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捂不住了
千江苗寨是旅游城市,能够建的厂差不多都是以礼品,食物加工为主。
食物加工这一块不能给蛊王会,因为千江苗寨与蛊王会对立近百年,结了不少的仇家,要是有人在食物里下毒,可不好办。礼物是卖给游客的,那又另当别论。
对这些,夏侯雪只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千江苗寨在蛊王会投资建厂无任欢迎,但是,每个寨子千江苗寨常驻人员最多不能超过五人,如果与蛊王级别的成员接触每次都要报备。
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让千江苗寨的人渗透得太深,用糖衣炮弹瓦解人心。
蛊王会虽然对千江苗寨的关系持开放的态度,却也不想失去主动枚。
千江苗寨的人走之后,夏侯雪当即让人杀了一头牛,五只羊,请脸盆村全村村民吃了一场牛羊全宴(说是会村,其实是每户人家派个代表,即使这样,也有一百多人呢)至于那五十万块钱,则存在了蛊王会的帐户里,另做其它用途。
木棉花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想参加这个宴会,我却不能不参加,解荣的事情之后,我在蛊王会的地位骤升,虽然没有在蛊王会担任任何的实职,但是,在他们的眼中,我与现任蛊皇夏侯雪是同级别的存在。我不出现,怕有人想入非非。因此,我和夏侯雪出席宴会,小二小三陪着木棉花。
桌上摆满了牛羊肉,香气扑鼻,酒还是杨梅酒,开席之时,脸盆村最为德高望重的老太公颤颤危危地要为我们敬酒,说脸盆村从有人开始就一直穷,都穷了好几百年了,自从蛊王会搬来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村子里人人都翻了身,过上了好日子,就是媒婆去说亲,‘脸盆村’三个字也变成了优势的代名词,而这一切,都得益于蛊王会,常言说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因此,脸盆村的所有人都应该感念蛊王会的恩德,维护木棉花和夏侯雪的地位……
老太公的话,就等于是官方发言了。
脸盆村所有的村民都站了起来,举杯敬酒,气氛十分热烈。
饮尽了杯中酒,立即就有穿梭在各酒席之间的苗族小姑娘为你满上,一个盘子空了,新的菜马上就端了上来,山村里也没什么别的东西,除了牛羊肉之外,还有干笋,干菇,风干的野猪肉,兔子肉,蕨菜,山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可不敢再多喝了,感觉差不多了硬将酒杯藏了起来。
送走了乡亲们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和夏侯雪上楼去看木棉花,在开席的时候,我让厨房的阿姨每一样菜都挑了一些送上楼去,包括酒。因此,我们在楼下吃酒席的同时,楼上的木棉花等人也在吃下午饭。
我伸手敲门,却无人应答。
我轻轻地将门推开,屋中一片寂静,饭菜都动过筷子,但是吃得不多,屋里却不见人。想必是这三姐弟没什么胃口,拔拉了几口饭菜,便出门散步去了吧!
往常这个时候,我们都会一起出去散步,今天因为宴席的事情耽误了,可能他们先出去了吧!
夏侯雪在收拾碗筷,我过去帮忙,收拾好了便一起下楼,夏侯雪将碗筷放去厨房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准备给木棉花打电话,还没有拨出呢,就有电话打来了,我接起问道:“棉花妹子,你们在哪儿啊?”
电话里传来小三的哭声:“陈烦哥哥,你快来,我们在村口!”
小三的声音惶急,听得我心头一跳,赶忙问道:“小三,你先别哭,快说说怎么了?”
这时候,夏侯雪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姐姐她,姐姐她……”
小三说到这里,电话被小二抢了去:“我姐姐她撕开了陆哥的xiōng膛,就伏在他身上喝血,我们阻止不了,这边好多人,好乱……”
我仔细一听,果然,除了小三的哭声小二的吼叫声之外,还有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说话声和尖叫声,因为离得远,不细听听不那么真切。
“小二,你和小三原地等我,不要走开,我们马上过来!”我摁掉电话,拔腿就往外跑。
夏侯雪拉住了我,指了指门外的摩托车。
我一想也是,这里离村口有两里路呢,走路可不如开车快,于是,我们骑着曾德高的摩托车,全速开向村口。
快到村口的时候,就看到不少往回走的行人,而村口已经人满为患,我心说完了完了,木棉花杀了人,如果没多少人看到我们还能帮忙掩饰一下,就像木棉花因jī血而兽性大发的那一次。
两名大妈一个吓得魂飞天外,一个差点连命都丢了,但是我说木棉花是跟她们开个玩笑,她们就不敢去外面乱说,一来,别人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二来,她们得惦量惦量得罪们的后果!
但是现在不一样的,那么多双眼睛看到,要怎么捂啊!
夏侯雪专注地开着摩托车,而我心思电转,不行,虽然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是我不能让木棉花偿命,一来她是我们的朋友,二来么,她也不是故意为之,而是被心中的兽欲左右了行为而已。
如果这些苗人要闹,我就带着木棉花远走高飞,恰好座下就有一辆摩托车!
嘀嘀嘀……喇叭声响起。
人群中有人看到了我们,叫道:“夏侯蛊皇,陈先生来了!”余人扭头来看,让出了一条路。
我抬眼望去,在前面的坡上,停着一辆三lún摩托车,摩托车里装着满满一车日用品,而在摩托车的不远处,躺着一名血肉模糊的年轻男子,木棉花就跪在年轻男子的身旁。
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男子出了车祸,木棉花正伏在男子的xiōng口痛哭流涕呢,而真实情况是,木棉花将男子的心脏给掏了出来,伏在他身上饮血。
小二小三试图将木棉花扶起,但是他们那点点力量,怎么扶得起游尸木棉花啊,费尽地吃nǎi的气力,也没能让木棉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