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交手3(h)
水狱派天价拍下丹方,却根本保不住,全宗上下气得吐血,奈何当日追查的气息太多,基本各大各派都有,都蠢蠢欲动,无法查证究竟是谁得到了这个丹方,只能暂时认了这个哑巴亏,发誓定要找出贼人。
就在天宝商行对面的酒楼,道宗圣子岳长澜被人挟持囚禁在了其中一间房。
谢玄在房间布好阵纹,现在不比之前,恐怕还有高手没离开,还是谨慎点好。岳长澜被捆,狼狈的无力躺在床上,再次问道:“你是谁?”
“你会知道的。”她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连续布下阵纹让她有些法力虚脱,从宝袋里取了灵液喝了几口,脸上才恢复了些许血色。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谢玄走过来,手中的蛇皮鞭来回摇摆,配上她阴森森的表情,凶神恶煞。
岳长澜面不改色,哪怕她此时在撕他的衣服,他只盯着她的眼睛,默默回想,又问道:“我认识你吗?”
谢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森然道:“你欠我一样东西,我现在要拿回来。”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他却一点即通,确实聪慧:“你是那个假和尚?”什么金蝉子,玄虚子,原来都是她随口胡诌的假名,他表情越发冷淡,只觉得她贪心不足,没有一句真话,语气冰冷的宛如三尺下的寒冰:“在下已经不欠你的了。”
谢玄看他不知悔改,手腕一抖,一鞭子打了过去,盛怒之下没控制好方向,鞭尾竟扫在了他的侧脸上,一道红痕顿时红肿了起来。像是那浓淡相宜的山水画突然间滴下了一滩墨渍,十分碍眼。
她顿时心悸,有些心虚,毁人容貌这种手段太恶毒了,她并不想的,可是一看到这人冰冷审视的视线,她心底里那么一点踌躇烟消云散,只运功到指尖,指甲仿佛锐利的刀片,轻而易举的割破了他的衣服,内里蜜色健壮匀称的肉体裸露了出来,褴褛的衣服半点遮不住,他终于蹙了眉:“你想做什么?”
谢玄褪下鞋袜,坐在他结实的腰上,手指轻佻的划过他的眉眼:“你毁我元阴,那我便夺你元阳,这笔买卖便不亏了。”
“请自重。”他瞬间便冷了脸色,拧着眉,像是忍受什么脏乱的东西。
“圣子尽管喊人来救你。”谢玄恶劣的冷哼,他衣服还一丝丝挂着,十分不配合,她只能硬扯着他将他翻了个身,把破碎的衣服拉扯下来,看到宽阔结实的肩背,蜜色的皮肤柔韧细腻,脊骨微凹,性感极了。
她磨了磨牙,更觉得这人衣冠禽兽,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屁股挺翘,臀肉柔韧有弹性,手感好极了,她连打了数十下:“王八蛋,什么圣子,小爷我根本看不上,自以为是的傻蛋,今天栽在我手里,就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力气很大,蜜色的皮肤已经浮现出片片红色的掌印。
岳长澜眼睫半垂,强忍着异样的感觉,调动着体内隐秘的力量冲击身上的限制。
他此时需要的是拖时间,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恢复行动力,于是他喑哑开口:“别打了,我伺候你。”
这示弱低头太过突然,谢玄挑起他的下巴,狐疑的打量他,岳长澜眉眼低顺,违心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玄感觉到他有问题,但是他已处处受制,陆机都无反手之力,他绝不可能有机会挣扎,于是她便微微放下了警戒,故技重施,伸了只脚搭在他脸上:“舔。”
岳长澜呼吸一沉,他缓缓低头,轻柔的亲吻,非常有规律的,从脚尖到脚踝,一点点往上,一直到膝盖后方的嫩肉,谢玄腿一颤,酥麻不已,忍不住两腿夹住了他的头,不让那舌再色情的游走。他被夹在两腿间,眼底是女性隐秘的地方,透过单薄几乎透明的蚕丝亵裤,他眼尖的看到花心处的布料已经被液体打湿,一小块湿哒哒的布料十分惹眼,她只被舔了一下,便敏感的有些动情。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加快了冲击身体限制的速度。
谢玄身子后撤,戳了戳他胸口新鲜的伤痕,那是之前与人斗法时伤到的,现在已经止血了,伤口正在缓缓愈合。她看了看岳长澜非常自持的表情,悄悄的倒了一些情欲的粉末在手心,敷在那伤口处,她忽然想看这个人打破平静的卑劣的样子。
“我改变主意了,等你受不住发情后,我出去帮你叫愿欲庵的女修,她们肯定对道宗圣子的元阳很兴趣的。”谢玄坐起身,走到床边慢慢套上鞋袜,眼神恶劣卑鄙,语气嘲弄不屑:“至于你,乐不思蜀后,也不要太感谢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岳长澜静静开口,平静的语气下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什么?”
