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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贵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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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贵抓jiān

有不少女人的男人都被付镯子勾引过的,还有成了既定事实的,也纷纷骂起来。

二婶得意地哼了一声,付镯子个烂货,想跟她抢男人,没门!

大家都骂付镯子是个sāo货,专门勾搭男人,“只怕路上有只公猪,她都要勾搭,还有人看到她和公狗在那里恶心人呢……”

秦宝金一看,大家都来骂他女人了,又急了,他气呼呼地骂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看是你们看不好自己男人,让他们来勾搭我们镯子,让他们去死去死,你们都是烂货,去死去死!”

二婶又骂了几句更难听的,秀瑶等人也见识了,真是不堪入耳啊,二婶比分家之前,越发的嚣张凶猛了。

秦宝金突然好像疯了一样,指着二婶骂道:“我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和那个陆混子烂人,在他姐姐家里做的那些烂事,在你们的地里滚来滚去的,你以为我眼瞎看不见呢?”

说着他又举例子,哪一天什么时候,在哪里,二婶和陆三舅两个人在秫秫地里怎么样。他们三家是一起合伙干活的,说出来有头有尾,让人由不得不信。他大声喊着,“听说你连闺女都让陆混子一起上了,怎么的,你还让她光明正大地嫁去了高家,人家老高家没打上门来”

然后他就开始说哪一天什么时候在哪里……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二婶更是脑子里嗡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去看二叔在不在,幸亏他去地里看看了,不在。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今天和你拼了!我不能让你这么wū蔑我!”二婶捡了石头就去砸秦宝金。

一边哭天骂地的,似乎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人群里,柳氏和秦大福站在那里,柳氏面无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鄙夷,漠然的好像没有什么感情一样。

周围的人倒是还同情他们,赶紧安慰他们,“幸亏分了家,否则以后这家可怎么过,还有闺女没出嫁呢。”

柳氏淡淡地道:“还好有邻居们眼睛雪亮的,以后如果有人胡说八道的,还请大家给我们见证呢。”

围观的人都说那是自然的,四姑娘家和那两房可不是一样的。

“还真是一样水养百样人,都是一家人,还真是不一样,哎,可惜了俺二叔了。”有人就表示同情秦二贵。

柳氏淡淡地看着那边发疯一样的二婶,扬了扬眉,对秦大福道:“走吧,咱们收拾一下,得去县里了。”

秦大福却犹豫呢,他气得不得了,恨不得上去抽那个疯婆子一顿,自己弟弟这是要被她毁了,以后谁不得嗤笑?

他又寻思着,二贵知道了,肯定要闹得天翻地覆的,自己一家不在,可别出了人命什么的,他想留下照应一下。

柳氏却看着他,“怎么,你还想给她擦pì股不成?”

秦大福尴尬地满脸通红,“我才不管呢,我是觉得二贵……可怜。”

柳氏哼了一声,“你可怜他,他还觉得你多管闲事呢,走吧。”

分了家,二房三房得瑟的了不得,没少给大房使坏,要不是秀瑶和柳氏做下的那些善事,经营出来的好名声,只怕早就被二婶他们给败坏光了。

秀瑶和秀容还惊讶得回不过神来呢,照秦宝金那么说,二婶和秀美都……都和那个三舅……哎呀娘呀!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悚和凶残!

幸亏分家了!

闹腾了半天,秦宝金和付镯子又互相维护了,恩恩爱爱的,一致对外,倒是二婶孤立无援的,秦大福和柳氏一句话也不替她说,还扭头走了,秀瑶和秀容分明是看热闹的而且在二婶和秀美被bào露的时候立刻就走了,那些男人被付镯子勾搭了的女人也被自己家男人和婆婆给呵斥回去了。

就剩下个二婶,傻愣愣地,恶狠狠的,却也孤立无助的……

她失魂落魄地往家走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在头顶上炸开,“你这个烂了心肝肺的混账婆娘,你,你竟然做下这样丢人的事儿!不要脸!”

