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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公主闯江湖(np)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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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公主闯江湖(np) 作者:肉书屋

身问道。

“哼,雪姑娘,别忘了你的本份,我们是叫你假扮圣女,并不是叫你命令我们!”夜雨越发犀利的眸说明了他的愤怒,看着我的眼神隐隐凝聚着丝丝杀意。

我毫不在意的轻笑出声,“哦?原来血阴教的教规这么不中用啊?可以以下犯上?听说,在你们血阴教内,除了教主之外,没有人可以对圣女不敬?”我玩味的看着夜雨被我气的咬牙切齿,形象全无,一股快意在心间不知觉得流淌,这就是对本姑娘不敬的下场。

“你——”夜雨彻底气结,“哼,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哦?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我扮几天圣女,你就得听我几天的命令,为我办几天的事!”受我几天的气,我在心中补充。

夜雨眼眸通红,拿着折扇的手越发的青筋突起,我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他手中的折扇,满意的欣赏着他的怒意。

“不过……”我妖娆无比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姿态优美,故意将尾音拉长,感觉他正竖起耳朵想听下文,忍住没有笑出声来,才接着道,“杀了我,可就没人给你假扮圣女了哦!”

“哼!”忍无可忍,夜雨一甩雪白的长袖,转身朝外走去。

“记住,不要走远了,在门外守着!”我冲着他的背影叫道,感觉他伟岸的背影有瞬间的僵硬,继而快速朝外走去,想必,他是怕忍不住出手杀了我吧?故而才会逃的那么快!

我笑嘻嘻的缕缕胸前垂下来的长发,转身看向幽云,媚眼如斯,他那一张俊美的枯木脸竟依然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瞧。哼,果真是块木头。

“咦?你怎么还不走?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我故作惊讶的挑挑眉头,说道。

“能够让夜雨如此吃鳖的人,雪姑娘你是第一个!”幽云看着我慢慢说道,面色不变,可是眼中却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笑意。

“叫我圣女!”我扯扯嘴角,煞有其事的提醒。

“是,圣女!”幽云板着脸,认真叫道。

“好了,你出去吧,在门口守着,顺便监视夜雨有没有偷懒!”我狡黠的朝外瞄了一眼,发现那个伟岸的身影果然笔直的立在外面。

隐约幽云的嘴角轻轻抽搐了几下了,才转身朝外走去,转身之际,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却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不置可否的轻笑一下,舒适的躺在床上假寐。

真当我西域罗刹是好惹的吗?想要让我假扮魔教圣女,自己惹祸上身,他们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让他们听我的命令,侍奉我,还得付我日黄金十万两,如此美差,我又有何理由要放过?呵呵!

次日早,在那两个家伙的催促下,我被迫早早的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哪里还有一丝淑女形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门,果然见那两个家伙正一身清爽的立在外面,看到我的样子,他们显然有些诧异,这下明白了吧?小女子我前两天的淑女形容全都是装的。

“愣着干什么?你们不是要赶路的吗?”我说了一声,径直朝楼下走去,钻进马车继续睡我的回轮觉,“哼,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总之,得罪本护法,你就死定了,而且,你会死的很惨!”夜雨经过马车的车窗,隔着帘子对车内的我说道,声音只足以我们俩听到。

当即,我的脑中便不自觉得闪过数十种残酷的死法,五马分尸?腰斩?凌迟?活埋等等,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的太远了,不禁无声的扬起唇角,摇摇头暗笑自己,才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大约又行了半天路程,我才慵赖的睁开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手掀起车帘,“停车,停车!”我叫道。

夜雨皱了皱眉头,勒住马绳,停了下来,“夜雨,我要下车。”掀开车帘,我看着他的满脸怒容,笑盈盈的说道。

“哼!”他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理会我。

“幽云,我要下车!”夜雨不理我,我便唤幽云。

幽云跳下马,走到我身边,伸出长臂,将我扶下马车,“中原的风景果然不同于西域!”看着眼前风景,我欣喜的低叹。“你到底是什么人?”听到我的话,幽云眸中蓦地罩上一层疑虑,警惕的看向我。

“魔教的圣女!”我轻笑一声,戏谑的对他说道,只见他冰冷的木头脸上张于漫上了两朵浅浅的红晕,还真是别有风情。

我走了几圈,兴味十足的在林边采了几枝野花,又慢慢朝林边靠近。幽云与夜雨一直立在车边,不言不语,不过,光看夜雨那铁青的俊脸,我便心情格外的好。

“啊!”突然,我猛得惊叫了一声,下一秒,幽云便如幽灵一般,蓦地出现在我眼前,担忧叫道,“你怎么了?”

