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当然是有人带我进来的
陈煜阳确实不是门神,但是他比门神更加恐怖,因为他是存在千百万年的老怪物了,不管是皇甫钟还是张翰海都有一种qiáng烈的感觉,那就是只要有陈煜阳在,那就是绝对的安全。这并不是一种简单的直觉,而是从很多很多的故事中验证出来的结果。事实证明,陈煜阳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最终,在张翰海那别样的笑容之下,陈煜阳不得不陪张翰海去那个前世熟悉无比的权利中心走一趟。
车上,陈煜阳十分郁闷的撇着嘴巴,似乎不想开口说话。到是张翰海笑道:“怎么了,别人八辈子都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在你的面前就好像去刑场一样的难过呢?”
陈煜阳无奈的笑道:“比去刑场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地方是整个华夏最恐怖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里面住着的人,他们的心里面让你永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们就好像是冰窖里面一样,浑身不舒服!”
“你这点到是和小雪儿一样!”张翰海淡淡的笑着道:“不过也证明,你们两个看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要不然不会有这种感觉。小雪儿是因为家中的原因,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没什么,只不过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
“不喜欢??”张翰海没想到陈煜阳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不喜欢,是的,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不喜欢就足够。尤其是陈煜阳这样qiáng大的人,他不喜欢,那谁都没有人能够勉qiáng他。
“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陈煜阳翘起嘴角道。
“够了,自然够了!”张翰海笑着解释道:“其实你也不必这样有戒心,中南海中住着的人,他们的想法并不是无迹可寻的!”
“这个是自然!”陈煜阳冷笑道:“这个和古代是一个道理,只要坐在那把椅子上,那他们的想法和考虑的问题永远是和那把椅子有关的不是吗?”
“既然知道,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张翰海不解道。
捏着鼻尖,陈煜阳哼哼了一声道:“我只不过是不喜欢他们做事的方法!”
“我总是感觉,你在谈论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总有一丝淡淡的失望,为什么?”张翰海的洞察力不可说不qiáng,确实是失望,很失望。
“对内qiáng悍,戒备,对外一味退让,难道说这不让人很失望吗?”陈煜阳毫不顾忌的说出了这句诛心之论。
张翰海无奈的摇手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考虑的那样的!”
“那又如何?”陈煜阳死死的看着张翰海的眼眸,道:“不作为就是不作为,并没有什么可以进行辩解的。”
张翰海最终也只能蓦然的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就进入了中南海,不过中南海又岂是谁都能够进去的。停在警卫处,警卫处的人很明显认识张翰海,但是他们并不认识陈煜阳。疑惑的看着张翰海道:“张将军,这位是??”
张翰海笑道:“一个子侄!”
“对不起,张将军,请出示他证件,这个规定!”
张翰海无奈的看着陈煜阳,陈煜阳扬手,红sè的证件已经陶了出来,警卫本来还没怎么在意,但是看到这个证件的时候,警卫立刻就恐惧了起来,甚至有些恭敬,一个军礼道:“对不起陈将军!”
陈煜阳摇了摇手道:“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
车子很快进去了,张翰海本来以为陈煜阳第一次来,会对这里的情况东张西望,最不济都要询问一下。不过可惜的是,张翰海并没有看到这一幕。陈煜阳对于这里简直太熟悉了,熟悉的有些不正常。
下了车,陈煜阳就径直走了进去,到反而是张翰海跟在陈煜阳的身后,忽然张翰海好奇的问道:“你知道那两位老人家在哪里吗?”
陈煜阳顿了一下步伐,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这两位应该是在浙江厅!”
“你知道浙江厅在哪里?”
“知道!”陈煜阳淡淡的说着。不过两个字,却让张翰海惊恐不已。
“呵呵,看你的模样,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为什么?”其实张翰海心中已经开始恐惧的猜测了起来。毕竟连美国国库都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恐怖人物,恐怕这里也拦不住他。
陈煜阳的淡然一笑道:“张叔叔既然已经猜测到了又何必问呢?”
张翰海恐惧的停住了脚步,看着陈煜阳好像看怪物一样道:“你,你真是进来过这里?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有什么的?”陈煜阳若无其事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进不去的地方还真不少,作为华夏政治权利的中心,我自然要进来看看。当然了,美国的白宫,俄国的克林姆林宫,英伦的皇宫,法国的凡尔赛宫。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出名的奢华的宫殿我都去过!”
“你,你,你.....”你了三声,张翰海最终只能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面对这样的人,你还能够怎么办呢?一切法律,一切威严在他的面前不过都是一个笑话,可笑的笑话。
能够进入这些宫殿,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上陈煜阳能够自由的出入任何地方,或许某一天早上,当你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你的床头了。
无奈的摇头,张翰海只能够跟着陈煜阳的步伐来到了浙江厅。偌大的浙江厅之内很安静,非常安静,面对窗户的地方,两位老人正安静的坐着,品茶,说着话,不过桌案上依旧放着一些这文件。
陈煜阳的突然闯入,让两位老人顿时警觉了起来,不过看到这个含笑的年轻人,两位老人都是没来由的一阵紧张,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有人带我进来的!”陈煜阳笑道。不过这个笑意却让两位老人感觉到有些怪异,似乎这个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反而很轻松,轻松的有些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