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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②《医不小心嫁冤家》第82章:晚上,我们继续算账(7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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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在忙!小泽想他了吗?”

因为自己扯谎骗舒泽,舒蔓的神情,不自然的厉害。

“嗯!我喜欢祎铭哥哥啊,他不来看小泽,小泽很想他啊!”

舒泽思维单纯,没有任何隐瞒,直白的回答了舒蔓的话。

“……那、姐姐等他工作忙完了,就让他去看小泽好吗?”

舒蔓试探性的问,舒泽却通情达理,没有任何胡搅蛮缠的意思。

“祎铭哥哥很忙吗?如果他很忙的话不用着急来看小泽,等他忙完了再来看小泽也不迟。”

难得自己弟弟这么喜欢厉祎铭,还这般懂事,舒蔓无数次幻想,自己弟弟要是在智力上没有残缺该有多好。

舒蔓和舒泽在通电话,厉祎铭刚好洗完了东西,从浴室里出来。

听到站在窗边通话的舒蔓,隐约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厉祎铭挑了下眉梢,走上前。

“他不忙,就是这两天要接手的患者有点儿多,等他忙完这阵,就能去……”

舒蔓的话,不等说完,厉祎铭伸出手指,用修长骨节的手指,夺过她手里的手机,捏在掌心里。

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突然没了,舒蔓去看,发现是厉祎铭夺过了自己的手机,用自己的手机和舒泽通电话。

厉祎铭唤了一句“小泽。”,他刚开腔,舒泽就听出来了他的声音,当即兴奋唤了一声“祎铭哥哥!”

听舒泽还有些稚气的声音,厉祎铭温润一笑,点头应声。

舒蔓见厉祎铭和自己的弟弟通话,自己弟弟喜悦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她想也知道自己弟弟这会儿是怎样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

笑着抿着含笑的嘴角,自己找的男朋友能让自己弟弟喜欢,自己母亲满意,自己还深爱不移,这些,足够了!

舒泽和厉祎铭聊着,舒泽因为厉祎铭今天没有看他来,有些小失落的问他为什么没有来。

“我……在忙!”

厉祎铭也不愿意欺骗舒泽这样心思单纯的小孩子,只是,舒蔓都说了自己在忙,自己要是说自己没有在忙,而是和舒蔓在一起,更是不妥,索性,他就顺着舒蔓扯的慌,继续扯下去好了。

听厉祎铭说他在忙,暂时分不开身,不能来看自己,舒泽心里小小的失落。

但是失落归失落,他还是笑嘻嘻的说“祎铭哥哥,你要是有事儿就忙你的,等你有时间再看小泽。”

“嗯……”

厉祎铭点头应声,“等我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我和你姐一起去看你!”

厉祎铭说这话,舒泽没有听出来什么深意,但是一旁的舒蔓却挑起了眉头儿。

敢情厉祎铭的意思是陪自己陪到自己出差结束啊!

“好,那小泽等祎铭哥哥和姐姐来看我!”

舒泽兴奋的说着话,他身边的姚文莉却皱了下眉头。

自己的女儿不是在出差吗?这厉祎铭怎么接了她的电话?难不成……两个人现在在一起?

舒泽把手机递给了姚文莉,厉祎铭也把手机归还给了舒蔓。

姚文莉一接过电话,没有舒展开的眉头,拧得更紧。

“蔓蔓,你……和祎铭在一起吗?”

舒蔓:“……”

被自己母亲这么一问,舒蔓立刻就认识到了自己在不经意间泄-露了自己和厉祎铭在一起的事情。

莫名的难为情,舒蔓抬手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厉祎铭在一起的事情。

本来,她挺不愿意让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和厉祎铭同-居的事情,不过……事情似乎藏不住。

厉祎铭见舒蔓微拧着眉头,咬着chún瓣,不知道该如何启齿的样子,他微不可闻的挑了下眉梢。

“蔓蔓,祎铭是随你去出差了吗?”

厉祎铭每天都会来病房这边看舒泽,今天没有来,通了电话,他还和舒蔓在一起,姚文莉想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了。

舒蔓被自己母亲质问着,不好再推脱,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坦诚。

“妈,我已经……”

舒蔓刚开腔,她手里的手机就被厉祎铭又一次给夺了过去。

“阿姨!”