“有蘑菇!”我指着一棵大树下的一堆堆如小伞般的蘑菇兴奋的叫道,水眸异样的闪亮,要知道我与师父久居西域,很少会见到蘑菇的。

于是,夜雨与幽云这两位血阴教杀人不眨眼的大护法,就帮我这位小女子采了半天的蘑菇,直到最后将马车堆满,我才兴冲冲满意的同意继续赶路。

这就样,在我的命令下慢慢腾腾的,只到走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来到京城附近的另一座城镇——五花镇!五花镇虽不大,但是民泽富饶,其繁华程度堪于京城相较。

“哇,这里好热闹哦!”走下马车,我惊喜的叫道,心情一时格外欢愉,水眸都闪耀着闪亮的小星星!

五岁前一直生活在宫里,五岁后,一直生活在西域的冰雪山内,虽然从十五岁开始,一直以西域罗刹之名行走江湖,五年来,却是来到中原的时候少的可怜,如今好不容易正式来到里,看到这里的繁华,我不禁兴奋无比,母后,你泉下有知,看到了吗,这就是父皇治理的江山,繁荣,富强,昌盛!

“她该不会是在深山长大的吧?”怎么如此大惊小怪?

夜雨蹙起漂亮的眉头,轻轻低喃,经过这三天的相处,虽然,他对我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讨厌,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拿我没办法。夜雨在受了我的气之后的自我安慰方式竟是,我假扮圣女定是命不长矣,所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他可以忍耐,这也算他夜雨护法在行善积德了。

“雨,过了五花镇,或许……”幽云看着我欢快的身影,有些犹豫。

这一路都风平浪静,那么,危机必然是在过了五花镇之后了,二教主他们如今大权在握,唯一缺少的便是圣女身上的教令,得了教令他才能堂而皇之的登上正位,也不知惊魂与夺命有没有安全将圣女带走?

“云,不可以心软,或许,现在,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她,已经脱不了干系了!”

第1卷第6章 叶飞花

在五花镇呆的一晚,倒也是风平浪静,第二日,我们早早又牵马上路了,宽敞舒适的马车里,我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鹅黄|色的锦衣纱裙,宽大的水袖,领口镶着一圈花边,长发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将头发简单的挽起,丝毫不受车外的动静所影响。

大约晌午时分,一声野兽的咆哮突然在林中响彻,刹时间,林中鸟儿惊飞,树枝摆动使得树叶儿沙沙作响,我微微煽动了一下小扇般的睫羽,神色自若。

幽云与夜雨听到那一声响彻云霄的兽鸣,脸色瞬息一变,“想不到他亲自来了!”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眼眸一瞬不瞬的紧紧注意着周边动静。

一阵狂风大作,飞砂走石,马车上的车帘被吹散了,我微微张开如水春眸,看到一人立于一花斑虎背上,缓缓朝林中行出,似若迷人的恶修罗,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白一黑二人。

血阴教有七衣堂,这七衣堂分别为红、紫、黄、青、玄、白、黑。那么如今跟在叶飞花身后的一白一黑二人,显然就是白衣堂主和黑衣堂主了。

狂风止,车帘又落下,挡了那车外的一景,“二位护法,本尊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清朗的声音,如玉珠落银盘般醉人的声音,可是,他那璀璨的星眸中却是暴出噬血的光芒,令闻者发寒。

“二教主好兴致!”夜雨一身白衣飘飘,从马上跳下来,‘刷’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面若桃花初绽,笑盈盈的对来人说道。

我不由得轻扬起唇角,这个家伙,还真会装腔作势,来的这三人皆是武林中的风云人物,据说血阴教二教主叶飞花的武功更是神秘漠测,他能够如此狂肆为之,定然是比那正教主还要多出优势,看来,今日幽云夜雨这两个笨蛋不是弃械投之,便是死路一条了。

我轻轻掀起车帘一角,看好戏般的朝外看去,只见那叶飞花一身黑色锦袍,袖边镶着银白色边花,边花上用金丝线锈着某种图腾,他衣袂轻轻随风繁飞,乌发飘逸,面若桃花,眸若星池,唇若樱朱,但是,这样一个美男子却是心狠手辣之辈,当真是有趣。

