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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果戈里，小丑）

果然不能小看了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男人，瞧瞧费奥多尔，看着像个柔弱可欺的娇花美少年，这一套运动下来，她的腰都快断了，而他还没事人一样，抱着她洗了澡后就继续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敬业的精神着实令未绪“敬佩”不已。有这种精神什么事情做不成呢，为啥想不开偏偏要当个恐.怖.分.子？

她并不知道费奥多尔的理想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她还想苟下去了。

那晚实在太激烈了，又是女.上的体.位，男人那根粗.大的棒子一次一次地破开她的宫.口，进得格外深，戳得她现在肚子都还有些疼。

早上醒来，费奥多尔已经不在地下室了，她摸了摸身边的床单，是凉的，他估计很早就走了。

从床上爬起来，她换好昨夜费奥多尔托人给她买的一条连衣裙，便去浴室里刷了牙洗了脸，准备玩玩电脑什么。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敢出去的话，她估摸着活不过今天上午。

咚咚咚。

就在她刚洗了脸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虽然知道这里不可能有其他人来，最多就是费奥多尔的下属，但她不免还是会有些紧张。他的下属也不是全部愿意听命于他的，就像那个叫做果戈里的小丑，完全就是随心所欲的存在，当年她可是被他吓得半死。即使没有费奥多尔留给她的心理阴影大，她也挺不想见到那个人的。不知道这么多年了，那个自由的小丑是不是早就和他的朋友费佳说拜拜了。

“谁啊？”她问了一声，没有靠近大门。

“是我。”门外的声音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伊万·冈查洛夫，未绪小姐。”

伊万·冈查洛夫？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听声音好像是昨天晚上给她送衣服的那个人。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脸红。当时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请稍微一下，伊万·冈查洛夫先生。”

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确定不会太失礼后，才走过去打开了门。

“surprise！”

小丑的脸猛然撞进她的眼底，她的表情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她的脑子嗡嗡直响。

“第一个问题，猜猜我是谁？”

小丑的语调奇妙而欢快，完全无视少女惨白的脸色，来人自顾自地表演了起来：“第二个问题，站在小丑面前的是谁？”

“第三个问题！小未绪好绝情啊！”

很好，三个问题两个他都说出了答案，一个只是发表感慨。他的脸几乎撞到了她的脸上，露在外面的金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毒蛇的眼，上扬的调子缓缓下降，变成温和沉缓的大提琴音：“好久不见，未绪。”

那一刻，她居然从他眼里看到了名为深沉的情绪，硬生生与他方才癫狂的形象割裂开来，脸碎成两瓣，一半疯癫，一半清醒。

他是个疯子

未绪屏住呼吸，身体僵得不行。

“果戈里先生。”一旁响起男人略微不满的声音，“主人让我给未绪小姐送饭，请你让开一点。”

有人！未绪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顺着声音看过去——对方也是个斯拉夫人，头顶缠着一圈绷带，脸色苍白，面容清秀，身形高而瘦，看起来就不是很健康的样子，像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

“诶，你怎么还在这里？把东西放下就走啦。”小丑故作一副震惊的表情，眼睛眨啊眨啊，看起来无辜又无害。

伊万·冈查洛夫险些没被气死。虽说果戈里是费奥多尔的好朋友，但作为费奥多尔的死忠粉，他对除了费奥多尔以外的人都是不屑一顾的。身为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果断地抛弃一切，用自己的家产辛辛苦苦地支撑着主人的事业，为了主人伟大的理想兢兢业业，到头来在组织里的地位还比不上成天捣乱的果戈里。为此，他对果戈里自然是不服气的，要不是小丑的异能过于诡异刁钻，他早就对他不客气了！

忍着怒意，伊万·冈查洛夫转过身来，依旧对少女表现得彬彬有礼，温柔绅士：“这是您的早饭，未绪小姐。”

他将沉甸甸的饭盒递到少女的手边。

未绪连忙接过，道了一声：“麻烦您了，伊万先生。”

知道麻烦就好。

大少爷在心里不屑地冷哼。要不是主人叫他来送，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作为富家公子，在家里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哪里轮的到他来伺候别人？但是不要紧，如果是为了主人，他愿意施舍这个低贱的女人一点好脸色。

伊万·冈查洛夫对于费奥多尔的崇拜简直近乎痴狂。也不知那黑心的毛子是如何洗脑的他。

未绪对人的情绪还是很敏感的，她显然察觉对方的笑容下隐藏的不屑和轻视。好在她不是很在乎。异能者嘛，估计还是个大少爷，多多少少都有点这样的毛病。她能忍。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

“昨晚也麻烦您了。”她勾起嘴角，眼睛亮亮的，似沐浴在水中闪烁的黑曜石，“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昨夜一直提到您了，说伊万先生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伙伴，希望我们日后能相处得愉快。”

说着，她主动朝他伸出了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