秦二贵凶神恶煞一样站在她面前,二婶哭着解释,“他爹,秦宝金夫妻俩陷害我,欺负我,你大哥大嫂那两个畜生东西竟然一家人看热闹也不帮我说句话……啊!”

她惨叫一声,已经被秦二贵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疼得她耳朵嗡得一声,好像聋了一样,脑袋也被打得狠狠地歪向一边。

她踉跄了几步,扑通摔在地上,恶狠狠地看他,“秦二贵,你这个怂蛋,你打,你打,你打杀我吧。你就会欺负自己老婆,你怎么不去打你大哥大嫂,这一家子坏透了气的,挑唆着你欺负我,一定是柳芽儿和秦宝金下舌,让他诬赖我的!”

秦二贵又踹了她一脚。

二婶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周围人家探头探脑的看热闹,没有人出来拉架。

二婶凄厉的骂着,“不得好死的一家混蛋,有本事你去揍他们,你就看着他们欺负我……呜呜……我不活了,反正都是个死,我就先去杀了他们一家子……”

她爬起来就要跑,秦二贵一脚给她踹翻,这一觉他气急了,见她死不悔改,踹了她心口上。

二婶就立刻尝到了血腥气,满嘴的,就好像有血要从口里喷出来了。

秦二贵冷笑道:“你也不用吓唬人,我这就去砍了那个混子,回来找你算账!”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听他们胡说,我是清白的!”

二婶还嘴硬。

秦二贵懒得和她多说,气得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绷的,几乎要将筋骨都崩断了。

“你不用狡辩,除了秦宝金,我自然还有别的证据,人家都亲眼看见你们了,你还想狡辩,别恶心人了!你这个贱货,连自己闺女……”

秦二贵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实在是气糊涂了,之前气狠了就是给她一巴掌,现在完全是没有夫妻之情了。

二婶意识到这点,就感觉他是有把柄了,否则不能这样下狠手往死里打她。

秦二贵就要去找陆三舅,二婶看他杀气腾腾的,知道他会做出狠事来,一下子抱住他,“你敢,你敢,你动他一根毫毛,我和你拼了!”

这算是承认了!

秦二贵一看她竟然还护着那jiān夫,简直是更加火冒三丈,一巴掌给她摔在地上,凶狠地骂道:“你也逃不了!”

说着,索性就拎着二婶的头发去找陆三舅。

二婶还想挣扎,要跟秦二贵撕扯,可她根本不是对手,她就骂,“你整天把我当摆设,我干嘛就不能去找别人!”

秦二贵听她说得无耻,也不理睬她,就拖着她往前走。

村里原本都喜欢看热闹的人,现在也不敢近前,就觉得秦二贵好像要杀人一样,双眼血红,杀气腾腾的,一副鬼神莫近的样子,大家都看得心惊胆战的,纷纷说着:“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

有些男人就骂咧咧地:“那个混子就该杀,四处勾搭女人!”

一个婆娘白了他一眼,“杀了人,秦二贵不要偿命?你们让付镯子勾搭的时候,怎么不说付镯子该死呢!”

“快去看看吧,有没有人去跟秦家说一声。”

“人家二老去县里了,老大家刚嫁了闺女,也要去县里,只怕没空呢。”

“总归是亲兄弟,都是妯娌,不能不管吧。”

“哎呀,你不知道吧,人家秀娴出嫁,她一个做二娘娘的在自己家路口烧纸诅咒人家呢,人家还能来?人家不上门敲碎她家的锅都算给面子了。”

“幸亏她儿子和小闺女一直在大房家里养大,要不估计也毁了,你说她这个做娘的,怎么那么狠心,自己偷汉子,竟然还把闺女也搭上……”

“嘘,小声点……”

他们看有秦家本家人在一旁靠过来,赶紧都不说了,悄悄跟着去看热闹。

秦二贵怒气冲冲地去了陆三舅住的地方,结果已经人去屋空了,显然是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收拾呢。