唉!我暗自叹息一声,又合上车帘,只听叶飞花道,“二位护法,交出圣女!”叶飞花朝马车看了一眼,道。

“呵呵,二教主当真会开玩笑,圣女誓死孝忠我教教主香如夜,我二人又怎么会将她交于你?”夜雨面色骤然变冷,对他说道,今日,怕是大劫难逃了。

“不过,本尊倒是不大确定这车中的圣女是真是假!”叶飞花朱唇含笑,轻声说道。

幽云与夜雨二人却是面色微微一变,“二教主此话怎讲?”幽云沉声道,心中却是与夜雨一般焦虑,莫非惊魂与夺命出事了?没有成功的将圣女带走?

“哈哈哈……”叶飞花狂妄的大笑,笑的花枝乱颤,他身后的白衣堂主此时发话道,“尔等这等小计谋又怎会骗过主上,我等此次来,志不在圣女,而在于二位护法。”

“哦?”夜雨轻挑了一下眉头,心知不妙。

“雨,我们真不该连累那无辜的雪姑娘!”幽云面色闪过一丝不忍,看向叶飞花时,却已经是一脸冰霜。

夜雨与幽云对视一眼,默契已然生成,或许,是他们的错,不该连累那姑娘,而如今,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都将保那姑娘活命离开,还有,那更为无辜的车夫,此时,已然被吓的晕倒在马车下,“本尊这儿,有两粒活命丹,不知二位护法是否接受本尊美意?”

接着,白堂主自手中呈出两粒红色药丸。

噬心丹?好一个活命丹,哼!凡是同意跟随叶飞花的教人,都被喂了这噬心丹,以保活命,否则,便是死路一条。噬心丹发作时生死两不能,是以吃了噬心丹的人都要对叶飞花忠心耿耿,否则噬心丹便会发作。

幽云与夜雨瞥了那丹药一眼,轻蔑的说道,“恐怕,我二人无法消受二教主如此美意了。”

“二位护法可想好了?不后悔?”白堂主再问。

“哼,无耻!”幽云冷哼一声,骂道。

“好,既然如此,那么今日,二位护法的命将丧于此,就让那车夫与车中女子以及那马儿为二位护法陪葬吧,亦不枉然!”叶飞花笑语。

好一个杀人恶魔,“哼,教主平日待你亲如兄弟,你居然做出如此叛逆之事,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夜雨冷声喝斥。

“哈哈,好一个亲如兄弟,既然亲如兄弟,那又怎么会那般对待兄弟心爱的女人?”叶飞花冷笑一声,已然纵身飞出,朝幽云与夜雨袭来,招招必杀。

叶飞花厉害,幽云与夜雨二人合力方能有招架之力,但是若再加上一个武功修为都不压于他们的白衣堂堂主的话,那么,他们二人显然是格外吃力,况且,他们还要担心那在车内的雪姑娘。

黑衣堂主,面露狞笑,朝马车靠近。

“找死!”我暗斥一声,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将那晕倒的车夫扶起来,“老伯,醒醒,老伯!”晃了几下,见那车夫依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而那黑衣堂主却是越来越靠近,我只得出手打开了那老伯的舒醒|岤。

“啊……”老伯模糊中呜咽了一声,幽幽然转醒,“姑、姑娘……”老伯初醒,茫然的唤了我一声,微一转头便瞥见打成一团的那几人,以及正朝我们逼近的黑衣堂主,“啊,姑、姑娘,他们是什么人……”老伯吓的不轻,身子瑟瑟发抖,眼睛惶恐不安。

看来我是非出手不可了。

而那厢与叶飞花他们交战的幽云夜雨二人,见黑衣堂主朝我们走来,二人对视一眼,由幽云应付叶飞花与白衣堂主,夜雨便疾速朝我们飞来,与黑衣堂主交战起来,看来他们还是不想我们出事,呵呵,这二人倒是有点人性的嘛,至少比那个叶飞花强多了,好吧,看在这一份上,先前威胁本小来假扮圣女的事情,本小姐就不计较了,我暗自抿唇一笑,将老伯扶上马车,“老伯,快离开这里,走的越快越好!”

