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4、偶遇公孙瓒之子
不过它却踏在一处坑洼中,坑洼里的泥水飞溅,其中刚好溅到了北上的那辆马车的车夫嘴里。
“呸呸呸……”车夫马上往外呸着口水,里面的泥水和泥沙随着口水喷出来。
“可,可恶啊!”车夫大怒,他不但嘴里被溅到了,衣服,脸都有。
“抱歉!”刘静的侍卫冷冷说了一句后,就没有了其它,继续准备赶路。
他是刘静的侍卫,是刘哲麾下最qiáng兵马中挑选出来的,性格高傲,能够说一句抱歉已经算不错了。
但车夫却不这样认为,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而且侍卫的道歉的时候脸sè冷冰冰,一点诚意都没有,着实将他气坏。
“喂,你给我站住。”车夫大声的叫起来。
车夫的声音将大家都吸引过去了。
那名侍卫回头冷冷的盯着车夫,一脸冷漠。
车夫看到这名侍卫的表情,心里的怒火更加盛了,居然一点歉意的表情都没有,敢比我更加嚣张?
“混蛋,你溅到我了。”车夫怒道。
“我已经说过抱歉了。”
侍卫冷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跪下来向我道歉,然后给我舔干净。”车夫大声道。
“你找死!”侍卫大怒,顿时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车夫被侍卫吓得心里一跳,心里有点怂的时候,他驾驶的马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问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车夫一听这个声音,心里胆子更足了,本来想要怂的想法一下子就没了。他服侍的人在广陵是可以横行霸道的,在广陵他不必怕谁。
“少爷,有个家伙用泥水溅到我了,而且还很嚣张的不想道歉。”车夫恭敬的对马车里面的人道。
“哦?在广陵这块地上,居然还有人敢在我面前嚣张?”
马车里面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十分得意,然后他就出来了。
一个面sè有些虚白的年轻人,他年龄约二十岁左右,他钻出来,站在马车上,从他摇摇晃晃的姿势便能看得出这个一个被酒sè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
“本少爷倒也看看是谁这么嚣张,敢在我面前嚣张的。”
他问车夫道:“人呢?”
“少爷,就是他。”
车夫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指着那名侍卫道:“就是这个人,嚣张得很。他这样子做,就是不见少爷你放在眼内。”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车夫很会说话,本来是他与侍卫的矛盾,而经过他现在这样说,就会变成了少爷与侍卫的矛盾了,到时候他就有少爷撑腰,可以狠狠的教训那个可恶的侍卫了。
“原来是你啊。”
少爷看了侍卫身边到了两辆马车,他冷笑一声道:“你是谁的狗?谁家养狗养得这么嚣张啊?”
少爷这话更加嚣张,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他继续道:“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本少爷的狗,你们知道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知道啊。”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你也是一条狗。”
“噗嗤……”不知道谁笑出声来。
“可恶,谁?赶紧给本少爷滚出来。”少爷气得脸sè都红了。
“是你姑nǎinǎi我。”刘静从马车里出来了。
少爷本来是气得脸sè都红了,但当他看到刘静后,脸sè一下子就变了,马上变得灿烂起来,露出自以为阳光的笑容,他变得彬彬有礼了。
他朝着刘静拱手行礼,客气的道:“敢问小姐芳名?”
“你是谁?”
刘静忍不住皱眉头,这个家伙的动作十分虚伪,让她十分的讨厌。
“是在下的疏忽。”
他再次拱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公孙平(杜撰),乃是白马将军,镇军将军,徐州牧,公孙瓒之子是也。”
公孙瓒的官职并没有这么多,注入镇军将军,徐州牧这些都是他自己封的,曹cào可不代表朝廷承认。
“糟糕!”
黄忠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麻烦了,他一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公孙平,一边在思考着等下发生冲突后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公孙平如果识趣的话,现在乖乖离去,事情还好说,对双方来说是皆大欢喜,但黄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公孙平浑身上下无法散发着一股嚣张的气息,他就差没在脸上刻上“嚣张”两个字了。
想要让公孙平乖乖离去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刘静低头,满足公孙平的要求,但黄忠知道这更加不可能。
别说刘静不愿意,他黄忠也不愿意。
刘静是刘哲的女儿,又是公主,比起公孙平的身份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怎么可能在公孙平面前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