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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暗卫调查【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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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印的故事在继续。

“那只小狐狸刻苦修炼,修炼出第二只尾巴的时候,已经很qiáng大,而且愈发的美丽漂亮……为了不惹眼球,亦或者是隐藏实力,它无师自通的知道了怎么把多的尾巴收起来,只保留一只在外面,仍旧保持普通狐狸的模样在外行走,虽然还是要比其他同类漂亮许多,却并不会太引人注目……”

“毕竟,稀罕的物事总是惹人觊觎,多出来的尾巴不收起来的话,举凡见到的人就没有不想抓走她的。”

风影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很漂亮,两只尾巴,可以藏起来;比别的同类更漂亮。

关键词:漂亮!

尾巴还能收起来……

可尾巴怎么收起来呢?

无师自通,算是不算提示的提示吧!

风印的故事还在继续:之后,她愈发努力的修炼,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尾巴更加多起来了,三尾,四尾,五尾……再之后,她出门了,行道江湖,更加的qiáng大了,到后来,和自己爱的人,一起逍遥江湖,长生不老,永远漂亮……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励志故事。

风影听得非常认真,聚jīng会神。

到后来都顾不上搓丸子了,两只前爪搭在风印的膝盖上,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聚jīng会神的聆听。

此刻的小风影已经将自己带入了那只聪明,智慧,伶俐,美丽,漂亮,优雅的小狐狸。

感同身受的与之共情,彷佛同样经历了很多事情……

终于终于,故事讲完了。

花好月圆,皆大欢喜,长生不老,天下无敌,永远年轻,青春永驻,漂亮永恒。

风影对这个故事happy ending表示了由衷的满意,蹲在地上,大眼睛满是迷离,似乎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练功修行什么,自己也是有功法的,前几天自己脑海中自行冒出来的那个什么功法,很契合自己,完全可以照着修炼。

就是这尾巴,该当怎么收起来呢?

要如何的无师自通呢?

风影蹲在地上,仔细思量着。

这是个大问题。

风印一边讲故事,一边搓丸子,完全就是凭本能工作,信手搓来,是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搓了多少,反正是凑了一大布袋,满满登登的一大布袋。

看看窗外天还黑着,但距离黎明时分已经没有多点时间了。

风印心思转动间,即时拎起来冲了出去,现在赶紧将东西放在那大树洞里是正经……

估计吴铁军那边早就等急眼了。

果不其然,吴铁军很快就来了,满脸的焦急担心,显然是报着万一的指望,来到接头地点一看……

哇!

吴大将军好一好没直接跳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一包?!

满眼不敢置信的吴铁军嘴瞬时裂开了;赶紧收了,一路鬼鬼祟祟的回去,方才离开了敏感区域,即时就化作了一道光,急如星火,疾速离去。

吴铁军是真的要急疯了。

昨天一战,吴铁军虽对战况有所预判,可情况仍旧比他预判的最糟糕情况仍要不堪。

及至他率军赶回去的时候,侧面迎击姜君锋的南疆霍元帅的那位副将已经败下阵来。

对阵大燕铁骑,直面用兵以神出鬼没着称的姜君锋,不过几个迂回,几处疑兵,就将那位南疆副将搞蒙了;然后正面佯冲几次,侧面疑兵动了几下,局面愈发失控……

再接下来的攻击,看似表面佯动实则以虚掩实的大举进攻,qiáng势冲击秦军大营;更在激战的时刻,将己方所有军队全部压了过来,欲以雷霆万钧之势,一阵定乾坤!

这样的无差别攻击,雷霆勐攻,直接将负责佯攻的敢死队也都笼罩入攻击范围内,这等不惜代价,不计伤亡,一举奏功,生生凿破了秦军后防线!

随后,大燕铁骑长驱直入,只是短暂的厮杀之后,秦军已经呈现阵型崩溃,随时溃败局势。

姜君锋对此早有预判,竟不管败军动向,催军直取岳州!

整个过程,前后还不到四个时辰的时间!