“嗯,好好好!”老伯连连点头,上了马车,准备挥鞭赶马,而动作却突然停顿,“姑娘,你跟我一起逃命吧,留在这里很危险呀。”关键时候,那老伯虽是一脸害怕,却也不忘关心一下别人。

我不由为这老伯的淳厚善良所感动,微笑着说,“老伯,这里是一张百两黄的银票,你收着!”我将银票递给老伯,反正这几天,已经赚了幽云与夜雨的几十万两黄金;说罢,我猛然掌风一挥,那马儿受击便开始了朝反方向急奔,带着老伯离开。

直到马车化成黑点消失不见,我才缓缓转身观战。

幽云与夜雨显然都是身负重伤,犹其是夜雨,飘逸的白衣染满鲜血,污浊不堪,此时,脸色发青,显然是中毒之状,他无力的靠在一旁的大树底下,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力气再拼。

而幽云一人正与白衣堂主与黑衣堂主死拼,三人的情况皆不算多好,“啊,云,小心……”突然,夜雨面色大变,大声提醒,可惜,为时已晚,白衣堂主的一掌已经落在了幽云身上,刹时间,幽云口吐黑血,无力的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毒掌?碎心掌?

这就是名震江湖的碎心掌?果然名不虚传,那白衣与黑衣二位堂主也已是受伤不轻,虚弱不堪。

我面无表情的慢慢朝他们走近,叶飞花犀利无比的鹰眸噬血的盯着我,“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假扮我教圣女!”我瞧了他一眼,朝夜雨靠近。

“雪姑娘……连累你了,对不起……”夜雨眼中是浓浓的愧疚,艰难的说罢,亦然昏死过去。

“魔教的叛徒叶飞花?”我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看向叶飞花。

叶飞花显然一怔,没想到我会如此反应,一时间,噬血的眸杀意浓浓,不放过我一丝一毫的举动。

“这二人我要带走!”我平静无波的对叶飞花说道。

“假扮圣女,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更何况这二人中了碎心掌,活不过今晚。”叶飞花道。

“假扮圣女非我本意,是这二人雇用我扮的,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欠我十万两黄金,所以,他们不能死,我要带走。”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叶飞花突然有些啼笑皆非,这女子是要钱不要命,还是根本就是不知死活?

“十万两黄金?好啊,那么本尊现在就送你上路,黄泉路上再问他们要吧!”叶飞花说着的同时,已经暗运内力,因为,他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小女子似乎并不似看上去的那般简单,她的呼吸微不可闻,就算是他本人都难以达到这个境界。

藏于我袖中的小柄已经发出‘嗡嗡’的低鸣声,叶飞花心知遇上了强敌,但他并没有听说江湖上有这么一位女子啊?想归想,手中却是毫不含糊的运了八成内力,朝我发出一掌,瞬息,衣衫翻飞,我优雅的飞身躲过了这一掌,回旋转身之际,袖中的小柄银已经化成一把寒光凌人的长剑,握于我手中,朝他刺去!

“西域罗刹?”

第1卷第7章 叶飞花

“西域罗刹?”

白衣堂主与黑衣堂主皆是大惊失色,双目惊恐的盯着我手中的小柄银剑齐声呼道。

叶飞花眼中的诧异之色一闪即过,既而面不改色的一个闪身躲过了我的一剑,“没想到,传说中恶名昭著的女魔头,竟然是个稚气未脱的黄毛丫头!”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眸光却是冷冷的瞥视着我。

“随你怎么说好了,总之,他们俩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除非,你能保证打赢我!”近看,他肌肤如雪,星眸如幻,红唇诱人,身上散发着淡淡一股异香,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与幽云夜雨相较,真是各俱风情,不自禁的,我冲他扬起一抹轻佻的笑容,戏谑的眼神直袭他,“真没想到,魔教的二教主竟然是个天香国色的美男子!”说罢,我吃吃的娇笑起来,惹得叶飞花咬牙切齿,“哼,原来,西域罗刹竟是一个如此轻浮的女子!”

