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he线:无赖
直升机已经飞行在高空上,窗外一片蔚篮,秋梨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岑明背靠着舱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炙热而缱绻,秋梨撇开头,伸手摸了摸刚才他擦拭的唇边,看到指腹有浅淡的红。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秋梨转头看窗外的时候,岑明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往里贴,唇瓣贴在她颈部内侧,鼻翼间呼出的热气轻轻地刮在脖颈肌肤上,肌肤上立马生了潮意,引的秋梨缩着肩,一阵起鸡皮疙瘩,放在裙摆上的双手,白纱不断揉进掌心,秋梨用余光睨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肩膀挣了挣,语气冷冷地说:“放开我。”
闻言,岑明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扣,她的整个后背都紧贴着他的胸膛,婚纱裸背的设计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衬衫下跳动的心跳,胸膛炙热,可是心跳却不算快,很规律,随着他下巴的下移,薄唇吻了吻她的肩膀,双手紧紧环在她腰上。
“你到底做什么?”这些举动太过暧昧,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也没有其他更越界的动作了,好像就只是拥抱。
这不是岑明的性格,他的每一次靠近,好像都是为了进一步的掠夺,所以秋梨本能的厌恶。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好似还不满足,在她腰上提了提,秋梨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依旧不说话,只是在她脖颈间蹭了蹭,短发刺得她脖子痒痒的,秋梨心烦,再次喝了他一声:“放开。”
结果依旧是没有用的,他还按着她蹭了蹭,整个人都被他围绕,秋梨莫名就想起在美国工作的时候,去一个同事家里,她家有一种金毛,特别活泼粘人,每次去她家做客,都会被金毛扑倒蹭好一会儿。
“岑明,别闹了。”秋梨呼了一口气,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
“嗯。”岑明应了一声,但是没有放开,默了一会儿说:“我是真的想来参加你婚礼的。”
“可是你犹豫了。”
“所以我没办法放弃你给我的这个机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绕,懒懒的。
“我没有。”秋梨否认,放在膝上的手握得更紧,因为岑明的话而心跳陡然变快了一些。
耳边岑明轻笑,秋梨听得更加心烦,肩膀又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无奈被箍得很紧,完全没有作用,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秋梨感受到了屁股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秋梨深吸一口气,脸颊生了一抹红,有点羞怒地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高跟鞋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脚,说:“放开我。”
眼眸下垂,岑明就能看到秋梨抹胸婚纱下胸前的春光,嫩白的两团挤在一起,勾出一条长长的线没进洁白的婚纱里,岑明觉得她的皮肤比婚纱更白,白得让他眸光越发晦暗,而身下的反应也越发明显,明显得她开始挣扎。
越是挣扎就越是贴进,像是在故意隔着布料磨他,岑明喉结很缓慢地动了一下,压在她肩膀的嫩肉上,岑明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脉动,很响,如他心跳一般。
生理的欲望早就被唤起,但这一次,岑明不想跟随本心,只好低声哄着秋梨,说:“姐姐,别动了。”说完眼睛闭着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嗓音变得沙哑,说:“我好难受。”
这样密闭的空间,这样靠近的距离,在远离所有人的万米高空上,一切的条件都让他身体的欲望叫嚣,体温升高,他看见她耳朵慢慢变红,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耳朵应该和她是一样的红,只不过她大概是因为害羞,而他是因为,色欲熏心。
“姐姐,真的别再动了。”他低叹,声音带着忍耐的颤音,又带着淡淡的委屈,落进耳朵里,着实可怜。
可秋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明明是他现在在冒犯她,反倒是自己一股子委屈劲儿,这叫什么?用网络上的话应该叫绿茶吧?
这个男“绿茶”,几年没见,学会装可怜了。
“那你放开我。”屁股被顶撞的感觉越发强烈,让她精神紧绷下,似乎能感受到那穿透布料的滚烫,他对她的欲望向来直接又强势,即便过了那么多年,她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可是在面对他欲望的碰撞时,还是不能平静。
挣扎也挣扎不脱,被他这样抵着她又不好受,她烦透了,听见他一股子委屈的话,她没好气的回怼他:“你倒是放开我啊,在这里扮什么可怜?你还委屈上了是不是?”
恼羞成怒一般的语气,岑明听着只觉得有趣、可爱,看着她连脖子上的颜色都覆上了粉红,故意提胯往上顶了顶,感觉到她身体一僵后,低低地笑出了声,说:“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
“岑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被他无赖行径的调戏彻底恼羞成怒,伸手往他手臂上捏起一点肉重重一扭,立马听见岑明在她耳边嘶了一声,“你——”她气得心乱语塞,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后,说:“别在这耍无赖,快点滚开。”
“扮可怜,装委屈,耍无赖,小少爷这些年东西学得倒是挺杂啊。”秋梨压着怒气说道,语气阴阳怪气的。
岑明听了又是笑,刚才被她捏的皮肉还残留着隐隐的痛。
他的笑声让她烦躁,转眸后看地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岑明只当做看不到,就是抱着人不松手,说:“不可怜也不委屈,我是开心,因为你犹豫了。”
“你犹豫了,姐姐,也许你不是爱我,但是——”你的心里还有我。
“我没有!”她大声地打断他接下去的话。
他重复的话语叩进她心里让她越发的心虚,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的心虚来源是什么,不想知道不想承认,而这个认知又让她心绪更加的烦躁、抓狂,她想骂他,可是脑袋滚了一圈也想不出什么特别有杀伤力骂人的字眼,还有她实在怀疑他会被她越骂越爽,就如此刻她屁股下面的东西越顶越上。幸好婚纱裙摆够厚,不然他——
想着她更气更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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