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be:脔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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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b
好感度:高。he达标
顺从度:高。he不足
道德度:低。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杉田作支线结局分支b。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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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呢?
顺着五楼宽敞的阳台向下望,能轻易将庭院紫色花海尽收眼底。
阳台边缘是采光很好的半圆落地窗,天气不错的时候,金色阳光漫洒进来,能将脚下洁白无瑕的丝绒染成兑了牛乳的蜂蜜一样甜蜜的颜色。
从搬到五楼开始,我便养成在阳台休息的习惯。
啊啊、好无聊啊。
我想,大哥在哪里呢?
他不在的话。
我一个人,实在非常无聊呀。
丝绒地毯顺从贴合肌肤,墨青发梢散乱洒上纯白,我侧躺在阳台晒太阳,枕着手臂将掌心贴在冰凉的弧形玻璃,没过多久,便被散漫阳光照得昏昏欲睡。
地暖隔着地毯传过来。
电视还开着,从室内隐隐约约传过来,像是催眠咒语。
我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我似乎只睡了几十分钟。
再醒来时大哥已经回来,独自坐在不远处特意摆出的办公桌,鼠标和键盘工作的声音放得很轻。
“大哥…?”
我困得厉害,半梦半醒间撑着身子爬过去、软在兄长腿间,枕着形状合适的大腿、惫懒地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兄长仍看着文件,习惯性将手指放在我的发顶,轻轻抚摸着顺下去,“刚刚。很无聊吗?电视开着。”
“我一直在等您。”我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将脸颊放进他的掌心,眷恋地说,“今天走了好久呀。”
“嗯。”兄长漫不经心地回应,手指沿半张唇缝滑入口腔,肆意搅弄黏膜与舌尖,甚至觉得有趣似的、有意玩弄软红小舌,轻轻揉捏起来。
嘴唇无法闭合。
没法咽下的唾液将冷色手指染上暧昧润色,牵连成黏稠拉长的银丝,慢慢向下掉落。
“唔、嗯…啊……”
我仰着头,想要阻止即将掉落的津液,舌头却仍被叁指随意揉捏着,银丝牵拉着滴在胸前,沿一丝不挂的沟壑蜿蜒,没入身下早已湿透的秘裂。
“大…嗯、大哥……”
青年终于抽出余裕、将视线从文件移开,垂眸望过来。
他好像不太开心。
……打扰他工作了吗?
我难以遏制地不安起来。
“铃奈。”
兄长却只是轻轻叫我的名字,露出轻微茫然的神色。
手指还塞在嘴里、将唇齿撑得满满的,发不出明确的语句,我只好模糊地应答,“唔嗯…嗯……?”
他又那样不太开心、微微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指,随手在我肩上擦了擦牵连带出的唾液,将下衣拉开,露出半勃的性器。
小腹传来苦闷的渴望。
我盯着那根形状好看的肉棒,连舔去唇角津液的余裕都没有,急迫将它深深含进口中,舌尖滑绕敏感沟回,任由血亲的性器一点点在舌下勃起,顶进危险的深处、压迫喉管。
“铃奈,喜欢我吗?”大哥微低着头,将垂落长发一点点收拢捞起,挽在一侧,手指不轻不重抚弄裸露后颈。
“嗯、哈啊……喜、喜欢…我一直都、对大哥——呜!!”
说到一半,就被大手按住后脑、对准勃起肉棒,一口气冲进喉管深处。
“哈、呜、等…!!”
大哥好像更不开心了,发顶喘息的声气沉重而焦虑,又含着鲜明欲望,我强忍不适、边流泪边继续侍奉那根性器,然而以往能够取悦兄长的缓慢舔弄却突然不起作用,按在脑后的手忽然用力,迅速而残虐意味、使用工具般粗暴控制前后摆动,性器每每挺进都插入不适的深处,嘴唇更是将它整根吞下、深得能压到下衣凌乱散开的金属拉链。
……好深。
不是痛、也没有任何快感。
只有正被使用的意识。
难以咽下的唾液狼狈流淌、没入毛发,润湿成糜乱的银光,我被晃得头晕目眩,喉咙胀痛,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攥着发根猛然扯离肉棒。
泪眼朦胧仰头的瞬间,双颊忽地传来力道,我恍惚地抬起眼睛,被迫张嘴伸出舌尖的刹那,眼前蓦然弥散大片白浊——
大哥射在了我的脸上。
精液从发顶大滴大滴掉下,沿睫毛滚落,同落在舌尖的白浊汇成一股,与唾液一起,混乱黏连掉在乳白地毯。
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指尖仍以令人作痛的力道重重捏在双颊。
尽管面无表情,气场却非常焦虑。
大哥在想什么呢?
