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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爱情不是呼之欲出就是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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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分手总是有许多的原因,比如性格不合性向不合兴趣爱好不合。

而我和冯安安则是最为悲催的一种——我记得太多,她记得太少。。。结果导致不合而分手。

“哎。。。。”一口气叹了将近半分钟,我趴在门上听着走廊上的那老板娘的动静,发现今夜确实无法出门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伏特加,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继续:“哎。。。。”

“鉴于你现在的心情。。。”judi飞到电视机上看着我:“如果你就是觉得冯安安是你的灵魂伴侣,只是因为阴错阳差的关系你们才无缘走到一起。我建议你穿着这身皮再把冯安安追一次,如果追到手了,我就真无话可说,你要为她上山下地我都陪你绝无二话,如果不是,那么你就跟着我浪荡江湖你看怎么样?”

我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推荐的:“多无聊。”

“怎么无聊了,反正你现在也没生活目标了,生存目的我看也即将找不到了,反正离佛诞日还有半年多时间,这些时间不浪费来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那又能用来干嘛?”judi敲着他的大腿骨头。

或许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又或许我对冯安安太过想念,第二天一早,我就像个机器人,不用问地址,直接用鼻子闻着就找到了冯安安的所处位置。

给了看门的士兵好些碎银,他们就兴高采烈的放我进去,顺便互相邀约喝酒去了。我一边担心冯安安的安全问题,一边忍不住想意淫着如果冯安安看到我这张俊脸立刻毫不犹豫的陷入我的温柔乡之后怎么办,是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湿吻然后指出她和凌树就算结婚也就是一桩绝对会无疾而终的婚姻,还是继续蛊惑她乃至于上床,可是我没有**,这倒是一个技术上容易穿帮的问题。。。

想着这些,走路也就特别的快,一直到她的办公大楼,都再没看到任何的勤务兵,便又开始担心要是有人想暗杀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谁会暗杀她?我揉了揉我俊脸上的眼屎,不用想,这辈子或许只有我动过这样的念头。走到她二楼的办公室,侧着身子偷窥正在办公桌前装作认真工作其实在鬼写鬼画的冯安安。

“找我有事?”我还没装着咳嗽两声,她就抬起头玩味的看着我:“我以为昨天晚上你就会来找我。”

“我干嘛来找你?”心里一慌,差点就忍不住摸摸头上身上的面罩有没有穿戴整齐。

“嗯。”冯安安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文件上签名:“今天忘记装结巴了。昨天不是装得挺好,挺自然的。”

这句话让我后背冒出了不少冷汗,我退了两步,在接近门口好逃跑的地方停住,讪笑:“你。。。你。。。你说什么,我看见你紧张才会结巴。一般情况下不会结巴的。小,小姐你多虑了。”

“哦?”冯安安站起身来绕过我,啪一声把门关掉又附上了锁,这一举动让我头顶也跟着冒汗,默默在背后摸着我那变形之后藏在裤包里的锡杖,还没摸到冯安安就皮笑肉不笑的向我走过来:“是想用你那锡杖打死我么?田一道长。”

我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却不敢轻举妄动。还没开始调戏别人就□裸的被人反调戏回来,这就是我现在的处境。

“说话啊?田道长是不是习惯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而别,所以不得以再相遇必须套个面具才行?”冯安安冷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过来,我都似乎能听见她手指骨头与骨头之间的嘎嘣脆的声音。

“我。。。”本来还想负隅抵抗说我不是田一,是那过关时写的那。。叫什么名字来着?可她那么笃定,只好手一摊:“对,是我,你怎么知道的?”

冯安安那样子几乎要对我破口大骂了,又活生生的把那股气压进了心窝:“你是真白痴还是假有病?我们白骨族,以擅长做人皮套件而闻名。而作为族长唯一的后裔,我的观察力当然天生就比别人强。而且你这面罩,基本用的就是白骨族的技术,不过却不是白骨族人的手法。你带着面罩到我面前走过去走过来,是你觉得我瞎了?”

麻痹。。。忽然才想起白小花和玄奘也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那个衰人不会就是为了盗取白骨族世世代代做面具的秘密才有心的接近白小花的吧。。。老子又被他害了一次。

“那你怎么不揭发我?”昨天冯安安看见我一副真当我是陌生人的样子,让我还真是大喇喇的进了这城。我看这是要玩请君入瓮这招吗?

