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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男配表哥与心机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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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沿着这条道路走了将近一天,她又渴又饿,晚上也只得在路边的破庙勉勉强强的凑合了一晚,前方无休无止,好似没有尽头。

为了避免这张脸惹是生非,她特地用脏兮兮的泥土在脸上涂了一个大花脸,但的确是她多想了,这条路别说坏人了,她连只鸟都没看见。

卿绾陷在饥饿与与寒冷的窘迫中,她赌气的坐在路边,嘴里叼根野草,还是坐一会儿吧,说不定会有商队捎她一程呢,她这样安慰自己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止不住的相互打架。她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的“嘚嘚”马蹄声,马蹄声不算快,但整齐有力,似乎有十来匹马。

困意一下子渺无踪迹,她站在路边,伸着脖子使劲张望着,只见一名绿衣女子领头执鞭策马,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这不是叶岚芸吗?救星啊!果然关键时刻,伟大的女性同胞才是她的真爱!

卿绾兴奋冲她挥手,可她好似没看见一样,带着她的马队,从卿绾身边策马而过,马蹄溅起的灰尘,糊了卿绾一脸。

“咳咳。”这该死的灰尘,卿绾火了,沙哑着声音冲她的背影大吼,“叶岚芸,你个死鬼给老娘站住!”

叶岚芸似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勒住缰绳,掉头慢悠悠的往回走,她骑在高大的马背上,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卿绾:“姑娘有何贵干?”

姑娘?她失忆了?不记得我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心底发芽。卿绾犹犹豫豫的说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叶岚芸一脸惊讶,理所当然道:“我以前从没见过姑娘,哪里知道姑娘是谁。”

麻蛋!卿绾觉得自己的一片情意被这个渣女人伤的体无完肤,她忧伤的嘶吼道:“我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啊!死鬼!”

叶岚芸:“......”

----------------我是你们这辈子最爱的分割线---------------

叶岚芸递给卿绾一杯水,安抚道:“你别生气了,你脸涂成这样,天色又暗,我是真没认出来,乖,别闹脾气了好吗?”

卿绾毫不客气的接过水,“咕咕咚咚”灌下一大口,表情明媚忧伤的盯着叶岚芸,活要把她的脸盯出一个大窟窿一样。叶岚芸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她搓搓手臂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继续说道:“我真的错了,下次就算你打扮成个男的,我肯定一眼认出你来。”

“你已经伤害了我。”她幽幽的指出,“我的心很脆弱。”

“别装了好吗,开个价吧。”叶岚芸一针见血道。

“今晚给我开个天字一号房,我要吃大餐,要洗澡,要换干净的衣服,顺便给我的衣服熏上上等的檀香。”

“前面几个要求没问题,可这荒山野岭的我上哪给你找檀香!”

“我的心好痛。”卿绾捂住心尖子颤抖说道。

“我到了下个城镇给你买行吗?姑奶奶。”

“成交,我爱你!”

“......”她可以把她扔出去吗?

因为卿绾的原因,叶岚芸的商队决定在路边修整一会儿,她暂时离开卿绾前去打点接下来的事宜,卿绾无聊的坐在草堆上数着叶岚芸家商队的货物。

“绾姑娘......”清朗和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卿绾抬头一看竟然是从小跟在叶岚芸身边的护卫白诩,他有些踌躇,嘴唇张了又张,始终没开口。

卿绾了然:“你有事求我?”

他突然对着卿绾单膝跪下:“白诩自知身份卑贱,但只求绾姑娘一件事。只要绾姑娘肯答应,让白诩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卿绾赶紧看了看叶岚芸的位置,还好她正背对着他们而立,她赶紧说道:“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坐着说。你若是不听我的,自己看着办吧。”

白诩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僵硬的坐在了卿绾的身侧,他缓缓开口道:“其实小姐这次来南楚的目的不是为了买卖货物,而是为了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

“千玉。”白诩有些有些咬牙切齿。

“她为了千玉而来?”

