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4.第1264章 资本家都是吸血的
梁欢没有吱声了,顾宠儿当时笔试什么的成绩,并不比自己差。
而这一点,她选择了不和赵珂珂说。
她看得出来,赵珂珂是想利用自己对付周瑾,她没有那么傻,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宠儿跟着顾慕阳进了办公室,他一进去就坐在了办公桌后开始批文件。
宠儿站在那里,怯生生地问:“总裁,我需要做什么?”
他抬眼,看着她,说是在看,不如说是打量。
宠儿觉得他的目光几乎是要将她烧出两个洞来之际,他终于淡淡地开口了:“我要加班,你就守着吧!”
这是惩罚吗?
宠儿觉得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她开始就站在那里,小木头一样。
直到他合上面前的宗卷,然后开口:“去将一号架上第三层左起第四份文件拿过来。”
宠儿哦了一声,走过去……
顾慕阳坐着,眸sè深深地看着她。
她已经换上一套帝国秘书的制服,白衬衫,外面是一套黑sè的裙装。
裙子及膝,一双修长的小腿儿十分地诱一人,而她要拿的位置有些高,她踮着半天也够不着,倒是裙下的风光,被他看去不少。
他想,秘书处的裙子应该换长一些的。
宠儿踮着,也没有能够得着,她咬着小嘴,掉过头来看着他,“总裁,我够不着,我叫人搬张小梯子进来?”
他看着她,眸子里写了几个字……没用!
然后修长的身体就起身,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宠儿先是呆呆的,然后就堪堪地走到一旁。
站在他背后,这才发现他只着白衬衫的背十分宽,身形也很修长,十分适合女性依偎……
宠儿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死命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顾宠儿,你在想什么,记住记住,他是一个父亲了,有一个小女儿。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顾慕阳伸手,十分轻松地拿下他想要的文件……
他转身时,宠儿离得很近,不及防,心里又有些鬼,所以竟然一下子就往后倒去。
一只大手适时地捉住她的小身体……
宠儿半倒在他的手臂上,结结巴巴地说:“谢谢总裁!”
可是随即她想屎的心都有了,他的大掌,正好落在她的匈口边缘……
而且他还……动了一下。
是她的错觉吧,总裁大人是不会占她的便宜的。
顾慕阳此时,微微地眯了下眼,要不是那么点儿的克制力,他真的想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地吻……然后占有。
可是他没有忘了,现在他于她,只是男上司……
他不能惊动她。
他将她扶正,松手,十分正人君子地开口:“下次小心些!”
然后就拿着宗卷继续坐着了。
宠儿眼巴巴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
他还不放她走?
就在她准备开口时,门打开了,是沈妙音。
宠儿瞬间像是看到了亲妈一样,巴巴地看着她,哀求着,求带走。
沈妙音心里自然是有数的,这会儿总裁将人留在这里,十分不厚道啊。
小姑娘脸皮薄……
沈妙音轻咳一声:“总裁,到下班时间了……”
后面的话就没有再说了。
顾慕阳抬眼,手里的金笔顿了顿,“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沈秘书,你先下班吧!”
沈秘书点头,然后就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宠儿,迟疑了一下开口:“顾秘书……”
“顾秘书留在这儿!”顾慕阳又低了头说着。
沈妙音也没有好说的了,她看着宠儿暗示了一下——要听总裁的话。
宠儿有些玉哭无泪,继续站着。
沈妙音离开后,宠儿巴巴望着正在忙碌的总裁大人,小小声地问:“总裁,你还有多久?”
“不耐烦了?”他的语气实在是有些淡,在她听来,是不高兴了。
可是对于顾慕阳来说,他的心里也是有气的。
宠儿,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现在只一会儿就想走了?
他问完,宠儿摆手:“没有!”
这两个字,却是说得委委屈屈的,他不觉得笑了一下。
宠儿被他的笑震到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笑意太过于撩人好看,还有因为,总裁大人既然是不生气,那么是不是应该放她走呢?
可是想象总是美好的,他轻笑一声后又继续地看文件了。
宠儿有些无聊,趁着他没有发现,跑到了落地窗那儿看夜景。
此时华灯初上,h市整个夜景都在眼下,那些金黄sè的灯,像是一条条长龙一样……
她趴在那里看得出神……
顾慕阳抬眼,看着她的侧脸,稍倾,他轻咳一声:“顾秘书,替我去准备晚餐!”
宠儿觉得好坑!
她掉过头来,看着他。
“我要吃江南春的外食,孜然小牛排,蒜蓉蒸蛋,什锦炒,再来一个……”
他想了想,才说:“再来一份串虾!”
宠儿记住,然后她就走了过来,洁白的小手朝着他伸了过来:“钱!”
顾慕阳有些惊讶了:“你没有吗?”
“没有带!”宠儿没有带皮夹的习惯,这已经很久了,好像是她记忆中就不带钱在身上的。
好吧!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起身从自己的皮夹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她的小手心,声音沉而缓:“路上小心……”
然后又低低地笑了一下:“不要贪玩!”
宠儿睁大眼睛,刚才她是被取笑了吗?
是她盯着下面的夜景看,被他看到了,所以这样说吗?
可是她没有机会问,他已经埋着头……
她只得跑去买。
江南春离这里不远,隔了一条马路再走五六十米就到了。
宠儿在那里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拎着食盒赶回帝国大楼。
这时,接近八点,整个大楼的灯熄了一半。
她仰着头,看着最上面一层的灯光,心里暗暗地想着,资本家都是吸血的。
不就是出了一点小错……在她的感觉里,他不像是在惩罚她,而是在捉弄。
捉弄神马的,最可恶了。
在电梯里,她就在想,一会儿一定要厉正严词地指正他这种很不上道的做法。
她要大声对他说,她要下班!要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