大家就更肯定他是做贼心虚了。

秦二贵怒气不减,又拎着她的头发,啪啪扇了几巴掌,然后拖着二婶就去了秦三顺家。

秦三顺锁着门,似乎没人。

有人喊道:“他们在家呢,我看到秦三顺跳进去了。”

秦二贵毫不客气地一脚脚地踹门,那两扇木板门也不是很结实,没两脚就轰然倒地。

众人就看到了院子里张口结舌的秦三顺一家子,三婶更是哆哆嗦嗦的,秀婷吓得哇哇大哭,“俺二达达要来杀咱们了。”

“二,二哥,你,你别冲动啊!”

秦三顺结结巴巴的,一双眼提溜地乱转,看要怎么逃走,免得被殃及。

三婶也是脸sè如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秦二贵这样呢,杀气腾腾的,简直就是个凶神恶煞。

“二,二伯,你,你可别冲动,我我可还怀着孩子呢,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俺二嫂哪里不对了,她每天任劳任怨……”

“闭嘴!要不是你整天挑唆她,她能这样?你把你娘家个烂兄弟弄了来,你们做下了那些下三滥的事儿,还想推卸?”秦二贵瞪着血红的眼,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怒气,恨不得一巴掌一个拍死他们。

“陆混儿呢!”他一边问,就要往里冲。

秦三顺象征地拦了一下,给秀婷使眼sè,“去找你大爷大娘来。”

秀婷赶紧连滚带爬地去了,到了秀瑶家门口就开始哭喊,“大爷,大娘,快点吧,俺二达达要杀了俺们呢!”

屋里的秦大福一听,立刻急了,“这还了得。”他赶紧着就要去。

柳氏却不急,瞥了他一眼,“去干什么?替他们被砍?分了家以后他们做了多少龌蹉事,一件件一桩桩,难不成还都要我们替他们背?有好事的时候他们都是自己得意,一有坏事就来找我们,我们欠他们的吗?爹娘我们不能不管,他们的话,我们没有必要管。”

柳氏不动,秦大福就有点不敢动,不过想着总归是自己兄弟,这都要出人命了,能不管吗?

“媳妇,你看,咱们要是不管,这要是不可收拾了,怎么办?”

柳氏就道:“你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二贵不是那种混账,他戴了那么油亮的绿帽子,怎么不得找那个混子撒撒气。也就是打一顿,怕什么。”

秦大福就嗯了一声。

等秀婷跑过来,他就道:“回去跟你爹娘说,让他们把你三舅交出来,大家有话好好说,就行了。”

这要是两个村的问题,保管早就群斗了,但是,这是抓jiān的事儿,有证人的,别人只看热闹,不会掺和。

秦二贵去揍陆混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别人也不会帮着拦的,而且是他们自己兄弟之间的事儿,不是异姓勾搭,所以也不可能演变成群架,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秀婷就哭号着,“大娘,大爷,你们怎么那么心狠,一点也不管我们?”

说着就在地上撒泼耍赖,说大房如何好了,不管兄弟之类的,自然都是她娘平日里说的话。

正撒泼着,就听见“吼”一声,然后一团黑影朝她扑来,吓得秀婷哇地大哭,尖叫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忙不迭地滚成团逃了。

大黑追着出了门,望着她逃走的方向打了个突,一副不屑的样子。

秀瑶和秀容不能去看热闹,被柳氏拘在家里,都有点无聊。

秀瑶想让齐风去看热闹,回来给她和三姐讲讲,齐风却不肯,反而拉着脸给她俩训了两句,大意就是之前在草垛那里的事儿,他还没跟柳氏和秦大福说呢。

秀瑶觉得这辈子好像有把柄被他攥着了,有点不划算,只好打发地蛋去。

地蛋又不怎么懂事,还是个半大小子,就知道看打架的热闹,哪里知道人家说那些话的意思。

后来就听到秀婷呜嚎地哭丧似地冲进来,然后在地上撒泼耍赖的,她就放出了大黑去吓唬一下秀婷。

他们隐约能听见村子里传来的杀猪死的尖叫和痛哭声,但是也只是那么点意思罢了。

秀容急得站在窗台上看,可惜什么也看不到,她住的院子如今院门是在正院,柳氏守着呢,她根本出不去。

“瑶瑶,我怎么觉得,咱娘是故意把爷爷嬷嬷送去县里的呢?”