“没错......小姐打听到了千玉会前去参加武林大会,可是家主不同意小姐跟千玉在一起,小姐为了把千玉带回来,只能出此下策。”

“你小姐是个痴情的人,我拦不住她的。”卿绾婉拒。

白诩苦笑了一声:“可是家主知道了小姐的计划,她命我找到任何机会,不惜一切手段杀了千玉,但若是千玉死了小姐一定会很伤心,可我不愿意小姐伤心。”

你也是个痴情的人,卿绾默默叹了一口气。她想了想对白诩说道:“其实,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就是有点麻烦。”

白诩不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绾姑娘大可直言,白诩不怕麻烦。”

你这个笨蛋!这种事怎么好意思直说!卿绾默默捂脸。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白诩立即会意,他神色有些难辨的复杂,他掏出自己的荷包:“我只有这么多......”

卿绾一看,荷包里除了一些散碎银子,竟然有好几个金元宝,卿绾乐的跟朵牡丹花似的,她笑着接过了荷包:“够了够了,这事儿包我身上了,棒打鸳鸯这种事我最擅长了,不对,他两才不是鸳鸯!”卿绾一看白诩听到“鸳鸯”两字脸都绿了,连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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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舒沅嘤嘤嘤的分割线————————————————---------

卿绾跟着叶岚芸一行人知道月上柳梢头才堪堪赶到驿站门口,没想到前面也有一个商队准备住宿。

叶岚芸用手肘捅了卿绾一下,催促道:“我跟你说,这个驿站小着呢,这个商队人比我们还多,要是他们比我们先住进去,你的天字一号房可没着落了,等着睡牛棚吧。”

卿绾沉着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说完边跳下马,向前面的商队跑去。

叶岚芸抽抽嘴角,这跟她露不露宿街头有什么关系,她有帐篷啊。

卿绾拽下手腕上的玉镯,对着前面的领队的公子背影喊道:“公子你的镯子掉了!”

公子转过身来,颇为意外的瞧了卿绾手上的镯子一眼,淡漠疏离的说道:“我并没有镯子。”

美人计竟然不管用!她这一天已经连续被两个人无视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卿绾一脸真诚的微笑道:“可我的的确确看到了这个镯子从你身上掉了下来,公子不如走近点看看。”

那名公子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踱步向卿绾走了过来,月华如白练,为两人的身影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接着朦胧的月色,卿绾逐渐看清了他的长相,真真是温润如玉、目若朗星,两鬓梳的一丝不苟,头顶还别了一支白玉簪子。卿绾不禁想到了一首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可惜的是公子并未看向卿绾手中的镯子,而是冷漠的看向她:“今晚虽说月色不错,可我们之间隔得也不算近,况且我身后还围着这么多侍从,他们都没有发现我掉了镯子,姑娘你是如何发现的?”

卿绾毫不在意的笑笑:“我也不懂为什么要叫住你,可能我们有缘吧。”

“姑娘自重。”公子剑眉微竖,眸色微冷,不悦的看着她。

“我看你头顶的簪子跟这玉镯实在是相配的紧,我送给你好了。”卿绾把镯子塞到他怀里,就往客栈跑去,她的镯子多得是,反正也不差这个,就当是抢了他房间的补偿好了。

等卿绾踏进客栈,叶岚芸给她使了一个“搞定”的眼色,她家的芸芸土豪起来真的是美极了!卿绾冲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

叶岚芸有些脸红的推开她,佯嗔道:“你注意点,有人看着呢!”

