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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昌托住女人的腰身,一本正经地说没什么,你回去睡吧。然后又对挂在身上的人说:“小声点,到哪都改不了。”
妙言委屈得想哭,低声呜咽着“不做了不做了”,他这才脱离她的身子,快速带她冲洗干净,用浴巾裹住她抱上床。
“从后面来快点。”他翻转她身子,从她背后插入。
因为太敏感,她快受不住了,跪趴在床上的身子哆哆嗦嗦的,便连忙伸手抓住床架找个依靠,但是从下身抵入的逼仄感同时也令她小腹胀满,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等一下,等一下。”她弱声哀求。
男人退出来,用两根手指去底下摸她阴唇,中途按到一处特别酥麻的,她兴奋地呻吟一下,男人得令,指腹只往那一处卖力,他这边手在摸着,另一边手插入中指和无名指开始律动,这时她的身子如触电一样,白嫩翘臀不自觉抬高了,不一会儿,她呻吟的尾音拉长,下身喷出一注澄清透亮的液体。
“尿了?”朴正昌问,他的手湿透了。
妙言躺下来,脸红红地急切解释道:“不是......这是女人高潮。是干净的。”
“这么厉害?”他闻了闻是无味的,而后又拉开她的大腿,“再试试还有没有。”
这回他必须强硬地来了,他不了解她的身体在经受了多次敏感后需要休息,一见她弱受女子被恶霸欺压想要逃跑的样子,他亢奋,直接从正面来,不断捅她小穴,先用手指来十几下,又换那根硬得像铁还持久的男性器具,来回切换,搞得她的小穴又喷了三次水。
他射第二次的时候体贴地想到她该缺水了,于是到楼下给她端来一壶水,喂她喝了两杯,问她:“够没?”
喝够了,还是做够了?妙言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使不上,喝完水她疲软地倒在床上,“我很累,我要睡了......”
朴正昌上床陪她一起睡。
本以为这一晚终于可以结束了的,可谁知,妙言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腰后压了一股力量,原来是他又对她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掰开她的臀瓣,胯骨摩擦着她的嫩肉,一下一下地顶进去,偶然不小心碰到小肛口,让她在浑噩的被爱氛围里一下子变得清醒,提醒他不要搞错。但这种清醒只持续十几秒,她很快又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喜欢睡觉多于做爱。
最后的最后,男人停下,无比餍足地搂住她的身子,“要是你每天都在这里等我就好了。”他喃喃说,而后陪她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一早,妙言顺利跟朴正昌回到官舍。他忙于公事,她顾着缓解疲劳,回去后他们有两天没见面,电话倒是有,他打过来的,但她总是说不到几句就要挂。
她是典型的“穿上裤子不认人”,又傲又纯,在床上却别有一番滋味。朴正昌习惯了她的脾性,受到她的冷漠相待倒不觉得什么,毕竟,他还在消耗那两晚由她带来的激情。
两天后,金浩然出差回来,他碰着朴正昌,一张口就问:“大领,你有没有听说官舍里这一周发生了什么?有关于我妻子的,是有人欺负了她么?”
朴正昌面色平平,反问:“什么样的叫做欺负?”
“就是有男人晚上在门外骚扰她,白天在路上堵她!”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这种事,有的话,她自己不会跟你说?”朴正昌说的是实话,因为,在她门外确实没发生什么。
金浩然呐呐地点点头,说知道了。
朴正昌把他叫住,多说一句:“你们很相爱吗?如果双方都没什么交集,何不早点分开。这是建议。”
金浩然沉吟不决。
不知道是他多疑还是怎么,他总觉得妙言,她变了。
他出去几天,但是她根本不在乎,不接电话,连他回来第一晚要在床上爱抚她,她也直接拒绝。不再是以前任由他拥抱亲吻的样子。
所以,妙言她是不是开始嫌弃他了......
越想心里越不对劲儿,金浩然这一天的精神状态都差,晚上他回到官舍想和妙言说说话,可她早就灭了房间灯,在床上躺着了。因此他的焦虑无处发泄。
周日,金浩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他撺掇妙言去福利院看孩子。去之前,妙言问有没有批准?金浩然说还没正式打报告。妙言一听,不由泄气,“还是先打报告再去领吧,通过不了怎么办?”
一听这种语气,金浩然就开始自责,“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有个自己的孩子,我......”
妙言直接越过,问道:“当初我是怎么答应跟你结婚的?”
金浩然觉得妙言现在的种种言行都是在排斥这段婚姻,他坚持不说。
妙言接着说:“当时我在大邱,你在首尔,隔那么远又那么久没联系,我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突然找到你的。”
题外话
等我倒完时差,我还想做个日更选手。(头晕目眩)
ps:天哪,好想让金浩然为国捐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