“因为。”她把铅笔掰成两半,那曝露在空气下的笔芯在诉说着冯安安隐忍的愤怒:“我得等着你,或者把你找出来,说说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解释。”

我抽了抽鼻子:“那天的不告而别我是可以解释。健美男喝醉了碰到韩笛的,韩笛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就是月老庙一死活要置我们于死地的货。那天他们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血腥的气味惊动了大量的妖魔鬼怪,一不注意我们就活不下来。我们仨被追杀确实没时间和你告别和你解释。而且我怎么和你说?我难道说‘嘿,小冯啊,我跑路了,你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哦。’”

冯安安点了点头:“理由很充分。我在那地方足足等了你十天,没有只言片语。现在又过了十个月,你倒是敢带着面具大摇大摆出现了。毫无愧疚也就罢了,还一副认识我就是耻辱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我不要脸无耻下贱,可是我就算写他妈的一百张图文并茂的书信又怎么样,你该结婚还不是会结婚。”我讨厌冯安安那秋后算账的语气,就好像这事全是我的错一样,好吧,就算全是我的错,可是她。。。

“你没权利指责我和我的婚姻。”冯安安就像被踩到g点一样厉声道。

我不晓得她发什么疯,语气也不善的回答:“狗屁一样的婚姻我还不惜的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这气氛之下,我觉得随时我们都有撕咬起来的可能。可是有人在这时忽然选择敲门,不仅敲,而且还挺坚持不懈。

冯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我一熟人:“安安,你妈有信函给你。干嘛锁门啊,这。。是谁?”凌树一身笔挺西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高富帅,但眼力劲太差,看见冯安安和一年轻俊脸男子锁着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商量国家大事还是借着商量国家大事的东风摸咪咪,所以脸就那么晴转阴多云有阵雨。

非一般的幼稚。

我也立在那沙发旁边,不动不走不告别,我就不信凌树敢在冯安安面前把我给劈了,当然我巴不得凌树有劈我的动作,那我就完全有理由把他切成一传统中国结而且属于正当防卫。我在玄奘那儿艰苦磨练小肌肉不就是为了这天?

冯安安看完那信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凌树说:“我妈的病又重了些许。我看这就是心病,如果能找到那人,说不定不吃药都能好。可是上山入地的就是找不到,不知道谁会有那人的消息。”

“要不试试肥遗蛇吧。我倒是能弄到。”我对着冯安安说。演戏就要演全套,我可以肯定除了白家母女看得出我面具的纰漏,其他人一定看不出。为了师父,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见白小花一面,何苦我还能试着用玄奘给我的丹药试着给她治看看。

“哼。”这时候冯安安那不开眼的夫君倒是开了口:“肥遗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树族要供应多少就有多少,小子,别妄想对我老婆献殷勤,她已经和我结婚了。”

我没打算搭理他,带着一腔不爽的怒火,只是扔了一张老板娘带着唇印的名片给冯安安:“我住这儿,想好了就给我消息。今明两天我都不会离开。但后天就说不准了。”便径直走出了她办公室,留下了那对看起来十分不登对的夫妻。在我看来,凌树站在冯安安旁边对我来讲就是一张十足的挑衅,所以一直紧紧捏着那锡杖,内心有不断的骚动在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要不是冯安安适时的站在我俩中间,说不定我就已经动手,凌树或许已经血溅五步。

只是很可惜的,在我离开冯安安去卫生间清醒脑袋的时候,凌树翻看冯安安办公桌发现:原来冯安安用资料夹挡住的那一页的草稿纸上写的全是一个人的名字:田一田一田一。工工整整有之张牙舞爪有之颤颤巍巍更有之。这张纸条让凌树痛苦也让他愤怒,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嫉妒。

冯安安不爱我?她爱我?就这么呼之欲出着。

作者有话要说:冯安安不爱我?她爱我?就这么呼之欲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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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讲文二:有什么大得过爱情?在作者君心里,国仇家恨理想甚至x欲都大得过,导致主人公不够热血,三观问题需要整改,需要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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