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备受欺凌,君心不知(一万求首订首订)
皇甫琛咬着女人的chún瓣,笑得几分畅快,心心念念许久,终于得偿所愿,捏着女人的下颌,“别跟我嘴硬,如今你已委身于我,你还有何选择?”
“呵呵~~”叶嫣然笑得凄楚,“你错了!皇甫琛,就算委身与你又如何?我依旧可以不嫁!就算我叶嫣然孑然一身,我也不!嫁!你!”
“你。。。”皇甫琛捏着女人的下颌,力度一点点收紧,“本帅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
“不!愿!意!”叶嫣然一字一字,声音虽是无力却是坚定。
“等着!”皇甫琛松开了女人的下颌,单掌捞起女人的腰,猝然将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叶嫣然,你会自己来求本帅!求着嫁给本帅!”
“你做梦!”叶嫣然咬着牙,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戏台底下的柱子,柳眉紧拧。
皇甫琛欺身覆上她的后背,单掌稳住女人腰,在女人的耳畔吐着热气,“做不做梦?很快见分晓。。”
“啊~~”叶嫣然哼痛叫了一声。
这时候戏台上刚刚停止锣鼓,月琴声,这叶嫣然叫声显得如此突兀。
带着丫鬟回来的皇甫卓,猝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射向了戏台,看着戏台上的唱戏的旦角净角都退到后台幕布。
“为何听见然儿叫声?”皇甫卓喃喃自语。
“我好像也听见了。”督军夫人站在皇甫卓身后,开口说道,跟着四处张望,“阿卓,你还没找到然儿吗?”
皇甫卓一下子紧张了,“娘,我看得赶紧派人在督军府到处找找,这然儿都不见了太久,该不会是有刺客混入督军府,抓走然儿吧?”
“慌什么慌!”这时候,老督军在后面也听见了,朝着一位副将扬了扬手,“李将军,带人在督军府四处找找三少nǎinǎi,找到速速来报。”
“是!督军!”那位副将一下子跑到另外一个院子,召集了一对士兵开始下令。
戏台上的戏依旧在唱着,不少看戏的宾客都发现了端倪,私底下窃窃私语。
“碧莲,你说这叶小姐去哪里了?这风风光光的皇甫三少nǎinǎi转眼怎么就不见了?”二姨太陈婉婉朝着三姨太唠话。
三姨太一边吃着点心就着茶水,无所谓地回道,“不见就不见了,她不见了不碍我们事,我更关心少帅还来不来督军府。。。”
三姨太话说到此,一下子停住了,眸光落在远处,整个心一下子紧张了,心里寻思着,对啊,这少帅好像是和叶家小姐同时失踪的,这其中。。难道真的有猫腻。
三姨太目光循向了不远处的陈副官,心里越发乱了,这陈副官是少帅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里,这少帅若是回了帅府,他岂会不跟?陈副官也在这里,看来少帅也在,定是这听话的狗帮着主人说谎了。
时间很快过了若干个时辰,戏台上的戏班子通通站出来谢幕,齐声恭贺道,“祝皇甫三少和三少nǎinǎi举案齐眉,子孙满堂!祝老督军和督军夫人心想事成,祝老夫人福寿绵长,添子添孙。”
这一声声整齐的谢幕声落下,戏班子的跑腿小厮开始收拾戏台上的道具,那些个角sè去了后堂卸妆。
这戏台下,宾客们开始渐渐散去,老夫人身体欠安,早早被人搀扶进去,这皇甫卓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这士兵在偌大的督军府搜了两边,皆说无果。
“阿卓,这然儿去解手前有说什么吗?”这叶司令也着急了,上前询问道。
皇甫卓转头,看着叶司令,叹了一口气,“爹,没说什么?就是她看上去有点累,我猜着该不会是回司令府了吧?”