“呵呵,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是向你所说的那般恶名照著了,再多轻浮一条又何防?”我冲他挑衅的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说。

“无耻!”他闷声骂道。

“喂,魔教的叛徒,你才是真无耻呢,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如果没意见的话,我现在就要带他们俩走了。”我不苟同的抗议,成功的看到他变青的脸色。

手中的小柄许是感应到了周边的血腥,不禁开始‘嗡嗡’作响,见状,白衣堂主与黑衣堂主刹时被惊的汗毛倒竖,身子瑟瑟发抖。

“哼,今天本尊就会会你这西域罗刹!”话音犹未落,他便已经施展轻功朝我发出一掌,我轻笑着,一个优雅的回旋转身,不禁躲过了他的一掌,与此同时还将小柄插在一旁,空手与他对搏。

“为何不用剑?难道本尊不够资格令你动用小柄银剑?”叶飞花从未有过如此屈辱,一时不禁怒气冲天。

“原来,美男发怒也是别俱一番风情啊!”我轻笑着欣赏着他的怒发冲冠,“西域罗刹,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大叫一声,再次向我袭来。

我虽是轻笑,但是,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叶飞花的武功造诣已然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的身法与招式,式式狠毒,招招毙命,看来,他是真的十分生气了,唉,下次不要玩这么过火了,惹怒这个人,仿佛也不太好玩。

“启剑!”叶飞花不甘心的冲我叫道,他就不相信,他不能逼得她用剑来对服他,他不相信他叶飞花,居然不能够令西域罗刹启剑。

还真是爱面子的家伙,他以为我不用剑与他决斗是轻视他吗?我只是一时贪玩,哪知惹来他这么大的怒意?我无奈的暗叹一声,掌风一洒,小柄自动飞进我手中,我将小柄握在手,才见他愤怒的眸中蓦地闪过一抹自信,一时间,他更加不舍不弃的与我缠斗在一起。

黑衣堂主与白衣堂主二人靠在一起静静的观看我们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一个念头,突然自二人心中萌生,“西域罗刹果然名不虚传,叶飞花今天是遇到对手了!”黑衣堂主暗暗中带有一抹欣喜。

“哈哈哈,不错,黑堂主,昔日教主香如夜与叶飞花也仅只是打成平手,本以为再无人能够制服叶飞花,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但愿这西域罗刹不要让我们失望!”白衣堂主眸中蓦地闪过一抹怨恨,噬心丹之仇,终于可以得报了。

噬心丹中含有叶飞花的心血,只要叶飞花死,那噬心丹之毒便会自解,他们也再不会被控制了。

“啊——”黑衣堂主突然痛苦的惨叫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落下,面色更是惨无血色,“黑堂主,怎么了?”白堂主猛喝一声,“噬心丹,发作……啊……”萌生异心,噬心丹自会发作,并且,叶飞花也会感应到。

“黑堂主,挺住啊……啊——”接着,白堂主也痛苦的一阵痉挛,二人无力的卷缩在地上,挣扎翻滚。

与我交战的叶飞花目露讽刺,狠狠的瞄了一眼地上痛苦的二人,“看来,你的属下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我调侃道,想必是那二人的噬心丹发作了,他们是有心利用我来杀叶飞花吧?

“哼,他们,该死!”他闷哼一声,继续与我缠斗。

“喂,我说,你还要和我打啊,有人可是在看好戏呢!”我开始游说他放弃与我缠斗。

“今天,我定要与你分出胜负,你胜了我便让你将人带走,你若输了,我会恩赐你一粒活命丹,哈哈!”他的眸中迸射出精明的锐利。

“好,这可是你说的!”看来,今天不分个胜负出来是不能脱身了,于是,我才开始认真对待。

百招过后,我们依然没有分出胜负,反而是越打越凶,“西域罗刹果然名不虚传!”叶飞花眸中隐约闪过一丝赞赏,“呵呵,令美男赞赏,小女荣兴之至!”我俏皮对他投以一笑。

“哼!”发现我的轻佻,只见他面色微微一红,嗔道,“轻浮!”可是,手中招式却是没有丝毫疏乎。

翻转,回旋,挥剑,倒侵,集:快、狠、准三式,我连环施之,任凭叶飞花如何厉害也突然感觉到了吃力,一时间,他面色一变,心知不妙,一时分神,我的剑已经准备无误的放在了他的咽喉处。

“哎呀,如此美男,杀了真是可惜了!”我佯装怜惜的轻叹一声,笑的一脸狡黠。

无疑,他输了!