厉祎铭礼貌的唤了姚文莉一声,然后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抿了抿chún,开腔——

“我和蔓蔓现在在一起,公司那边只让蔓蔓一个人出差,我不放心,我跟过来了!”

厉祎铭为自己找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理由,而他最初陪舒蔓来这边的初衷也是不放心她一个小姑娘身处在外,就和医院那边请了假。

虽然厉祎铭的解释很说得通,但是姚文莉还是觉得两个人有极大的可能在一起了。

厉祎铭见电话那端的姚文莉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她不语,他觉得姚文莉一定是有所顾忌。

因为觉得姚文莉把自己想的不堪,厉祎铭神情挺不自然的舔了舔薄chún。

而后,嘴角掀动,一字一句——

“阿姨,我不是不不责任的男人,我当初和蔓蔓交往,就是照着结婚去的,我知道您担心蔓蔓和我在一起,会受了委屈,但是我和您保证,蔓蔓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让她有任何的委屈可言!”

厉祎铭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姚文莉要是还不理解,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者说了,她冷不丁的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女儿也已经成人了,有处理问题的头脑,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做出来这些不必要的担心。

再加上自己觉得厉祎铭也是靠得住的男人,自己这么怀疑他对自己女儿的感情,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就赶忙否认。

“祎铭,阿姨没觉得你会让蔓蔓受了委屈!”

之前自己在自己女儿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端倪,那会儿自己没有往深处去想,这会儿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刻薄,或者不待见厉祎铭的话。

“你和蔓蔓都已经成年了,阿姨知道有些事儿不能避免,就是……蔓蔓那孩子任性,你多包容包容她。”

“……”

“说来,她自己一个女孩子出差,阿姨还真就是不放心,不过有你陪着她,阿姨也就没有什么担心可言了。”

姚文莉的态度转变有些快,厉祎铭有些应接不暇。

不光光是厉祎铭有些错愕,就包括舒蔓,也都诧异的不行。

本来,她不准备告诉自己母亲自己已经和厉祎铭同-居的事情,就是担心自己母亲保守的思想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她今天的说辞,让自己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此一举。

厉祎铭又和姚文莉随意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把手机递给了舒蔓。

舒蔓接过厉祎铭递给自己的手机,虽然心里还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努力表现出来淡然的姿态,接过电话。

“……妈!”

因为自己和厉祎铭已经同-ju的事情掩藏不了,索性,她也就不再隐瞒,省的搞得自己也神经兮兮。

姚文莉就舒蔓和厉祎铭的事情,没有多说什么,就是简单交代了几句,说厉祎铭平时工作多,人忙,不然她给他添麻烦,要照顾好他,乖一些。

对于这些话,舒蔓点头儿应了声。

其实就算是不用自己母亲说,她也知道自己要学着去照顾这个男人,学着去为这个男人分担忧愁。

母女二人碎碎念了一会儿,舒泽吵着要去草莓,姚文莉就挂了电话,替舒泽去洗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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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把手里的电话,丢到一旁的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

这通电话,打的她还真就是心累,虽然自己母亲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舒蔓能感觉到自己母亲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婚前同-居这种事儿。

厉祎铭见舒蔓叹气,伸出手,把雅致骨节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

“有那么疲倦么?”

“我不是疲倦,就是……我总觉得我妈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我和你那个!”

“她不接受是正常的,你是女孩子,是弱势方,你和我在一起,我一个大男人能吃什么亏,她是怕你会吃亏,担心你,所以一时间才不能接受这种事儿。”

听厉祎铭这么说,舒蔓挑着眉,怼了他一拳。

“还不是你让她觉得你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男人,不然,她哪里至于不接受这种事情?”

她可是没有忘自己的那个好闺蜜乔慕晚,早就和厉祎铭搞在一起了,相比较而言,她不认为乔慕晚的父母不会担心她,说白了,还不是一个男人给女方父母的感觉,会让女方父母觉得靠得住或者靠不住么。

厉祎铭见舒蔓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推,眉梢上挑。

“我?靠不住?你这是嫌我不够硬吗?”

舒蔓:“……”

舒蔓本来还佯装娇纵,因为厉祎铭一句转了话锋的话,她微微瞪大本就乌黑的眸子,去看他。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还真就是得好好揣摩一番,不然,我都能曲解了你的话的意思!”