“那立刻派个人去司令府。”叶司令朝着带来的随从招了招手,随即吩咐了下去。
*********
戏台底下,光线昏暗,叶嫣然浑身沾满了汗水,双眸空洞地落在戏台子的木板上,犹如从池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发髻早已经凌乱,额头上的发丝染了一层汗水,xiōng脯一起一伏地喘息,发肿的小chún微张。
皇甫琛落下带着斑驳刀痕的背脊,扯过地上的长衫和褥裤,目光落在女人近乎yi丝不gua的娇躯,勾chún邪笑,“穿好衣服,这戏台子很快要被人拆卸下来了。”
叶嫣然泪痕未干,近乎无力地抬手,单臂撑起身,一双腿因撑开过久,酸痛难耐,吃痛地拧眉,缓缓地并拢。
皇甫琛刚穿完褥裤,转头见着,薄chún微扬,上前单臂一捞,将女人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搂了过来,落在自己的腿上。
“你做什么。。”叶嫣然声音微弱,却还是透着一丝倔qiáng的反抗。
“动不了就不要动!本帅亲自为你穿衣服,不感动吗?”皇甫琛从女人腰间落下的白纱提起衣领。
“滚开!我自己来!”叶嫣然伸手要去捡地上洒落的裹布。
皇甫琛一下子明了过来,抢先一步抢到那块裹布,攥在掌心,叶嫣然双臂环住xiōng前。
“来,本帅替你穿上。”
“不要!!”叶嫣然死死护住xiōng前,“我自己穿!你滚开!”
皇甫琛qiáng势地按住了女人的双手,攥着那块裹布绕过女人xiōng前。
“别动!外头有人!”
果然一大票人的脚步声在戏台上落下,脚步声走来走去,道具箱被扛走的声音。
“六子,班主交代了,赶紧把戏台拆了,好去领赏钱,这大户人家赏钱可多了,晚上可以去出去喝上几蛊。”
“唉!好嘞!我和二柱动作快点,你把道具箱抬走!”
叶嫣然听着一下子着急了,“糟了,戏台要拆了。”
“怕什么!有本帅在,会护你一个周全!”皇甫琛不缓不急地为女人穿上了衣衫,手指头在她背脊处落下最后一个纽扣。
叶嫣然眸光凌怒地瞪着男人,泪水不停地吞咽着,酸涩的味道,这个男人是始作俑者,她撇过头,静默不语。
叶嫣然伸手要去捡起洒落一旁的蒂裤。
“别捡了,已经坏了!”
叶嫣然小手垂落,白sè的纱裙,长长的裙摆遮下,那双修长白希的双腿一下子被掩盖住。
皇甫琛剑眉微皱,似有不悦,下一刻,目光落在了白sè纱裙上方,那一抹血红sè的落红。
叶嫣然无力地抬眸间,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去,那一抹落红落在自己眸底,分外刺目,心尖一阵阵泛疼。
“嘶~~”的一声,那一块沾染落红的白纱裙摆被男人的手掌扯下了一角。
“你做什么!”叶嫣然见着皇甫琛,将那块扯下的布攥在掌心。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动静,木板硁硁啪啪的声响,那些个杂役开始拆戏台了。
叶嫣然脸sè霎时间苍白,指尖泛凉。
猛然间,皇甫琛的长衫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脑袋整个包裹住,沉稳的声音在头顶落下,“躲在里头,本帅带你出去!”
叶嫣然嗅着长衫散发出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整个身子像是被男人裹住了,温热的体温包围自己。
皇甫琛浑身赤膊,抱着叶嫣然从戏台下方翻滚而出。
戏台外,宾客早已经散去,几个在拆戏台的小厮杂役,见到皇甫琛,都吓了一跳。
“你是。。。你是谁!“那些个杂役小厮都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颇为年长的杂役一眼认出了皇甫琛,吓得连忙行礼,“少帅!您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刻,那些个杂役小厮都将目光落在了皇甫琛怀中搂抱的女人,只是绛紫sè的长衫几乎将女人都包裹住了,完全看不出是谁。
皇甫琛目光冷凛地扫了那一群杂役,声音冰冷,“可看见什么了吗?”
年长的杂役最先反应过来,连连摆手,诚惶诚恐回道,“没。。没看见!少帅!我们一直在干活,什么都没看见!”
