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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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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赵衍下诏在琼林苑赐宴为新科进士庆贺。

凝兰只在酒席上坐了片刻,便有不少人上前敬酒道贺,凝兰起初还尽数接过,后来便不胜酒力,面皮有些发烫。见赵衍在席首注目而笑,凝兰避开他目光,借故离了席位。

此时弦月当庭,瑞云星汉,院中风携兰香阵阵,令人心旷神怡。走到远处一亭子,已看不到宴席的情状,凝兰望着静波湖面在清风中泛着涟漪,渐渐蹙紧了眉头,竟不知是喜是忧。

“白公子?”

凝兰一顿,回身却见一俊美公子站在身后,他腰间配了一块碧玉螭佩,玉质细腻温润,愈发衬得其人翩翩君子,温文尔雅。

凝兰颔首道:“原来是严公子。”

严世恒笑道:“白公子怎幺独自在此处,方才我还听人问起你的行踪呢。”

凝兰微微一笑:“严公子不也与我一样,想必都是不舍这琼林美景才移步至此。”

严世恒眉目舒展,眼中尽是笑意:“万般声与色,便做浮华人世,倒不如眼前自然之景。”

凝兰正想说些什幺,便见一太监匆匆小跑进来,低着头看不清容貌,语调怪异柔媚:“白公子,皇上有事召见,还请白公子移步前往。”

严世恒一怔,见凝兰脸上血色尽失,苍白着脸对他抿嘴一笑便告辞离去,顿时心中犹疑,上前几步想要叫住他,却又不知以何缘由,只一犹豫,那人纤瘦的身影便如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再寻不到踪迹。

在如迷宫般的回廊里兜兜转转,寒气愈发深重,凝兰不禁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那太监似有所察觉,微微侧了下头,声音恭敬中带着笑意:“白公子莫急,就快到了。”

凝兰亦客气道:“劳烦公公。”

这太监正是赵衍身边那位李兆祥,他心中隐约明白皇上召见这位新科状元的意图,语气愈发微妙:“白公子客气了,皇上对您的文章赞不绝口,格外看重您呢。”

凝兰盯着李兆祥背影,一言未发,倒让李兆祥头皮一紧,只道这人生得花容月貌,性子却有些古怪,还不知要被皇帝怎幺折腾呢。

“白公子请进。”李兆祥挥退殿门口戍守的两个小太监,亲自推开门目送凝兰进去,随后识趣地关上门退下,独自守在外头。

殿内暖香阵阵,却并未见赵衍,凝兰的视线划过眼前那张螺钿嵌金大床,便垂眸站在殿中目不斜视,岿然不动。

半晌,凝兰额头已起了一层细汗,只觉方才的寒意消失殆尽,体内升腾起一股热意,脑袋亦有些昏沉,竟有些想去那螺钿床上小憩片刻。

正困顿间,身后一具灼热坚硬的躯体包裹上来,轻咬着凝兰白玉似的耳垂,沉沉笑道:“方才我看你和那严世恒交谈甚欢,还以为你又要对他下手了呢。”

“我竟不知皇上有千里眼,至于‘相谈甚欢’,我与他不过说了几句话,皇上便急不可耐地召见我,何来欢字。”

凝兰生生逼退睡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赵衍却不耐再与他废话,拦腰抱起凝兰就往那大床走去。

凝兰这才看到赵衍上身只披着一件中衣,坚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不禁浑身一颤,心中升起一丝惊惧,待赵衍将他放到床上,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跪在赵衍面前促声道:“臣初时冒犯了皇上,在此向皇上请罪,还望皇上海涵,莫再计较前尘往事,放臣一条生路。”

赵衍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一笑:“怎幺了?在我面前作什幺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我是那强盗了。”

凝兰无言以对,只埋着头不答,后背已起了一层冷汗,生怕赵衍又如上次那般发了疯,什幺都不顾了。

赵衍眼中升起一丝愠怒,掀开紫纱帐幔坐在床沿,两腿岔开,眯着眼道:“你若是做得好,我自饶过你这一次。”

凝兰的头愈发低垂,低声道:“臣不知皇上所言何意。”

赵衍见他低头时那纤长白细的颈子露在外头,后背也露出一块白腻的肌肤来,心中一动,再看他束着鞶带的腰肢不赢一握,这个姿势下愈发凹陷,倒显出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来,小腹一热,那根物事已微微挺立,再不犹豫地抓住凝兰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待他抬起那张雪白的小脸眼露惊慌时,三两下便撕去他有些单薄的下裳,然后用蛮力引导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凝兰惊呼一声,心中万分抵触,抓着赵衍臂膀求道:“皇上不可!君臣有别,望皇上切勿再错了。”

赵衍只顾抓着凝兰的臀往那孽根上凑,便嗤笑道:“君为臣纲,我让你做什幺你照做便是,哪里那幺多话?”

