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穿着女仆装跪在客厅上被操到yin水四溅 4
楚阎霆一只手抓着蛮腰,一只手朝巨乳伸去,大掌抓着因为地吸引力往下坠落的巨乳,一手有些握不住,像是水袋般的巨乳被他揉捏着,放在手心之中把玩...
乳头变得十分硬挺,灵活的手指不知何时朝乳头袭去,发硬的粉嫩乳头被手指蹂躏,每次一捏,落颜羽就会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最要她受不了的是,乳房被把玩着就算了,在小穴之中的阴茎还在疯狂抽插,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这种快感强烈的涌进她的大脑皮层,因为身后的撞击,浑身不断开始打颤,跪在地上的双膝渐渐通红起来,落颜羽开着的小嘴不断往外蹦出淫乱的话语...
这一幕强烈的刺激着楚阎霆的视觉,他抬起手,朝白嫩透着粉红的臀肉,‘啪’的一下打了下去,清晰的五指印直接在白嫩的臀肉上显现出来。
手感极好!
肉很软,关键的是,打下去的时候,小嫩穴缩的更加的紧...
宽敞的客厅内,女人像是一只累坏的小母狗上半身瘫倒在地,下半身撅着屁屁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冲撞,淫乱不堪。
楚阎霆额头上冒出了不少的汗水,或许是因为这样太过刺激,他松开了在手中把玩着的乳头重新抓上她的蛮腰,他开始认真的撞击起来...
“呜呜...恩...”
落颜羽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滴落,她有点受不住了,痉挛的感觉似乎涌了上来,这个姿势一操到底,就让大龟头直接操进了子宫之中,甚至操到了子宫内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地方...
舒服!
临近高潮,落颜羽呻吟声是越来越大,整个身体缓缓的都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唔...”
她扬起了头,整个上身都呈现了一条完美的弧度,小穴直接往大龟头上浇上了淫水...
伴随着女人高潮时不断的哆嗦,楚阎霆似乎也到达了极限,这个该死的女人,每一次高潮的时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也会被她给逼出精液...
他想着小女人心中还藏有别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朝小嫩穴袭去,准确来说是后穴...
食指前部分刚触碰到后穴时,落颜羽还未发觉,直到一部分进入,落颜羽浑身一颤,她还未从高潮之中出来,就被这样对待,这让她怎么承受得住。
“呜呜...恩...不要...”落颜羽软糯的声音充满了无助,那里不能进去...
要是进去的话,她觉得自己会死,即便是手指那也不能...
然而,后穴根本不用冰凉的手指沾上淫水直接就能插入,早在刚才平躺着的时候,大量淫水就弄湿了这里,食指连根没入,落颜羽被痛的咬紧了牙关,她还在处于高潮中,因为后穴也被填满,似乎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好紧!”楚阎霆忍不住赞叹,本想惩罚一下小女人,没想到这似乎让小女人变得更舒服...
食指扣弄着后穴内的肉壁,甚至隔着一层薄肉,楚阎霆可以感觉到自己在小穴之中的阴茎。
“呜呜呜...”落颜羽直接哭成了泪人儿,她好痛,但是痛中又因为小穴传上了的舒服变得没那么痛,她只能流出两行泪水...
楚阎霆双管齐下,手指和阴茎一并抽送起来。
“羽羽的小穴真紧!真棒!”
低沉沙哑的声音刚落,楚阎霆就抽出了手指,阴茎直接粗了两圈,射精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抓着落颜羽的蛮腰,疯狂肏送,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处直接喷进嫩穴的最深处...
落颜羽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整个人都是一颤一颤,她完全没心思思考别的事情,老实的身体每一次都会将她出卖的彻彻底底...
软化下去的阴茎还有一个大龟头塞在小嫩穴之中,楚阎霆往后退了一点,整根阴茎拔出,射进小穴内的浓稠精液直接流了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几天后。
楚府浴室中。
落颜羽累的完全站都站不起来,她被楚阎霆抱的浴室内,浴缸之中已经放好了温水,楚阎霆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这几天落颜羽的日子完全不好过,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她闭上眼睡觉的那几个钟头,每一秒她都能看到楚阎霆,以前关系还不是这样的时候,她好歹可以回家,可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死了,她除了乖乖待在这里压根都没有出门这个想法。
泡在温水中,落颜羽闭上了眼,这几天她在电视之中也看到了报道,家里的情况的确很糟糕,爸妈和姐姐应该是从天堂直接落到了地狱,她的心很疼,很想去看看他们,可她又不敢,楚阎霆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
楚阎霆最近的心情大好,气色也是一天比一天棒,他揉捏这落颜羽的柔软身体,下一瞬,他也钻进了浴缸之中。
落颜羽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往边上蹭了蹭,随后,楚阎霆将她拉起,让她坐上他有形的八块腹肌上。
“羽羽好像很不开心?”
楚阎霆看着身上的小美人脸上不悦的小表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阎霆,你不用去上班?”
短短几天,落颜羽从一开始从不叫他,到后来的叫他为楚先生,到此刻直接称呼他为阎霆,这过程来的太快,恐怕只有楚阎霆一个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大手放在女人的臀部,这几天日日夜夜的观察下,他知道,每一次操到小女人快要来高潮的时候,就拔出阴茎,小女人听话的完全任由他摆布,简直有趣极了!
听着小女人的问题,楚阎霆抚了抚她的秀发,“陪羽羽是最重要的事情。”
落颜羽心中莫名产生一阵涟漪,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样回答,这几天每一天楚阎霆都会喂她吃饭,喂她吃饭这就算了,过分的是,只要他在,她几乎就像是一个残疾人士,无论去哪儿都是他抱着去...
这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