其他那些杂役都反应过来,跟着连连点头,“没看见!没看见。。。”
********
皇甫琛没有理会,抱着叶嫣然径直绕过那一众人,朝着幽静的长廊快速走去,一身赤膊的xiōng膛沾满了汗珠,后背几道新添的血痕,是女人的指甲划过的痕迹,腊月的冷风一吹,格外冰凉。
皇甫琛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见着前头有一群丫鬟婆子走来,随脚踢开了一道厢房的房门,径直进去。
皇甫琛后脚带上了房门,抱着叶嫣然朝着床铺走去。
叶嫣然感到四周安静了许多,身子刚着床,连忙掀开了男人的长袍。
叶嫣然喘息的气,发髻已经散落,发丝沾满了汗水,脸颊氤氲着红霞,凤眸慌乱,声音依旧透着哭腔,“这里是哪里。。”
皇甫琛随意扫了一眼厢房,沉声笑道,“该是谁的厢房吧,长得如此偏僻,一时半会没有人过来的。”
“呵呵~~!”皇甫琛看着女人惊慌未定的样子,甚为享受,“怎么样?是否感到很痛快?”
叶嫣然扬起手,朝着男人的脸颊扇去。。
“怎么?你还想打我?!”皇甫琛一掌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目光骤然泛冷。
“畜生!呸!”叶嫣然使劲地想要抽出手,朝着皇甫琛唾了一口唾沫。
皇甫琛伸出手指头,抹了一把脸庞沾染的唾沫,摩挲了下双指,“叶嫣然,你这大家闺秀,端庄文雅都去哪里了?”
“对于畜生没有文雅可言!”叶嫣然抬起手臂,指着外头,“皇甫琛!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啧!”皇甫琛另外一掌抓住了女人的手腕,赤膊的xiōng膛欺近女人的身子,“嫣儿,这么狠心,这才坦诚相见过,这么快就要赶为夫走?”
叶嫣然一下子气得双颊涨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是我丈夫!!”
“不是?那你告诉我,谁是你丈夫?”皇甫琛声音冷了几分,“阿卓?我那个傻愣愣的弟弟?”
“不许你这样说他!”叶嫣然气得眼眶发红,盈满了泪水,“你太卑鄙无耻了,阿卓是你亲弟弟,你竟然这么说他!”
皇甫琛双掌越发拉近了女人的身子,压低脑袋,“亲弟弟?生在皇甫家,兄弟之间情淡如水,况且我并没有对不起他!”
“你欺凌我,何来对得起他!你简直厚颜无耻!”叶嫣然气得泪水扑簌扑簌地滚落,滚烫滚烫的温度滑过脸颊。
皇甫琛手指头摩挲着女人泪水肆虐的脸蛋,声音冷沉,“一个女人而已,他会想通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会亏待他,会给他安排更多更好的女子,嫁给他,弥补他。”
“你。。。”叶嫣然整个心口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不。。。不可以!阿卓一定不会娶别的女人,一定不会的,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他说过此生非我不娶!”
皇甫琛手指头下滑到女人的下颌,一把捏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配吗?做个姨太太他心里都会膈应!我这个弟弟,我最清楚,他很爱干净,小时候,她亲娘尝了一口的点心,他都嫌弃,你这个被本帅尝过的女人,他会下得去口!”
叶嫣然越听越伤心,呜呜地哭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了已经褶皱的领口,泣不成声。
“哭什么?跟了本帅,要比阿卓好千倍万倍,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依然能够给你!”皇甫琛言之灼灼地说着。
“你能给我什么!!”叶嫣然忍住朝着皇甫琛哭着喊道,“阿卓能够今生今世只娶我一人为妻,我与他志趣相投,情投意合,而你呢?皇甫琛!你算什么东西!你已经有了那么多姨太太,我叶嫣然今生绝不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我不仅不喜欢你,甚至恨你,恶心你!”
