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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腰在她湿润内里律动,因为不满意她刚才的反应,他“啪”的在她光洁滑嫩的翘臀上打一巴掌,贴在她耳边带着怨气说:“赶我走?你就这么想让别人把我抢了。”
她一副硬骨头,顶嘴说:“抢吧抢吧,谁看上你?你这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拍门声堵住了妙言接下来的话,还把她吓个不轻,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激动地哑声说:“呀?我丈夫回来了!放开我!躲起来,躲起来......”
朴正昌倒不急,停下动作听了听声音,这时外面的人粗鲁喊道:“开门!你在洗澡吗?敢不敢让我进去看......”
不是金浩然。
是一个醉鬼。
听这把声音,朴正昌大概知道了来人是谁,他就更不急了,继续挺腰深插她几下。可她快被那衰人吓哭了,真该死,朴正昌轻声说:“叫他走,不然,我来叫。”
妙言咬唇忍住了呻吟,缓了缓,尽量提高音量对外面那个疯狂拍门的衰人说:“滚!不会给你开门!再不走我打电话叫人了!”
朴正昌笑了,他捏捏她的柔软的臀部,说:“这么凶?”
奈何门外的人不知死活,根本不知道门里还有谁在,还加重了拍门的力道,拆门似的,“开门!开门!不开我就用枪把你的门打烂了闯进去!”
被嚷嚷得越来越不耐烦,甚至不能安心做爱,朴正昌终于感到不爽,在猛推妙言几下后,他高声斥道:“疯了么?还不快滚!”
门外的脚步声溜得快如老鼠。
然而该只“老鼠”冲远了才醒悟过来:金浩然不是出差了么?为什么他家里有男人?难道他提前回来了?听声音,也不像啊......
屋里的妙言被吓得更厉害了,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说话,会被发现的!朴正昌后知后觉地理解她的忧虑,心软地抱抱她,温声说:“没关系的,他分辨不出的,也不敢乱说,又没有证据。”
她却恨上他了,拒不服从,朴正昌只好抱起她的腰,架着她的身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这样她不敢放开他,怕摔倒,便牢牢抱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的腰身,身子一上一下地接受从下面顶入小穴的肉棒。
男人的腰力强,臂力也强,托举她抛弄了好一会儿都不嫌累,紧要关头还是妙言哽咽着提醒:“套,那个套......”
亏她还记得在和他做爱,朴正昌吻一下她的红唇,将她放到沙发上,他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拿出避孕套,戴上,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
小女人一躺下来就微张着小嘴哼哼唧唧,刚刚哭完,还有点委屈,朴正昌拿起她的手背放到嘴边亲一亲,态度软和到不像话,他说:“怕什么,没人会发现的,就算有,责任我来承担,别哭了,哭多了不美了。来,让看看,你还美不美?”
他带着温和笑意的勾勾嘴唇和会笑的眼睛一下子落进妙言的视线,她的心砰砰大跳,竟然变得紧张,索性把头一偏,避开他的正脸。
男人的低低笑声就是这时传来的,不是讽刺也不是调戏,而是发自内心地笑。朴正昌问她:“呀。你这是在羞涩?”
他用双手扣住她掌心,俯身在她双腿间抽插,“都说了你要习惯我的身体,把我当做你的男人,我也会对你好的,给你买礼物,给你钱,还有,给你关心。”
——这是他的承诺。
朴正昌想把性、爱以及关怀都交到她手里。
他身边没女人,只得她一个,她却不是单身,叫他怎么做?
能偷情的光景自然难得,但他更喜欢长久,所以他又提一次:“快点跟金浩然离婚,我要你。”
女人的白嫩身子承载着他的无限侵入,发出的娇嗲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根本顾不上回话,朴正昌叫她回答,她闭着眼,像听不到,小脸上满是春情。他便不想等了,猛地抽插数十下,长叹一声,射在了避孕套里。
完事后他去洗澡,再出来,发现妙言已经爬上了卧室的床。那张床,是朴正昌不想也不会碰的,他就站在床边问道:“累了?”
妙言咕哝一声。
“我想留下陪你过夜。”
“不想......没地方。”
“你是不是要多搭一张床给我?”
“没有。”
“那我走了。”
“走......”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
朴正昌没久留,看她在床上不动了,睡着了,他便穿戴整齐,离开了官舍。
次日早上开会的时候,他特意注视了一个人,对方却一直缩着头当鸵鸟,不敢看他一眼......
金浩然出差回来后的那个周末,他带妙言回了一趟父母家。
金家是带前院的老式楼房,一进门,就见金母对着妙言东看看,西瞧瞧,而后把儿子拉到一边,小声问:“她智力真的正常吗?她这么好怎么会愿意嫁给你?”
金母不是侮辱自己儿子,而是说的大实话——除非李妙言是疯的,不然怎么会嫁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