秦产和秀丽也都去了,二哥和扬扬也不在家,大姐和圆圆也都被娘先打发去了县里呢。

以秀容多年的敏锐嗅觉感觉着,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秀瑶却道:“咱娘又不能未卜先知,我们也没告诉她场里的事情,再说,人家秦宝金那天和付镯子也没闹,咱俩失算了的。谁知道他们现在会闹呢。”

秀容笑道:“你太单纯了,我跟你说,一两天绝对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了。这两天娘出去了几趟,你知道不。二姐出嫁那天,二婶诅咒我们,娘非常非常生气,你知道不?”

秀瑶点点头,“那你也没看见娘干嘛,再说,这种事我看没法弄。你也不知道秦宝金和付镯子会那样,你也不知道二婶会去出头不是。”

秀容冷嗤一声,“她要不那样,她就不是她了,分了家以后,没有嬷嬷压着,你看她干了多少蠢事,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整天好吃懒做,就打扮,明明生得那么丑,打扮得妖里妖道的,二叔的钱都被她弄到三婶家去了,真是个没脑子的,要不是产哥和丽丽还有点算计,早就一家子完蛋了。”

看秀瑶还是不信,她就笑道:“秦宝金和付镯子打架,那他为什么就点名说二婶?”

“不是说二婶骂付镯子了吗?”

“那么多人都骂了呢,他怎么不骂别人?”

“别人可能没把柄在他手里吧。”

“你太天真了,秦宝金就是个喜欢串老婆门子的,能不知道?那些人不偷汉子,但是可能偷个瓜,偷菜,偷jī什么的,或者背后说谁坏话,都有的,秦宝金会不知道?”

秦瑶看她一副非要笃定娘参与了策划这场闹剧的样子,也没话可说了,一扭头就看齐风抿了嘴,似笑非笑地看她,手里的书根本就没翻动过。

她哼了一声,“喂,你要不要那么假正经,想看热闹就去呗。”

齐风扬眉,淡淡地道:“我见过比这个更热闹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降低自己的格tiáo。”

“噗”秀瑶喷了秀容一裙子茶水,“齐风,你,哈哈,三姐,咱们快来膜拜格tiáo高的齐风!”

两人寻乐子,就对着齐风拜了拜,齐风稳坐不动,没有一点不自在的,也不说一句闲话,真正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秀瑶叹了口气,道:“三姐,我们虽然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我们还是看热闹,所以我们是大俗人,人家齐风就不,事不关己,人家就是不关心,热闹也懒得看。”

秀容道:“那是,齐哥哥是什么人,怎么能和我们一样呢。我们是小人,从来都不高尚,怎么说二婶三婶和我们是一家人,外人肯定觉得,我们不去管,若是还看热闹,那就是没有良心,自私冷漠的。他们没有看到二婶三婶对我们做的那些事,只会这么指责我们,哼,我才懒得理呢,如果不是娘不让,我都要去看热闹的。只不过是大嫂不能生育,你看二婶和三婶,在外面说了多少,又是什么我们丧尽天良了,所以合该没有孩子。呶,现在现世报来了,她如果不是丧尽天良,也不能被自己男人要和jiān夫一起砍死了。这一次,二叔要是不休了她,我都要奉二叔为忍者之神了!”