我总是没办法理解。
“……不可以喜欢吗?”
喉咙过度使用,音色沙哑。
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头脑迷醉般眩晕。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但我果然…对他……
“铃奈。”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嫣红与浊白。
“咽下去。”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有一点。”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嗯。”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铃奈。”
我抬起头。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真好啊。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忘掉一切就好。
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最喜欢的人。
最亲密的交合。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这样就够了。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迭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绚烂而堕落。
“……铃奈。”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我爱你。”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铃奈只能是我的。”
……
阳台上的地毯有时一天要换好几次。
那些仆人是怎样看待我和大哥的呢?脑中有时会出现这些不重要的念头。
我们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大哥心情不好吗?”
“看到铃奈就好多了。”兄长轻声说,安抚似的揉揉我的脑袋。
我正斜倚在兄长的脚边,手臂撑在大腿、将脸枕在臂弯,任由那只手抚过发顶。
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呢?赤身裸体也是、柔顺伏膝也是,回忆起来好像没人这样要求,只是两个人都觉得这样比较好。
这样的距离,不会打破某些界限。
真神奇啊,毁得更加彻底,堕落到最低处,反倒不会打破界限。
现实的事、放飞的气球一样,仿佛已经飘向天边很远的地方。
我的事、丈夫的事、兄长的事、他的妻儿……那些现实的要素,已经能够轻易抛之脑后。
“大哥。”
“嗯?”
“……不、没什么。”
不远处摆着群鹿逐林的木雕。
沉香幽苦的气息隐隐夹杂一丝清甜。
我说,“我觉得…很幸福。”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倏地一颤。
窗边洒落银白月华,将纯色丝绒渡上一层浅淡华光。
他没有回应我。
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
五楼是单独分配给我的一层。
大概心里清楚这种关系见不得人,连服侍的仆人都不多,具都是安静沉闷的性子,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全部都是女性。
不工作的时候,她们一般会在休息室待命,由于过于安静,时常给人寂静无人的错觉。
这层鲜少有人出现,大哥不在的时候,我偶尔会在楼层间逛一逛。
然后,时常会遇见独自坐在瞭望台的小小的男孩子。
由于年纪很小,相貌又很可爱,像是画中带来好运的童子,抱膝坐在角落、偏头任由春风拂过发梢的样子,则像幼年的精灵。
“……”他看见我了。
“午安。”我坐在他旁边,“吃过午饭了吗?”
“嗯。”男孩子冷淡地回应。
这点也很像大哥。
这是他和另一个女性的孩子。
我大概是没办法怀孕的。因为实在不愿生子,大哥给我用了…我不知道是什么,类似于节育措施的东西。
瞭望台在五楼再上半层的位置,半封闭,大部分是玻璃,顶端构成一个隆起的塔形。内部同样铺着厚绒地毯,空间很宽敞、甚至有放酒的吧台,旁边摆着黛色的柔软沙发。风是从半开的窗吹进来。
正是春天,风还带着凉意,只着单薄睡衣的身体无法抵御寒凉,微微有些瑟缩。
明明有沙发,我们却都坐在地毯上。
“你、”晋弥忽然问,“为什么不逃跑?”
我反问他:“为什么要逃跑?”
“……”男孩被问得愣住了,“可你现在这个样子……”
啊啊。确实,在他看来,我或许像是被幽禁圈养的宠物吧。
不知道大哥是不是也这样看呢?
“我怎样都没关系的。”我轻声说,“……晋弥看不下去吗?”
“啊。”他模糊地说,表情还有些茫然,“但这样是…不对的。”
银宫夫人究竟是怎样教他的?据我所知,他是知道父母两方都各有情人的——我大概算是情人吧——这样养大的孩子居然会有正常的世界观,简直让人惊讶。
我便问:“哪里不对?”
“各种地方都不对。”男孩压低视线,望向塔下葱茏的庭院。
我勾了勾唇,含笑话语擅自从舌尖滚落:“……父亲真讨厌,是不是?”
