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重操旧业
乐正弘坐在那里没有动,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喘息着任由杜洋自己蠕动,不过,杜洋显然在牢里面憋的太久了,不一会儿就有点喘不过气来,并且动作越来越疯狂。
没过几分钟,只见她双手抱紧乐正弘的肩膀,脑袋尽量往后仰,剧烈地挺动了几下,嘴里尖叫一声,然后一歪身子倒在了沙发上喘息不已。
屋子里静悄悄的,良久,才见杜洋慢慢支起身来,瞥了乐正弘一眼,仿佛这时才恢复了羞耻感,双手遮掩着羞耻的部位跑进了卧室,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睡衣。
由于杜洋来的太快,乐正弘压根就没有尽兴,不过,他也不想继续下去,拉上了裤子上的拉链,怏怏说道:“我倒不觉得这时一种回报,实际上我也不需要回报,你旷的太久了,倒像是我对你的一种施舍。”
杜洋晕着脸说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已经接受你的施舍了,接下来你准备让我干什么?”
乐正弘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你刚才说准备重cào旧业,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我想相信,如果你真想这么干的话应该很快就能上道。
虽然戴向佛已经死了,但他的一些余孽又继承了他的衣钵,并且好像生意还挺兴旺,做为蓝裳组织唯一一个跟戴向佛有直接接触的成员,我相信你对这些余孽并不陌生。
并且当年你也没有把他们供出来,否则你也许这辈子都走不出监狱的大门,所以,你要想重cào旧业的话,他们应该会欢迎你归队。”
“难道你不知道戴向佛死在我手里吗?”杜洋冷冷说道。
乐正弘摇摇头说道:“连警方都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否则你也不会只判了十二年了,所以,你完全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洋似乎有点不明白乐正弘的意思,盯着他问道:“难道你也想做这种没本钱的生意?”
“既然是没本钱的生意谁不想做呢?”乐正弘凑近杜洋小声说道。
杜洋一脸震惊地盯着乐正弘好一阵没出声,最后问道:“你是认真的?”
乐正弘盯着杜洋说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杜洋一脸狐疑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对毒品买卖感兴趣,你母亲能容忍你铤而走险吗?”
乐正弘摇摇头说道:“谁干这种事还要大声张扬吗?我当然不会让我妈知道,我不瞒你,参与这件事的只有三个人,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一个人。不过,我们不会亲自参与毒品交易,我们只介入其中的一个环节,这个环节的利润也最可观。”
“洗钱?”杜洋一脸惊惧地问道。
乐正弘点点头,说道:“不错,洗钱是毒品交易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贩毒集团每天都会产生打量的现金,如果不洗白的话简直就跟废纸一般,只能看,不能用,所以,对他们来说找到一个洗钱的渠道尤其重要。”
杜洋沉默了好一阵,说道:“你还是没有说服我,虽然我在里面的时候消息闭塞,可也听说你现在事业有成,根本就不缺钱,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
乐正弘嘿嘿干笑几声说道:“谁还会嫌钱多啊,再说,没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人也干不了这种行当,就像当年关璐之所以被戴向佛看重,倒不仅是她的人脉,而是她背后的蓝裳组织。”
杜洋缓缓摇摇头说道:“即便你有这个想法,贩毒组织也不会相信你,他们不会相信和组织没有任何联系的人,再说,他们有自己可靠的渠道。”
乐正弘摆摆手说道:“你对情况还是不太了解,戴向佛完蛋之后,警方基本上摧毁了贩毒团伙的整个网络,包括他们掌控的地下钱庄。
虽然他的余孽又东山再起,并且生意兴隆,但他们肯定没有来得及建立起高效的洗钱渠道,堆积如山的现金无法得到及时处理。
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眼下正急着找合作伙伴呢,说实话,对贩毒团伙来说,渠道越分散风险越大,像我这种有实力的合作者只要有一个就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了,何乐而不为呢?”
杜洋迟疑道:“道理是不错,但你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你呢?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关璐的前夫的话,躲还来不及呢。”
乐正弘盯着杜洋说道:“但是他们相信你。”
杜洋不解道:“相信我有什么用?洗钱是需要实力的,我现在两手空空,连自己的生计都成问题,哪有能力帮他们洗钱呢?”
乐正弘一根手指头点点自己的鼻子,说道:“你的背后不是还有我吗?怎么能说没有实力呢?我准备成立一家进出口公司,你就当我的高级助理兼这家进出口公司的总经理,另外,我还帮你找了一个副手,让她协助你的工作。”
杜洋虽然不明白乐正弘的真实意图,但此刻总算是相信他真的要铤而走险了,只是还有点疑虑,说道:“你聘用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做你的高级助理就不怕有人说闲话?何况我还在假释期间呢。”
乐正弘哼了一声道:“法律规定刑满释放人员不能担任法人代表,但没有规定不能担任总经理,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谁爱说闲话就让他说去,再说,你也算是蓝裳组织的资深成员,既然出来了,就算是组织对你的特殊补偿吧。”
杜洋忧虑道:“可我还是担心你母亲……”
乐正弘打断了杜洋的话,说道:“现在公司的一切都我说了算,我妈也管不了我,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先休息几天,等公司手续办完之后,你就走马上任吧,一切我都给你配备好了。”
杜洋盯着乐正弘说道:“你的这家进出口公司的业务就是洗钱吗?”