卿绾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目光扫向四周,才发现客栈的大堂里还坐着好几桌人,其中有一桌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全部统一暗色劲装,腰间别着各种不知名的武器,只不过他们都规矩的站在桌子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他们身前,玄色的披风随意的搭在肩上,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拿着酒杯时而轻轻的抿一口,颇有几分狂傲不羁的风流姿态。

卿绾有些尴尬,默默的低下头,叶岚芸嫌弃的揉弄她脏兮兮的脑袋:“我让小二给你烧了洗澡水,咱们先把饭吃了,你瞅你脏的。”

“......你刚刚还说我美得跟你梦中情人一样。”

“你闭嘴!不然睡牛棚去!”

“......”

白诩在卿绾她们准备用晚膳时就去了驿站的后院清点整理货物,这时门口那位公子也随后而到,昏黄的烛光下,眉眼萧疏淡漠,孤高绝伦。

掌柜颇为遗憾的搓搓手说道:“这位公子爷,真是不好意思,您晚了一步,咱们小店的客房已经满了。”

公子清冷的嗓音淡淡说道:“无妨。”

“这荒山野岭的,公子的商队人又多,在外搭建帐篷实在是不安全,我这驿站虽小,可后院够大,若是公子不嫌弃,尽管在我这小驿站的后院凑合一晚。”

那名公子剑眉微蹙,犹豫了一会儿,缓缓道:“那麻烦掌柜的了。”

公子安顿好手下的商队,和几个镖师正朝饭桌前走来,恰好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卿绾,他目光凛冽,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的嘲讽鄙夷更甚。

卿绾完全无视了此人的刀子般的眼神,这公子长得不错,就是气量太小,可惜,可惜了。

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卿绾借白诩不在时,对一旁饮茶的叶岚芸道:“你的侍卫跟你多久了?”

叶岚芸微楞:“十年了吧。”

“这么久了,可曾许了好人家。”

“还......还没有想过。”

卿绾一脸不赞同:“白诩可是个好孩子,无怨无悔跟你这么多年,你连个媳妇也不给他找一个。”

叶岚芸奇怪的看着她:“以前你从不过问他的事,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上心。”

卿绾讪笑:“我只是今晚突然发现了他的优点,而你却偏偏让明珠蒙尘,实在令我有些惋惜。”

叶岚芸不知为何,听到卿绾的措辞竟然令她很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她追问:“什么优点你说与我听听,免得错失了他这颗明珠。”

卿绾神秘的笑笑,食指在唇前摇了摇:“这可是我的秘密。”

叶岚芸心里酸酸的,表面上装出不屑:“我瞧你这意思,好像看上了他,那还真是他的福分了”

明明心里面舍不得人家,还装什么装,卿绾暗自鄙夷。也一本正经说胡说道:“我正有此意,不如把他送给我做侍卫好......”卿绾话语未落,一根筷子“嗖”的一声从她们后面穿风而过,斜斜的插进她们的桌面上,桌面顿时冒出细细的裂缝,裂缝中心的根竹筷足足陷进去有十来厘米深。

卿绾和叶岚芸僵硬的扭转脖子回头,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张狂,恰巧她们后面坐的正式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他把玩手上另一根竹筷,面具下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吵。”

毕竟这在南楚,不是桐下城,两个小霸王头一次可耻的怂了起来,颇有默契的选择忍气吞声。

叶岚芸幸灾乐祸的低声说道:“你继续说啊,你还能娶了他吗?”

卿绾恼怒的也跟着压低了声音:“谁说我要娶他了,我想把他跟我侍女凑成一对。”

“哦?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呢!”

“别胡扯,我可是个情种。”

叶岚芸此刻的脸上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黑,她颇为怀疑的打量着卿绾:“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出来。”

卿绾怜悯的说道:“就凭你的眼光,我也不指望你看出来。”

“你还想着你那侍卫?”