秀瑶叹了口气,二婶和三婶坏,可二叔还是好的,只是……总归人家夫妻一体,所以难说呢。

二婶做了那么多荒唐事,二叔都忍了呢,还真是忍者神龟。

也可以说二婶是自作自受,她如果不是心惊,非要去看付镯子的热闹,当然可能是争风吃醋,看情敌倒霉自己心里爽,然后趁机落井下石,却没想到被秦金宝拖下水,也够可以的。

不过要说二婶要不是平日里就不够检点,得罪人狠了,就算是秦金宝那么说,反正也没捉jiān在场,二叔也不至于那样。

肯定是有人去跟二叔说了什么,而且说的绝对是证据确凿的,否则,二叔不会疯了一样。

尤其是还牵扯到秀美也可能参与其中了。

这一下子,名声是毁得透透的了,秦产和秀丽……只怕也会被连累一点。

好在分了家,大房和他们本来走得不近,村里人甚至是外村人都知道他们不和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而且,乡下也有这么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不分家,那家人的行为,其他家人也要负责,但是一旦分了家,不同家庭的家教不同,行为自然也有偏差,所以基本是不会受连累的。

一般人家议亲,若是有人说家里出了个混混,人家也会问分没分家的,分了家似乎就影响不大。

所以,像二婶这个闹大了,四外村都知道,也不会对秦大福家有太大的影响,别人反而会说的时候就提一句,“你看人家秦家大房,幸亏分了家,生活越来越好,要是还在一起,指不定被连累成什么样儿呢。”

自然,这也是大房行得正坐得端有关系的,尤其是柳氏去劝三房别让女儿做妾,秦大福去劝二房别把闺女嫁给高家,这种八卦消息,那可是是长翅膀得疯传。

所以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对大房,反而是一点害处没有,还有了一种事后印证的果然如此的感觉!

而二婶可想不到那么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不要被休,不要让秦二贵杀了陆三舅!

在秦宝金家附近闹了那么久,时间过去这半天,他肯定是跑了的,不可能躲在这里。

她这么想,好多人也这样想,秦三顺和三婶也这么讲,“二哥,他根本没来,我们都不知道他做下这样的龌蹉事呢,你想想他哪里还赶来,他要是来,我都不饶他。”

三婶着急地给二婶使眼sè,怎么那么笨,就承认了,只要没抓jiān在床,就打死不认账,他能怎么办?

现在可好,都没回旋余地了,付镯子和秦金宝也真是不厚道,竟然抖搂了老底,真是脸和腚都不要了!

她看二贵凶神恶煞地就开始捂着肚子哎呀起来,“动胎气了,肚子疼!”

秦三顺赶紧扶着她,怒道:“二哥,你吓着你弟妹了,要是孩子有个闪失,我和你拼命。”

秦二贵瞥了他们一眼,“把那个混蛋交出来。”

这时候有人冲到后面去,扒着窗户往里看,大喊道:“秦二贵,在,在,大衣柜里呢!”

秦三顺和三婶一听,简直要魂飞魄散了,二婶更是脸sè煞白的,脸上血泪纵横的。

这是谁这么杀千刀的!

不过他们却也分辨不出来是谁报的信儿,只能冲过去拦秦二贵。

秦二贵从小就蛮力大,秦三顺在他面前跟只jī一样,想让别人帮忙,别人谁也不动手。

那些和大房好被他们背后里中伤的,自然不理会,那些表面和他们好只为了贪图东西的,自然也不理会。

这一下子,他们是孤立无援了。

三婶就明目张胆地开始骂大房,分了家,什么也不管,不管兄弟死活,开始怎么难听怎么骂。

有人听不下去了,就斥责她,“真是不要脸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你们平日里说了人家多少坏话,回头就去人家拿东西,要钱,吃喝,真是从来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我们都知道了,呸,快别恶心人了!”

不少女人纷纷骂她,让她闭嘴,否则就将她扔出去,管她是不是有身孕呢。

怀个孕就跟怀了个金疙瘩似的,弄得全村显摆,要全村的人都宠着她,没少得瑟。

人家又不是她男人,谁还搭理她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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