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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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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笃安去见爷爷了,赵一如一个人先回房。

孟家大宅没有属于孟笃安父母的房子,所以他自从搬回东洲,就一直住在他爷爷的房子里。这是一栋中式小楼,不是宋之沛在毘沙门的白墙黛瓦,而是更北方审美。外部青砖灰檐,门廊有繁复的雕花,只是晚上了不太看得清。

进到里面,主体是有些年头的棕黑色立柱和房梁,厅堂墙壁也完全是中式文玩装饰。房子上下两层,扶手和凭栏的木料像是新换的,但也保持了做旧的质感。

房子进深纵长,走到二楼转角处属于孟笃安的房间时,赵一如已经几乎看不见路。她希望自己手里能有一盏电视剧里那样的油灯,毕竟她也说不准手机闪光灯会不会破坏这栋建筑。

孟笃安的房间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住了。按照他的成长轨迹,他只在这里度过了青春期的那几年。房间看起来一直有人打扫,但是木料久置加上海边的咸风,还是有一股陈旧的味道。赵一如打开窗户,想让远处的海风吹进来,才发现他这一间并不面海,而是对着屋后的庭院。

十几岁的孟笃安,原来就是在这里读书、睡觉、想心事的。

广场套房的他始终从容笃定,但这个房间里,似乎点滴透露着更多他成长的痕迹——墙上贴着水墨的字画,其中有一幅松竹图和一卷手抄毛诗,署名都是“笃安”,但却有不同的笔力,想必属于两个年纪。

他也曾有过这么稚嫩的笔迹啊!赵一如一边在心里感叹岁月的神奇,一边伸手想要摸摸已经发黄发脆的纸张。

摸到的那一刹那,她的手如触电般,感受到了纸张表面的颗粒。昏暗的灯光下,她有一瞬间能想象少年孟笃安坐在明式椅子上写作业的样子——椅子坚硬,规训着少年清瘦的脊背。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硌痛中,少年成长为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

赵一如一直对世上每一个人的故事好奇,但是对于他,她既不能只有好奇,也不敢释放全部好奇。

她有些疲累地坐在床边。手头摸到的床品是新换的红色提花,可想而知不是孟笃安用过的。床是老式木架床,算是拔步床的简化版,可以挂上帘幕避蚊遮私。因为是洞房之夜,便自然挂上了红色。

在床上略微休整了一下,赵一如见孟笃安还没回来,就决定先去洗澡。

房间虽古旧,还是按现代人的习惯做成了自带卫生间的套房。卫生间同样用深色木料装饰,尤其是一只充当浴缸的大木桶,让赵一如跃跃欲试。

洗完澡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在房间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睡衣。

礼服裙是不可能穿着睡觉的,她的旧内裤也在洗澡时顺手洗掉了,只好将缠在身上的浴巾摘下,光着身子上了床。

床品很滑,应该是丝棉质。初秋已经过去了,深夜的山间还是有些凉,她裹着被子的身体一开始还略微颤抖。

红帘落下,以至于她都没发现孟笃安进了房间。

孟笃安掀开帘幕,一眼就看见她披散的长发,故作镇定的眼神,和被子下裸露的肩膀。

“我没带衣服”,她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说话间起床拿浴巾重新裹好。

孟笃安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卫生间脱衣服洗澡。

见她跟着进来,孟笃安也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任何举动都自然而然。月光下他的腹肌若隐若现,双臀一如既往的饱满紧实,腿间显而易见的勃起让赵一如心惊。

“有事吗?”孟笃安语气是一贯的柔和,却丝毫没有亲昵。

“本来想问问你,明天早饭想吃什么”,赵一如试探着看了看他,“我是不是得去帮忙?”

孟家几房聚居,人口也多,孟老爷子喜欢一家人一起吃,只靠主妇做饭肯定忙不过来。更何况宋明珠不是个常下厨房的媳妇,现在新媳妇进门,应该怎么表现,她一无所知。

“嗯”,孟笃安还在冲洗身体。

平心而论,他的身体是很美的,流畅又结实的线条,在他洗澡时流淌出自然的律动。肌肉凸起再平滑下去,力量积蓄又回归放松,修长的小腿在水池里辗转,腿间那块阴影也跟着轻轻晃动。

赵一如看他旁若无人的样子,心突然痛了一下——他们的婚姻,并不是外人想象的样子。他的冷漠,他温和却故意的疏离,是她决定结婚时,就要做好准备应对的。

但刺痛她的是,孟笃安是捱过了多少,才会变成如今的冷漠。

她没有多话,只是轻声问了一句:“…需要我等你吗?”

