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汉末三将
刘丰虽然不知道这一切,但是从皇甫嵩的话中不难得知事情的原委。心中暗暗赞叹幸亏黄忠他们如此,不然在雒阳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皇甫嵩身为东汉的名将,本身的威望已经极高,现在讨伐黄巾的功劳,更是让他声名鹊起,乃是现在朝中的红人。
“皇甫将军义薄云天,即使没有我部属相救,也必是吉人天相的。”刘丰谦虚地说道,没有拿出什么贵重的礼物。
利益虽然能迷惑人眼,但是对于皇甫嵩这种品德高尚的人,还是交心更能获得他的认可。
“别什么将军不将军的了,我虽然比你年长不少,但是还是希望叫你一声老弟,你称我为老哥就好。”皇甫嵩觉得刘丰很合他的胃口,虽然他已经年近四十了,但是因为刘丰的出sè表现,已经将他平等对待了。
既然皇甫嵩想要平辈论交,刘丰便也不再客气,直接称皇甫嵩为义真兄,皇甫嵩直接称呼刘丰表字,两人关系再进一步。
不多时便有下人禀报,朱儁和卢植联袂来访。
朱儁都是当代名将,卢植既是名将也是汉末的一代大儒,两人名气很大。此次征讨黄巾就是以三人为中郎将。
皇甫嵩和刘丰连忙到门口迎接,便见到两架车子停在门口,两人正在相互攀谈着,显然关系非常不错。
“子干兄,公伟兄。迎接来迟还望恕罪。”皇甫嵩对着两人揖手一礼,刘丰也跟着作揖。既然他已经与皇甫嵩平辈论交,便同他一样以平辈之礼拜见。
朱儁见过刘丰一面,也听说过他的战绩,因此心中倒没有什么,但是卢植的脸sè明显不是很好看。
卢植师从陈球马融,更与郑玄是师兄弟,乃当时绝顶的大儒,走到哪里都被众人极为敬重。面前这个弱冠少年,竟然对他施平辈之礼,这让卢植心中万万不能接受。
“黄口小儿,竟然如此没有规矩,义真需要好好管教他。”卢植以为刘丰是皇甫嵩的晚辈,便直接出言教训。以卢植和皇甫嵩的关系,直接点出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卢植此话让皇甫嵩心中一惊,才想起自己并没有为刘丰引荐,以至于卢植和刘丰之间产生了误会。
如果刘丰只是一般的人,想来以卢植和自己名望,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刘丰身份有些特殊,他必须要消除误会才行。
刘丰虽然年纪尚轻,但却是颇有威名的青州战神,打得黄巾撤出青州之地。后来皇甫嵩更是见识了,刘丰部属的厉害之处。
“是嵩疏忽了,子干兄可能有些误解,这并非是我家子侄一辈。虽年纪轻轻但乃是青州齐国相,素有青州战神之称的刘茂甫。”
卢植心中一惊,青州战神之名在别人眼中可能并不在意。但是三人都是见识过黄巾大军的人物,岂会不知其中的厉害之处。
“原来是青州战神,刚刚我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卢植立即解释着,但是并没有太过放下自己大儒的身段。
刘丰只是笑了笑,连称没有事情,自己本就是后生小辈,自然不会放在心中。其实对于这种迂腐的大儒,刘丰心中本就没有多么认同。在他看来,两人之间不会有多大的交集,便客气两句懒得理他。
朱儁比起卢植,倒是没有架子得多,跟刘丰相处得比较友好。
四人再次来到正厅坐下,下人赶紧奉上茶水瓜果以供几人享用。
当然,几人都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自然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屏退诸多下人只留四个女侍照应,卢植才端起酒樽向皇甫嵩朱儁敬酒。
“我这次蒙受黄门诬陷,全仗两位在后帮衬,不然恐怕少不得许多牢狱之苦,我卢植先干为敬。”卢植一仰脖子,便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
卢植在敬酒的时候,根本没有带上刘丰的意思。显然之前的不愉快,卢植并没有真心道歉的想法。
“是义真将他功劳分你一半,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敬他好了。”朱儁连连摆手,将自己撇在一旁,主要也是避免刘丰的尴尬。
在朱儁眼中,刘丰可是前途无可限量的。他自然不是市侩小人,对于有能力的年轻人,完全是发自心底的欣赏。
这两句话说得刘丰心中雪亮,卢植还是看不上他,而朱儁却是力挺自己。至于卢植能免牢狱之灾,也完全是皇甫嵩在罩着他的原因,刘丰对于皇甫嵩的敬佩更深了一分。
有皇甫嵩和朱儁两人在,刘丰和卢植之间,倒也没有再闹得不愉快,一顿酒宴便在略微尴尬的气氛中过去。
临走之时刘丰和朱儁约好,第二日便上了他府中拜访。
朱儁特意请了一些青年才俊,又亲自为刘丰一一介绍,刘丰和那些人相互见礼,更是与其中几人言谈甚欢。
朱儁府之行,刘丰收获颇大,他在京中不再是毫无名望。至少那些年轻一辈,有不少已经认识了刘丰。
刘丰心中颇为感激朱儁,决定以后如果他有什么危难,只要力所能及的事便会尽力相助。
两位名将拜访完了,刘丰暂时也没有可去之处,一直在等候朝廷的封赏,但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所幸张宁也跟着来雒阳,不然他可是要无聊死了,现在就权当是度蜜月假吧。整天带着张宁在雒阳中闲逛,倒是也挺逍遥自在的。
偶尔还能跟年轻一辈打打招呼,可惜他们没有一个在家中掌权的,现在暂时也借用不上他们。
“宁儿,我们去松鹤楼坐坐。”
“好。”张宁巧笑嫣然,令刘丰看得眼睛发直。
张宁本就国sè天香,加上她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对刘丰充满致命的诱惑。经过刘丰这段时间的开导,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暮气沉沉。
“哟,小娘子长得不错啊!细皮嫩肉蜂腰翘臀的,要不跟兄弟我玩玩游戏啊?”一个放荡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刘丰皱眉回首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白脸,虽然外表长得不错,但是脚步虚浮,明显是酒sè过度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