她胡乱瞎编道:“不想他难道想你吗?我出来之前遗嘱都写好了,若我有什么不测,到时候我名下的地契、良田还有一些铺子都归他了。”

叶岚芸觉得很好笑,以为卿绾是在开玩笑:“你就出来看个武林大会,不至于有什么不测吧。”

卿绾并未告诉她自己的病情,不过遗嘱却是真的,她到底因为自己的私欲愧对于她,或许她能为暗影做的只有这点了,至于他接不接受那是他的事,反正那个时候自己早死了。

等她们起身上楼,叶岚芸唤来掌柜结账时,掌柜憨厚的笑笑:“姑娘不用付账了,刚刚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已经替你们付过账了。”

叶岚芸柳眉担忧的蹙起:“我们跟他非亲非故,他干嘛要替我们结账。”

卿绾倒是不在意的摆摆手:“说不定看咱俩太美了,为刚才吓唬吓唬我们道歉吧。”

叶岚芸还是不放心,执意让掌柜的收下这钱。

卿绾任由他俩在那推拒拉扯,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知会了叶岚芸一声,就上楼打算洗洗先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深夜,寂静无声,卿绾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迷迷糊糊中,她梦到自己脚下的被子被人无声无息的掀开一个口,一个人影悄悄的顺着那个口钻了进去。

那个人影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沿着她柔美的身躯缓缓向上爬动,隔着亵衣,她能感觉的人影火热的体温和壮实的身躯。

两人的身躯在窄小的空间里不住的摩擦起电,卿绾微凉的肌肤不禁贴上了身前结实有力的躯体。

人影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眼前的黑气逐渐幻化成暗影刚毅英俊的面孔,看来是自己太饥渴了吗,竟然坐春梦都能梦见他。

美色当前,她不吃就是个二傻子,反正这都是她的梦,卿绾捧住暗影的坚毅的下巴,在上面印下一个吻,她喃喃说道:“暗影,你怎么在这啊?”

暗影隔着亵衣揉捏着她胸前的软绵浑圆,用指尖轻轻挑逗凸起来的小樱桃。热气喷射在她的耳边,爱怜低沉:“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磨蹭着暗影的脸颊,对他撒娇责怪道:“我没有让王管家去杀你,你为什么还要误会我?”

“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谗言,可等我去找你道歉的时候,你已经离开桐下城,我找了你好久,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他难耐的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小舌缠绵嘻戏,深情相拥在一起。

暗影的硕大的阴茎因情欲而肿胀起来,他褪下自己和卿绾的亵裤,嗓音暗哑:“想要我吗?”

“想。”卿绾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话音刚落,暗影就一挺身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她平坦的小腹瞬间被阴茎戳起了一个大包。

“啊......不要那么重......”卿绾娇喘,花穴还没有完全湿润,他的硕大几乎让她吃不消。

“疼吗?”他缓缓的撞击着,疼惜的舔舐胸前的樱桃,留下殷红斑驳的吻痕,“你还是那么紧致,真是个小妖精。”

“我只想做你的小妖精。”卿绾脸色暗红,神志不清的说道。

暗影微微愣住,他突然把卿绾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从正上方插入,力道又快又重,每次的撞击都发出肉体“啪啪”的拍打声。

花穴里的蜜液渐渐多了起来,暗影也插得更加顺畅,他强势的占有着他,毫无章法的抽插着,两人的私密处被撞击出白色的水沫。

卿绾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任由他狠狠的撞击着,小腹内熟悉的感觉突如其来,暗影每一次的抽插都令她舒爽万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暗影粗粝的大掌粗鲁的对胸前的椒乳又搓又捏,故意的说道:“绾绾,不要憋着,你喷出来我才会射。”

花穴死死咬住肉棒,不住的缩进,想把体内的肉棒推出去,可缠的越紧越敏感,卿绾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被他撞击的沸腾起来,她动情的搂住他强壮的脖颈,呜咽的喷射出动情的花液。

蘑菇大的龟头被花液浇灌的铃口大松,暗影运气憋住即将喷射的欲望,他撤出自己在卿绾体内的阴茎。

他把卿绾的身子摆成侧躺,他的右手从她的胸侧穿过,捏住她高耸的椒乳,左手扶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正在她的花穴外磨蹭着她凸起的小珍珠。