“你如果困了就早点睡”,孟笃安的语气还是平静的,带着不容置喙的距离。

赵一如没有一个人睡去,她裹着浴巾回到床上,等待自己新婚丈夫的到来。

可以和他说些什么呢?他很明显不想给她留出缝隙。

但她又能做点什么呢?他俩曾经在一起过夜时,心绪和肢体总是自然流淌、游刃有余。这是她最喜欢的事情。但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一切该怎么重启。

孟笃安走过来,撩起被子,准备上床的时候,大腿触到一片冰凉。

借着月光,他和她都看到,红色床单上有一块暗红色湿迹,椭圆形。

赵一如双颊燥热——一定是刚刚洗完澡下身没有擦干就上床,把阴唇两边的水印在了床单上。

“这是我身上的水”,她赶紧解释。

不对,刚才那句话太有歧义了。

“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我身体里流出的水,是有水沾在了我身上…”

“你知道我的形状,有时候两边沾了水,不太容易被擦到…”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帮你垫条浴巾”。

孟笃安看她小心翼翼解释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笑。当初在广场套房的第一次之后,她也这么啰里啰嗦地缓解自己的紧张,那时他觉得无比可爱,心中顿生怜惜。但是今晚,他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小心,她的温顺,都只是他眼中的献媚。

况且解释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是想暗示他她没有湿吗?是想告诉他今晚不要碰自己吗?

想到此,孟笃安心中窜起怒火,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远远扔在地上。

他的心弹指间震颤了好几下——他没有想到最终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己回味了四年的肉体。

赵一如只能看见一个宽阔的身体向自己压过来,他身后,帘幕落下,一片深红。

孟笃安没有吻她,而是低头吮吸她的乳头,双手忍不住用力揉捏,她胸前本就不多的脂肪被捏的扭曲变形,激起她阵阵低吟喊痛。

这就开始叫痛?他在心里嘲笑。口中一个用力,咬上了她的乳头。感受到她蠕动未果的挣扎之后,他内心燃起汹涌的痛快。牙齿继续在她胸口撕咬,引得她更剧烈地挣扎,但身体已经被他紧紧锁住。

“笃安…不要这样……真的很痛啊”,赵一如眼角浸湿,拼命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孟笃安不想听她哀求。他知道以她的个性,如果不是有所求,根本不会允许他如此暴虐。

因为喝了酒,又看见她的裸体,他下身已经硬了很久。懒得检查她有没有湿,他直接顶住洞口往里挺进。

“啊!”肉棒进入时抵住了她的肉瓣,直接带入往里面卷,下身撕裂般剧痛。

孟笃安充耳不闻,只顾着捣入花心深处。但是阴唇层层褶褶,一旦挡住了去路,终究无法推进,反而会让她更加痛楚干涩。

“笃安…你先停一下”,赵一如知道这个时候求饶不会有用,“你现在这样进不去的”。

男人还是倔强地又捣了几下,肥厚的肉瓣颇具弹性,龟头顶到竟然有异样的舒爽。

“你先稍微退一点,我用手拨开,好不好?”赵一如用手挡住他的肚皮,可能不小心扯到了毛,孟笃安“咝”地皱了一下眉。

不能让他失望,至少今晚不能,一切才刚开始。

她拨开肉瓣,因为被狠狠撕扯过,现在火辣辣地疼,她只能尽量小心,不让它再被刺痛。

略微张开了一点双腿,讨好地看着还在俯视自己的男人。她突然也有点厌恶自己:她既不是纯粹为了满足他,也不是纯粹享受洞房之夜。她说不清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能在两者之间摇摆,用身为人妻的责任消解自己只是这个男人泄欲工具的事实。

终于调整好了,她希望这个夜晚快点过去,便主动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想要帮他送进来。

该死!只磨蹭了这么一小会儿,他就软化了不少——事实上他今晚本就不是很硬,不然以他之前的狠心,擦过肉瓣长驱直入完全可以做到。

赵一如赶紧用手套弄,心里祈祷着最好不要就这样偃旗息鼓,这个男人的自尊如果被伤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刚伸出手,就被一把抓住。

“用手太没诚意了吧”,孟笃安幽暗的眼中露出轻蔑,“我教过你的,用嘴”。

说完,他没有给她思考回应的时间,直接用手禁锢她的头,插入她温暖的口腔。

她的嘴唇好软啊,舌头虽然一时呆滞,但很快反应过来,乖巧地在马眼周围绕圈舔舐。即使孟笃安扶着她的头来回套弄,牙齿也完全没有碰到他。

几年不见,她的技术终究是进步了。这进步是什么样的经历带来的?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烦躁。索性使力按住她的头,逼她每次都一含到底,整根尽入。

