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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咕哝一句:“累了,陪我睡一会儿。”
妙言说:“你自己睡吧,我出去。”
她从他胸口挪开,他动动手臂扣住她的肩,刚好把她揽在臂弯里。这个姿势最合适男女一起睡觉,他躺直后,闭上眼睛不动了,打侧躺着的妙言也不动了。
“我还没跟你睡过一张床呢。”朴正昌喃喃道。
他真的要睡了,这会儿的声音十分疲软,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有规律,仿佛已经“秒睡着”。妙言怕扰醒他,便小心翼翼地听了一阵他的心跳,再转过头,看他熟睡的侧颜。
当一个女人形容一个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真是麻烦。
他的眼睫长长地盖住眼睑,比女人的睫毛还长,此时睡着的模样乖乖的,嘴唇轻抿,下颚微微昂起,线条流利的侧面连着显著充满阳刚气的喉结,唇边腮边有淡淡的青色须根。
妙言不是没见过男人,也不是没试过这样跟男人亲近,但是今世朴正昌给她的感觉足以颠覆了她原来认为的“啊,男人嘛不过如此”的印象。
以前她认为,一个男人,若有威严,便会一丝不苟,从不行差踏错,连笑容都甚少,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和烟火。还有一个男人若无耻,便会一直自私任性,由着自己怎么快活怎么来,不会顾及别人感受。
但是这个男人呢,他好像在别人看来挺威严的,在她看来却是有点无耻的,这种无耻好像不绝对,有的时候又好像是百分百,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颇为贴近。
他明知她是有夫之妇,却想对她负责任;明知她不喜欢强迫,却总是按着她来。他有血有肉,会笑会怒,会对她说对不起,还会买礼物讨她欢喜......
想到这里,妙言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她伸手摸向床头柜,关了那盏台灯。
半夜,妙言被身上的重物压醒。
男人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在她滑嫩肌肤上流连,嘴唇也不安分地跟着手活动,来到她锁骨、胸前、小腹,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并不是很急切,仿佛要通过这种温情的爱抚将她唤醒。
妙言真的醒了,她白天起床晚,本来就不是很困,刚刚补了小觉后,她在半夜里的精神状态就和他的一样好。
他是睡饱一觉,通体舒畅地想要做场运动,她哼唧一声,开口第一句就是问他要避孕药。
朴正昌得到回应,伸手“啪”的打开台灯,拉起她的上衣从她头上扯出,又兴致勃勃地脱她裤子,“医生说那药吃多了不好,就一次失误不要紧的。”
他的双手不轻不重地自她脖子摸到脚背,又翻转她的身子,从后肩摸到脚踝,仿佛在对她表达忏悔。
谁叫他昨晚出力狠,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到现在看来简直“暴力”,虽然这些粉粉的印子印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很是暧昧香艳,足以证据他的占有权,但他心里还是舍不得。
摸着摸着,他突然问疼不疼?妙言转过身子面对他,光裸纤细的腿伸上来,顶他一下,娇柔地说:“别动我,睡你的觉。”
她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叫他怎么睡?
朴正昌不禁嗤笑,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他进入她两腿间,有点霸道地说:“第一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还不能做?你只喜欢在沙发做?”
夜色最是撩人,又是独处在舒适的房间,妙言一时竟然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其实他刚刚吮吻她乳头时,她就抵挡不住了,两腿间已有暖意,现在他脱光衣服压上来,她感受到他的体温和硬实,体内的渴望一触而发,忍不住伸手搭上他的胸膛。
而后,她的手被他往下按去,他要她握住了他那根硬挺的男性英伟。
好大,好热,好硬,她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脉搏在这上面跳动。
朴正昌带着她的手在这上面撸了几下,他低声地发出呻吟,“真想放进你嘴里。”
妙言摇头,皱着秀眉,他以为她反感,会说“死也不要”,可想不到她说的居然是:“太大了,我的嘴放不了。”
他高兴到俯身吮吸她的小嘴,告诉她:“知道么,男人这里越大,越能让女人舒服,你想不想感受?”
“不想......”
“口是心非!”
朴正昌扶起大粗长,往她腿间私处怼去,他没直接进入,而是用龟头在她两片花瓣内摩擦、打转,待她流出的蜜汁将他的龟头沾湿,他放开手,把大粗长整根放在她穴口外面上下滑动,知道她已经舒服了,哼出了声,他偏要问:“这样好不好?”
妙言说:“戴套......”
很好,她不再说“不要”,朴正昌满意,但他还想挑逗一下她,故意说没有带过来。妙言伸手推推他,意思是没套不做。这时他又说:“我射外面行不行?”
他在她穴口疯狂试探,“我想看我的精液喷到你身上的样子。”
这一句下流至极,从他口中说出来,妙言一张小脸唰的变得红,蹬着两条细腿想要挣扎,他却笑得开心,挺腰缓缓没入她的深处。
这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