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感谢她救了自己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不管是千古流芳,还是之前的四合院,到现在的别墅,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古若晴冷声的说道,并不是因为她救了自己而客气一些。
这别墅的外形与她小时候的家是一模一样,那四合院是她最想去的地方,而拮古流芳则是她最爱的古董,还有,陈太与她长相一模一样,这一切都并非是巧合,不管陈太有什么yīn谋,古若晴都不在乎,但她只想让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今自己的身体,她明白是怎么一种情况,若再这样坚持下去,或许她撑不了多久了,为此,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弄明白。
“巧合,你信吗?”陈太的眼里掩饰住内心的悲哀,浅浅一笑,艳红的嘴chún动了几下,却定定的看着她。
古若晴摇了摇头,她指了指陈太,不是自己忘恩负义,她只是无法接受别人说谎,如今她觉得陈太有些可怕,知道她的行踪,更知道她什么时候有危险,这样的人,就如踩在自己的弱点上,让她害怕得想后退。
“那件外套,我丢了。”古若晴丢下这句话,拉着河罗迈着大步离去,留下陈太与一个群保镖们。
保镖们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样对陈太说话,都瞪大眼睛看着古若晴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
古若晴走得有些急,脚步很快,但身体在颤抖,河罗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里。
在河罗的怀里,她放声抽泣着,什么也没有说,他什么也没有问。
“我见过她,在上次酒店发生事情的厢房内。”河罗沉声说道,他看到陈太出现的时候,有些意外。
当时他以为这个人是古若晴,后来发现她与几个男人有染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当时,外面已乱成一团,他只能离开。
没想到今天还有幸与她相见,显然这个人不是他们组织内部的,但出现在与古若晴同一间厢房内,那倒是有些奇怪。
“你见过她?”古若晴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河罗的怀抱,不敢相信的看着河罗,看到他的神情并非像是在说谎。
她回想着当时的一幕幕,冷连城打了她,以为她与别的男人有染。而河罗发现陈太在那一间厢房内出现,那...cd内的主角真是陈太?
一个如此优雅高贵的妇人,怎么可能与几个男同时有染呢?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害她?如今却又想救她?
在古若晴的心里,陈太是一个高贵的人,不可能与一些下流的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古若晴越想越不通,她直觉告诉自己,一定不是陈太,可是,这又应该如何解释?若真是她,自己又应该如何是好?
遇到陈太的时候,她有一种亲切感,再加上陈太知道她的所有事情,包括她的喜好,包括她小时候的一切,她在心里认定了这个人一定是那个当初抛弃自己的母亲,可她不认自己,她却懦弱得不敢去相认。
“是,我确定是她,左脖子上有一道疤痕。”河罗手放于口袋内,回忆起那一幕,当今晚看到陈太的时候,他的双眸便停在她的脖子上,一模一样的痕迹,绝对错不过。
河罗的记忆很好,比任何人都要qiáng几倍,为此,只要他过目的东西,一定不会认错的。
“我有点害怕...”古若晴蹲在地上,她确实有些害怕,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她一直在祈祷着希望不是她,当时的人如果不是她,那么她的心至少好受些,如今河罗证实陈太就是当时的那个女人。
所有的一切不幸瞬时袭向她,古若晴有些接受不了,她抱头蹲在地上放声抽泣着,心里所有的压抑,不满,情绪全部一一的发泄了出来。
别墅内
陈太站在外面,看着古若晴离开之后,阿桑走上前来到陈太的身边,那些保镖被阿桑挥手,他们都往别墅内走,只留下阿桑与陈太两人。
“他来了,在等你。”阿桑沉声的说道,只看到陈太身体抖了一下,她装得很坚qiáng,似什么都不怕一样,但阿桑却知道她在害怕。
“好。”陈太微微沉声说道,她面无表情的朝着别墅内走去,阿桑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古若晴离去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跟着陈太的背影朝里面走去。
那个人是陈太的弱点,他来了,她的一切便瓦解了。
别墅内的下人与保镖全部都被撒退,如今正好是凌晨一点,陈太看着大厅内空荡荡的,只见阿桑在她的身后,双眸充满了担心。
“阿桑,你也走吧。”陈太轻声一笑,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露出白sè的衬衫,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一个四五十的女人,身材依然保养得如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一样,她迈着步伐朝着楼上走去。
“我会保护她。”阿桑的声音在一楼大厅内回荡着,陈太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消失在一楼内。
阿桑离开了别墅,一楼的灯火也被熄灭。她站在别墅外没有走,看着二楼的灯依然亮着,双手紧握成拳,却什么都做不了。
大红sè的地毯,大红sè的双人床,大红sè的卧室,一切都犹如新婚一样,陈太迈着步伐走进卧室内,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背对着她。
“来了?”陈太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她却不能,只要看着他,她的心里便有恨。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双手背于身后眺望着远处的夜景。陈太站在他的身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不说话,她不能离开。
这个房间对于陈太来说,是一种厌恶,对于他,她也是充满了情绪,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想要保护的,护不周全。想要得到的,太遥远。心里的欲望在xiōng口不断的膨胀,却只能让自己极力的压抑住。
“去哪里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卧室内不断回响,陈太咽了一下口水,修长的指甲在她的掌心上剌出了几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