“我说的话,这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我就是觉得你说得话很显然没过脑子,倒像是用下半身在思考问题。”

“嗯……”

厉祎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你不知道遇到你之后,我说话办事儿再都不走心,而走肾吗?”

舒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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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洗了草莓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多了白伊颂的身影。

打从白伊颂知道自己和舒蔓之前存在表姐妹的关系,她得了空就会来看看。

虽然和舒蔓之间就厉祎铭的事情,还会心存芥蒂,但是舒泽这个弟弟,她还是打心底里心疼的。

说来,她还真就是挺怜悯姚文莉的这一家子。

她和自己母亲姚菁同是姚家的女儿,因为嫁了不同的人,就有了不同的命,有了不同的人生轨迹……她不得不感叹,这人生,真就是变幻莫测!

姚文莉见白伊颂在病房里,怔忡了一下,但很快就收拢回了飞脱的思绪。

捧着个小箩筐走上前,她努力咧开嘴笑,和白伊颂打招呼。

“来看小泽啊?”

白伊颂正在和舒泽聊天,听到姚文莉的声音,她抬头去看,边应声,边站起来了身体。

“嗯!我这会儿不忙,就过来看看小泽。”

和白伊颂之间,姚文莉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她的母亲,她都有所避讳,更何况是她了。

不自然的笑了笑,姚文莉把手里的草莓拿给白伊颂吃。

“来,吃草莓吧,我这刚给小泽买的。”

“不麻烦了,我不吃,您还是给小泽吃吧。”

对于姚文莉,白伊颂始终是不能叫她一声“姨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尴尬。

白伊颂拒绝自己,姚文莉更是神情不自然起来,就自顾自的找话题和白伊颂聊。

“你这谈没谈男朋友呢啊?”

姚文莉记得姚菁比自己早近五年结婚,她的孩子,这会儿应该近三十岁了。

“……我、还没有交往男朋友!”

因为等厉祎铭,默默的喜欢厉祎铭,她已经拒绝了太多的追求者。

被姚文莉问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她回答起来,目光有些闪烁其词,生怕被姚文莉知道自己和舒蔓都喜欢上了厉祎铭。

姚文莉看出来白伊颂就她感情的事儿不愿意多谈,就没有往深了去问,就干笑着的同时,说了句“这找男朋友也不能急于一时,要眼光放长远了啊!”

白伊颂对于姚文莉的话不好做出来什么评价,就点头儿,“嗯……”了一声。

白伊颂就小泽的问题又和姚文莉说了一些,舒泽只顾着吃草莓,就没有加话。

姚文莉对于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白伊颂怎么说,她听着就是了。

实在是想知道舒泽这个高高瘦瘦、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怎么会是智障,白伊颂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唐突的问姚文莉这个问题不妥,但是她抿了抿chún,还是问了她——

“……有一个问题,我想问您,可能有些唐突,但是请您不要介意,我就是想知道小泽……他是先天的还是yòu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才造成了他今天这个样子?”

姚文莉苦笑,说到舒泽,她眼眶莫名的就湿润了。

说来,舒泽还真就不是先天智障,是他年yòu的时候有一次生了严重的病,感冒和发烧一起来了,因为那会儿家里生活拮据的关系,就在小门诊将就的替舒泽治疗了,如此将就一下,耽误了舒泽后期的治疗,就让小泽的脑子烧坏了。

因为这件事儿,姚文莉和舒海两个人都自责的不行。

不想让外人觉得是他们夫妻没有能耐才让自己的孩子坏掉了脑子,就对外说,说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这里面的缘由,连舒蔓都不知晓,以至于舒蔓一直都以为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小泽是先天的,我当时怀小泽的时候,因为乱吃了药,就造成了小泽今天的局面。”

姚文莉拿着自己编了十五年的谎言,和白伊颂如是说,让白伊颂听了以后,直皱眉。

关于姚文莉的事情,白伊颂听自己母亲说,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说来,她还真就挺同情舒蔓的,虽然她不喜欢舒蔓的性格、个性,但是这一家子都得由她来养,还真就是苦了她。

“医生那边说小泽是先天的,治疗也没有什么大作用,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但是治疗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残忍的事实。”

为了治疗舒泽,她也算是拼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只是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她有想过自己要有很多、很多的钱,尝试着带小泽去国外治疗,看看对小泽的恢复有没有帮助,为此,她走上来赌博的路,就此就走不出来这个怪圈了。