卿绾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她难捱的向那个散发着凶器的东西靠拢,她扭动着自己的下身,贪恋他给予她极致的巅峰快乐:“不......不要折磨我。”

暗影将龟头挤进她的花穴间,也不深入,可是用龟头进进出出的捣弄着。

卿绾想自己把粗大的柱身套弄进去,可他牢牢的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唔......坏人。”她无助的呜咽,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至下。

暗影觉得自己的阳物涨的快要爆开了,他低吼道:“你才是最可恨的,把我玩弄于鼓掌中,现在这么点房事就受不住了吗?”

“只.....只要你能消气,那就...就插死我吧。”卿绾此时此刻彻底的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只要暗影能给她,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暗影想折磨她念头顿时烟消云散,他苦笑不已,将阴茎“滋溜”一声插进了她湿热的花穴,他捏住她的翘臀,大力抖动撞击,用力冲撞她体内的子宫口。

他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朵朵红梅,贪婪的说道:“怎么样,我插得你爽不爽?”

“唔......好舒服......”卿绾无力的抓住他横抱在自己胸前粗壮的手臂。

“那我撞穿你如何?”暗影看着在自己身下软成泥的卿绾,动作越发粗鲁起来,臀肌的抖动也更为猛烈。

“不.....不要那样。”她恳求的摇摇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他疯狂的在花穴中四处冲撞,戳插她的敏感点,恨不得让她立刻死在自己的身下,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

连连不断的高潮刺激着卿绾脆弱的神经,暗影极不规律的深插浅抽让卿绾又一次狠狠的大泄了一番,卿绾就这样侧着身子高翘起臀部被暗影按在身前狠插着花穴,她逐渐意识模糊起来,缓缓阖上了眼睛晕厥了过去。

花穴里的子宫口被撞击的又酸又软,终究是抵不过龟头的强势硕大,狠狠的挤了进去。暗影双目赤红,掐住她的细腰,打桩一样的撞击不断,两人的私处具是狼藉一片,他放任自己贪婪的索取着片刻的销魂温存。

他突然抽出阴茎,花穴内突然收缩。卿绾的腿间顿时喷出好几道混合着白浊的蜜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暗影看着呼吸声更加沉重,他在卿绾的臀上狠狠一拍,暗道:“果然是个妖精。”

他重新塞回她的体内,让她平趴在床上,托着着她肉嫩嫩臀部,用力的捣入,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更狠,肉棒又格外粗长,但仍然喘着粗气挺动健臀飞快的在花穴内抽插不已,捣的穴口尽是白沫横飞。

安静的空气中充斥着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和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声,直到鸡鸣之际,他才抖动着臀肌,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卿绾的子宫里。

叶岚芸让人备好早膳,百无聊赖坐在桌前等卿绾下来与她一起用膳,想着这几日她风餐露宿也没打算叫醒她,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她喝茶之际,正巧看到卿绾一瘸一拐的下楼,她打趣道:“哟,我的姑奶奶,你被谁给打了?”

卿绾耳尖有些红晕,她佯装镇定:“认床,睡不习惯,加之赶路太累,所以一起来就腰酸背痛。”

她扬扬眉毛,对她挤眉弄眼:“你腿还好吧。”

卿绾恼怒道:“我好得很!”

卿绾有些忐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情欲画面时时刻刻纠缠着自己,况且这不仅仅是一个梦,暗影是真的出现了。

她醒来之时,被窝里只剩了她自己,莹白的肉体浑身赤裸,遍布吻痕和深深的指印。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都还没有擦去,大腿根部的白灼就像干涸未待完成的画作。

这个人分明是就是在提醒自己,他来过。

这个混蛋男人......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报复她,可她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但还得替她姐姐背锅!