乐正弘摆摆手说道:“当然会有正经业务,这方面你应该是老手了,不用我教了吧,不过,我qiángtiáo一点,我们的秘密业务只有你我和你的那个助手知情,不能再有第四个知情者。”
杜洋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现在贩毒组织谁是老大?”
乐正弘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路了。”顿了一下,拿出一张照片说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杜洋拿过去仔细看看,摇摇头说道:“没见过,你也知道,我虽然帮戴向佛做事,但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毒品交易。
另外,贩毒组织都很严密,即便大家都是组织中的成员,但彼此不一定认识,每个人都有自己分内的事情,只要业务上没有关联的话,成员之间不会发生任何联系。”
乐正弘点点头说道:“你不认识他也在情理之中,因为这个人一直都在毒品交易的第一线,他的名字叫吴友良,以前是一名毒师,曾经被警察抓过,后来逃跑了,现在就是贩毒团伙的老大,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杜洋吃惊道:“这个人就是吴友良?”
乐正弘点点头说道:“你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不过,我们刚开始肯定不会跟他直接打交道,我相信你应该还认识另外一些人,这些人跟你一样都是生意人,但暗中都和贩毒团伙有联系。”
杜洋沮丧道:“认识有什么用?戴威不是也进去了吗?”
乐正弘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杜洋,说道:“你看看,这个人面熟吗?”
杜洋只是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随口说道:“老柴?”
乐正弘一阵兴奋,说道:“怎么?你认识他?”
杜洋摇摇头说道:“我只知道他叫老柴,见过一面,从来都没有打过交代,实际上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叫什么。”
乐正弘急忙问道:“既然见过面,他自然也应该认识你,他知道你替戴向佛做事吗?”
杜洋说道:“我和戴向佛吃饭的时候在酒桌上见过他,只知道他外号叫老柴,以前他不一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甚至可能还以为我是戴向佛的女人呢,不过,我被抓之后,他应该明白我的身份了。”
乐正弘点点头说道:“好在你被抓之后并没有向警方扯出过其他人,那他应该信得过你,咱们就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眼下他帮着吴友良洗钱,只是身份非常隐秘,为人也很低tiáo,我怀疑他是贩毒团伙的一个高级成员。”
杜洋疑惑道:“怎么?难道你让我直接找上门去?”
乐正弘连忙摆摆手说道:“绝对不能自己送上门,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机会应该很快就来了,你只要做好思想准备。”
杜洋似乎有点后怕,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我可不想再被抓住了。”
乐正弘凑近杜洋小声说道:“你放心,这个老柴在公安局有保护伞,你跟她做生意大可放心,现在也不比以前了,我在警方也有朋友,再说,富贵险中求,你不是说不甘平庸,不甘平穷吗?难道坐在家里天上会掉馅饼?”
杜洋盯着乐正弘注视了一会儿,咬咬牙说道:“既然你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乐正弘诱惑道:“只要我们处处小心谨慎,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家财万贯了。”
杜洋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知道我舅舅是怎么死的吗?”
乐正弘犹豫了一下说道:“警方对外公布的是自杀,真相恐怕无法查清楚了,不过,有一名狱警因玩忽职守被判刑,一个副所长被革职,还有三四个人受到了处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劝你不要在纠缠过去的事情,你一家人死的死,逃跑的逃跑,剩下的都在牢里面,我看,你还是暂时把他们忘掉吧,尤其不要跟你在国外的母亲联系,可别出来没几天就被人盯上了。”
杜洋恨声道:“我舅舅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乐正弘沉下脸来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有本事替他报仇?别说你舅舅了,连赵双泉都死的不明不白呢,我劝你还是忘掉这些事情吧,社会上把你们这种人称为新生人员,既然已经新生了,那就跟过去彻底拜拜,否则怎么能新生呢?”
杜洋叹口气没出声,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蓝裳组织的人现在都怎么样?”
乐正弘摆摆手说道:“别提了,一盘散沙,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了,怎么?你该不会还幻想着她们会让你回去吧?我劝你今后最好不要再和她们交往,尽量保持低tiáo,尤其是见到我妈的话,一定要给她一个痛改前非的印象。”
杜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道:“戴凝还在国外吗?”
乐正弘摇摇头说道:“早就回来了,不过,她现在和戴明月一样已经退居二线了,她女儿戴悠然接替了他的位置,眼下是深居简出,基本上不再过问蓝裳组织的事务,有关蓝裳组织内部的情况我们今后慢慢聊。”
杜洋哼了一声,嘟囔道:“她倒是好命。”
乐正弘安慰道:“你没有把她供出来,她心里肯定是感激你的,不过,你也不要自怨自艾,虽然坐了几年牢,可总比洪碧的下场qiáng多了吧?”
一想起洪碧,杜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乐正弘摸出一支烟点上,说道:“我们接下来详细谈谈我们即将开展的业务,不过,在谈业务之前,把你知道的关璐的事情详详细细跟我说说,记住,不能有点隐瞒。”
……
乐正弘抓住了妹妹的把柄,毫不犹豫地bī着她去国外考察,乐正璇当然不想去,可周钰生怕儿子怀疑到自己头上,于是只能帮着乐正弘做女儿的工作,结果乐正璇万分不情愿地带着儿子走了,好在还有戴悠然作伴,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最高兴的当属长期生活在乐正璇yín威之下的罗西了,在经过长期的“压迫”之后,自然是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