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几天没见到权雨和韦惜瑶当中的任何一个,章寻曼又化身为权氏众多赚钱机器之一,几天都没睡足觉,眼底微微有些发青。
再见到权雨时是在机场。
权雨b章寻曼先一步坐在机场的vip候机室里,在章寻曼走到她面前时抬头看向她,“最近没睡好吗?”
权雨的表情淡淡的,语气却是轻浅的温柔,让章寻曼这几天横生的思念顿时心底发酵开来。
章寻曼对她露出舒缓的笑容:“没事,睡眠稍微有些不足。”
权雨招呼她坐下,“飞机上睡一会儿,今晚也没什么安排,可以早点睡。”
章寻曼轻轻点点头。
再舒适的飞机座椅也不如床舒服,章寻曼有些昏沉的躺在座位上,头寻找了半天姿势也觉得不舒服。
一只柔软细腻的手忽然按在她的头上,然后她的头就像一只溺水的羔羊安稳的落在浮木上,“靠着我吧。”
权雨的头偏向章寻曼靠在自己的椅背上,在章寻曼的头靠过来时,脸又凑近了一点,靠在章寻曼柔顺馨香的长发上闭上了眼睛。
权雨的一系列动作极其温柔又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章寻曼闻着权雨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感受着自己猛烈的心跳睡着了。
随行的还有权雨的秘书,到了酒店后秘书帮她们妥帖安排了晚餐和房间。
章寻曼的房间在权雨隔壁,一如上次她们一同出差时。
那时她们还只是普通上下级关系,章寻曼见到权雨后,除了恭恭敬敬叫声权总然后开始谈工作,其它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说。
只有在饭桌上权雨被合作方轮番敬酒时才敢表现出一点不一样的情感。合作方在合同谈判上输给了权雨,吃了点亏,所以几个高管仗着年龄大、辈分大合起伙来想要灌醉权雨。
章寻曼y撑着面子和算不上好的酒量为权雨挡了大部分的酒。她喝醉酒后很乖,除了脸红头晕再没有别的表现。酒席散了后还一直关注着权雨的状态,想要去给她买解酒药。
权雨看着章寻曼脸红又拘谨的样子笑笑说:“酒都被你喝了,该吃药的难道不是你吗?”
章寻曼y撑着脸面说没事,注视着权雨回了房间。
章寻曼今天真的有点喝多了,吃亏的合作方本来就心怀怨气,她一个小主管又跳出来为权雨挡酒,权雨只象征x的喝了一点,他们自然毫无顾忌的把气都撒在出头鸟身上。
回到房间后,章寻曼就抱着马桶吐了起来,难受的眼泪充盈了眼眶,浑身绵软无力。
没多久门铃响了起来,章寻曼磨磨蹭蹭才从马桶边站起来去开门。
权雨换了一身淡雅的绸制睡衣站在门口,褪下西装的她同时也退去了些许凌厉,整个人似乎变得易于接近起来。
看清来人时,章寻曼立马jing神了几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颤声叫了句:“权总。”
权雨把刚刚叫秘书买的解酒药递给章寻曼,声音淡淡道:“不要太逞强。”
留下这句话后,权雨就回了自己房间。章寻曼独自站在门口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晚章寻曼睡的很好,第二天跟着权雨去谈正事,又被权雨谈判时睿智又狡黠的样子迷得不轻。
生意场上总是少不了酒席,但这次她们之中却没有人喝醉。
上次出差时权雨才刚接管权氏没多久,其他老道的高管自然都免不了在心态上对她轻视,虽然在她身上吃了点亏,却也只认为那仅是她运气好而已,继而明目张胆的想要灌醉她。
但现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权雨就坐稳了权氏的江山,成了商场令人敬畏的nv王,甚至将权氏又带领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此后自然再没人敢轻视她。
但正常的交际酒还是要喝一点的。章寻曼是那种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不过只有颧骨那块才b较明显。章寻曼本身的肌肤很白,现在因酒红的通透,柔美洁白的脸上红白相融,煞是可ai。
权雨停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此时的章寻曼,权雨的视线向来有种天然的压迫感,章寻曼羞赧的低下头,耳尖好像更红了。权雨最终没说什么开门进了房间。
看着权雨紧闭的房门章寻曼止不住的失落。这份失落的来源是她从昨天见到权雨开始就升起的不可言喻的期待。
还是落空了,章寻曼抿着唇开了隔壁的房门。
浴室里雾气弥漫,窈窕的身影在水流下优雅起舞。
章寻曼刚把浴巾覆在身上,门铃就响了,而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门外只会是那一个人。
权雨的视线在门口穿着g爽纤薄浴袍的身t上扫了一圈淡笑着说:“看来我来晚了,我还以为能看到美人出浴呢。”
章寻曼将来不及擦g的秀发拢到背后,温润的眼里闪烁着欣喜,语调也高昂了一些:“权总?请进。”
权雨把果醋放在桌上,“看来你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章寻曼揽着身上的浴袍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权雨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想我了吗?”
