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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大伤,到最后继承侯位的是个文武不就的,整日里只想着给宠妾生的儿子请封世子。
封祁渊对林家没什么感情,而林润仪进了他的后宫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为天。
文舒婉也是习惯了远平侯的不知所谓,宠妾灭妻不说,还要捧着妾生的庶子去继承爵位,也难怪会惹怒爷。
封祁渊最重嫡庶规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严选。
文舒婉把一摞请安折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个不知所谓的言论惹爷心烦,轻声劝慰着,“爷若是看不惯远平侯,随意寻个由头处置了便是。”左右林家这些年错处多着呢,随意寻几个就能降爵了。
封祁渊对林家一直是不理不管不处置的态度,左右一个气数已尽的外戚,于他没有半点威胁,大可不必放在眼里。
“给爷拟旨,远平侯嫡长子降等承袭爵位。”封祁渊面色漠然,淡淡开口。
文舒婉手执青玉管紫毫笔,拟写着圣旨。
一个家族的命运兴衰,尽在封祁渊一念之间,远平侯本想给庶子请封世子,却是累的自个儿直接没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袭爵位,远平侯府,如今便从风光一时的皇后外戚家族落魄成了远平伯府。
此时天儿还未暗下来,书房也点了九龙壁灯,可封祁渊还是嫌光不够亮,肆谩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给他当人形烛台。
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恶趣味,放着掐丝珐琅落地烛台不用,硬是要用美人生嫩的屁眼儿插蜡烛。
文舒婉整个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屁股和方杌面呈个90度直角撅着,屁眼儿直直朝天含着一根雕镂蟠螭的方形白烛,美人嫩屁眼儿都被白烛撑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轻了动作呼吸,屁眼儿也不敢收缩,免得动作间烛光跟着晃动,扰了男人批折子。
方烛顶端渐渐被烛火融的微微凹陷,热烫烛油愈来愈多的顺着微凹的顶端外溢而出,融化的烛油顺着烛身蜿蜒流下,炙烫烛泪甫一落到美人屁眼儿口便烫的她屁眼儿一缩。
烛泪流的愈来愈多,尽数流到生嫩的屁眼儿口,美人生生忍着屁眼儿口的灼烫,压抑着按耐不住的娇喘痛呼,任灼烫烛油堆在屁眼儿口渐渐乾涸。
好在乾涸的烛液在屁眼儿口糊了一圈,后头流下来的便不觉烫了,融了又乾涸在屁眼儿口的烛泪和屁眼儿里的蜡烛融成一体,死死的嵌在屁眼儿口,生生让美人成了个人形烛台。
封祁渊翻着折子,间或执着朱笔批阅几个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烛台美人,直到美人惊叫一声,才懒懒瞥了一眼。
原是文舒婉屁眼儿里头的方烛燃到了屁眼儿口,一束摇曳跳跃的烛火已经和嫩生生的屁眼儿平齐了。
美人惊喘几下,惶怕不已,奋力张着屁眼儿,生怕屁眼儿缩一下便被火光烫到了。
封祁渊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随口命令一句,“灭了罢。”
文舒婉咬了咬粉唇,爷没让她把蜡烛拿出来,她便只能屁眼儿含着蜡烛灭,美人端淑眉眼间尽是视死如归,豁出去一般屁眼猛地一缩。
“啊——!”美人凄声惨叫一声,封祁渊闻声不禁侧目去瞧,却见美人两瓣肉屁股抖索的不像样子,屁眼儿处已经看不见了烛光。
文舒婉是在烛火燃到屁眼儿里之时猛缩屁眼儿,蜡烛被隔绝了空气自然就灭了,可生嫩的屁眼儿也被烛火灼坏了。
封祁渊眉心微拧,搁下御笔去瞧文舒婉的屁眼儿,揭去屁眼儿周糊的大片蜡烛,微微掰开两瓣屁股肉将屁眼儿扯开一点儿,内里烛芯已经灭了,生嫩的肠肉泛着不正常的殷红,靠近屁眼儿口的肠肉被灼出几个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拔出来灭?屁眼儿不要了?”封祁渊语气透着责备,他玩儿起奴宠来是激狂了些,可却是没想要这般残虐淫奴。
文舒婉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屁眼儿肠肉是何等的生嫩,生生被灼出水泡来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烫坏屁眼儿的美人往内室里走,一边丢下一句,“传医女。”
封祁渊负手站在床榻旁,看着医女给美人屁眼儿上药,一根儿极短的圆头玉棒横着撑在屁眼儿口里,将屁眼撑出个合不拢的口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泡,又拿软玉签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上肠壁,文舒婉疼得银牙紧咬,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屁眼儿急促缩了几下却因着横撑的玉棒合不拢,只能瞧见腻红的肠肉蠕动缩颤,两瓣嫩屁股也跟着轻轻抖索着。
“娘娘这几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药膏需每日涂三次。”医女交代着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东西退下。
封祁渊往榻边一坐,动作放轻了将美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