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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双眼。

当然，还有最要紧的——尽管已经有所收敛，但他那自生死边缘磨练出的嗅觉仍能轻易捕获到的，甜蜜诱人的dom信息素的气味。

奇异的味道，甜而不腻，辛而不辣，就像恶魔状似好心栽种的果实，美味又隐秘地释放出诱惑。

猫爪儿似的，挠得他下腹痒痒。

“你们出去。”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一阵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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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们从善如流地关好门。

慕离正在思考装死好装肚子疼好，忽然便发现眼前的高壮sub俯下身，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贴近自己的脸，“还记得我么？”

“……谁？”慕离眨眨眼。

sub顿住，眼睛紧紧盯着慕离的瞳孔。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肖馗猛地直起腰，似乎哼了声粗气，这时慕离的注意被他腰侧的纹身吸引去片刻，便又听见sub浑厚沉凝的嗓音。

“知道该做什么吗？”

他挑着线条冷硬的下巴，用下眼睑看慕离，嘴唇向上了一丁点，又似乎根本没有弧度。那副如同王者般睥睨的姿态，一下子就激起了慕离火气。

“给你开苞。”

他笑着舔了下牙尖，毫不示弱地展现自己身为dom的本性。

对慕离的用词并不在意，肖馗上前按住椅背，在手铐连接处一捏，那金属制品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断开。慕离还来不及惊愕，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只宽厚的手捞起，抱着去到了一个更暗的房间，眼前只能看见sub雄伟的胸肌。

他这好歹一米七几的体重完全不够看吗？！慕离心中愤愤不平。

他被放平在一张桌子上，肖馗正要压下来，慕离连忙抬腿抵住，sub反应很快地将脚掌握住，拇指一阵摩挲，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慕离瘪瘪嘴，“灯打开。”

“好。”肖馗用空手不知扔了个什么东西出去，砸在墙上，下一秒，暖黄色的灯光铺洒。

慕离终于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这儿像是个会议室，除了眼前的sub和自己没有他人，身下果然是一张巨大的实木长桌，两侧都排满了会议椅。

“这是你们集会的地方？想要在这里被我干么？”他向后撑着双臂，另一只脚从对方胸口点起，踩过紧身的背心，勾起了略短的下摆。

腰部的纹身是……

“……呵。”

肖馗再次一把握住了慕离的脚，遏止了他的意图。

慕离有点想要咬牙切齿。

“你想怎么破处？”

“你躺着，我来动就行。”肖馗慢条斯理道。

慕离回头看了看并不厚实的桌子，又看了看肖馗硕大的块头，眼中露出怀疑，“你确定？”

“那你说怎么做？”

慕离逐渐理直气壮起来：“你趴这上面，我从后面进去。”

肖馗摇摇头，“你操不到。”

慕离：？？？

他气急败坏地在脑中设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可能真的不够高。

然后就更加气急败坏了。

肖馗瞬间换手，接住了慕离打开的右拳。

接着是左拳。

“别闹……”肖馗拉低声线，压着慕离后倒，又在即将触底时抱住其后背，脊背向前，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盖下一片阴影。

那双眼睛透露出的神态，好像沙漠暴风中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向猎物张开森然的獠牙。

慕离睁大眼睛，眼皮僵硬。

“吓到了？”sub眯起眼睛。

慕离条件反射的用力抬腿，小腿正中对方胯下，让其深切地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鸡飞蛋打。

下三路被袭，即使是肖馗也弓起腰叫了声“操”。

趁着这工夫，慕离灵活地翻下桌子，拍拍灰尘，冷声道：“该别闹的是你。向日葵。”

肖馗揉着裆部站定，咧着牙笑得有些血腥，“想起来了？”

慕离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