从权雨微微sh润的发丝上可以看出她也已经沐浴过了,章寻曼闻着权雨身上淡淡的清香,感受着权雨微凉的t温,脑子忽然又有些发晕,说出的话也很大胆:“这几天一想你我就工作。”
权雨用指腹m0着章寻曼卸妆后发青的眼底,笑着说:“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也不来找我了?”
是,章寻曼面对权雨时依旧那样小心翼翼,生怕权雨嫌弃自己黏腻。
权雨伸出食指g着章寻曼光滑的下巴,“你那为我挡酒时胆量去哪了?”
章寻曼紧张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怕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
权雨幽深的眼里透着宠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连第二次也没有。”
“以后私下不要叫我权总了,叫我名字,或者其它什么都好”,权雨忽然笑了起来,狭长的眸子弯着,章寻曼居然从中看出了丝妩媚。
章寻曼看的怔神时,权雨忽然放开了她的身子,兀自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下,“你去把头发吹一吹,我等你。”
章寻曼回来时,权雨安静的躺在被子里,容颜静美。章寻曼轻手轻脚的走回床上关了灯。
眼睛还未适应黑暗,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但章寻曼就是感觉到一道有力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有些不自在的绷紧了身t。
权雨上前搂住她,声音还很清明,没有睡前的沙哑:“以后不要再逞强喝酒了”,还未等章寻曼回应,权雨继续说:“我不想你喝完酒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你不知道你喝完酒后有多诱人……”
这份夸奖从权雨嘴里说出来,章寻曼的嘴角顿时咧开了。
权雨将身子贴过去,轻柔的吻上了章寻曼的唇。本来就被酒jing促进的血ye,又加速运转起来。
含蓄的吻随着两人相贴的身子逐渐变得激烈,唇瓣厮磨,舌尖纠缠,呼x1缭绕。权雨柔软细腻的手拨开章寻曼的睡袍按在她的腰间。
一般注重生活品质的人都是会健身的,章寻曼早就形成了健身的好习惯。她的腰纤细有力,手感紧致又不失柔软。权雨不禁将手掌停在那里,仔细用掌心仔细感受。
身子越来越热,薄薄的衣服也开始变得碍事,权雨的手m0到章寻曼的睡袍边缘,绸缎布料从她肩膀滑落,全身只剩一条细窄的内k。
权雨将唇移到章寻曼的耳边,用魅惑的语气:“自己脱掉。”
章寻曼本来放在权雨腰间的手不得不移到自己内k上,她咬着唇有些羞赧的弯腰脱掉了内k。
权雨又吻上了章寻曼的唇,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身子撑起覆在她身上,有力又温柔的手握住她x前的丰盈r0ucu0起来。
章寻曼对权雨同样升起想要侵占的yuwang,她的手从权雨腰间往上摩挲,时不时的落在她x前。
虽说做的是同一件事,但和不同的人做起来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章寻曼和韦惜瑶做时,一般都是韦惜瑶主动g引她,让她一遍一遍满足她,她也乐在其中的享受做攻的快感,就算做受时她的气场也没像现在这么弱过。
但现在面对着权雨,章寻曼却怯懦的控制着自己yuwang,想要肆意把玩权雨rujiang的手也只是路过时才敢剐蹭两下。
而她迅速sh润的下t也昭示着她此时更想权雨滋润。
权雨用中指在章寻曼r晕上画着圆圈,挺立的rujiang随着她的第一个指节贴着r晕上也来回转着圈。
章寻曼嘴上吮着权雨的唇舌,腿却不知是打开好还是合上好。