皇甫琛眉间一片yīn霾,双掌一把推开了叶嫣然,将她推在了床上。
“叶嫣然!本帅给你时间!不过我的耐心有限,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本帅说过,你会哭着求着嫁给本帅!若是你现在识相,本帅娶你,若是你为本帅生下儿子,本帅立刻为你正名,成为本帅的妻子,未来就是督军夫人!若是你不识相,本帅不介意让你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叶嫣然泪光楚楚,笑得几分凄楚,“是吗?皇甫琛!你太自以为是了,我叶嫣然这辈子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别说外室,就算是督军夫人,我都不屑一顾!这辈子若是不能嫁给阿卓,我宁愿远走他乡,天高海阔,自由自在,一个人生活,也绝对不会困在你的深宅大院,期期艾艾!”
“你好自为之!”皇甫琛落下这句森冷的话语,扯过床上的长衫,利索地套上,摔门而去。
叶嫣然见着男人转身出去的背影,泪水滑落脸颊,一双小手紧紧攥住了床柱,咬牙切齿,“皇甫琛,你若bī急了我,我一定要你不好过!”
*********
正厅里头,聚集着皇甫家的人,皇甫卓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蚱,左挪右跳。
“阿卓,别着急,然儿不会有事的!”叶司令安慰道,其实心里也着急。
这时候,皇甫琛从外头进来,三姨太朱碧莲瞧见,连忙挥着手绢就迎了上去,“少帅~~,您回来了!”
三姨太这一娇媚的声音,弄得督军夫人拧了眉头,皇甫琛冷目瞪了一眼朱碧莲,朱碧莲连忙不敢再吱声,一旁的二姨太偷偷切笑。
“伯琛,你这刚才是去哪里了?回帅府吗?”督军夫人上前问道。
“嗯,有点军事要务要处理。”皇甫琛淡淡地回了句。
督军夫人端倪着皇甫琛沾湿的发丝,疑惑道,“伯琛,你头发怎么那么湿?这腊月的天气,这么寒,还流这么多汗?”
皇甫琛镇定地回落,“刚才经过铁匠铺,呆了一会,看了一件兵器。”
“这种小事以后让陈副官去做就好,不用你一个少帅亲自去!”
皇甫琛似笑非笑勾chún,静默不语,扫了一眼急得团团转的皇甫卓,清了清嗓子,“阿卓,你看上去很不安?”
皇甫卓上前,叹了一口气,“大哥,然儿不见了!这快一个下午了,还是寻不到人。”
“噢?”皇甫琛笑得几分得意,“是吗?那还是要好好找找!”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sāo动,叶嫣然从外头走了进来,凌乱的发丝稍稍整理了下,又一次挽成了发髻,白sè纱裙虽然整理了,却还是有点凌乱,尤其是身后的裙摆被皇甫琛扯下了一小块,看着有点怪异。
“然儿!”皇甫卓一眼瞧见了走进来的叶嫣然,兴奋激动地奔了过去。
皇甫琛转头,眼角噙着暧昧的笑意,落在一脸疲倦的叶嫣然身上。
皇甫卓端倪着叶嫣然,眉头微皱,“然儿,你怎么了?这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哭了吗?”
叶嫣然揉了揉酸痛红肿的眼睛,声音尽量平静,扯出一抹牵qiáng的笑意,“阿卓,我没哭,我刚才眼睛进了小虫子,好痛,使劲揉就这样了。”
皇甫卓听着,刚要说什么,目光落在女人脖子上缠绕的围巾,愣了一下,却没有多想,紧接着又落在她有点褶皱的白纱。
这时候,督军夫人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着叶嫣然,“嫣然,你这是去哪里了?这身衣裙早上看着还很整齐,怎么现在感觉有点皱,还有点。。。”
督军夫人绕着叶嫣然打量着,视线落在她的裙后摆,惊诧出声,“唉?这裙子怎么破了一块?这一块怎么不见了?”