暗影,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一定阉了你!卿绾在心里面对着她家的列祖列宗发誓道。

卿绾和叶岚芸都在默默的喝粥,白诩来到大堂,对叶岚芸禀报:“小姐,前方山体滑坡,官府的人正在疏通道路,这一时半会儿,估计咱们也走不了。”

叶岚芸皱眉,面容焦急:“这得需要多久才能通行啊?”

“可能需要个两三天。”

叶岚芸呆滞的坐在凳子上,一脸失魂落魄。

卿绾有些同情她,两三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世事无常,她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千玉的消息,若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就得不偿失了。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叶岚芸千玉会随岳明溪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毕竟她是她的好友,看着好友伤神劳累,她于心不忍;可她又拿了白诩的钱,哎,作孽啊!

卿绾安慰道:“走不了也没事,咱们就再多休息几天。”

叶岚芸好似神游在外,她默默的起身,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径直上了楼。

卿绾回头看看一旁一动也不动的白诩,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卿绾拿了一个馒头也跟着叶岚芸上了楼,她要是饿坏了肚子卿绾会心疼的。

在过道的拐角处,那个银面男子正双手环抱,斜靠在朱红的柱子上,真是倒霉,因为封路这个家伙也没走成,回想起他昨晚吓唬自己的场景,唔......她还是尽量躲着他好了。

老天往往是最爱捉弄人的,卿绾经过他身旁的时候,竟然闻道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据她所知,这风泽大陆的男子均不爱熏香,就连世家弟子也没有点香的习惯,表哥作为武林中人更是对熏香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女子爱好。

不过卿绾跟暗影在桐下城之时,便强迫他给他的衣物熏上淡淡的檀香,笑称给他打下的记号,这样他就是她的人了,

那时候暗影不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的吻住她,说他要一辈子都记住檀香的味道。

又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卿绾只是微微停滞一下,并未回头,转身进了叶岚芸的房间。

她强迫着叶岚芸吃下那个馒头后,才放心起身离开,她呆呆立在自己的房外,她不敢确定那个银面男子到底是不是暗影,为何短短几月,他身边就跟了一群武林中人,还说檀香只是一个巧合,恰好那名银面男子跟她爱好相同罢了。

可若不是暗影,那他为何还要留下欢好的证据,卿绾越想越头疼,她今天非得要弄个明白。

她向小二打听到银面男子的房间后,她站在门外又可耻的怂了,万一她要是认错了人怎么办,万一这个银面男子要杀了她咋办啊!最主要的是她竟然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开口。

若是直接拿下他的面具......卿绾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筷子,算了,要不她还是回去吧,等明天做好思想工作再来。

她欲转身时,门“嘎吱”一声开了,银面男子立在阴影中,一声不吭,面具反射出银光好像她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脑海里的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她跨进门栏,反身关住房门还落上了锁。

卿绾做完这一切才大梦初醒,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但他竟然没有赶她出去,也未曾惊动他的属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所做的这一切。

很好,卿绾冷笑。

她步步紧逼,面具下的褐色眼眸熟悉又陌生,装!你继续装!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敌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面颊,她反手一挥,毫不留情的打掉那只大手,趁他呆愣的瞬间,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摘掉了他的面具。

刀削般的五官凌厉锋芒,脸颊上的一道粉肉色的剑痕在古铜色的肤色上格外醒目,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粉色的伤口,冷淡嘲讽的开口:“真丑。”

他胸腔剧烈起伏,瞳孔微缩,深深阖上眼眸又缓缓睁开,绕离了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几个月不见,还爱这么使小性子,卿绾抽抽嘴角。

她跟着他走过去,跨座他的大结实有力的腿上,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蹙了蹙剑眉,挣开她的禁锢,偏过头去不想看她。

卿绾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暧昧的吹气:“今儿怎么这么文静了,你昨晚不是挺张狂的吗?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你像一只大白兔一样娇羞真是好可爱。”

他转过头来,目光如幽深静谧的水潭,深不可测又充满奇异的魔力吸引着卿绾,微微垂下眼睑的瞬间,那一刻的失魂落魄又像极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对她摇摇毛茸茸的大耳朵,仿佛在等着卿绾自投罗网。

她好像蹂躏他啊!她在内心疯狂的呐喊,阉了他!阉了他!