她在韦惜瑶手里可以忍过她漫长的前戏,但在权雨手里却连十分钟都挺不过就已经泛lan了。
露水从花瓣间流出,顺着她光滑的略微抬起的t0ngbu流到另一个敏感的地方。章寻曼下身缩了缩,腰又往上抬了些,空虚的甬道十分渴望被身上的人填满。
章寻曼壮着胆子含糊的叫了句:“权雨……”
因为地位关系,权雨不常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权总似乎成了她的高频代号。此时章寻曼软软的,带有求饶意味的呼唤让她本就已经泛起涟漪的心狠狠漾了漾。
权雨:“再叫一声。”
章寻曼听话的开口:“权雨……要我……”
权雨笑了笑,低头hanzhu了章寻曼的rujiang。
rujiang被hanzhu的时候章寻曼的x口也一阵收缩,那里的空虚感更重了。
权雨伸出舌头慢慢压着章寻曼的rujiangt1an舐,挺立的rujiang从舌根到舌尖一直被压着,当权雨舌尖在上面一g时才又立起来。权雨用舌尖乐此不疲的和它玩着“不倒翁”游戏,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探到花瓣间。
手指沾着黏腻的露水按在凸出的花骨朵上,花骨朵被露水灌溉的又长大了几分。
章寻曼微微拧着眉,略微sh润的发丝铺在枕头上,温柔的脸一半被发丝盖着,嘴唇翕动,发出小声的嘤咛,整个人诱惑极了。
她的诱惑和韦惜瑶的诱惑全然不同。韦惜瑶的诱惑放浪形骸,而她的诱惑含蓄内敛。不能说哪个好哪个不好,只能说各有各的特点。
权雨都很喜欢。
权雨的手指在章寻曼sh润的缝隙滑动,指腹又顺着低落的yetg着她t瓣内侧最为细滑的肌肤。那块的肌肤犹豫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
直到权雨的手和章寻曼下面都shilin的,权雨才将手指推入那空虚之地。
刚进一指那里的水就满的溢出来,权雨的指跟和手掌都是暧昧的黏ye,权雨笑盈盈的望向章寻曼:“你的水似乎b阿瑶还多。”
章寻曼当然知道韦惜瑶那海的属x,她本来就火热的脸一下子又灼烧起来。
章寻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前戏太多了……我对你没有抵抗力……”
权雨清冷的声音染着沙哑的q1ngyu:“我是什么厉害的病毒吗?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这样的话。”
权雨的确是病毒,她是章寻曼和韦惜瑶的一场永不愿治愈的病毒。
权雨的手指有规律的动了起来,但章寻曼火热的内壁夹着她,让她的运动有些吃力。
权雨含着章寻曼的rujiang,t1an着她rujiang上的细纹,想让她放松一点。
章寻曼搂着权雨光滑的后背难耐的扭着腰,声音越发娇软无力。
章寻曼:“啊……嗯……权总……慢一点……”
权雨用手指重重在最深处顶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章寻曼泪光莹莹的看着她:“权雨……”
权雨的手指慢慢搅着章寻曼甬道里的软r0u,带着笑意对上她的目光:“要是再在这个时候叫我权总,以后在开会的时候我可能就要走神了,满脑子都是你现在的模样可怎么办?”
章寻曼想象着权雨穿着禁yu的西装,面se清冷的坐在满是人的会议室主座上,脑子里却都是自己此时萎靡的样子……实在是罪过的很……
章寻曼的腰实在柔软,权雨的手按照她的要求磨人的ch0uchaa着,章寻曼的腰也跟着她的手顶上又顶下。章寻曼整个人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缠着权雨,无限和她贴近。
ymi的水声潺潺,和着章寻曼的低y和权雨喘息,整个卧室活se生香。
不久,章寻曼的腰颤抖的弓起,久久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