叶嫣然听着,心里头七上八下地跳动,眸sè慌闪,一旁的皇甫琛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嫣然,像是事不关己一般,等着看一出好戏。
叶嫣然指尖苍凉,双腿间那种撕扯开火辣辣的痛一阵阵传来。
“娘。。我刚才去解手,摔了一跤,裙子不小心挂到地上的木桩,扯下了一块。”叶嫣然生意低了几分,解释得很无力。
督军夫人视线又落在了叶嫣然的额头上,见着那一层光的汗渍,脸颊泛红,chúnsè却是有点苍白。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难受吗?”
“然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皇甫卓上前。
叶嫣然抬眸对上督军夫人的视线,又看着皇甫卓,转眸间,皇甫琛那一脸邪妄的神情,那一双噙着冷笑的眼睛,似在告诉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
叶嫣然瞬息感到双腿无力,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倒了下来。
“然儿!!然儿!”皇甫卓上前接住,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颊,“然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阿卓,快送去你的医馆!”一旁的督军夫人提醒道。
皇甫卓连忙打横抱起叶嫣然,朝着外头冲了去,叶司令见着,眉头紧皱,心里总觉得有蹊跷。
皇甫琛目光沉了沉,心里寻思着,这女人该不会是初经人事,一下子没恍过神来吧,一想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浮起一抹深笑。
********
次日上午,西医馆。
冬日的暖阳,第一束光穿透纱帘,照射进病房,叶嫣然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身上还能感到一丝丝痛意。
“然儿,你醒了?”一道关切忧心的声音传来,皇甫卓守在一旁多时。
叶嫣然侧头看向了男人,喃喃道,“阿卓,你昨晚睡在这?”
“嗯!”皇甫卓点了点头,“然儿,我陪你,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
叶嫣然听着,心口涌上一股酸楚的痛,说不出的难受,喃喃低声道,“阿卓,你别对我这么好。。”
“然儿,你在说什么话?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叶嫣然眼眶一阵酸涩,凤眸湿润,哽在喉中的话想要说,却开不了口。
“对了,然儿,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怎么红一块紫一块的?”皇甫卓左右瞧了瞧叶嫣然的脖子,心里寻思过一种猜测,不过很快被他给否决了,他的然儿是纯洁无暇的,绝对不会有那样的事情。
叶嫣然噤住了声音,迟疑了片刻,眸光泛着水雾,“阿卓,我。。。我。。”
“别着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叶嫣然哽咽了声音,“阿卓,我。。我昨天遇见登徒子,对我做出。。。”
皇甫卓心弦一怔,脸sè骤然紧张了,紧紧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臂,“做出什么了?他对你有。。有干嘛吗?”
叶嫣然抬眸看着皇甫卓紧张成这样的神情,泪水滑落,摇了摇头,“没。。没有,只是非礼我。。”
皇甫卓听着,松了一口气,瞬即追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竟然敢在督军府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你告诉我,我立刻派人去把他抓起来,严加惩办!”
叶嫣然抬起一双泪眸,“阿卓,如果那个人和你很熟很熟,你会严加惩办吗?我是说如果?”
皇甫卓听着一脸迷惘,越发焦急,“然儿,你快说,究竟是谁?这种事事关你的名节!一定要揪出来!”
叶嫣然听着,心里头划过一道哀伤,垂眸,落着泪,咬住chún,“我没看清。。。在茅房里,很快就逃了。。”
皇甫卓听着气恼地捶了一下床铺,有点埋怨的口气,“然儿,你真是糊涂!你怎么会没看见!!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真该死!早知道我要时刻跟在你后面!才不会让人对你有可趁之机!”
皇甫卓连连叹气,很是怒气,叶嫣然抹了把泪水,她不知道若是阿卓知道自己的清白已毁,是什么感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若是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是自己的亲大哥,又会如何?他会怎么做?
皇甫卓气得在一旁摘下了眼镜,猛然间,坐了下来,双掌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肩,低头吻了吻她的泪水,“然儿,事情都过去了,别哭!幸好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以后多小心点!”