岳长澜眯眼轻声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就在谢玄蹙眉时候,他猛然发力,单手拉住了她搭落在床边的腰带,轻轻一拽,她的人便往这边倾斜,身形一动,小腿一勾便把这身体压在了腿下,单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脉门。
电光火石间,情形急转急下。
谢玄砸在软软的床被上,心里一惊,不懂他为何能突破限制,只定定开口:“放开我,你不可能还有力气解除房间的阵纹。”不解开阵纹,是出不了这个房间的。
岳长澜不语,捏着她的脉门,另只手用道门的秘法单指集中法力,礼尚往来的,在她身上打下一道道禁制。他长舒一口气,也不在意光裸着上身,捡起一边的蛇皮鞭握在了手中颠了颠,仿佛颇感兴趣。
谢玄有些怕了,她从小到大从没吃过苦,忍不住厚着脸皮说道:“圣子别冲动,会出人命的。”
“是吗。”岳长澜瞳孔深深的看着他,侧脸上的鞭痕还泛着红,隐约有些妖异的美感。
“岳长澜,你敢打我试试看,我是谢家族长的女儿。”谢玄看他冷酷的样子,有些急了,情急之下爆了自己的身份。
“呵,小骗子,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岳长澜低头,表情冷漠,鞭子如条蛇一般在她身上游动,长鞭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意识,灵巧的探进她的衣襟,钻进了肚兜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肌肤相贴,他嘲弄道:“这么想要我的元阳?也许,你现在还在觊觎?”显然对于先前她的恶意凌辱,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谢玄心里大骂他,恨得咬牙,面上却是讨好的笑着:“哪有哪有,我先前不过是与圣子开个玩笑罢了。”
“你在我伤口里撒了什么?”岳长澜皱眉感受着体内古怪的药性,气息有些不稳。
“不过是情欲之流的药罢了。”谢玄撇过头,不想看他摆出的高姿态。
岳长澜气得胸膛起伏:“不知羞耻。”他体力的法力支撑不了他破除房间阵纹,之前身体负伤,又强行动用被封禁的力量,此刻体内血气翻涌,让那药性更加活跃沸腾,成倍的药力完全扩散,让他根本无法压制。
谢玄听他呼吸急促,回头一看,他眼底盛满了慎人的欲望,瞳孔里暗流涌动,仄人,火热,忍不住有些口吃,吞吞吐吐道:“岳,岳长澜,你别跟我说这么一点的药性你克制不住……你若是再敢欺辱我,我,我一定会让我哥哥杀了你,我是谢家族长的亲妹妹……”
后背覆上一具滚烫的身子,严密的压在她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心惊肉跳,他埋在她后颈出轻嗅,语气莫名:“哥哥,情哥哥吗?”他含住后颈的嫩肉,用牙尖磨了磨,惹来谢玄的尖叫:“岳长澜,你走开。”
“哼。”不停的被拒绝,岳长澜冷哼,厌恶她善变的姿态,两手从后背直接扯碎了她身上整齐的衣服:“不是想要元阳吗,我答应了。”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块湿哒哒的布料,身体越发悸动,他揉捏着她的臀肉,把勃起的阳物挤进她并起的大腿根,隔着亵裤缓慢的摩擦。
“不用,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谢玄疯狂摇头,心惊的感受着背后那人噬人的欲望,羞花被他隔着布料顶弄,湿透了的粘着皮肤,勾勒出那里娇艳欲滴的形状。
他握着她腰,往上抬,强迫她撅起皮肤,大掌覆在那出湿热的地方,掌下明显的额感觉到她紧张的花穴一缩,他撕开那处布料,伸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细小的入口,感受着被里面细嫩的腔肉包裹的紧致感。上次他大约还没弄明白,这次一寸寸的摸索,花唇,花核,外阴唇,尿道,一点点摸过,结构在脑海里清晰无比。
他忍不住了,脱下亵裤,揉着柔软的臀肉,深深的顶了进去,酥麻的快感让他毛孔几欲张开。他气自己沾染情欲,更觉得都是身下这小姑娘的错,忍不住拍打她的屁股。每打一下,花穴就会颤抖着一缩,吸得他骨头都要软了。
“呜呜呜,王八蛋,岳狗澜,我诅咒你戴绿帽,永远没人喜欢你,单身一辈子。”谢玄呜咽着,一半沉浸在快感里,一半思考着要不要沉浸快感里。
两人体质特殊,太阴太阳完美契合,相辅相成,如此亲密的接触根本无法抗拒,只觉得爽的尾椎都麻了。
精液抵着宫口流了进去,蕴含着太阳体质的元阳精气让她神识一颤,仿佛体内缺少的某个东西回归了,并且更加的圆满了,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子宫熨帖舒服,酥麻的快感让人忘了今夕何夕。
等到他又在她体内射了一回,她回头推他:“不要,停下来。”两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她腰被顶的都有点酸了,而且这样太淫荡了,她的亵裤还穿在身上,却被人在裆部撕开了,这么交合感觉格外的羞耻。
岳长澜蹙眉,但还是搂着她的腰让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只是如此一来,本就磨蹭推拒的谢玄更加扭捏抵抗。她看着他的脸,汗水打湿了头发,脖子上,胸前也挂着汗珠,漆黑的眸子满是炙热的欲望,赤裸着身体与自己相贴,她脸红心跳的挣扎,被打咬了一下胸前的蓓蕾,又麻又痛,顿时不敢乱动了。
他抱着她躺在床边,自己弯腰站立在地上,掐着她的腰再次插了进去,不容她半点拒绝。她两条细白的腿勾着他的腰,随着动作上下晃动,脚趾蜷缩像是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胸前绵软的乳肉晃出色情的波浪,勾的人口干舌燥,小脸潮红,唇色嫣红,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样子。
再次射了出来,溢出的液体实在装不下,都滴在了地上,满床狼藉,一室情欲的味道。
岳长澜坐在她身边,捧起她的小屁股,冷着脸一点点把甬道里的精液抠出来,吓得谢玄以为他还要继续,抬眸泪眼朦胧,眼神谴责的控诉他。岳长澜不是贪欲的人,他处理完后,强忍着渴望,将她裹进了被窝里。
良久,他声音喑哑:“现在我们两清了。”
岳长澜法力恢复了五层,祭出武器破开了房间内阵纹,白衣似雪,劲资如松,他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嗓音再无波动,冰冷如刀:“不要再来惹我了。”说罢便推门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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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懂的,每个np文总有个男主是亲儿子,那么怎么判断哪个男主是亲儿子呢,答案就是总是先吃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