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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用坏了。”他是这么说的。徐楸下意识转身,随后耳边就被热风和杂乱的声音占据了,她看着
谢雍有些笨拙地抓着她的头发放在出风口,还没她用的熟练。
吹到半干的时候,谢雍才又一次开口: “今天在咖啡厅里,她为什么那么骂你?”他低头看她,“她为什么说,你破坏别人感情?”
他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
徐楸抬眼看谢雍,眼睛不躲不闪,表情连一丝丝异样都没有:“你担心我?”
谢雍动作一顿,眼睫轻颤一下,立刻矢口否认:“不是。”
“那你是吃醋了?”徐楸问的直接明白,但表情还是那么平静,没有羞怯,好像问的不是有关她的事一样。
谢雍不吹了,眼神躲开,声音也拔高了一点儿,微微咬牙:“都说了不是。”
徐楸却忽然侧着脸,靠近了谢雍胸口左边——
在察觉到她靠近的一瞬间,谢雍瞳孔微缩,眼神怔忪着,呼吸微滞,也就没来得及后退。
他只听得女孩儿站直身体后带着笑意的问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是谢雍,你的心脏跳的很快。”
“你在说谎啊?”
二十二 初次、高h(上) 二更
怎么会又滚到床上的?不知道。
谢雍只记得他被徐楸逼问,在一片嘈杂的吹风机风声中,他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质问他的样子,忽然自心里涌出一点儿莫
名其妙的恨意。
她为什么总是能这么精准的拿捏他?这种感觉,仿佛灵魂被无数根丝线牵扯着,而总控就握在她手里一样。
她没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谢雍被那点儿脱离掌控的微妙恨意冲垮了理智,他低头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这张嘴,总是能说出让他无力回答的
话的嘴。
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持续被动的关系里找回一丝丝尊严。
而这次,徐楸没有躲开,她唯一的反抗是推着他到旁边的墙上,她踩上他的脚背,压着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没有一点柔情,充满了名为发泄和痛苦的索取撕咬。等谢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
坐在他身上,她散乱的鸦黑长发铺在只穿了吊带裙的身体上,为这干净纯洁的皮肉染上了一丝污浊的欲色。
谢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里看到实实在在的性欲,那欲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还在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兴奋从何而来,总之徐楸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春药一样,他看着
她就会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觉,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来。
但是现在,那种程度的亲密对他来说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渴望更多。
而徐楸也是。
一吻结束,徐楸已经盯上了谢雍胸前两点朱果,长在硬朗的肌肉上,轻轻碰一下,乳头就会敏感地挺立起来。
她膝盖欺压上来,顶弄着谢雍两腿之间早已苏醒的那处,性器胀大起来,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又被徐楸压着腿蹂躏。
谢雍被徐楸揉捏着乳头,面上早已涌现出红潮,他仰着脖子,曲着胳膊胡乱用手背挡着脸,双唇也性感地用力抿着,似乎
是生怕呻吟声会从嘴里泄露出来。
徐楸却恶趣味地不依不饶,她怜爱似地拿开了谢雍的手腕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谢雍的脸瞬间像被煮熟了的虾一样爆红,喘息滚烫如火,压抑的低喘又涩又欲。
徐楸要命地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谢雍,而且还会想更加用力地欺负他。
她很快拉开了谢雍裤子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她用手揉弄两下——谢雍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轻颤两下,然
后被紧箍的阴茎更加胀大起来。
她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在里面握住他的肉棒揉搓撸动起来。
看得出来谢雍被弄的很舒服,眼睛时而眯起来,时而有些迷离地睁开看着徐楸,肉棒顶端挤出来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弄湿
了一小片,温潮地缠上徐楸的指尖。
徐楸好喜欢这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谢雍,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抬起上半身亲了下谢雍潮湿的眼尾——“很舒服
吗?”她轻笑着问。
谢雍在听到徐楸这句话后,似乎彻底抛却了羞耻心,他一边挺着腰努力把性器往徐楸手里塞,一边喘息着回应着徐楸的
吻:“嗯……很舒服……”
还想……更舒服,还想跟她一起做更舒服的事。
徐楸这时候已经摸上了谢雍阴茎和卵蛋相连的股沟处,谢雍腰眼发麻,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窜向尾椎骨。徐楸的
指尖掐上冠状龟头和铃口时,谢雍哆嗦一下,闷哼着射了徐楸一手。
“啊——”
这声音同时伴随着强劲的射精声,大股的浊白,在内裤里糊了徐楸一手。
她简单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裙子还是谢雍买的,他买给徐楸的时候,万万没想
到那下面漂亮的纱会是用来玩弄他鸡巴的东西。
徐楸挤了润滑油在纱裙上,浸湿浸透。
这个时候谢雍还不知道对方要干嘛。
在徐楸用纱裙覆盖在他刚射精过尚且敏感的肉棒上时,他还在大口喘气,以缓解那阵要命的快感——下一秒性器表层传
来一阵粗糙的摩擦感,他战栗一下,阴茎顶端又挤出几滴余精。
只射一次,他那根东西还没软下去,昂扬地挺立着。被徐楸用纱裙这样磨,可怕的刺痛快感瞬间席卷了谢雍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