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睿亲王中了鹤顶红
刚才木九久的手势皇上也注意到了,但此时木家、云沐风和木九久救驾有功,不是有微词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机会打压他们。
皇上冷哼一声,“你这自命不凡、怨天尤人的性子是朕最瞧不上的!”
对身后府秦邵理道:“把瑞王压如诏狱,仔细审问。”
看看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投靠瑞王的官员,淡淡道:“杀,诛九族。”
那语气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适合出游似的。
皇上落寞和心痛的塌了脊背,疲惫的道:“闹哄了一夜,都散了吧!”说着搭上得福的手一步步的走了出去,背影有些孤独和凄凉。
这就是身居高位的代价!真正的孤家寡人!
东宫内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没有战斗力的人得知外面安全了才从厅内走了出来,皇后步履镇定的走出来,和太子对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太子道:“母后受惊了,您暂且回宫,此事儿臣容后会细禀。”
皇后点头道:“本宫无妨,你处理好善后事宜就是了!”
说完带着李嫣然就走了,李嫣然频频回头,痴痴的回望着云沐风。
云沐风脸sè有些清灰,连带那平时殷红的嘴chún也似乎失去了颜sè,只紧紧拥着木九久。
沈夫人出来,目光首先搜寻到木九久,看到她浑身是血,不由的吓白了脸,“九久,你有没有受伤?”
木九久不着痕迹的把云沐风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原地转了一圈儿道:“母亲,你看我没事的。”
木哲武脸sè有点不好看,不应该先关心他这个夫君吗?酸了吧唧的道:“你看你都吓糊涂了,怎么能直呼睿亲王妃的小字?”
沈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失礼,作势要跪下行礼。
木九久忙托住她,“母亲莫要听父亲的,我人都是您二位合力生的,一个名字算什么?”
合力是什么意思?在场听到的人都忍俊不禁、抿chún而笑。
沈夫人脸sè爆红,啐道:“王妃身份贵重,怎地还如此口无遮拦?”眼神飞快的在人群中的安王脸上掠过。
木哲武一个武夫,此时老脸也通红起来,责怪道:“王妃以后要慎言!不然王爷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云沐风宠溺的握着她的手道:“孤王甚是喜爱王妃这个性子。”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样子刺痛了安王的心,他神sè复杂的垂下眼睑,对云承睿道:“咱们回府去吧。”
“好!”云承睿也拉起秦芸娘的手,柔声道:“走吧!”
秦芸娘是个地道的古代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这样的事可接受不了,脸一下子羞成了红布,忙要挣脱他的手。
云承睿却握的更紧了,还变本加厉的搂住她的腰,“你看睿亲王叔那老脸老皮的都不怕,我这是上行下效。”
云沐风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他夸张的打了冷颤,拉着秦芸娘走了。秦邵理在处理现场的尸体,见秦芸娘脱险竟然只在远处给他行了个礼,连到近处来慰问一下都没有,先在还被人家给当众拉走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花儿,连盆儿都被人家端走了
!
这时,微红的晨光也刺破云层,宣告着黎明的到来。
步青云带着特种队的所有成员,前来行礼:“拜见睿亲王、睿亲王妃娘娘!”
在看到木九久给他们打手势时,他们纳闷这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怎么懂的他们的手势暗语,仔细一辨认才认出竟是天天给他们练兵的木小公子!
最失望的莫过于叶凌墨了:步青云果然喜欢的是女子而不是男子!不过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他一定会争取自己的幸福的!
赵宇桓也跪地行礼道:“末将拜见睿亲王妃,末将以前有眼无珠冒犯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步青云等人也齐声道:“小的们有眼无珠,请娘娘恕罪!”
木九久淡笑道:“不知者无罪,今天你们表现都很好,我给你们打满分!”
大家都露出欣喜之sè,高兴的互相望了一眼。
木九久又对赵宇桓道:“咱们比试的日子快到了,赵将军可准备好了?”
赵宇桓真诚的和木九久对视着道:“胜负已分。今日就是最好的比试,末将心服口服!”
木九久笑道:“既然如此,我回去让黄姑姑给你做顿好的,安慰一下你吧!”
知情的众将士哄堂大笑,用或打趣或羡慕的目光看着赵宇桓,黄氏虽然是个寡妇,但是睿亲王妃的nǎi娘。娶了她既攀上睿亲王又和木大将军近了一步,这前途不可限量啊!
木九久早就打听过了,赵宇桓家里穷,十几岁就把他送到军营当兵,一直跟着木哲武南征北战,战功立了不少,却耽误了娶妻。虽然莽撞、傲慢,却也正直,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赵宇桓今年三十一岁,黄氏比他大三岁,这个年代女大三不算事儿。何况黄氏虽然是个下人,但作为木九久的nǎi娘,也算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保养的很好,就像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赵宇桓脸红成了猪肝,他一心练兵,要胜过木九久,别的人和事根本就没走心。现在才意识到木九久让黄氏接近他不是为了刺探他练兵的方式和内容,原来是想把黄氏许给他。
太子的脸sè臭的像能散发出翔的味道:在东宫刚刚被血洗的背景下,你们这样谈笑风声好吗?有没有人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突然云沐风身形摇晃了一下,猛然吐出一口黑血,全身也好似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靠在木九久身上。
众人大惊,木九久扶住他惊恐问道:“刚才暗器上的毒不是一般的毒?”她自己没注意到一像冷静的她此时的声音竟然都抖了。
云沐风微笑着点头,“是鹤顶红,孤王刚才暗暗运功已经bī出一些,也自封了心脉,无妨,你不必担……”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