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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茈月被他突然的愤怒吓坏了,满脸的惨白,牙齿都开始打颤,莫名说不出话了,秦昙知道她在怕,所以他来问就行了,用力掐上少女的胸,“他摸你这里了吗”,吓得江茈月肝胆俱裂,一个劲地摇头大喊:“没、没有!”
又被男人按住她的双腿。
按倒在沙发上,单手控制住女孩的动作,另一只手猛地插进腿间,“你让他摸你这里了吗?”
江茈月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抵抗的力气也没有,声音很弱,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没有…”,可秦昙还是不满意。
把女孩丢到沙发上,用破碎的领带绑住双手,直接扯下了内裤,男人伸进去摸了一下。
湿的。
秦昙突然没有说话了。
没有问“你是不是让他亲你了”,也没有问“你是不是想要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竟然笑出了声音。
空间当中回响着一阵诡异的笑声。
他跪坐在沙发之上,两只腿猛压少女的膝盖,少女身材娇小,对比得男人像个庞大的巨人一样,俯下身完全笼罩着女孩,伴随着解开西服裤的动作,皮带乒乓作响,湿热的巨大性器被放了出来,黑暗里,江茈月看到了,看清了,没有反应过来,凭借本能开始挣扎着。
“爸、爸……救……我……”
无力地发出最后的求救,那是退行到儿时的人出于求生本能的呼喊,本能的依靠着父亲,本能地觉得那个人一定会救他,但她忘了,那个控制住她的双手双脚、强行把她的腿分开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正是她口里的“爸爸”。
爸爸正把肉棒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巨大的性器插入小穴,未被打开过的小孔强行撑开了龟头的大小,整个地拉开了,有一股近乎撕扯的力道。
“好疼啊、好疼”,少女哭喊着,“爸爸、爸爸”,她喊他,不知道是在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还是在向他寻求着帮助,抑或是试图唤醒他作为父亲的那一面。
但这些都没有用。
男人的膝盖就像是铁一样压了下来,强迫江茈月打开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少女被生父用力地挺进,甬道润滑,勉强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一点,方便他更加急速地规律挺动。
“救我”,江茈月大喊着,她的嗓子哑了,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明显,巨大的性器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抽动,每往前进一点都是酷刑,她被贯穿了。
“爸爸”,秦昙听到她叫自己,下身却还是在动着,他慢了下来,揉着她的阴蒂给她润滑,把她的左腿盘了起来,方便自己进得更深。
他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但,那又怎么样呢,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的女儿。
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以。
那天的夜晚很长很长,江茈月一开始哭着,后来被他操干得爽了起来,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她抿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秦昙就用力地插了进去,每一次插入,她都会被巨大的力量带着仰天躺倒,吨柔级没有办法控制住,还是喊了出来。
于是,换成了秦昙提醒她这一事实,“有没有让他这样对你?”
江茈月的眼眶红红的,整个人哭到乏力,手被皮带绑着放在头顶,汗涔涔的碎发贴在脸上,一副被凌辱的表情,她轻轻摇头,“没、没有…”
于是秦昙又问,“那是谁在干你?”
江茈月咬着牙。
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插满了她的小穴,蛮力撞得她乱晃,太快了,她求他轻一点,“求求…”
“是、爸爸……”
“爸爸…轻一点……”
在房间里写作业,被爸爸打开门按在肉棒上后入(h)
乱伦这种事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过,就再也回不去了。那天以后,他和江茈月的关系开始无可挽回,女孩变得有些怕他。
放了学回来,把自己锁进房间,一整夜都不会开门一次。早上起床,到了吃饭的时候,宁可晚到也不开门,等他走了才从房里出来,绝不会和他一起吃饭。学校有家长会,甚至也不会和他讲,直到班主任给他打电话,秦昙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
他们第二次做爱的时候,班主任刚刚给他打过电话,他挂断电话走到江茈月的房间,门还是锁着的。秦昙沉默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转过身,去房间拿了把钥匙。
钥匙插入钥匙孔一转,门把手响动,打开门的时候,江茈月正坐在桌前,转过来看他。女孩没有走,也没有试图跑到哪里去,看到他进来,身体微微一晃,然后低下头来,什么都没有说。
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