姜君锋这等果断狠厉的作风,瞄准破绽便全力出击,以斩钉截铁的态势击溃秦军,犹能保持己方已经飙起来的行军速度,端的干净利落,尽显大将之风,名帅风采。

所幸在这个时候,吴铁军率军赶到了。

眼见局势濒危,前军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瞬化狂cháo,qiáng势冲进了燕军正在行进的军阵之中。

整个过程,双方统兵大将甚至都没有对话的余地,便是最极端最凶险的短兵相接了。

眼见吴铁军率军来袭,姜君锋当机立断,立即迂回改变方向,与之正面冲撞。

因为若是任由吴铁军冲来,那么遭到正面冲击的燕军左翼;一旦被冲破了,燕军将陷入首尾难顾的恶劣局面,态势将急转直下,由盛转衰,莫如趁己方士气正盛,与之正面决战,一决雌雄,胜算更高。

之前马前戈对付齐军,便是以这种战****勐冲,生生冲出来一个溃败。

姜君锋隔着十几里就发现了秦军的冲锋,迅速tiáo整,与之对决,分毫不让。

而吴铁军部的骤然出现,俨如黑暗中突出的恶龙,为此地已经崩溃的南疆秦军注入一记qiáng心针,重燃斗志。

军阵当先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一股滔天气势,就此扑面而来!

“无敌!是无敌将军!”

燕军中有人失声惊呼,无数人的脸上随之sè变。

无敌肆虐楚国的往事,早已经在整片大陆成为教材;作为迟早与秦国对阵的燕国军人,对这个名字岂止是如雷贯耳,简直就是梦魇一般的存在。

眼见大旗招展冲出地平线的那一刻,一队秦国骑兵踏着轰隆隆的霹雳雷霆一般,排山倒海一样冲来,不见任何停顿,唯有森然杀机。

阳光适时从秦军背后照射进来,却只照出来一片森寒的雪刃,烁烁闪光。

姜君锋眼瞳紧缩,鼓动全身功力,将之归于大吼一声:“迎战!”

来不及进一步整军,姜君锋径自率领着刚刚变阵完成的燕国骑兵正面迎击了上去!

对方盛势而来,速度已经去到一个峰值,而自己这边却因为变阵速度的差异,战马完全没有冲起来。

这在骑兵对战之中,可说是一个致命的败因。

而姜君锋正是意识到这点,却决意以前军的牺牲,换来进一步tiáo整后军的时间与空间,至少让战马有足够的缓冲余地。

这个牺牲的前军,包括姜君锋自己。

因为自己若是贪生怕死,闪避锋芒,让副将代替上阵的话,综合吴铁军无敌威名,军心没准会瞬时崩溃。

在这个时候,唯有身先士卒的豁命一拼,才能把握住机会!

对决传说,决战梦魇,唯有当仁不让,方有望战胜梦魇,终结传说!

姜君锋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两支滔滔洪流,一方如山洪bào发往下倾泻,一方如拦江铁索,遏阻水势。

同样一往无还,义无反顾的两边人,狠狠地对撞在一起!

只是一瞬间,无数人被撞得飞起,血浪在这一瞬间遮蔽了整片天空!

惨叫声都已经听不见,所有人的眼瞳在这一刻完全火红!

杀过去!

意念中唯有这么一个念头。

不论敌我,尽皆如是!

骑兵作战,首重qiáng势冲撞,以长江出闸之威,势无可阻的冲过对方阵势,唯有杀穿过来,你才是活的,若是在过程中落马,则必死无疑!

双方都在前进,不顾性命的疯狂前进!

姜君锋在狂吼,化作军阵之锋,凌厉到极点的在秦军中一往无前!

所过之处,无数秦军惨叫落马,燕军铁流跟在他身后,呼啸前进。

吴铁军一言不发,人马合一,将自己的军队铸造成钢铁之军,同样向着燕军纵深处狂冲进去,一路上,人仰马翻,,血浪滚滚,以一种凌厉到极点的气势,急疾而去!

在这样的冲锋中,绝不能稍停,哪怕只是极短暂的停顿,都会导致自己背后队伍的自我冲撞!

双方都是同样的心理。

在这一刻,再没有任何的战略战术可言。

所有的战略战术,都要先扛过这一波再说!

如果还有后续的话!

如果这一波抗不过去,便是败亡,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行走极端,便是优胜劣汰,生存败亡,亘古如是,未来如是!

两道滔滔洪流,展开激烈异常的对撞,都旨在对方的阵型之中杀出一道血路,冲向彼端,交换场地。

姜军锋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大吼了一句——

“来者可是战楚之吴敌?!”

吴铁军连哼一声都没给他,直接无视之,径自杀穿过去。

及至吴铁军部在另一边迂回半圈,转回头重新形成新一lún得锋矢阵型再度展开冲锋的时候,姜军锋那边竟是头也不回,就这么在冲破军阵到达彼端之后,率军急疾离去。

显见是弃战而走,不欲与吴铁军正面对抗下去了。

无敌来袭,证明这次策反,已经破局,南有霍宗南马前戈,这边有梦魇无敌,再佐以岳州的高墙jīng兵,此战已不可为。

诸般不利因素加成之下,姜军锋盘算清楚,并未等到分出胜负就走了!