“本、尊、心、服、口、服!”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道,看着我的眼神透出一丝陌生的情愫,“没想到,我叶飞花生平第一次失手,竟然是败在一个小女子手下!”虽是落败,可是此时,他却是没了方才羞怒,反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呵呵,你也是第一个令我使出夺命九式的人!”我毫不吝啬的朝他投去欣赏的一瞥

刚才制服叶飞花的便是那夺命九式中最后的一式,也是最厉害的一式——仙子索魂!夺命九式是五年前我与师父二人合力而创的,出道以来却一直未曾用过。

我身怀各大门派的武学精髓,其中少林的易筋经与大理的六脉神剑,以及江湖上失传了数百年的九阴白骨爪犹为突出,师父说,我是难道一见的武学奇才,只要稍稍施以习之,便可小有成就。

师父曾经是名震江湖第一的西域毒尊,用毒天下再无第二,后来不知是何因为原因突然退隐江湖,去了西域地界的冰雪山,一居就是百年之久,十五前,师父无意中救下了只有五岁的我,他将我视我掌中明珠,任何东西都会给我最好的,传我高深的武功,医术,毒术,易容术以及琴棋书画……一切有用的,美好的东西,师父都毫不遗漏的给我。

接收到我的欣赏,叶飞花面色微微一红,倔强道,“总之,我输了,随你处置!”

“呵呵,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突然,我面色一滞,背后阴风阵阵,一股强猛的庞大物体已然朝我袭来。

“小心!”惊变中,叶飞花脱口而中,担忧之色顿现。

我眸光倏地一变,杀意乍现,眼眸瞬息屏射出一道幽冷的寒光,这,才是真正的女魔头,恶罗刹,九阴白骨爪瞬息施出,尖锐而锋利的指尖毫不留情的在我转身之际没入了那庞然大物的心脏之中,阴风吹过,我的长发随风飘摇,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的阴森而恐怖。

“小花……”叶飞花低喃一声,良久才回过神来。

小花?原来,这只老虎叫小花,看叶飞花的神情,显然是与这畜牲有些感情,如若没有感情,见我将剑架在叶飞花脖子上,这花斑虎也不会从背后袭击我了。

“小花!”叶飞花靠近,伸手抚上小花的身躯。

“呜……”小花艰难的从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挣扎了几下,庞大的身子砰然倒下,鲜血汩汩流出,仔细一看,小花心脏处竟有五条锋利的爪印,顺带撕下了一大块虎皮,惨不忍睹。

叶飞花心中震惊无比,缓缓抬头看向我,我面色异常冰冷,看着那小花不断涌出的鲜血,依然心有余悸,若不是我反应奇快,恐怕此时,我已经是那老虎的腹中物。

“是它自己找死,不能怪我!”西域罗刹杀人,从未感到愧疚,更何况是一只虎,只是,在我碰上叶飞花那震惊,心痛,担忧,害怕……各种情绪纠结的眸子之后,我竟有了一丝歉意。

“西域罗刹,刹了他,杀了这个恶魔,我们兄弟甘愿为你做牛做马,留着他,是为武林所患!啊,杀了我吧……”被噬心丹折磨的白衣堂主与黑衣堂主此时已经是没了人形,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已经是覆水难收,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再去跟随叶飞花了。

我戏谑的看向叶飞花,他面色微变,或许此时,他才真正知道西域罗刹的可害,方才打抖时,他逼她启剑,可是,他又怎知,即使不用剑,西域罗刹照旧可以要他的命。可是,她为何不那么做?

一旁的小柄又一次开始产生震动,发出‘嗡嗡’声,黑衣堂主与白衣堂主顿时面呈喜色,想必,他们定然是以为我要刹了叶飞花,可是,我拿起剑,却是一步步的朝他们走去,“碎心掌可有解药?”我问,我还要救幽云与夜雨。

“哈哈,没想到名震江湖的西域罗刹,竟然不知碎心掌是无药可解的绝命掌!”白堂主遽然大笑,但是,在噬心丹的折磨下却笑不成笑,神情怪异。

“叶飞花,我不杀他,至于你们,我就日行一善,送你们上路吧!”我俯瞰着白堂主与黑堂主二人,极狠极快的出手,“谢……谢……”只剩最后一口气时,他们二人感激的朝我说道,谢字犹在耳边环饶,他们二人已然断气,终于,解脱了。

“为什么不杀我?”叶飞花眸子晶亮亮的看向我,问道。

“如此美男,我怎么下得了手?”我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朝他瞥去,未等他回神,我便已经带着毫无意识的幽云夜雨二人消失于他面前。

第1卷第8章 避雨

傍晚时分,我带着昏迷中的幽云和夜雨返回了五花镇,另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我随手扔给店小二一锭金子,“找一间上房,买两套男子的衣服来,他们穿的!”我指了指不醒人世的幽云和夜雨吩咐道。

小二看了一眼我身后两个血淋淋的人儿,瞬息间被吓的脸色铁青,“姑娘,他、他、他们……”不会是死人吧?