柔荑沿着健壮的胸膛缓缓向下,在他的裤裆处停住,对着微硬的大东西点了点,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都还没做什么,你都硬了呢。”

他的耳廓瞬间熟透成红红的圆苹果,卿绾轻笑起来,撤下他的腰带,钻进他的亵裤里,她轻轻握住微硬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都已经让她一只手握不全,难怪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的。

柔软的指腹爬上龟头的铃口,在那来回抚动,对着小小的铃口打圈圈,手里的阴茎颤了颤,涨大几分。

硕大坚硬的阴茎挤在薄薄的亵裤里,让卿绾很不好施展开来,她作恶的把阴茎拉离亵裤,没了亵裤的裹覆,大肉棒在冷冷的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弹跳了几下,没了卿绾小手的爱抚,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柱身涨的更大,赤黑色的阴茎青筋纠结突起,直直的翘起来,指着卿绾,等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卿绾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那根坏东西,足足又二十多厘米,一个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

龟头上的铃口渗出点点白液,卿绾沾了沾在手掌上,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的上下套弄。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过卿绾的柔荑剧烈的上下套弄起来,卿绾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动,再动就不给你了!”

手腕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下来,她得意的甩开他的大掌,依照自己的爱好慢慢折磨那根可怜的大肉棒,她钻过浓密的耻毛,揉捏着他微凉的卵蛋,卵蛋的温度不想肉棒那么高,一冷一热在卿绾指尖交替。

她突然发狠的在肉棒上用力一捏,“嗯.......”男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叫的真好听,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继续叫啊。”卿绾戏谑道。

他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任凭卿绾怎么挑逗都紧紧闭上牙关不再出声。

卿绾对着挺立的肉棒撸动的好久,她的臂膀都酸透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刀柄在被白浊沾染的黏腻的龟头上轻轻戳动。

男子好似受了惊一般睁开情欲密布的眼眸,他愣愣的看着卿绾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小弟弟上滑动,沙哑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阉了你。”

肿胀的阴茎并未因此受到惊吓而萎靡下去,反而更加肿胀了几分,他鹰眸微眯,邪邪勾起唇角:“你舍不得。”

“......你又不是我!”

他把她另一只小柔覆在他的肉棒上,饥渴的上下套弄着:“它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它。”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根本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用刀柄抵住他的喉咙:“给你两个选择,我帮你释放一次再阉了它,或者我不阉了它,但是你得自己撸出来。”

他皱眉,不悦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那就第一个吧。”话音刚落,他就带着她的柔嫩的小手急促的套弄粗硬的肉棒,男子低沉性感的呻吟在房间里渐渐回响。

为什么这剧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应该痛哭流涕跪求自己不要阉了他了啊。

卿绾郁闷的望了望天,肚子好饿啊,她还没有用早膳呢。她奋力挣脱掉他,跳下他的大腿,对他挥挥手:“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还没等她转身,她就被人抱回来压在在桌上,他撑在她的上方,刚毅的眉眼被赤红的情潮沾染,血红的鹰眸危险狂野,他咬牙切齿道:“你玩弄了我,又想随随便便扔掉我吗?”

卿绾反驳道:“你难道还想掐死我吗?”

他反愣住,凌厉的眉梢认真而又邪妄:“我以后再也不会掐你了。”

“嗯?”卿绾疑惑。

他残忍的笑起来,八颗洁白的牙齿好似出笼野兽利齿,正在滴着饥渴很久的涎水:“我以后只会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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