要不是后续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她想自己还一意狐行的陷入在豪赌的那个大漩涡里难以自拔。

白伊颂直皱眉,望着舒泽这样明明应该是花季的少年,就这样和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似的活着,她心疼他。

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她再去看姚文莉时,主动说要帮小泽找关于脑科方面的医生,给小泽看看他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在国外留学多年,虽然我不是脑科方面的专业医师,但是我想,通过多方渠道打听,应该可以找到相关专家,如果可以,我会让他们这些国外的专业医师看一看舒泽的情况。”

姚文莉一听白伊颂这么说,自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只不过,这些年的奔波,四处求医,让姚文莉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她已经jīng疲力竭了,她只希望小泽已经再也别出现像前几天这样的事情,她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以安安全全的度过这一生。

他的孽,是自己造成的,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希望他不再出现什么劫难。

“实不相瞒,姨娘现在还真就不打算让小泽再接受什么治疗,这么多年的折腾,姨娘真的倦了,我现在,只求小泽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

“其实小泽这个样子,我也挺替他高兴的,至少他这个样子,不用像我们正常人活得那么累。”

“哎……”

姚文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遥想当年的情景,忍不住眼眶变得湿润。

能听得出来姚文莉多么有气无力,白伊颂下意识的拧眉。

对于姚文莉放弃对舒泽的治疗,她本不赞同,但是见姚文莉只希望舒泽不再出事儿,只希望舒泽可以安安心心的度过这一生,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她有参与舒泽的抢救,自然是清楚舒泽的情况有多糟糕。

姚文莉会这么想,她也表示理解。

不然舒泽知道他是受人伤害这种事情,至少不会让他被世俗所沁染。

没心没肺的活一辈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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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出来的时候,舒蔓整个人的身体都成了虾米状儿,原本软糯的身子,像是受了电-击一般,不住的抽-搐……

两个人鏖战近三个小时,房间里激-情一片,连带着两个人的身上都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丝,无比暧-昧。

舒蔓顾不上去理会自己的身子,仰面,喘着凌乱的气息。

她和自己母亲通完电话,本来打算就王总交给自己的那份tiáo查问卷做一番修改,谁想厉祎铭突然拉住自己,缠着要和自己讨债。

最开始,厉祎铭不过是为了不让舒蔓去工作而逗她,哪成想,舒蔓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使然,竟然主动脱了衣服,说什么“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吗?”,然后就没有形象的去脱厉祎铭的衣物。

而后,也顾不上做什么防护措施,拉着厉祎铭就倒在了chuang上。

在xing事儿上,两个人谁都不怕谁,舒蔓这么主动,厉祎铭自然是不会败给她。

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管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就搅动一室的暧-昧,谁也不肯放开谁的缠着对方。

“我好累啊……”

舒蔓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好累好累。

她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较劲儿,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就在刚刚过去的三个小时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多少次,偏偏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在自己一再的低吟声中,都没有出来……

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他求饶了多少次,划伤了他肌肤多少道口子,才勉勉qiángqiáng的让他出来一次。

而刚刚是第二次,是自己主动qi着他的结果,才让他到了,不然,她真的想不到自己还要被他欺负多久。

厉祎铭听舒蔓小猫咪一样喃喃自语的声音,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肩头儿握住臂弯里。

然后低首,把密密涔涔的吻,落在她xing-感、白-皙的锁骨上,一点儿、一点儿的吻去她上面挂着的汗丝。

“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这会儿还早,晚上,我们还得继续‘算账’。”

厉祎铭的嗓音格外迷人,因为染上了餍足的qing-yu的关系,透着淡淡的沙哑。

意识到厉祎铭的言外之意是晚上继续,舒蔓有种要掀竿起-义的冲动。

抡起粉拳去砸厉祎铭的xiōng口,她不满意的咕哝——

“你还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啊?你想继续欺负我,你觉得我能无动于衷吗?”

她用撒娇的口吻和厉祎铭说话,尤其是“你想继续欺负我”这七个字被她硬是说出来了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冲动感。

“我知道你不能无动于衷,你要是不动,我怎么能出来,嗯?”

舒蔓:“……”

和舒蔓在一起以后,厉祎铭在说荤俗话方面,变得越发炉火纯青,完全没有了最初那种陌上公子、谦谦如玉的温润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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