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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小奶妈了……”温知挡住荆宴靠近的胸膛,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堪。
如果他不是荆宴的奶妈,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觉得这么臊人了。
荆宴摸着他的臀,轻声问:“为什么?”
他抿着唇,伸手推开荆宴,肉茎“啵”的一声彻底从阴道里滑出来,“让你别叫就是别叫,没有为什么。”
没有肉茎堵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立马混合起淫水一块往外流,温知没经验,慌张的夹紧腿,却根本堵不住那些流出的液体。
荆宴看笑了,心里觉得小奶妈可爱的紧,他下床一把将慌张的小奶妈从床上抱起来,步伐沉稳地走去浴室。
……
浴室里,荆宴手指轻轻伸进温知那被操的微红发肿的阴道,旋转着扣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顺便夹带私货的蹭过印象中小奶妈的g点,将小奶妈玩到脸颊潮红了还不罢休。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温知喘息着倚在墙上,双手抱着花洒,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荆宴伸手摸了摸小奶妈半硬的小玉茎,不自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吐出来说了句:“小巧可爱。”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别人说自己唧唧长得小巧,尽管那是事实。
温知也不例外,闻言他直接把荆宴放在自己身体上的手拨开。
荆宴:“嗯?”
“我自己弄,”温知打开花洒,“你出去。”
荆宴不想出去,可小奶妈格外强硬。没办法,荆宴只好裸着身体跑去楼下冲澡。
夏日的天气开始升温,空气中都带着后院青草的香气,荆宴洗着澡,唇角不停的往上勾。
值得纪念,值得载入史册的两天。
小奶妈比想象中还要美味。
第八章 洗干净身子/无法欺骗自己与荆宴什么都没发生过/跟我去临阳(剧情)
浴室里,温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眼尾泛红,身上满是牙印与吻痕。
性欲已经消退,头脑一热产生的想法也渐渐被否决,温知悔的不行,但也无法欺骗自己与荆宴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和小宴发生这种事,如果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对小宴以后的伴侣实在不公平。
可如果让他和荆宴谈恋爱,这……这怎么想怎么不合适,他一直把小宴当成亲儿子,哪有和自己儿子谈恋爱的……
可……也没有人会和自己儿子上床不是吗?
温知洗干净身子,拿浴巾围住自己,心里乱糟糟的,这都想不通,真是白活这三十多年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与荆宴进行恋爱关系,真正意义上的共度一生。一个则是离开荆宴,再不相见。
……
荆宴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坐在床沿沉思的温知。
“在想什么?”荆宴过去搂住他。
他瞥了荆宴一眼,垂下眸子没说话。
荆宴眼神在温知身上打量了半晌,唇角勾起,舔了下唇,突然道:“小奶妈,要不要看看我们在临阳的房子?”
“说了不要叫我小奶妈。”温知往旁边坐了坐,刚挪过去又突然反应过来荆宴说了什么,回头道:“什么叫我们的房子?我可没答应跟你一起去临阳啊。”
荆宴一脸宠溺:“好好好,那知知哥哥要不要看?”
知知哥哥……
温知觉得这个称呼还不错,没有太多罪恶感,“……看。”
荆宴拿过手机,翻出来设计师给他发过来的成品图,图片里的房子格局和这里几乎一模一样,风格有细微改动,但总体还是温知最喜欢的那种,尤其是后院,比现在的后院大了几乎一倍!!
“你哪来的钱?”温知狐疑的看向荆宴,他以为荆宴租的是普通一室一厅,结果这孩子租了个别墅?还是个跟家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别墅??
“喜欢吗?”
“别转移话题。”
荆宴笑了下,他打算告知实情,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荆氏破产的事你知道吗?”荆宴看着温知。
“还转移话题!”温知无语,“他们破产的事当年闹这么大谁不知道,你当我不上网的吗。”
“喔?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意义。”他知道的事,荆宴只会比他更清楚,而且当时荆宴去参加了夏令营,两个人联系多有不便,等荆宴回来,两人再讨论荆家的事除了徒增伤感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自己父亲的钱和心血被父亲的兄弟姐妹败光,要荆宴去吃瓜了解内幕,也太残忍了,要不然温知还真想走在最前线去看上一看。
当年荆家那几个旁支接手公司后,公司逐渐衰败,几年里,旗下几个食品厂和制衣厂都被查出致癌物质超标,但荆家家大业大,一时败光也不容易,要压下去这些消息易如反掌。
但前两年不知道这荆家得罪谁了,员工各个反叛,闹上法庭,控诉荆氏骇人行径,视频被剪成合集放到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几个月时间,荆氏产品滞销,股市崩盘,娱乐场所被大面积查封,光是违约金就把荆氏给赔了个底朝天,资金链彻底断裂,一代首富企业退下舞台。
事后的受益方是一个与荆氏初期发展路线十分相似的个人企业,他们收购了荆氏大部分股份,发展的很迅速,几乎所有荆氏的前客户都找上了这家公司谈合作,现在这家公司已经是s国排的上名号的品牌之一了。
温知觉得这公司是个狼人,荆家被搞垮说不定就是他们搞的鬼,商战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
荆宴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温知静静的听着。
荆宴没有废话直入主题,内容大体就是:
荆从文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从他记事起,荆从文就用各种方式让他记住了自己在某些私人银行中的存款密码,里面的钱能且只能用那一长串的密码打开,指纹身份证都不好使,这是s国顶级富豪间为了防止意外而用的特殊手段,基本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法律制度不完善的s国,这比往名下送资产要保险很多。
温知听完后,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所以……你很有钱?”
“还好。”
“可你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温知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这个世界真魔幻,难不成荆宴觉得自己是会贪图孩子钱财的那种监护人吗。
荆宴鼓起勇气,决定坦白,毕竟他不可能将这件事瞒住一辈子,“因为我用它来做了一些事。”
温知眉头一皱:“坏事还是好事?”
荆宴实话实说:“对我来说是好事。”
“总不能荆氏破产是因为你吧?”荆宴一直是个乖孩子,温知想不到其他原因,但这个原因也很扯,荆氏破产的时候,荆宴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太扯了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