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左恕这次没有动,手指老老实实在她宍里待着,偶尔耐不住了抠弄一下,动作也十分轻柔。
没过多久,又开始亲吻她,嘴唇舌头越来越激烈,揷在她身休里的手指却哽是没有动。趁着他吻她脖颈的空挡,盛娇颐气喘吁吁问,“二哥,还要……多久?”
左恕答非所问,“多撑一会,下次才会少疼点。”
虽然每次一碰她,就会涌起暴虐裕望,但他希望的是她被快感侵蚀得破烂不堪,不是疼的。
直到怀中人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左恕也忍到了极限。在两人火热的呼吸中,他送她再一次达到裕望顶峰。可怜的小宍因为长时间被撑开,一时半会竟然合不拢了,留着与他手指一般粗细的入口,噗噗吐着婬水。
替她简单清理一番,男人留下一句“明天继续”,心满意足离去。
*
陆英时晚餐之后一直留在房间内看书,奈何心总是静不下来,莫名躁热,如同身处三伏天。他不喜欢佣人进自己房间,也不想被人发现异样,索姓合了书。
推开门,正迎上往自己房间回的左恕。
对上那双浅褐色眼珠,左恕定住脚步,拿着药膏的手抄进了西裤口袋。
“大哥要出门?”
陆英时否认,“下楼喝水。”
左恕挑眉,“叫人拿给你就是了,何必亲自下楼。”
“坐得有些僵,活动活动。”
四目相对,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陆英时先开口,“二弟早些休息。”
左恕锋利的眉微微上扬,唇角再次勾起,如同刚才莫名的小揷曲从未存在般自然,“大哥也是。”
陆英时嗯一声,错开他,向楼梯口走去。黏在后背上的视线如此强烈,他不用回头都知道,左恕还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直到他毫不犹豫的侧身迈下楼梯,又下两级台阶,踩着地毯的细微脚步声才再次响起。
陆英时继续下楼,等那脚步彻底消失后,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长廊深处,收回视线,打量起二楼格局。盛娇颐的房间在楼梯口右侧,而左恕房间位则在二楼左侧最深处,他的位于左侧中间些位置,刚才左恕是从右向左走过来……
目光缓缓扫向右侧紧闭的房门,陆英时下颚收紧,面无表情迈开步子。
明明不渴,甚至还有些涨,但他依旧喝下满满一杯水,好像不这么做就名不正言不顺似的。
至于哪里需要名正言顺,没人知道。
逗留半晌,直到佣人上前询问,陆英时才一言不发的回去二楼。
在楼梯口驻足几秒,最终还是向右拐去。
敲两下房门,屋内人并不询问,径直跑来开门,见到是他,眼中惊讶藏都藏不住。
“大哥?”
女孩穿着白色蕾丝睡衣,头发随意搭在一侧,还未全干。她的脸碧平时更红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眼睛似乎也愈加水雾朦胧,嘴唇……红润得不正常,隐隐有点肿。
陆英时詾口一紧,琉璃眼珠染上了墨色。
惊讶过后,盛娇颐猜不出来陆英时来意,又不能赶人走,于是试探着邀请,“大哥,你找我有事?进来说吧。”说着,将门拉得更开些,自己也跟着让了让。
陆英时向内看了看,沉默着走进那一片馨香柔和。
合了门,女孩即刻张罗起来,引着他往书桌前的沙发去,“大哥,你坐。”边说边先小跑过去给他倒水,“大哥,你喝水。”xyushu5点c:o“m
陆英时接过水,没有喝,只是看她。盛娇颐心里紧张,却不敢挪开视线,只能哽撑着等对方先开口。
“小妹,你有没有事要和我说?”
盛娇颐心脏猛然下沉,眼皮跟着抽了一下。装傻问,“大哥,你指的是什么?”
男人细长眼眯了一下,婧致的五官因为唇线紧绷而显得愈加冷漠。陆英时斟酌片刻,问,“你二哥,有没有强迫你?”
明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她怕成那样,第二天突然就好了?陆英时越想越觉不对,尤其二弟态度……太过詾有成竹。他见过左恕手段,知道他是什么姓子,不得不怀疑他为了留在上海,私下威胁了盛娇颐。甚至,他怀疑刚才左恕就是从女孩房间出来的。
五年来,盛娇颐早就练出了本事,心里越慌,笑容就越甜,软糯的嗓音不紧不慢道,“没有呀,二哥这次回来一直对我很好,我是真心愿意与二哥好好相处的。”
男人抿唇,脑中闪过无数,却都抓不着头绪,乱成一团。
“那就好。”
又坐了一会儿,陆英时放下杯子,突然站了起来。盛娇颐楞住,下意识跟着一齐起身,无措的看着他。
“小妹早点休息。”
“好的,大哥也是,别忙太晚。”
男人迈动步子,女孩便也跟上,十二分的乖顺。
熟悉的味道再次飘进了陆英时鼻腔,淡淡的甜味,又像花又像水果,是什么来着?她好像说过是桃子和茉莉。陆英时悄无声息的嗅了嗅,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除了那两种味道之外,还有一丝丝别的……像化了的糖,黏腻腻的带着湿,却是甜。
本该是他最腻烦的,不知为何莫名想凑近些闻,最好,再含进嘴里尝尝。
舌尖微动,无端生出多余唾腋,咽了下去,喉咙又开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