湿润的包裹让他很快膨胀起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含住了,但头还被他的手控制着。她知道他不会放手,只能尽力克服异物带来的作呕,继续温柔舔舐。口水顺着嘴角溢出,伴随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异常淫靡。每忍耐一次顶入喉头的刺激,赵一如眼中的泪就积蓄一层,直到最终默默落下。

谢天谢地,至少孟笃安被她唤醒,再次兵临城下。

他依旧是淡漠的眼神,笑着抽出肉棒,用手代替,搅动着她口中淋漓的津液。她嘴唇早已又肿又麻,无力也无心抵抗。

“把自己身体当工具,就要有维护的觉悟,知道吗?”他用沾满口水的手指润滑她的洞口,插入她体内,重重勾了几下她的肉壁。

一阵收缩传来,赵一如闷哼一声,就感觉到男人粗大的异物又进来了。她努力挺腰套弄,希望能一鼓作气,结束这个耻辱的夜晚。

“喜欢吗,一如?”孟笃安就算喝了酒,也不会因为短短几十下抽插而气喘。

“笃安…别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回答——她喜欢这具肉体吗?她喜欢肉体里这个想要伤害她的灵魂吗?她喜欢作为工具任人发泄吗?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两根手指和一根肉棒,同时进去也问题不大吧”,他一边发疯似的撞击她的宫颈,一边口不择言地羞辱她。

赵一如无法回应——她没有答案,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在他如此气急攻心的时候说。她现在唯一乞求的,就是他能早点射出来。

对,她知道他的敏感带。她松开抓着他手臂的手,轻轻攀上他的双臀。以往他觉得需要冲刺时,抚摸这里总是屡试不爽。但是这一次,她刚接触他光滑的皮肤,就被他捉住了双手。

他只用一只手就能禁锢她的双臂,抽插依然勇猛又凶狠,撞的她下腹发酸,肉壁已经开始隐约用收缩作为回应。孟笃安太了解身下这副肉体,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没有忘记让她高潮,他用口水润滑过的手按住她的肉珠,快速撩拨,下身很快被她密集的收缩咬住。

不行,不能让这份耻辱以高潮结束。她看见了男人俯视她时,眼中的不屑,仿佛在对她说:作为发泄怨恨的工具也好,你依然要在我身下不能自已。

但是来不及了,她躲不开他体液淋漓的急速抽插,更躲不开他举重若轻的撩拨。最后一阵剧烈的收缩传来时,她知道自己即将在男人粗暴的强制下高潮,只能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诛心的眼神,也不想让他看见她高潮时的脆弱。

孟笃安及时停下手指,给了她一个完整的高潮。她用下体紧紧含住他的欲望时,他曾一度把持不住想要释放,但他忍住了,他不想就这样认输。

于是在她渐渐平息之后,他又猛然开始冲刺。肉棒捣入体内的酥麻,让高潮后尚且敏感的她疯狂躲闪,全都被他一一控制。他就这样一下接一下,刺入再抽出,引起她克制不住的呻吟、扭腰,但都无济于事,她最终还是要接受他深入子宫的制裁。

赵一如一直闭着眼,她被男人满怀怨恨的操弄撞击得神智混沌。只记得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力道越来越莽撞,直到某一个瞬间,他渐渐慢下来,没有冲刺、没有发泄,就抽出了她体内。

躺下的男人,胸口沁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晶莹透明。她转过头去,看见他腿间的欲火尚未软化。

“酒精麻痹神经,可能会让人不容易硬,也不容易射”,这符合他今晚的状况。

她在宽慰他吗?

在这种情形下,她还在试图开解他?

孟笃安不生气了,他只觉得荒谬——他以为把她当做泄欲工具足以羞辱她,没想到最后她获得了高潮,还反过来安慰射不出来的他!

“喜欢被我操吗?那你把它舔出来”,他依旧是冰冷到极致的温和语调。

赵一如看着他若无其事地张开双腿,向她袒露尚且湿淋淋的肉棒,顿时觉得一阵麻木。

这个夜晚已经进行到了这里,她没有理由现在放弃。他需要的是一个供他发泄的女人,那她扮演一个就是了。不,她甚至不需要扮演,一直以来,她对他就是床伴一样的存在,否则他不会在得不到她之后,短短两个月就在毘沙门和她人交缠。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苦笑,跪在他身边,低头想要张口。他的肉棒上沾着的,都是她自己咸腥的体液。

孟笃安突然推开她的肩膀,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红帘被迅速掀开又合上,她这一夜再也没见过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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