“别废话,你照办就是了,买好一点儿的,剩下的钱都归你。”我瞬息冷下脸来。

“是,小的这就去办!”小二将我们带到房间里,他便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屋子虽不是很大,但是却很干净,将幽云与夜雨扶到床上躺下,随手拿出两粒黑色药丸分别给他们喂下。

这两粒药丸叫做百花续命丹,是江胡中人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灵药,听师父说,百年前,他未隐退时,这药还是师公配制出来传给师父的呢,后来,经师父苦心钻研,竟然又加了几味药进去,使这灵丹更加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也不知这药能不能制得了白衣堂主的碎心掌,记得小时候,师父第一次拿出百花续命丹给我看时,师父将这药夸张的说成是可以起死回生的仙药,我认为师父是在吹牛,于是,等师父睡了之后,便悄悄溜进他的药房里偷了几颗出来,然后,再拿了几株断魂草,断魂草的毒性就连蛇王都要惧怕三分。

带着‘仙药’与毒药,我来到了白狐儿住的那间屋子,见到我的到来,那白狐儿吓的整个身子几乎都卷缩成了一团,抖个不停,“嘿嘿,小狐儿,别害怕啊,小姐姐我只是拿你做个小小的试验而己,不会伤害你的,来,过来!”说着,我便一把抓过了小狐儿,将那断魂草强行塞进了它的嘴里,“呜……”小狐儿呜咽一声,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我,片刻间,一道血渍便已顺着小狐儿的嘴角流下,染红了它雪白的长毛,它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子踉跄了几下,便无力的倒了下去,倒下去的那一刻,它那幽怨而充满的恨意的眼神直直盯着我,我心中一悚,感情这狐儿还通人性?

我赶紧拿出那几粒百花续命丹,喂进了小狐儿的嘴里,强逼它吞下。

哼哼,师父,要是这‘仙药’医不活小狐儿,徒儿我明天一定拆了你的台,让你羞的无地自容,打着心中的鬼注意,我得意忘形,竟然昏昏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师父寻到我,将我摇醒,“乖徒儿,你怎么睡在这里?莫不是喜欢这白狐儿要与它一起做伴儿?”师傅百岁有余,却仍然童心未泯,红光满面,笑嘻嘻的问我。

旁边的狐儿听到了师父的话,不禁发出几声不认同的抗议声,我蓦地回神,才想起试药这档子事儿来。

转目看向一旁活蹦乱跳的白狐儿,我欣喜的瞪大的明亮的双眸,“师父,师公真的好厉害,那个百花续命丹果真是仙药啊!”

瞬息间,师父瞪大眼睛,打量起了白狐儿,白狐儿嘴边的茸毛被还有昨天遗留下来的醒目血渍,师父顿时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腿一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收了个徒儿不孝顺,糟蹋了我的仙丹,呜……”我顿时头大如斗,师父哭了大半天,我也哄了大半天,可是,就是不见好转,终于,哭着哭着,师父突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下来问我,“乖徒儿,你喂了几颗给狐儿?”师父瞪大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好像是……五六颗吧!”我心虚的说道,听完我的话,师父刹时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后来才知,原来只须一颗便可,而我,却足足浪费了五六颗,要知道,这灵丹每炼一颗,都要花上十几年的功夫,那五六颗,整整是浪费了师父大半辈子的心血啊!

……

‘砰砰砰’传来三声敲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姑娘,衣服买回来了,”小二在外面叫道,我眨了眨两排光洁的羽扇,想到师父那孩童般的模样,不禁抿起红嘴轻笑出声,也不知师父现在在干吗,我不在,恐怕又在折磨那可怜的白狐儿了吧?