叶嫣然恍惚地点了点头,心尖划过一道道撕扯开的痛,戏台底下发生的一幕幕,记忆犹新,不堪回首,她qiáng忍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对了,然儿!”皇甫卓猛然想起什么,紧张道,“然儿,这件事你不要声张,若是让爹娘还有我nǎinǎi知道,会怀疑你的清白,这对你不好,既然人都看不清了,那就忘记这件事。”
叶嫣然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皇甫卓,哽住了哭声,“阿卓,那你不介意。。不介意我。。我。。”
叶嫣然迟疑了顿着话语。
“不介意!”皇甫卓一把握住了叶嫣然的双手,“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没事的,我不会介意!我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等待你做我皇甫卓最美丽的新娘!”
“那如果发生了什么呢。。。”叶嫣然声音低了几分,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皇甫卓愣了一下,脸sè暗了下来,“然儿,没有就是没有!哪里来那么多如果,别这样问,我心里会难受的,你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一朵最美的雪莲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就是我皇甫卓好逑的淑女,最美的新娘子,别多想了,好好休息,这件事忘记了吧!”
叶嫣然一双凤眸发红泛着水雾,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了,话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到底该怎么办?真的想要嫁给他!
“然儿,好好休息!”皇甫卓伸出双臂,一把搂过了叶嫣然,将她搂在怀中。
叶嫣然趴在男人的xiōng膛,悄然无声地落着泪,喃喃出声,“阿卓,我真的想要做你最美的新娘子。。”
“我知道,你会是最美的新娘子。。”皇甫卓不停地安慰着,低头吻着女人的额头。
********
午后,皇甫卓带着护士和助手出诊了,大户人家的病人都是催的急。
叶嫣然躺在病床上,刚刚送走了自己的父亲叶司令,用过了蔷薇送来的午膳,靠着床头,浑身还是无力,像是经历一场身心的洗礼。
片刻之后,叶嫣然决定还是回家吧,待在医馆也不是事,回家冷静冷静,想想究竟要如何跟阿卓坦白事情真相。
就在叶嫣然要下床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叶嫣然侧目看去,双眸一惊,脸sè骤然苍白,喷出话语,“你滚!!你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皇甫琛回头吩咐了下门外的陈副官,沉脚进了病房,顺手合上了病房的门。
“身体好些了吗?这么不经受?”皇甫琛不予理会女人的驱赶,很是自然地朝着病床靠近。
叶嫣然双臂撑起身子,靠着床头挪近,警惕地开口,“皇甫琛,你又要做什么?阿卓刚走。”
“看见了,看见他去出诊了,真是巧了,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皇甫琛径直坐在了床沿,目光落在女人脖颈上的吻痕。
“这么多的痕迹?阿卓就不怀疑?就算他没碰过女人,可他终究是个医生。”皇甫琛问得几分得意。
叶嫣然撇过头,她不想看见那双炙热的眼睛,“他怀不怀疑与你无干,很快我就会和他成婚,请你出去!!”
皇甫琛听了,剑眉微皱,几分狐疑的神sè,“我这个弟弟竟然会接受残花败柳?有点意外!你没告诉他,你委身的男人是谁吗?”
叶嫣然气恼了,瞬间射向了皇甫琛,“我说过了,这与你无干!出去!滚!!”
皇甫琛猛然靠近,手掌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叶嫣然,你可知道,换成是别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下场会很惨!”
“我现在还不够惨吗?”叶嫣然被抬起的下巴,一双凤眸直bī眼前的男人。
“主动提出退婚!嫁给我!你会好过很多!”皇甫琛口气冷硬。
“如若不然?你又能够拿我如何?”叶嫣然一声冷笑,“皇甫琛,你再bī我,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咬死你!”
男人的手掌抬起,手指头摩挲着女人的chún瓣,笑得几分森冷,“呵呵~~!好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一只烈性难驯的母马,这驯马需要点耐性,本帅有的是耐性!”
“皇甫琛,你别忘了!你的齐州还在战火连天!你一统天下的宏图大业还等着你,你该滚去齐州了!我叶嫣然已经被你毁了,还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在这费心?”
