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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大的鸡巴干得麻木不仁,只会一味的接受肉棒的冒犯。
她疼到尖叫,被强迫性的张开双腿如同青蛙一般承受男人的袭击,却还做不了自己的主,任由对方操弄。于是嘴里一连串粗俗不堪的话朝着男人袭去。
“祁严,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种!”
“呃啊啊啊……没妈的野种啊啊啊……”
尽管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身上的男人也无动于衷。
她不屈不饶,嘴皮子都干了还不罢休:“操你妈呃呃……祁严你不得好死!”
“你迟早断子绝孙呃啊啊啊啊……”
男人的脸色瞬间换了个模样,铁青着脸,阴森森地盯着她看,双手撑在她脖颈两旁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冰冷的目光看的人心里直发毛:“你说什么?”
赵又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便骂还骂到对方的一个禁忌,他竟然还在乎子孙后代这种事!
想来也是,他老婆跟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怀孕,说不定就是他罪孽深重,所以这辈子子女缘薄!
她喘着粗气,还要笑出声来骂对方:“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杂种……”
他默不作声,猛地顺势压上来,体重实实在在,身形如同一座小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紧接着屁股紧缩蓄力,粗大的龟头插进穴口,黝黑的大肉棒全根插了进来。
疼得她额头冒出冷汗。
“你骂!你再骂!”他厉声呵斥着,粗壮无比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女人最深处的位置,将小逼怼得满满当当,无视对方的哭喊,满脑子的就想给对方一个教训。
腰身如同马达一般快速地抽插,强硬的肉棒化身成凶猛的巨斧,非要将女人的小逼凿出个洞不可。
“敢骂老子断子绝孙?!我看你他妈无法无天了!”
糜烂的小穴红肿不堪,一片脏污,粘腻的爱液,凝固成一小点,一小点的污物粘在穴口周围,并且还有白色细沫被从肉洞里捶打出来。鸡巴上的褶皱在阴道里来回地翻开,累积快感。
到最后关头时,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他还在不管不顾的冲刺着最后一波。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最后关头,一大股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冲进女人的子宫。
鸡巴还塞在女人的阴道里,他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休息。目光挪到女人闭眸晕厥的小脸,将一旁的棉被甩过来盖在对方的身上:“你能生,老子就不会断子绝孙!”
怒火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遮盖住,卧室里阴沉沉的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伸手往一旁的床位探过去,凉意透过指尖传了过来。
祁严没在,看来早就走了。
昨天晚上她着实被祁严折腾到半死,即使到今天都还有些后遗症在身上。
她身上赤裸着,脖颈和胸部上布满了青红色的痕迹,跟祁严的性爱算不上多愉快的事情,简直就是他单方面的性虐待。她身上酸疼无力,试图去捞起丢落在地上的衣物,才发现她的衣服早就撕碎成了若干分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赵又欢心里将祁严狠狠地千刀万剐一遍,咬着牙从床上撑起来,双腿哆哆嗦嗦地站在地上,冰凉的触感刺得人浑身一惊,刚走了一步,才发现有股不明的浑浊液体正顺着大腿渐渐往下流淌着,一股子臊腥味瞬时窜进鼻尖,顿时让她恶心到有些反呕。
她知道这是什么,但按理说昨天晚上祁严射进来的玩意儿早就应该干了……除非……这样一想明白过来,赵又欢怒火冲天地砸碎了一旁的欧式台灯。
杂种,祁严真他妈是个杂种!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呸!
她狠狠淬了一口,忍着身体的不适去衣柜里找合适的衣服。
这间卧室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大床,沙发,地板,就连衣柜里也塞满了合她尺码的衣服,只不过换了时季的新款,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一批。
随便拿了件厚实的睡衣穿在身上,先是去浴室里洗个澡,尔后才慢悠悠地将厚实的窗帘打开。窗外阳光明媚,满地的银雪已经化了干净,甚至还能看到距离她最近的那棵大树枝桠上隐隐要生出来的新芽。
燕城的春天到了。
她在燕城,竟整整呆了一个冬天。
这样艳阳高照的冬日,赵又欢站在落地窗旁,有些恍惚失神。她低头看向后院花园那一块土地,仆人正勤勤恳恳地工作,而周围一片宁静鸦雀无声,竟然生出一种她从未离开过这里的幻觉。
那些逃离的日子恍如大梦一场,而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最真切的生活。
“叩叩——”
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