小朋友怔忪地抬头。
我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看见自己的眼睛。
“晋弥讨厌父亲吗?”
“……”他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那就是、还对他抱有期待?”
“没有。”男孩子终于回应,“我已经习惯了,父亲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他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您身上。”
啊啊,大哥果然是爱着我的。
胸口涌上不合时宜的甜蜜。
哪怕深陷没顶泥沼、满目尽是漆黑,对这蕴藏毒药的秽乱花蜜,我也甘之如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我轻声说,学着大哥抚摸我的动作,将指尖落在男孩子的发顶。
经过女佣精心打理的发丝柔顺得像是绸缎, 并不算长,触感却很舒服,我的头发摸起来大概也是这种感觉,怪不得大哥总喜欢揉。
“人的心,毕竟只有那样小的一个位置。”
怜爱地、轻柔的。
像是梳理发丝,又像取悦掌心。
“我们家呀、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些姓杉田的人……那里的位置,比常人要小得多。”
男孩子仰着头,睁大眼睛,水墨般朦胧黑白的眸映着午间明亮的日光,呈现出与兄长相似的流光色泽。
我微微倾身,注视他的眼睛,轻柔地说:
“所以、晋弥,只要找到真正重要的东西就好。”
未成长完全的幼兽安静而温驯,眸中慢慢闪过某种半是空茫的无措渴望。
“等晋弥找到它,无论是父亲还是我,大概,都不重要了。”
在那之后,我打开酒柜,在瞭望台独自喝了一会儿酒。
晋弥坐在我身侧的沙发喝果汁,和我一起望向庭院。
那里空空荡荡,只有每个角落定时巡逻的黑衣保镖偶尔会经过。
“你在等父亲吗?”
“嗯。晋弥不去找母亲吗?”
“她和道木在一起。”男孩子不太开心地回答,“在那边弹钢琴。”
“咦?啊啊、我记得,是钢琴老师呢。大哥的母亲…晋弥的祖母,也很喜欢钢琴哦。”
兄长的孩子半晌没说话,本以为他要再问有关那位夫人的话题,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我怔住了。
“——那你呢?”
“欸?”
“你有什么爱好吗?”
“……”
其实是有的。
学生时期、和阿瑛一起水中玩耍时做下的戏言,因为两个人都不算天赋很强的类型,又不那么能吃苦,说的是要开一家自己的店…之类的内容。
可那种事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境了。
那些都是我早已放弃的东西。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呢?
我恍惚一瞬,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暧昧地笑了笑:“……我有那个人就够了。”
晋弥欲言又止,我压低视线看向庭院,意外看见停在庄园阶下的车辆,车身是冷淡的黑色,佣人将车门拉开,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
“他回来了!”
我雀跃地笑起来,把最后一口酒喝干净放在吧台,从座位上跳下去,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对小朋友说,“要保密哦,不然他会生气的。”
便开开心心跑回属于我的房间,将衣物重新脱下,在门口迎接短暂离开的兄长、恋人与掌控者——
逆光低垂的眸深不见底,仿佛混着细碎冰凌,轻慢漠然。
那双眼睛,唯独望见我的时候,会流露些许像是人类的温情与疲惫,偶尔…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则会出现一些犹未满足的焦虑。
究竟要从我身上索取多少才足够呢?
尽管如此。
这样的日子无论持续多久都没关系。
因为,我已经找到最重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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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达成「杉田作」线路end2/be:
杉田作——脔宠
支线结局「杉田作/脔宠」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4/???
获得信物:『纯白丝绒』
(信物描述:牛乳一样洁白无暇的纯色布料,似乎是从大片地毯上分离的,作为地毯来说,这种丝绒质地未免太过华丽了。
为什么会是白色呢,这种颜色很难清洗吧?仔细一看……果然,角落有半湿的奇怪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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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续。
……总之比较温和,因为完全是自愿的。大哥也不会做得太过…毕竟人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只是偶尔会这么想、没办法满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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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结局是be:纹印
会和这篇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各种意义上都鲜明,让大家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制爱……大哥在线发疯.avi
同样打一个认真的预警:
※较多的穿刺描写
※较多的受虐情节
※大量的血腥描写
※大量的精神崩坏
※微妙而过激的ntr情节
是这样的,我觉得很多baby应该是不太吃穿刺的,就…不吃这个的千万别看纹印结局的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