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he:五、潮热.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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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描绘的舒适。
不是没有出轨过。实际上、在被有栖兄弟捕获之前,与丸罔保持关系、以及同大哥和秋翔做爱的行为都是不折不扣的出轨,甚至那时半推半就与阿孝交合,也是出于自己的默认。
然而唯独这次、弥散光晕中相拥接吻的间隙,我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背叛丈夫。
并且,正从中获得快乐。
……
腿心一片湿润。
浸过热水的毛巾温度烫热,触及敏感红肿的花蒂,激起强烈震颤。
“……好累,不许再摸那里。”我阻止阿孝试图再捏两下阴蒂的动作,“阿孝不会累吗…白天在工作吧?”
大哥和丈夫工作后都很疲惫。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啊?还是说因为吸食了不该吸的东西……?
“我是boss嘛。”阿孝从身侧揽过来,心情不错的低头对我笑,“大部分事都不需要亲自做,知道脉络就可以了——嗯?在想作哥吗?他那样亲力亲为才会早死呢。”
哪里来的那么大敌意啊,我很不满意:“不许乱说话,那是因为大哥很优秀啊…!”
但是、大哥确实身体不太好……
“我不优秀吗?”阿孝更不满了,手指恶劣地捏住我的脸向外拉扯,“铃奈眼睛里总是看不见我。”
他是小学生吗,没事捏别人脸干什么。而且这话说的、我简直不敢置信:“会吸毒的人再怎么优秀都不行吧!有瘾就毁掉了!况且我哪里看不见阿孝了?为什么总说这种话啊!”
“说了不是哦?”阿孝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虽然有可能是新型的…听说本来是用于临床……”
“……那不就是吗。”有些成瘾性很强的药品时常会变成后来的毒品,甚至有些用于戒毒的药物也有成瘾性,我对他毫无信任,“就算没被列入清单,阿孝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可能给我的人是想害我呢?”他轻飘飘地笑了一下,“还真是费心…专门把这种东西拿来。”
“诶?”我有点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老大嘛,工作还是很危险的——”阿孝仗着个子高把我按在旁边乱揉我的脑袋,动作很轻率,大概在思考什么,神色透出股奇妙的意味,“那东西…是今天收到的,说是作为交易成功的礼物。”
……什么交易会送这种东西做礼物。
感觉两边问题都很大。
“所以平时没有接触吗?”我生气地敲敲他摸头的手,用眼神威胁他好好梳理回去,还是很在意他有没有成瘾的问题,“意思是、这是第一次,今晚会拿出来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出乎意料地,刚刚用心解释的青梅竹马否定了,“因为想看铃奈的反应呢。不阻止的话,可能会复——嘶、痛…!”
我冷淡地收回重击友人下巴的手:“有时候会觉得,阿孝还是就这样死掉比较好。”
分明差点被击中下巴咬到舌头,心情看起来却更好了,阿孝继续梳理我的头发,声气更加轻盈:“生气了?”
谁会不生气啊。说得好像因为我才搞那个一样。平白无故被说成罪魁祸首,只打他几下都算仁慈了。
但也,“还好。”
毕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的事。
我靠在他胸前,垂头望着两人半遮半掩的浴袍,低落地说,“后面、流出来了……”
本来以为清理得很干净,但更深的、手指没办法进入的部分好像还残留着精液。
微妙的不适。
像背叛的证据一样、体内鲜明的流动感。
结束之后连焦灼都不存在了,只剩如何隐瞒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堪称平静的思考。
“嗯,很浪费。”阿孝赞同地说,手指按着流淌精液又向穴内插入、甚至压着内壁又搅动了几圈,“铃奈喜欢被玩后面呢。……眼睛都红了,真可爱。”
身下激起尖锐逼人的快意。
我按住那只手,不自觉喘息着、勾住他的颈,侧头去咬他的嘴唇,发出低低的控诉:“温柔一点呀…太过头的话、肿起来会很痛……”
总归已经发生关系,再背叛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况且对象还是阿孝…原本就没想过一次能结束。
“是铃奈太紧张了,”崛木孝含糊地说,托着女性的大腿、整个儿把对方抱到自己腿上,垂下眸中漾起细微盈亮的光,“放松…一点,嗯、就是、这样……要进去了哦。”
被激烈性交肏到松软湿润的穴口没有丝毫抵抗,温顺将勃起男根纳入体内,窄小甬道紧缠茎身,未流尽的滑液与白精充当润滑,自内部缓缓流淌,润湿顶端茎身。
“唔、嗯…又被……撑开了……阿孝的……哈、等、等一下……突然动起来的话…!”
缓慢挺动腰身时、怀中人发出词不成句的破碎呻吟,并非痛苦、反倒像是失神,仰颈叫着他的名字,湿润金眸却只剩对情欲的原始渴求——如以往任何一次,他的青梅竹马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被当做无关紧要的按摩棒了。脑中清晰划过这样的认知。
会生气吗?应该有一点…但也没关系。
已经坠到河流最底的人,对行走在边缘、连裙摆都被打湿的女性,抱有一种接近纵容的宽和心态。
“铃奈…你喜欢我吗?”
快了。就快了。
“嗯…诶、问这个……呜、太、别那么……!!”
堕落是没有尽头的。
他不依不饶:“喜欢吗?虽然很讨厌,但也很喜欢,是不是这样?”
