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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话的许霖。
宛如游魂的池若柳回到房间后,便将男侍全部赶了出去,吹灭屋里灯躺在床上,身上盖的是带着那人味道的外衫。
他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二姑姑拒绝他的话,更为了躲他而选择不归家的剜心之痛,也怪他的肚子不争气。
一年前,清鹤别院。
刚及笄的池若柳便被父亲带着一连相看了好几个女君,无一都被他拒绝。在得知还是她撺掇父亲将他嫁出去后,而窜生了一股邪火。
否则也不会将人请到城外别院,将下了蒙汗药与春天的药混进饭菜与酒水里,更趁着她醉倒于饭桌上将人绑在床笫之间。
池毓醒来后,发现她正不着半衣的躺在床上,看着背对她脱衣服的少年,随着她动作铛铛作响的铁链,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的亲姑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若柳!”
“我知道,可我不后悔,还有落柳最喜欢的就是二姑姑了。”不顾羞涩将最后一件遮羞布扯开的少年也爬上了床,低头亲吻着女人的脚趾,“二姑姑,你能不能也喜欢若柳。”
“要是姑姑担心会被我爹爹娘亲他们发现,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滚开!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亲姑姑,你这样子是在luun知不知道。”池毓愤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年尽数吞进腹肚。
现在他的身子给了她,无论她要不要他,他都是她的男人了。
这一点,至死都不会改变。
而远在西北之地的池毓突然打了个喷嚏,就连先前写好的字也往旁边一错,导致画了个大黑x。
掀开帐帘进来的女人见她还是蔫蔫的,伸手探了下她额间,低沉性感的嗓音跟着钻入她耳膜:“是不是刚才又做噩梦了。”
咬着唇的池毓没有做声,毕竟那个噩梦实在是过于令人难以启齿又耻辱。
她手上写的这封信,在快马加鞭的半个月后也送到了该主人手上。
本为夫郎刮毛的池苒听到二姐来信后,就连动作也加快几分,却也小心的不会伤到他皮肉。
“妻主,是二姐那边来信了吗。”坐在床边,将两条腿搭在池苒肩膀,捂着眼睛的男人又羞又sao得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红虾。
“嗯,我等下要过去一趟,要是有哪里没有刮干净的,你等我回来再刮。”池苒将沾了毛发的刀片用毛巾擦干净,便低头继续。
等刮得白溜溜不见一丝杂毛后,先是用湿毛巾包裹住擦干净,这才解开缠着的白布条,而后为他穿好下衣才离开。
此时的陆修郢早就软得像一滩水化在了床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幕会被进来拿书的妻主撞见,更牺牲了妻主的宝贵时间。
想想,又是脸蛋红得发烫。
见到点雪进来,他仍是问了一句:“这个偏方,真的能生出孩子吗。”
点雪见着水盆上漂浮的弯曲毛发,回道:“这是点雪姑父那边流传的,听说是有一个男子靠着这样与妻主日夜同床共枕后,就在第二年生出了一个漂亮的大胖丫头。”
“这些事急不来的,有时候越是急,子孙缘来得越慢。”
陆修岫想了想,觉得此事也是,不过一想到以后都让妻主帮他刮毛,整个人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离开落梅院的池苒来到书房,见到背对着的大姐,快步走近,开口道:“二姐写了一封信回来,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你二姐想要邀请你过去做客,你信吗。”
“只要是大姐说的,小妹自然信的。”
池苒见大姐没有说话,心下咯噔一声地抢过她手上信纸,一目十行匆匆扫过:“可是边境那边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粮草,或者是匈奴压境,要是再糟糕一点,无非是那位出了事。”这些,还是池岚从信里透露的只言片语中猜测的。
“晚些你去找陈安镖局让他们护送一批粮草前往边境,你正好同他们一道去看下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二妹向来是那种除非遇到了她不能处理的棘手大事,才会写信的性子。
“好,我今晚上就出发,到时候晨晨就麻烦大姐与姐夫多照顾一下了。”池苒一听,也能琢磨出一点严重的味来。
“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说出两家话来。”池岚伸手抱住她,“此去一行,路上记得注意安全。”
“我会的,还有二姐说不定只是想要让我去找她玩几天而已。”
因为此事宜早不宜迟,加上写信的日期是在半月前,谁又能确定这半个月中会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严重事态。
她要离开一事做得极为隐秘,池岚对外的解释便是她要外出求学一段时日。
随着夜幕星河欲转千帆舞,池苒也放弃了骑马坐进马车里,谁料一掀开帷裳,便同揉眼睛的许霖四目相对。
眉间浮现的嫌恶不曾掩饰:“你怎么跟来了。”
“你这个当母亲的要出远门一趟,我和肚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