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未必会死!
第488章 未必会死!
上官崖见状正要打开门出去扶住仙婆,却听白玉华道:“无妨,还请二位放手一试。”
放手一试?
万一是那第二种可能,他可是会直接死的啊!
心下大惊,上官崖转身便奔至白玉华跟前,“不行!不能试!若你有了好歹,仙儿怎么办?你父亲这些年为你而饮血的日子也岂不是白费了?”
“若什么也不做,日后我会害死爹的!”白玉华重重一拍桌子,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焦躁,就因为他身体恢复的速度比常人要快,打小他就不怕痛,每次跟阿墨比武,被阿墨揍得鼻青脸肿,他也不怕,反正只要回家擦点药睡一觉起来,他身上的伤就能好个七七八八,如今想到帮他承受那些的都是父亲,他就懊悔得宁愿自己yòu时如姐姐一般死了。
“不过是饮人血罢了,还不至于会害死他,想来他都已经喝了十余年了,该已经习惯了!”上官崖为了安抚住白玉华,刻意用了云淡风轻的口吻,心情却很复杂,若日日都需要饮人血,那些给白尘提供血的人……
可有死去的?
若背负了那种事,再背负上几条人命,就着实太过沉重了。
于啸双拳紧握,凝目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玉华,好半晌他终是启口道:“习武之人,若常年饮血,恐会走火入魔,若有办法引出血蛊,又保他二人平安,即便有风险,还是得做。”
上官崖闻言急了,“大哥!这可事关白玉华的性命!”
于啸沉声一叹,直接忽略了上官崖的话,“四弟五弟你二人近日暂且不要想白玉华这边的事,你们就放手去对付邻村范家跟二皇子的人。”
吴凡锦跟南天烈齐齐点头。
于啸这才又对上官崖说:“你带上仙婆,去白家走一趟,想办法知道当年白玉华跟他那死去的姐姐中的是何毒,最好能将那毒药带一份回来。”
上官崖一头雾水的点头,“大哥莫不是已经有了对策?”
于啸没答,只道:“十余年都已经过去了,何需急于一时?等我们度过了当下了难关,再来想办法即可。”
说完,见上官崖仍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里慢慢的都是焦急,于啸莫可奈何的叹道:“三弟你莫不是忘了,十余年前,有一个心仪二弟的小丫头,她师承那号称只医死人、不救活人的鬼医,这些年来,她虽与二弟断了联系,却并未传出她已经婚配的消息,让二弟去拜托她,她必会念着旧日情份,出手帮忙的,所以即便是第二种可能,白玉华他也未必会死!”
“嗯,我从前的确听说鬼医一派的人,有办法能够将刚刚断气的人救活。”南天烈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点头,传闻终究只是传闻罢了,到底鬼医一派的人有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个未知数啊!
“好,我这便去白家!”上官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白玉华是仙婆的孩子,他便会将白玉华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绝不会让白玉华有任何的差池!
未免房里的人看到仙婆,上官崖趁着旁人的注意力都在白玉华身上的一瞬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压低声音冲仙婆说道:“仙儿别着急,我们不会让他有事的!”
闻言,仙婆慌乱的心稍稍稳定了下来。
只是她已经十多年没有回白府了!
且她过往一直都是恨着那个女人的,如今得知那个女人放弃了救自己的女儿,却用这血蛊救下了她跟兄长的孩子,她的心情开始变得极其的复杂。
只怕……
最初的时候兄长是迫于无奈娶了那个女人,后来却是无法将其弃之不顾吧?
“仙儿。”见仙婆站着不动,上官崖搭上她的双肩,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我选在昨晚告诉你酒肆被毁一事,是因为昨晚白尘在仙人峰上,想让你们见一面,了却前尘旧事,各自都向前迈一步……”
“可我跟兄长还是错过了,那一步要如何迈?”
仙婆问的泪眼婆娑,上官崖心疼得无以复加。
曾经的她在兄长的呵护下,就是个娇气的小女人,可上到仙人峰之后,她在那间酒肆里,褪去往日的娇气,用层层伪装把自己的脆弱包裹起来,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在别人面前落泪了。
咬咬chún,仙婆埋怨的狠狠瞪着上官崖,“都是你的错!”
话落,仙婆便转身跑了。
上官崖愣在原地,一脸迷茫。
怪他?
何事怪他?
好半天,上官崖才追上去。
房内,吴凡锦跟南天烈与于啸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双双前去做准备了。
连顷搭上有些魂不守舍的白玉华的手道:“如啸叔所言,都已经十余年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眼下我们要做的是对付范家。”
白玉华转眸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对付范家这件事,分明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何必要把自己搭进来?”
连顷闻言蠕动嘴正要回话,白玉华却又道:“当年你跟阿墨相遇后,也是你厚脸皮的缠着阿墨要帮他解毒,你这人怎么就这般爱管闲事?”
“你……”连顷被激怒,转而却温声笑开,“还有功夫来损我,想来是没有大碍了!”
“哼!”
意味不明的哼罢,白玉华问于啸讨要了一壶酒,一个人埋头喝了起来。
连顷实在无法放着他一个人,便也拎了一壶酒,陪他一块儿喝了起来,边喝还一边说:“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当年我哥决定去云游天下,放着娇滴滴的未婚妻在家垂泪也不管,我就忍不住去安慰了,到最后你猜怎么着?”
从没听连顷说过他自己的事,白玉华霎时来了兴趣,却不怀好意的眯起双眼说:“你这人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闷sāo,我猜你十有八九是爱上了你嫂子吧?”
听到这儿,连于啸都来了兴致,拎了一壶酒就坐到了那二人对面去。
连顷仰头大喝了几口酒,而后重重放下酒壶道:“什么嫂子!那时候她都没过门,不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