“进来吧!”收起轻笑声,我说道。

小二轻轻推开门,将两套衣服放在床榻边,“姑娘,这二套衣服是从镇里最好的成衣库买的。”小二笑嘻嘻的说。

我瞄了一眼衣服,质地色泽都算是上乘,一套银白色的,另一套是玄青色的。这小二的眼光还算可以,我满意的点点头,又道,“送一壶上好的茶水和一些饭食进来,银钱另算,我们的事,不要和别人说起。”说着,我又拿出一锭金子塞进小二手中,是钱谁不爱?当即小二的两只小眼便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应吮,拿了银子离开了。

吃好喝好后,我才慢腾腾走到床边,观看那两人的伤势,只见他们面色由青转白,额上不断的往外渗着汗水,看来,毒性是真的排出来了,只是,他们的身子还特别的虚弱,与叶飞花打抖时,显然是元气大伤;况且,种了碎心掌,心脉俱断。

我扶起他们,分别为他们用内力疗伤,一个时辰过后,终于,我略显疲惫的擦了擦额上流下的汗水,将他们放下来,瞪大水眸,对那沉睡的二人不满的说道,“哼,你们两个家伙,现在不止是欠本小姐十万两黄金,而且,还欠本小姐两条命,本小姐我简直就是你们的再生父母!以后,你们就慢慢偿还我的恩情吧!”

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热茶,我咕噜噜喝下,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星稀月隐。我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吧?估计他们明天早晨醒来便会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离开,于是,我纵身朝窗外飞出,偷了人家的马儿,一路朝京城方向而去。

行至那片林子,依稀还有些隐隐的血腥味,我皱了皱眉,继续纵马前行。

到京城边上的郊外,突然,雷声大作,没多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看来这雨势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我低咒一声,看到了附近有一座破庙,看来,现在是没得选择了,今夜只能在这里度过了,早知道还不如在五花镇再要间房舒舒服服过一夜呢。我将马拴在了庙外的房沿下,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庙里。

虽然很黑,但是,以我的功力,在黑暗中看清一些事物,还是很容易的,这庙显然是有些年头没有住过生人了,积了厚厚的尘土,甚至还有一张又一张的蜘蛛网,就连乞丐都不愿来这里住吧?

我皱了皱眉,听着庙外的雨声,缓缓往前走,岂图寻到一处干净的地儿,以容身。

随手打掉从上方垂下来的灰尘网,举步维艰的慢慢挪动着,突然,感觉脚下碰到一个软软的物体,身子顿时一个趔趄,猛的朝前倾去,情急之下,我用内力稳住身形,才没有被跌倒,反过头来,观看脚底下的物体。

一看不要紧,只是,这破庙中,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被我踢到,这人也依然没有醒,我不禁怀疑,这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慢慢俯下身去,拨开他被长发掩住的脸庞,探上了他的鼻息,还好,没死,只是呼吸极其的微弱,显然是命危,再一打量,他的身上布满了血迹,血迹已干,看情形,他至少是在两三天之前就昏死在这里了,虽然没有意识,但是,他的手中却依然紧紧握着一把剑,不曾松开。

第1卷第9章 救人

我用内力劈开一些废弃的桌椅朽木,生了堆火,找了一只破旧不堪的砂锅去外面接了一些雨水,架在火上烧热,撕下那人身上的一块衣料,在水中浸湿,将他的头发捋到一边,为他慢慢擦拭脸上的污浊,片刻后,一张苍白的俊脸便印入眼睑。

这人生得极其英俊,虽是紧闭着眼睛,但是,那两道浓黑的剑眉,棱角分明的五官,挺直的鼻梁,刀削般的薄唇,都充分说明他的不凡,我不禁开始想象,当他睁开双眸之后的模样,是如何的慑人。

接着,我开始解他的衣服,查看伤口,哪知,他的衣服竟然与他的伤口被已经干了发黑的血液粘合在了一起,若是强行撕开,只会重新裂开他的伤口,可是,不撕开的话,那又如何替他治伤?

我将布清洗干净,浸上热水,慢慢浸湿他的伤口,只至衣服完全与伤口脱离。褪去他半边衣衫,露出整个被鲜血染红的胸膛,继续为他拭干净,麦色的皮肤上,大大小小十几处刀伤都映入眼睑,我不禁蹙眉,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被人家伤成这等模样?

不管那么多,看在这人颇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我便为他清理了伤口上的污浊,新的血液,又极快的重新从伤口处渗出,看来他伤的真是不清,拿出我随身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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