正如他之前的决定,干净,利落,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一旦下了决定,就是再也不作更改,朝令夕改,岂是他姜军锋的格局。

前次他牺牲了五百兵力破阵南军,弃子争先,运子夺势,证明其选择之正确,这一次,他牺牲了自己和亲兵锋矢破阵,正面迎击威名呵呵的梦魇无敌,再次证明之决断无误。

此一战之后,姜军锋的威名非但无损,反而会更加响亮。

毕竟,他乃是燕国为数不多的,与吴敌交手不落下风,甚至保持成建制安全退走的将领。

若是综合之前的战果,还有破敌之功,斩获良多。

眼见此战告一段落,吴铁军却也偷偷的松下了一口气,轻道一声侥幸。

此役对上姜军锋,他也殊不轻松。

不独姜军锋指挥得宜,杀伐果决。

自己手下的部队可不是他当年的无敌军,只是一群刚刚收拢过来的乌合之众,以自己往昔威名与曾经的部分手下,通力合作才促成的军势,以这样的实力对比,能够取得这样的战果,于吴铁军亦是超出预料,偷偷道一声侥幸。

在他原本的预料之中,这本该是一场艰难的血战,而且还是败多胜少之战。

想要改写战局,需要等到岳州城方面派出预留的兵马;如今,只是这么一个冲锋接触就告结束,堪称是破天荒的大喜。

“姜军锋,好决断,好勇气,当真了得,堪称劲敌!”

姜军锋三万轻骑,吴铁军三万兵马;单从阵容上看,吴铁军这边是吃亏的,因为己方骑兵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万。

所幸彩虹天衣和白蟒大队为吴铁军补足了底气,作为锋矢阵尖锐锋矢的全由高手组成,也因此才能够比敌方更早一步突刺而出,亦因此威慑住了姜军锋,促成姜军锋不再接战的另一个因素。

但饶是如此,在此战之后,战场上仍旧倒下了万余兵士!

将伤者收拢之余,双方犹有万余死者,伤亡之惨烈,可见一斑。

在这样的大军对冲之下,伤而不死的,不但得是qiáng者还要加上运气好。或者可以这样说:只有百战jīng锐,才有可能在这样的洪流中伤而不死!

要知道,这可是落马便是瞬间变肉泥的死亡战场!

所以这些伤者,吴铁军也是损失不起,更不想损失,回城之后,自然什么事情都没做,第一时间就是找风神医求援。

虽然,吴铁军知道自己所求渺茫,而且所求太过荒谬,张嘴就是千余灵丹,当糖豆吃吗?

但吴铁军这会是真别无他法,只能抱着风印这唯一指望,救命稻草求救!

所幸,丹药不但到手,丹药数目还大大超过预期,这一大袋子灵丹,总数目又岂止千余,三五千甚至更多也说不定。

取得丹药吴铁军第一时间就向伤兵营狂奔。

有这么多的伤药在手,好多兄弟都有救了!

伤兵营里,好多白衣天衣的衣服,此刻早已被血水染成了赤sè。

“来了来了!”

吴铁军好似一阵风般的冲进去。

……

送出丹药,风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埋头大睡,休养生息了。

风影趴在他xiōng前,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两条尾巴,就像是一床小小的棉被,盖在风印肚皮上。

小东西这会可没功夫休息,正自冥思苦想,时而又做各种尝试,想方设法的要将自己的尾巴藏起来一条。

因为风印说了,这样子很不安全,容易被人觊觎,然后被抓走。

必须要像故事里面的那条聪明小狐狸一样,将多出来的尾巴藏起来。

“我家小风影,可比那小狐狸要聪明太多了!而且也比她要漂亮多了!”

这句话,给风影的压力与动力,乃是一样的大。

当然还有爆棚的沾沾自喜。

我比那小狐狸,漂亮多了,这个可是关键。

吴铁军在忙碌。

孔高寒带着白衣也在忙碌。

费心语在疗伤。

风印在睡觉。

何必去何老大人却遭遇到了巨大的麻烦。

在他将费心语送回去之后,都还没有来得及唏嘘一下,感叹一声,还没来得及去军营看看伤亡情况……

就已经有人找上门。

来人穿着灰sè的衣服,带着灰sè的斗篷,斗篷下,还有蒙面巾。

整个人就好像是两条长年累月行走在幽冥地界的幽灵一般,少有生人活气。

来人向何必去亮明了身份。

“暗.字.一零九”

“暗.字.一三八”

何必去眼见这两人的到来,直接愣在原地。

我干啥了?