“这滋味尝够了再说!”皇甫琛眉梢染上一层浓烈的欲念。
皇甫琛身躯猝然压尚了床,整张病床都吱吱吱丫丫发响。
“就算回齐州,也要带上你,本帅的八姨太!”皇甫琛伸出手臂,一把拉过女人,一下子困在了身下。
“唔。。唔。。。”皇甫琛的chún瓣猝然压了下来,一口含住了女人的chún,紧紧地含住,教缠在檀口中,舌尖狂烈地扫着女人的口壁,舔砥她的清香。
一口血腥在口中弥散开,叶嫣然一口咬住了男人的chún。
皇甫琛松开了chún,双掌抵着女人的双手,“原以为是只母马,想不到是只母狗,这么会咬人!”
“这里是医馆,皇甫琛,你有点廉耻之心!”叶嫣然凌怒地瞪着男人的眼睛。
皇甫琛一掌控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从床上提起来,贴近了自己的xiōng膛,“嫣儿,你这味道,让本帅不懂得何为廉耻,突然懂了一个道理,何为怜香惜玉?”
叶嫣然浑身经历过那么一场洗礼,吓得连忙摇头,一双小手抵着男人xiōng膛,“皇甫琛,你要做什么?”
“好好疼爱你。。”蛊惑的声音低沉地落下。
“不要!!”叶嫣然大声叫道。
下一刻,女人挣扎的声音淹没在男人的口中,混着残留的血渍,吞入檀口中。
长衫落了一地,男人的褥裤落在那双短靴上方,女人的白sè丝绸睡衫,上衣连着下裤洒落地上,上方又飘落了女人里头的裹布。
木质的病床朝着墙壁猛然撞击,吱呀吱呀地发响。
病房外头,陈副官听见里头的声响,看了一眼走廊的光景,背手守在了门外。
医馆四周,洒落午后的暖阳,直到傍晚的风乍起,落日余晖染满了天际。
“皇甫琛。。。你够了没有?”叶嫣然整个身子垂落在半边床,眸子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男人。
“唔。。唔。。”皇甫琛一口含住了女人的chún瓣,堵住了她的声音,他第一次感觉迷恋上这种驰骋的愉悦,不管不顾地沉沦其中。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陈副官在门外低声提醒,“少帅,时候不早了,卓少恐怕出诊快回来了。。”
皇甫琛继续吻着女人的chún,周而复始的动作,病床晃动着,撞击着墙壁。
叶嫣然使劲地捶着男人的后背。
猛然间,病房门外落下一阵动静,陈副官远远看见背着医药箱而归的皇甫卓,连忙迎了上去,声音洪亮,“卓少,你出诊回来了?”
叶嫣然整个脑袋昏昏沉沉,听见外头的声响,心间一紧,满口都是皇甫琛chún舌的教缠,使劲地捶着他的后背。
皇甫琛却是紧紧地含住女人的chún,对于叶嫣然的捶打,丝毫动容不了他qiáng占她的念头,禁锢着女人的身体。
走廊外头,皇甫卓抚了抚眼镜,很是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陈副官,“陈副官,你怎么在这里?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陈副官一脸镇定点了点头,抬手捂住嘴清咳了几声,“是,感染了风寒,难受一阵子了。”
“这样,那快点这边请,我帮你听诊一下。”皇甫卓随即领着陈副官去了诊室。
陈副官余光扫了不远处的病房,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寻思着,这过一阵子,少帅该会出来了吧。
片刻之后,皇甫琛畅快淋漓地翻身下地,菲薄的chún勾了勾,很是满意,又一次痛快地释放。
叶嫣然躺在床上,被褥下浑身赤条条,发丝凌乱地沾染了湿漉漉的汗珠,急促地粗喘,整个身下肿胀痛得想要晕过去。
这一连两日的凌辱,让叶嫣然不堪重负。
皇甫琛捡起地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套上,皇甫琛沉声落下,
“将近年关了,齐州那边虽是战事消停些,不过还是要警惕,这单军还是虎视眈眈!”
皇甫琛说话间顿了顿,穿好了长衫,双臂撑着叶嫣然两侧,盯着女人绯红的脸颊,“身体疼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