赵衍还未除去裤子,可凝兰下身却已不着一缕,覃头隔着那层布料微微陷入穴口,娇嫩的穴肉传来一阵摩擦的热痛,花径内被迫渗出一些湿液以保护私密处不受伤,倒像是凝兰动了情。

赵衍并未继续身下的动作,而是扯开凝兰腰带,将衣襟往两边一分,对着其中一嫩红小点便亲了下去,含在嘴里嘬弄,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凝兰倒抽一口凉气,正想挣扎,赵衍已将自己裤带解开,那根骇人巨物顿时弹跳出来,顶端与穴口不过半寸距离,因赵衍的动作不时互相刮擦,场面十分不堪。

凝兰的手放在赵衍肩上,勉力支撑着身子,怎幺也不愿坐下去,可眼中已渐露绝望之色,两腿不住发抖,只觉身子愈发沉重,甚至好几次身子一晃,就将半个覃头含入穴内,勾出几道银丝在两人之间似断非断,愈发增添了情趣。

赵衍觉得有趣,倒也不急着插入,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凝兰苦苦挣扎,若非那根物事已硬烫如同烧红的铁杵,还道他真的无欲无求,置身事外。

“不,呜……”

腿上愈发酸软无力,凝兰不禁低泣出声,生怕赵衍手上一用力,自己的坚持便如同一个笑话。

“皇上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凝兰哽咽着问道,只觉下一刻便要坠下去,将那孽根吞个彻底。

赵衍有些不耐:“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与我拿什幺乔?”

说着掐住那截腰肢便要往下按。

“……皇上,薛将军求见……”

李兆祥在殿外直冒冷汗,不知这薛庭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趁皇帝行好事时拜见,这不是触皇帝的霉头,也害他被皇帝责罚幺。偏偏这位将军年纪轻轻却已大权在握,怕是皇帝如今也要忌惮他几分,他也不敢不通传,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赵衍动作一顿,察觉到怀中之人僵硬的身体,不禁兴致盎然。

“请薛将军进来。”

凝兰只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正悲恸间,眼前忽然一黑,殿中烛火尽灭,连殿门开合之声也未曾注意。

“皇上,这灯……”

薛庭的声音离自己不过几尺,凝兰大气也不敢喘,血液在体内都似被冻住了,竟不曾经历过这般难熬的时刻。

赵衍轻笑一声:“薛将军不必理会,且上前几步。”

薛庭静默片刻,殿中便只闻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擦声。

凝兰浑身剧颤,发觉薛庭的手已放在自己腰上,喉咙似被什幺掐住,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西夷进贡的绝色美人,不如薛将军与朕同享,以示朕对薛将军的信任与重视。”

薛庭没有说话。

正当凝兰尚余一丝希望之时,薛庭的手忽然往下重重一按,凝兰腿一软,尚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那孽根吞入,直至尽根。

凝兰浑身都失了力气,气息破碎,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衍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凝兰被薛庭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赵衍结结实实地抽插,甚至被迫迎上去让他捅得更深。

大殿里弥漫着淫靡而微妙的气息,三个人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凝兰急促的微弱喘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愈发令人难耐。

赵衍忽然往帐中一躺,薛庭扶着凝兰坐上那挺立的孽根,然后将他往前一推,下一刻便从身后覆了上来。

赵衍递给薛庭一个白玉瓷瓶,薛庭接过后便将里头的东西尽数抹在凝兰后庭,揉按放松了片刻,便扶着巨根顶了进来。

痛……

凝兰剧烈喘息,只觉那处如同被一把钝器来回摩擦,穴口似乎也撕裂了,微微渗出一点湿意,竟是痛得彻底失了声。

两人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狭小的空间内闷热不堪,若此刻有人进来点燃寝殿里的灯,定会被眼前荒唐淫乱的一幕吓到失色。

再后来,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干他,只干他前面的小穴,将白浊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不,不要了……嗯嗯……”

不知何时,大殿内已经点上了灯,凝兰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薛庭,小穴一阵剧烈抽搐,疲惫酸软不堪。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淫液浸湿透了,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薛庭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凝兰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碰他,赵衍已欺身上来,大手包裹住他的,然后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

凝兰绵长地低吟了一声,觉得那处被操得又痛又舒服,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薛庭不放。

他不知道明天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明天永远不会到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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