繁殖很快,不捕杀破坏生态平衡。你忘了上次看的纪录片,法国过段时间就会从公园里抓许多野兔分散去别的地方。”
“但我还是不想吃它。”
“那就再放回去,好不好?”
“嗯。”
这下秋雨高兴了,肯让他穿衣服了。
昨晚他有些粗鲁,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痕,白嫩的乳房上有许多红色指印。
丁明琛轻轻揉了揉,问:“疼不疼?”
“哼,我都习惯了。”秋雨鼓着嘴。
丁明琛低笑,亲了她一口,“考完试我去找你。”
“嗯。”
*
雪后的山中寂静,不时有只小动物蹿过,速度快得连影子都看不清。
松树上堆着厚厚的雪,地上的雪得有半尺厚,走过去,伴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所经之处,惊起一串不知名的鸟四散。
支上夹子,丁明琛带着秋雨来到湖边。
湖面冻得结结实实,还覆了一层厚雪。
秋雨打量着这美景,说:“要是夏天,肯定更美。”
“这一大片全是野花,五颜六色。夏天我们再来。”
秋雨雀跃地跳了两下,“好啊。”
丁明琛宠溺地看着她,问:“秋雨,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也在这里盖栋楼,放假的时候我们来住。”
秋雨连忙摆手,“那倒不用。想来的时候开车很快来了。”
丁明琛笑笑,语气温柔:“当作我们的婚房。”
“婚房哪有这么偏僻的?”
“这里没人打扰。”丁明琛低声说。
不知为什么,秋雨又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等夏天来看看再说吧。”
正说着,林中小路上传来踩雪声,一个穿驼色大衣的男生走过来,叫着:“明琛!”
丁明琛应了声,对秋雨说:“是方叔的儿子方贵竹。”
待那方公子走近了,秋雨打量了一眼,不由得有些许失神。
说实话,细看五官,方贵竹远不如丁明琛端方俊朗。
但他装扮得极为时髦,一下子把人眼球抓住了。
烫染着头发,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配很有质感的驼色大衣,黑亮的皮靴,皮肤光亮,嘴唇粉红。
男团风的那种美男子。
现实中头一次近距离看到,果然是有魅力的。怪不得粉丝那么多。
丁明琛重重捏了秋雨的手心一下,秋雨才回过神来,心虚地去看他,只见他已面色黑沉,眸底一片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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