暗卫为啥找上我了?

“何大人,且借一步说话。”暗卫很尊敬。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劳动暗卫找上老夫!”

何必去这会是真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理不出个头绪,老子也没贪wū受贿……

嗯,虽然前不久刚刚拿到一大笔的财富,但那不还没分么?充其量只是个想法而已……再说了,就算是分,也不是老夫个人分啊……

暗卫来到何必去书房,才亮明来意:“何大人,我们想要tiáo查一下,杀死乔如凡的人,是谁?”

“乔如凡?”

何必去都愣住了:“那是谁?”

“此人乃是大燕的高手,此次潜入岳州……”

两名暗卫并无犹疑,快速的将乔如凡的身份来历背景介绍一遍,跟着又道:“……最后任务,乃是保护王三元,战死在城外矮山上……被人一刀亡魂,拦腰两断。”

何必去喃喃道:“还有这档子事儿?”

他迅速回想当时的战况,勐地想起了费心语,想起了那咬在费心语嘴chún的那个人。

不由问道;“不会是咬了费心语的那个黑衣人吧?”

咬了费心语?

两名暗卫闻言也是一愣,急忙追问是怎么一回事。

“说实话,具体过程我知道得并不详尽,等我赶到的时候……”何必去将事情说了一遍。

“难道乔如凡竟是费心语斩杀的?”

两名暗卫都是踌躇了起来:“若当真如此,这事儿可就麻烦了,军中将军,牧守一方,怎么会干那个?”

“干哪个?”何必去彻底煳涂了。

“何大人,这杀死乔如凡的人,据暗卫钧天手分部资料回馈显示,乃是一位钧天手的银牌杀手所为。按照您的说法,岂不是说费心语便是那个杀手?”

“钧天手、银牌杀手?费心语?”

何必去脑袋里成了浆煳:“这都哪跟哪?老夫越听越煳涂了。听不明白,更想不明白!”

“事情是这么回事……”

两名暗卫此刻心下也是郁闷,本以为来一问便可知端倪,哪曾想这件事居然就连本地的最高长官,时刻关注战局,本身就在一线总览全局的何必去也不知道详细,当真是喋喋怪事,怪事连环?

没奈何之下,只得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道:“……所以,现在这个杀手温柔,因此役直升杀手榜银牌第一,同时万分肯定的事,此人乃是我们大秦国之人。”

“以此人当前战绩,只要再完成任何任务,都会即时跻身金牌杀手行列。”

“成为金牌杀手,就意味着可以参加钧天手集训,而金牌集训的更深层意义,何大人不会不清楚吧。”

“此人在极短时间内先后跨越铜牌银牌,目前更飙升到银牌第一的钧天手杀手温柔,身上有多大的潜力,何大人想必也有所判断的。”

“我们必须要确定他的真实身份,才能想办法,在集训中保证他的安全,以及他的未来方向。”

暗卫言语间尽显急躁意味。

因为他们此行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可目标对象仍是未知,如何不急。

本意来找到何必去一切就迎刃而解,结果却是陷入了更大的谜团。

知道个中轻重的何必去也忍不住挠了挠头:“让我想想,理一理头绪……”

然后又用了大约百息的时间,何必去终于确定了乔如凡就是那个咬了费心语的黑衣剑客。

“看来那人就是你们口中的乔如凡了……”

何必去茫然:“但老夫是真的不知道个中详情……说起来,那家伙的一嘴牙,还是我一颗一颗的逐一敲下来的,嗯,若说是从费心语的嘴chún上,一颗一颗的扒下来的,也不为过……”

暗.字.一三八突然目光一亮,道:“费大人,您说那乔如凡的牙,居然是从费心语嘴上拔下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

暗.字.一零九对于八卦并不如何感兴趣,不过也没阻止,将事情细节了解透彻,有助于理清事态始末。

“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何必去哈哈一笑,以自己的角度所见,将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笑的合不拢嘴。

随即郑重告诫道:“这事儿回去可不能乱说乱传啊,尤其是京城那种地方,乃是老家。万一费心语以后找媳妇,大姑娘们都嫌弃他被男人咬过嘴……这事儿还是挺大的。”

两个暗卫咧着大嘴,小jī啄米一样的点头:“那是,那是,此事是断断不能对外乱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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