眼前幻视霓虹散射光线,交合肌肤被爱液打湿,淤泥般使人窒息的黏滑。
浅金与深青,冷暖暧昧交织。
他慢慢舔去那滴盈亮浑圆的泪,在湿瞳中望见己身投射的大片阴影。
“嗯、嗯?我…嗯、哈,我喜欢……喜欢阿孝啊,喜欢这种、呜、慢、里面要…!!”
悬崖边纯白无暇的脆弱花朵,总有一天会被狂风吹散、落进岸底湍急河流。
深渊无底幽长。恶意滋长永不停歇。胸口无时无刻不涌动叫嚣晦涩难明的暗色欲望。
“铃奈。”他轻喘着,将身体的一部分更深地、取悦般送进紧缠的湿穴,明知这是饮鸩止渴、仍感到一阵扭曲的慰藉,“铃奈…我也……”
分明已经意识朦胧,女性坐在腿上、青丝散落满身,仰颈望来的眸仍闪烁微茫的抗拒。
“要说…什么?喜、欢我吗?”
混杂气息纠缠不清。性器深入湿软肉穴、爱液大片濡湿腿根,他模糊地应了一声,报复性抚弄女性敏感的花蒂,引得人妻发出破碎动情的求饶,气息不稳地低头逼问:“不可以吗?”
……一定要这样吗。
到底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
“……”
我咬住嘴唇,连呻吟都不再泄出,任由被激怒的友人单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仰面压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戳弄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玩,才做了一次就找到位置,隔着薄薄内壁精准戳弄子宫,两边一起舒适到接近痉挛——只好颤抖着错开视线:
“别…别说……这种……就…现在这样……不可以吗?只是、做的话……以后也……”
只是做的话,保持关系也可以。
和阿孝的话,至少身体会很快乐。因为是可以信任、熟悉到厌烦的人,连本性都无须掩盖。
保持轻松的关系不好吗?阿孝明明应该很擅长这个——有那么多不同对象的黑道首领,没道理非要和我谈感情吧。
说起来,现在有没有和情人分手都不清楚。
“……是吗?”他停了很久,不知为何轻忽地笑了一声,“铃奈…只想要保持肉体关系,要我这样理解吗?”
我有些不安:“是…啊?阿孝不是吗?”
婚外恋这种事、只能是肉体关系吧?精神恋爱的话,就没必要出轨了,直接离婚不是更好吗?
我和公悟郎并非商业联姻,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因此也没有夫妻俩各玩各的那样所谓的上流社会潜规则……实际上连肉体关系都不该保持才对。
虽然可能会被原谅,然而。
“……就算说不是,铃奈也从来不信呢。”
本来应该生气的。但真的已经习惯了。
温柔顺从、逆来顺受的女孩子,杉田家排行十一的千金,那位家主的掌上明珠,唯独对他肆意漠视——漠视到连这冷漠本身都毫无察觉。
眼前又开始幻视光线,晃眼的散射、扭曲、凝实,集中成雪白的光晕。
他时常出现幻觉。自从铃奈结婚,脑袋里就好像缺少了什么,行为常处在失控的边缘,重要的东西也好、情感的表达也好,现实与妄想相邻的界限变得极为模糊,易于混淆。
有时候前一秒还在思考如何处理叛徒,下一刻便看见属下战战兢兢奉上的断指残肢。
……失控的范畴,自然也包括性。
倘若哪天死在床上,她会怎么说呢?
一定会说着「活该」、在葬礼上哭吧。然后,再过几天就把他抛在脑后,与活着的人继续甜蜜的夫妻生活。
……所以不会有那天。
他奇妙地说,“既然这样…唔、舌头伸出来,不要缩回去啊……里面也、放松一点……在紧张吗?——除了我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呢?”
再更混乱。更肮脏。更堕落。
陌生的占有。憎恨或爱欲。一切都分不清晰。
“……这是、什么意思?”人妻的视线动摇起来,难得映出他的容颜,被蛊惑般微微睁大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年轻的男孩子、比我更好吧?只是保持身体关系…要不要和别人也试试呢?”他暧昧地回应,在流露不安的眼睫落下一个浮羽般轻巧的吻。
脑中盘旋朦胧而自虐的某种快乐。
只要能留下她。
已经跌到最底、堕入地狱的人——
“——不要。”
晶莹倏忽滑落。
他怔怔望着那滴泪,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寂静而陌生的…茫然。
“铃奈?”
总是看不见他、残忍而天真的青梅竹马忍无可忍般扯住他的头发,仰颈吻了上来。
“我又、不是阿孝,”
濡湿眼睫挂着细碎泪珠,她抬起眼眸,金瞳蕴着即将滴落的脆弱水光。
刚刚才说过只想保持肉体关系的人、却露出仿佛被伤害的神色。
舌尖忽地刺痛。
总是对他毫不留情的女孩子仰着头,熟悉到常在幻觉中出现的容颜、此时此刻正展露琉璃般鲜明而剔透的脆弱。
她哽咽着、仿佛已经失望透顶,手臂却仍未松开,对视间湿气氤氲,肆意模糊视野。
“我…不是……谁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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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孝是会放任妻子找情人的类型,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都没关系,只要人是自己的就行,甚至有可能主动给她塞人。
但唯独不能接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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